第1章

红铃劫 无敌瑞7 2025-08-09 18:5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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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韩立,今年32岁,是龙山市殡仪馆的夜班保安。这份工作我已经干了八个月。

选择这份工作纯粹是因为薪水高——夜班保安月薪六千五,比白班高出近一倍。当然,

高薪有高薪的原因,没几个人愿意在死人堆里熬过漫长的黑夜。2023年4月15日,

这个日期我记得特别清楚。那天晚上我像往常一样,晚上十点准时到岗。

和我交接班的是老张,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在殡仪馆干了将近二十年。"今晚就你一个人?

"老张递给我值班记录本,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我点点头:"小王请假了,他老婆生孩子。

"老张的嘴唇蠕动了几下,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是叹了口气:"记住,

三点以后别去东区巡查,特别是停尸间那边。""为什么?"我随口问道,

一边检查手电筒电量。老张的眼神变得很奇怪:"规矩就是规矩。

这地方有些东西...不是你能理解的。"我笑了笑没当回事。老张这人神神叨叨的,

总爱讲些殡仪馆的鬼故事吓唬新人。八个月来,我除了偶尔听到些怪声,

什么异常都没遇到过。老张临走前,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布袋塞给我:"拿着,戴在身上。

"我打开一看,是几颗生锈的铜钱和一张折成三角形的黄纸:"这啥?""护身的东西。

"老张没多解释,摆摆手走了,"记住,别去东区。"我随手把布袋塞进裤兜,

开始例行巡查。殡仪馆分东西两区,西区是办公区和告别厅,东区则是停尸间和火化室。

我的工作很简单,每小时巡查一次,确保没有闲杂人等闯入,

以及检查冷藏设备是否正常运转。凌晨一点十五分,第一次异常出现了。

当时我正坐在监控室里打瞌睡。十六个监控画面中,大部分区域都静止得像幅画。突然,

东区走廊的监控画面闪烁了几下,我隐约看到有个白色人影从镜头前飘过。我一下子清醒了,

凑近屏幕。画面恢复了正常,空荡荡的走廊里什么都没有。"眼花了?"我揉了揉眼睛,

正准备坐回去,突然听到"咚"的一声闷响,像是有什么重物掉在了地上。声音来自东区。

我拿起对讲机:"王师傅?是你在东区吗?"没人回应。犹豫了一会儿,我决定去看看。

毕竟如果真的有人闯入或者设备故障,我难辞其咎。东区的走廊灯比西区暗很多,

我的脚步声在空荡的走廊里回荡。停尸间在走廊尽头,随着我走近,温度明显下降,

呼出的白气在空气中凝结。停尸间的门虚掩着。这不对劲。我清楚地记得巡查时锁好了门。

我掏出钥匙串,上面挂着电击器和辣椒喷雾——殡仪馆配发的"防身装备"。推开门,

冷气扑面而来。停尸间里排列着二十个冷藏柜,每个柜子有四个抽屉,用来存放尸体。

正中央是两张不锈钢解剖台,平时用来做简单的尸体处理。"有人吗?

