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太监当皇帝干爹小说

我假太监当皇帝干爹小说

作者: 慧悟尘客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我假太监当皇帝干爹小说主角分别是赵允陆晚作者“慧悟尘客”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我是个假太在太后宫里潜伏了三只为窃取一份名可我没想太后早就知道了我的身甚至连我每晚偷偷潜入她寝宫都知这小皇帝前来请她却忽然将我拉到龙床之当着小皇帝的面撕开了我的衣她抱着对下面目瞪口呆的儿子笑道:皇哀家给你找了个新你高不高兴?1.我的脑子一片空身下是明黄色的锦绣着张牙舞爪的五爪金鼻息间是太后陆晚宁身上独有的、冷冽又馥郁的龙涎而我的身...

2025-10-15 09:29:37

我是个假太监,在太后宫里潜伏了三年,只为窃取一份名单。可我没想到,

太后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甚至连我每晚偷偷潜入她寝宫都知道。这天,小皇帝前来请安,

她却忽然将我拉到龙床之上,当着小皇帝的面撕开了我的衣服。她抱着我,

对下面目瞪口呆的儿子笑道:皇儿,哀家给你找了个新爹,你高不高兴?

1.我的脑子一片空白。身下是明黄色的锦被,绣着张牙舞爪的五爪金龙,

鼻息间是太后陆晚宁身上独有的、冷冽又馥郁的龙涎香。而我的身体,正被她紧紧抱着,

外袍被撕开,露出了里面紧缠的束胸白布。那白布下,是我作为男人最明显的象征。

寝殿之下,年仅八岁的小皇帝赵恒,那张与陆晚宁有七分相似的脸上,写满了震惊与屈辱。

他嘴唇哆嗦着,半晌才挤出一句:母后……你……哀家如何?陆晚宁笑得风情万种,

纤长的手指划过我的胸膛,那微凉的触感让我浑身一僵。她看着我,眼中没有半分玩笑,

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漩涡,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吸进去。皇儿,你看,你父皇去得早,

哀家一个人撑着这偌大的后宫,实在辛苦。如今有萧公公……不,如今有萧弈陪着,

哀家觉得日子都顺遂了不少。她竟然叫出了我的本名。萧弈。这个名字,

自我三年前净身入宫,便已随我萧家满门忠烈一同埋葬。我藏得那么好,

我以为我是一柄藏在鞘中的利刃,只待时机一到,便能出鞘见血,

为我萧家一百三十口冤魂讨回公道。可现在,我这柄剑,却被陆晚宁赤裸裸地捏在了手里。

她不仅知道我是假太监,还知道我的名字。她到底知道多少?母后!他是个阉人!

是个奴才!小皇帝赵恒终于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稚嫩的童音因愤怒而尖锐,

您怎能如此自甘堕落!您对得起父皇吗!阉人?陆晚宁轻笑一声,

手指顺着我的胸膛往下,隔着那层束胸布,停在一个极其危险的位置。皇儿,

你要不要亲自过来检查一下,你的新爹,到底是不是阉人?我的身体瞬间绷紧,

额角渗出冷汗。这个女人,疯了。赵恒的脸涨成了猪肝色,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他猛地一甩袖子,怒吼道:荒唐!荒唐至极!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跑出了寝宫。

