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初入宫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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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雉站在未央宫的高台上,望着远处层层叠叠的宫墙。

初春的风还带着些许寒意,吹动她宽大的衣袖。

她伸手拢了拢衣襟,指尖触到腰间那块温润的玉佩——这是父亲临终前给她的,说是能保平安。

"娘娘,该用膳了。

"侍女春桃轻声提醒。

吕雉收回目光,转身时瞥见远处一队宫人簇拥着一位身着华服的女子向椒房殿方向走去。

那是戚夫人,刘邦新纳的宠妃。

吕雉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玉佩,想起三日前在御花园的相遇。

那日她正带着刘盈赏花,远远看见戚夫人乘着步辇而来。

步辇上缀满珍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戚夫人身着绯色罗裙,发间簪着金步摇,眉眼间尽是得意之色。

她故意在吕雉面前停下,娇声说:"姐姐今日气色不错,只是这衣裳未免太过素净了些。

"吕雉记得自己当时只是淡淡一笑:"本宫年纪大了,比不得妹妹青春正好。

""娘娘?

"春桃的呼唤将吕雉从回忆中拉回。

她深吸一口气,空气中飘来一阵梅花的清香。

这未央宫中种满了梅花,是刘邦特意为戚夫人栽种的。

用膳时,吕雉食不知味。

她想起昨日在朝堂上,刘邦当着众大臣的面夸赞戚夫人聪慧,还让她参与朝政。

那些大臣们谄媚的笑容,像一根根刺扎在吕雉心上。

"母后。

"刘盈的声音从殿外传来。

吕雉抬头,看见儿子快步走进来,脸上还带着汗珠。

"怎么跑得这样急?

"吕雉拿起帕子替儿子擦汗。

"儿臣听说父皇要立戚夫人为皇后,特来告诉母后。

"刘盈气喘吁吁地说。

吕雉的手顿住了。

她感觉胸口一阵发闷,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撕扯着她的心脏。

她强压下心中的不安,轻声说:"盈儿莫要听信谣言。

""可是儿臣亲耳听见戚夫人在御花园里说的。

"刘盈急切地说,"她还说...还说父皇要废了儿臣的太子之位,改立她的儿子如意为太子。

"吕雉的手指猛地收紧,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她想起前几日刘邦来看望刘盈时,确实对儿子的功课多有不满。

当时她只当是寻常的训诫,如今想来..."春桃,带太子去歇息。

"吕雉强自镇定地说。

待殿内只剩下她一人,吕雉终于松开紧握的手。

掌心己经渗出血丝,她却感觉不到疼痛。

她走到妆台前,铜镜中映出一张略显憔悴的脸。

这张脸曾经也是明艳动人的,如今却布满了岁月的痕迹。

她伸手抚过眼角细纹,想起当年在沛县时,刘邦还是个小小的亭长。

那时他虽然粗鄙,却对她极好。

每次外出归来,总会给她带些小玩意儿。

她为他操持家务,生儿育女,陪他度过最艰难的日子。

如今他贵为天子,却要将她弃如敝履。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吕雉却倔强地不让它落下。

她打开妆匣最底层,取出一封己经泛黄的信。

这是父亲临终前写给她的,上面只有短短一句话:"雉儿,记住,在这深宫之中,唯有权力才能保护你想保护的人。

"殿外传来脚步声,吕雉迅速将信收起。

是张良求见。

"娘娘,"张良行礼后低声道,"陛下今日在朝堂上,己经明示要改立太子。

"吕雉感觉一阵晕眩,她扶住案几才勉强站稳:"张大人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

"张良叹息,"戚夫人日日缠着陛下,说太子资质平庸,不堪大任。

陛下...似乎己经被说动了。

"吕雉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刘盈天真烂漫的笑脸。

那是她的儿子,是她在这世上最珍视的人。

她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

"张大人,"吕雉睁开眼,目光己经变得坚定,"本宫需要你的帮助。

"张良微微一怔:"娘娘请讲。

""本宫听闻,朝中不少大臣对改立太子一事颇有微词。

还请张大人暗中联络,务必阻止此事。

""臣明白。

"张良点头,"不过娘娘,光靠朝臣反对恐怕还不够。

陛下对戚夫人宠爱有加,若她继续蛊惑..."吕雉冷笑一声:"本宫自有打算。

"送走张良后,吕雉唤来春桃:"去请萧何大人入宫。

"等待萧何的间隙,吕雉走到书案前。

案上摆着一卷竹简,是《孙子兵法》。

这是她最近才开始研读的。

曾经她以为,只要做好一个贤妻良母就够了。

现在她才明白,在这深宫之中,不懂权术就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萧何到来时,吕雉己经恢复了往日的从容。

她与萧何密谈许久,首到月上柳梢。

夜深人静时,吕雉独自站在窗前。

月光如水,洒在她略显单薄的身影上。

她望着远处的椒房殿,那里灯火通明,隐约传来丝竹之声。

"刘邦,"她轻声呢喃,"既然你无情,就别怪我不义。

"从这一刻起,那个温婉贤淑的吕雉己经死了。

活下来的,是一个为了权力可以不择手段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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