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章 买你今晚不反抗
"晚晚，你就再帮你哥一次。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虽然他不是你亲哥，可我们养你这么大...""妈！
"苏晚挣开母亲的手，西下张望确保没人注意，"爸还在ICU，哥又要钱投资？
上次他说开餐厅，钱呢？
上上次说合伙做生意，结果呢？
"王美兰脸色一沉："你怎么这么没良心？
要不是你哥发现得早，你爸早死在那个小医院了！
"她突然压低声音，"那个顾总...是不是就是顾氏集团的..."苏晚浑身一僵。
阳光透过树叶斑驳地洒在脸上，却驱不散她骨子里的寒意。
"医生都说了，你爸的专家会诊是顾总亲自安排的。
"王美兰眼中闪过精明的光，"十万对你现在来说不算什么吧？
"苏晚的胃部绞痛起来。
她想起昨晚顾衍辰丢给她的那张黑卡，想起他说的"买几件像样的衣服"，想起自己像个高级***一样被标价。
"我没钱。
"她声音干涩，"顾总只是...只是看我成绩好，资助我...""啪！
"一记耳光落在脸上。
王美兰打完就后悔了，急忙去摸女儿的脸："晚晚，妈不是故意的...你哥这次真的找到好项目了，房地产！
稳赚不赔！
"苏晚偏着头，脸颊***辣地疼。
这个角度，她能看到母亲手腕上那只金镯子，是哥哥去年用"投资款"买的生日礼物。
"我试试。
"最终她听见自己说，"但不保证。
"王美兰立刻眉开眼笑，从塑料袋里掏出保温盒："妈给你炖了鸡汤，补补身子。
"她的目光在苏晚高领衫遮不住的淤青上停留片刻，却什么也没问。
回到别墅己是傍晚。
苏晚站在玄关，看着顾衍辰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文件的身影，迟迟不敢上前。
"杵在那儿干什么？
"顾衍辰头也不抬，"过来。
"苏晚挪着步子走过去，在他指定的位置坐下，距离他正好一臂远，既不太近显得亲密，也不太远显得疏离。
"学校怎么样？
"顾衍辰翻过一页文件，语气像在问天气。
"还好。
"苏晚盯着自己的手指。
指甲缝里还有昨晚挣扎时留下的血丝。
顾衍辰突然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拇指抚过她左脸的掌印："怎么回事？
""摔的。
"苏晚下意识撒谎。
顾衍辰冷笑一声，松开手："看来你不仅不懂服从，连撒谎都很拙劣。
"他合上文件，"你母亲来找你了？
"苏晚瞳孔微缩。
他怎么知道？
"十万。
"顾衍辰从西装内袋掏出支票本，"买你今晚不反抗。
"钢笔在支票上划出沙沙声。
苏晚盯着那个数字，胃里翻江倒海。
这算什么？
高级嫖资？
"我...我不能要。
"她声音发抖。
顾衍辰挑眉："嫌少？
""不是！
"苏晚攥紧裙摆，"我哥是个无底洞，这次十万，下次就是二十万...""所以？
"顾衍辰靠回沙发，好整以暇地看她。
"所以...我想靠自己解决。
"苏晚鼓起勇气首视他的眼睛，"我...我可以预支薪水吗？
"客厅陷入诡异的沉默。
顾衍辰的表情像是看到了什么新奇物种。
半晌，他忽然笑了："有意思。
"他撕掉支票，"那就按你说的。
今晚表现好，给你预支。
"苏晚松了口气，却听顾衍辰补充道："不过，我改主意了。
十万不够买你的顺从，我要你心甘情愿。
""什...什么意思？
"顾衍辰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意思是，今晚我不会强迫你。
"他俯身，呼吸喷在她耳畔，"但你会求我。
"主卧里，苏晚穿着顾衍辰指定的真丝睡裙站在床边。
这件睡裙几乎是透明的，腰侧还开着高叉。
顾衍辰靠在床头，手里晃着一杯红酒。
"过来。
"他命令道。
苏晚僵硬地挪过去，被他一把拉上床。
出乎意料，顾衍辰只是将她搂在怀里，没有进一步动作。
"喝一口。
"他将酒杯递到她唇边。
红酒醇厚的香气钻入鼻腔。
苏晚小心抿了一口，酒精立刻在喉咙里烧出一道热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