"我的声音在冰冷的房间里颤抖。没有回应。我检查了一遍,所有冷藏柜都关得好好的。

正当我准备离开时,又一声"咚"从最里面的角落传来。那里有一个单独的冷藏柜,

用来存放特殊尸体——无人认领的、或者需要进一步检查的。我慢慢走过去,

发现这个柜子的一个抽屉微微凸出,像是没关严。我戴上手套,握住抽屉把手。

金属冰凉的感觉透过橡胶手套传来。我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抽屉。

一具女尸静静地躺在里面。她看起来二十出头,皮肤呈现出死人才有的青白色,但面容安详,

像是睡着了。奇怪的是,她穿着一件老式的红色嫁衣,手腕上系着一根红线,

线上挂着三个小铃铛。我愣在原地。这具尸体不在今天的接收记录上,

而且这身打扮...太诡异了。正当我准备用对讲机呼叫值班主管时,

女尸的眼睛突然睁开了。我吓得倒退几步,撞在身后的解剖台上。再看向抽屉,

女尸的眼睛仍然紧闭,仿佛刚才只是我的幻觉。"见鬼了..."我喘着粗气,

颤抖着伸手去探她的颈动脉。当然,没有跳动。皮肤冰冷僵硬,显然已经死亡多时。

就在这时,女尸的手突然抬起,抓住了我的手腕。我发出一声不像人的尖叫,拼命甩手。

女尸的手落回原位,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我这才发现,

她的手臂上密密麻麻写满了暗红色的符文,像是用血画上去的。我跌跌撞撞地冲出停尸间,

一路狂奔回监控室,把门反锁。我的心脏跳得几乎要冲出胸腔,冷汗浸透了后背。

冷静下来后,我查看了监控回放。诡异的是,录像显示停尸间的门一直关着,

我根本没有进去过。而在我"看到"自己进入停尸间的时间段,

监控画面里的我站在走廊里一动不动,然后突然尖叫着跑开。

"这不可能..."我反复看了三遍录像,每一遍都显示同样的内容。我决定给老张打电话。

虽然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但他是唯一可能知道怎么回事的人。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

老张的声音异常清醒,好像一直在等我的电话:"出事了?""张师傅,

东区停尸间有具女尸,穿红衣服的,你知不知道——""你碰她了?"老张打断我,

声音陡然提高。"我...我检查了一下..."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咒骂:"呆在监控室,

锁好门,别让任何人进去。我马上到。"挂断电话后,我死死盯着监控屏幕。

东区走廊的画面又开始闪烁,这次我看到那个白影停在了停尸间门口,

然后...转向了摄像头,仿佛在看着我。我移开视线,突然觉得脖子后面发凉,

像是有人对着我吹气。我猛地转身,身后空无一人。监控室的门突然被敲响,

我吓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是我!老张!"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我开门让老张进来,

他满头大汗,手里提着一个褪色的布包。没等我开口,他就从包里掏出一把香点燃,

插在监控室的四个角落。"你闯大祸了,"老张脸色铁青,"那东西不是普通的尸体。

""什么东西?我明明看到——""你看到的是'醒尸',"老张打断我,

"民间叫'喜煞',横死的新娘子变的。你碰了她,她就会缠上你。"我本想嘲笑他的迷信,

但想到那只抓住我手腕的死人手,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老张从布包里掏出一叠黄纸,

上面画着红色的符文:"拿着,贴在你家门窗上。"然后又拿出一串五帝钱,"戴脖子上,

别摘下来。""张师傅,这到底...""听好了,"老张抓住我的肩膀,力道大得惊人,

"从现在开始,你必须记住这些规矩:第一,天黑后不要照镜子;第二,

听到铃铛声立刻闭气;第三,如果有人从背后叫你名字,

千万别回头;第四..."他的话被一阵刺耳的***打断。那声音清脆冰冷,

像是...停尸间女尸手腕上的铃铛。

老张的脸色瞬间惨白:"来不及了...它已经找到你了..."监控室的灯突然开始闪烁,

温度骤降。十六个监控画面同时变成雪花,

然后全部显示同一个画面——停尸间那个开着的抽屉,女尸正缓缓坐起来。"跑!

"老张推了我一把,"回家按我说的做!明天天亮前别出门!"我冲出监控室,

背后传来老张念咒的声音和越来越响的铃铛声。跑到停车场时,

我听见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从殡仪馆里传出。是老张的声音。我本该回去帮他,

但恐惧战胜了理智。我发动车子,以最快的速度逃离了殡仪馆。

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三点十五分。我把老张给的黄符贴满门窗,五帝钱挂在脖子上,

然后坐在客厅沙发上,手里紧握着一把菜刀。房子安静得可怕。我盯着墙上的挂钟,

秒针走动的声音异常清晰。嗒。嗒。嗒。突然,秒针停在了12的位置。钟不走了。

几乎同时,我听见浴室传来水龙头打开的声音。我明明是一个人住,

而且睡前检查过所有水龙头。水滴声逐渐变成水流声,

然后是...某种东西在水里搅动的声音。我握紧菜刀,慢慢走向浴室。门关着,

但门下缝隙渗出水来,在灯光下呈现出淡淡的红色。"谁...谁在里面?

"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没有回答,只有水声继续。我深吸一口气,

猛地推开门——浴缸里盛满了暗红色的液体,水面上漂浮着黑色的长发。我僵在原地,

看着那些头发越来越多,直到一个惨白的人头从水下缓缓升起。是停尸间里的女尸。

她睁开眼睛,没有瞳孔,只有浑浊的眼白。她的嘴角慢慢咧开,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找...到...你...了..."她一字一顿地说,声音像是从水下传来的。我想跑,

但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女尸从浴缸里爬出来,红嫁衣湿漉漉地贴在身上,

滴下的水变成了血。她手腕上的铃铛随着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叮铃。叮铃。

随着每一声铃响,我的意识就模糊一分。女尸离我越来越近,

我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腐臭和某种古老的香料混合的气味。就在她即将碰到我的瞬间,

我胸前的五帝钱突然发烫,烫得我惊叫一声。女尸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猛地后退几步,

发出刺耳的尖叫。我趁机冲出浴室,抓起车钥匙逃出家门。凌晨的街道空无一人,

我漫无目的地开车,直到油表报警才停下。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我看了看手机,

五点三十七分。我颤抖着拨通了殡仪馆主管的电话。"喂?"主管的声音带着睡意。"主管,

我是韩立,昨晚...""韩立?"主管打断我,"你不是请假了吗?小王说你老婆生孩子,

昨晚是他替你值班。"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什么?不可能,我明明...""对了,

"主管继续说,"老张昨晚突发心脏病去世了,在监控室里发现的。真是奇怪,

他今天本来休假..."我挂断电话,浑身发抖。如果昨晚不是我值班,

那我在殡仪馆见到的是谁?老张又是怎么死的?后视镜里,

我看到自己脖子上挂着的五帝钱已经变成了黑色,像是被火烧过。而更可怕的是,

我的右手手腕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圈淡淡的红痕,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抓握过。

我在车里待到天亮,直到阳光刺痛我的眼睛才敢下车。手腕上的红痕已经变成了青紫色,

像是一圈淤血,隐约能看出五个指印的形状。手机突然震动,是殡仪馆发来的邮件。点开后,

我浑身血液都凝固了——那是昨晚的监控记录附件,主管让我"确认一下异常情况"。

视频显示,凌晨1点23分,监控室里的"我"突然站起来,

直勾勾地盯着摄像头长达十分钟,然后开始用头撞墙,直到额头上鲜血淋漓。而同一时间,

我分明记得自己是在东区停尸间。更恐怖的是,视频最后几秒,"我"转向摄像头,

露出一个绝对不是人类能做到的笑容——嘴角一直咧到耳根,眼睛里流出黑色的液体。

我颤抖着关掉视频,拨通主管电话:"陈主管,这个视频...你看过了吗?""看了,

"陈主管的声音异常冷静,"技术部说没有篡改痕迹。韩立,

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我低头看着手腕上的指痕:"陈主管,

你相信这世上有鬼吗?"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你认识刘明吗?咱们合作的法医。

他今早被发现在办公室上吊了。"我后背一凉:"什么时候的事?""就在一小时前。

诡异的是..."陈主管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监控显示他是自己把脖子套进绳圈的,

但...验尸现场的所有器械都整齐地摆成了一个喜字。"我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在地上。

昨晚在停尸间,我确实用对讲机呼叫过刘明,因为那天本该是他值夜班。"还有,

"陈主管继续说,"刘明左手腕上有五个指痕,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抓过。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这不正是我手腕上的痕迹吗?"陈主管,

那具穿红嫁衣的女尸——"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一声闷响,接着是重物倒地的声音。"陈主管?

陈主管!"一阵刺耳的电流声后,电话里传来女人的轻笑,然后是液体滴落的声音。

通话突然中断,再打过去已是关机状态。我立刻驱车赶往殡仪馆。到达时,

门口停着三辆警车和一辆救护车。我挤过围观的人群,看到一个担架被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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