殿门被重重甩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震得我心头一颤。大殿内,瞬间恢复了死寂。

陆晚宁脸上的笑意缓缓敛去,她松开我,慢条斯理地拢了拢自己微乱的云鬓。她没看我,

只是淡淡地道:把衣服穿好,脏了哀家的床。我狼狈地从龙床上爬下来,

用被撕破的外袍勉强裹住身体,垂首站在一旁,等待着最终的审判。我知道,我完了。

潜伏三年,一朝暴露,等待我的,只有凌迟处死。萧弈,萧家嫡长孙,文武双全,

京城第一公子,三年前萧家满门被指通敌叛国,斩立决。唯你一人,不知所踪。

陆晚宁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一样砸在我的心上。你混进宫里,

是为了那份所谓的『罪证』名单吧?那份由摄政王赵允伪造,用来构陷你萧家的名单。

我猛地抬头,死死盯着她。她竟然……全都知道。很意外?她终于看向我,

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你每晚子时,像只老鼠一样潜入哀家的寝宫,翻箱倒柜,

真当哀家是死人?我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你……

哀家不好奇你是怎么躲过净身那一关的,她打断我,走到我面前,伸出涂着丹蔻的指甲,

轻轻挑起我的下巴,哀家只好奇,你这颗项上人头,能为哀家带来什么好处。

她的眼神冰冷、锐利,像是在评估一件货物的价值。我明白了,她今天演这一出,

不是为了杀我,而是为了用我。用我来对付摄-政-王,赵允。那个一手遮天,

将小皇帝视为傀儡,也将她这个太后逼得只能困守后宫的男人。也是我的……灭门仇人。

太后想让我做什么?我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声音嘶哑地问。陆晚宁笑了,那笑容,

媚骨天成,却又带着致命的危险。很简单,她凑到我耳边,吐气如兰,

继续当你的假太监,做哀家最锋利的一把刀。或者……她顿了顿,

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玩味。做让你那便宜儿子,名正言顺的『新爹』。

2.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新爹这两个字,从陆晚宁的红唇中吐出,

带着一种亵渎神明般的禁忌感。她是在羞辱我,也是在试探我。我垂下眼帘,

掩去眸中的情绪,恭声道:奴才不敢。不敢?陆晚宁捏着我下巴的手微微用力,

萧弈,你现在还有说『不』的资格吗?哀家既然敢当着皇帝的面撕开你的衣服,

就不怕让全天下人知道,哀家的长春宫里,养了一个真男人。到时候,

你萧家的冤屈还没洗清,你这个唯一的血脉,就要先背上一个秽乱宫闱的千古骂名。你觉得,

是你死得快,还是摄政王倒得快?她每一句话,都精准地戳在我的软肋上。我死死咬着牙,

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太后到底想怎样?哀家说了,做哀家的刀。陆晚宁松开我,

转身坐回软榻上,姿态慵懒,摄政王权倾朝野,党羽遍布,哀家和皇儿被他压制多年。

你想要的那份名单,确实在哀家手上。我瞳孔骤缩。那份我找了三年的名单,

竟然真的在她这里。只要你替哀家做事,扳倒摄政王,哀家不仅可以将名单给你,

还能替你萧家翻案。她端起茶盏,轻轻吹了吹浮沫,这笔交易,对你来说,不亏。

我凭什么相信你?我冷声问。我们之间,没有信任可言。凭你现在还活着。

陆晚宁放下茶盏,声音冷了下来,也凭哀家和你,有共同的敌人。

哀家给你一夜的时间考虑。明早,若你不给哀家一个满意的答复,这长春宫,

就是你的葬身之地。说完,她挥了挥手:滚出去。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最终还是躬身退了出去。回到自己那间位于长春宫偏僻角落的小屋,

我脱下身上破烂的太监服,看着胸口被勒出的深深红痕,心中一片冰冷。陆晚宁,这个女人,

比我想象中要可怕得多。她就像一张巨大的蛛网,而我,则是那只自投罗网的飞蛾。

我没有选择。为了萧家的血海深仇,别说做她的刀,就是做她的狗,我也必须忍。

第二天一早,我换上了一身干净的内侍服,准时出现在陆晚宁的寝宫外。大太监福安看到我,

眼神复杂,最终只是叹了口气,让我进去。陆晚宁已经梳妆完毕,正坐在镜前,

由宫女为她插戴凤钗。镜中的她,容颜绝代,雍容华贵,只是那双凤眸,依旧冷得像冰。

想好了?她从镜中看着我,淡淡地问。奴才,愿为太后效劳。我跪在地上,

额头贴着冰冷的金砖。很好。陆晚宁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从今天起,

你就是哀家的贴身内侍。记住,你的命是哀家的,哀家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是。

福安,她扬声道,传哀家懿旨,内侍萧弈,聪敏勤勉,

即日起擢升为长春宫掌事太监,贴身伺候。门外的福安高声应道:嗻。我知道,

这是陆晚宁给我的第一个信号。她将我提到明面上,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她的人。

这既是保护,也是一种禁锢。从此,我的一举一动,都将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下,

尤其是摄政王赵允的眼中。果不其然,当天下午,摄政王就来了。他以探望太后为名,

带着一众心腹,浩浩荡荡地进了长春宫。彼时,我正按照陆晚宁的吩咐,跪在地上为她捶腿。

赵允一进门,那双阴鸷的眼睛就落在了我的身上。他年约四十,身形高大,

一身亲王蟒袍更衬得他气势逼人。常年身居高位,让他身上有种不怒自威的压迫感。

太后娘娘真是好雅兴。赵允皮笑肉不笑地开口,只是不知,

这宫里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个年轻俊俏的小公公,瞧着眼生得很。陆晚宁眼皮都未抬一下,

只是懒懒地道:摄政王日理万机,哪有空记着哀家宫里一个奴才。这是萧弈,

哀家新提上来的掌事,手脚还算利索。萧弈?赵允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

眼神愈发深沉,倒是和三年前那个叛国贼子萧家,同姓。我的心猛地一紧,

捶腿的动作顿了一下。哦?陆晚宁终于抬眼,似笑非笑地看着赵允,

天下姓萧的那么多,难不成摄政王觉得,哀家宫里随便一个奴才,都和那等罪臣有关?

臣不敢。赵允嘴上说着不敢,目光却像刀子一样在我脸上刮过,

只是这小公公瞧着骨骼清奇,不像是个自幼净身的。福安,你说是吗?

跟在赵允身后的福安公公,是宫里的老人,也是赵允安插在宫中的眼线。我心中警铃大作。

福安上前一步,眯着眼睛打量着我,尖细的嗓音响起:回王爷,宫中采选内侍,规矩森严,

绝不会出差错。许是……这孩子骨架生得好吧。这老狐狸,是在打太极。赵允冷哼一声,

显然不信。他忽然对我道:你,抬起头来。我依言抬头,迎上他审视的目光。

本王瞧你,倒有几分习武的底子。赵允一步步向我走来,不如,

和本王身边的人过两招,让本王开开眼?这是赤裸裸的试探!我若暴露武功,

假太监的身份立刻就会被怀疑。我若不应,他更有理由发难。我僵在原地,手心全是汗。

就在这时,陆晚宁忽然笑了。摄政王说笑了,哀家这长春宫,可不是你的王府演武场。

她站起身,挡在了我和赵允之间,一股淡淡的香风拂过我的鼻尖。哀家的人,

哀家自己会管教,就不劳摄-政-王费心了。怎么,她凤眸微挑,直视着赵允,

气场全开,摄政王是想在哀家的长春宫里,动用私刑吗?3.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赵允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盯着陆晚宁,陆晚宁也毫不畏惧地回视着他。

一个是大权在握的摄政王,一个是深居后宫的太后,两人之间的对峙,无声却充满了压迫感。

半晌,赵允忽然笑了。太后娘娘言重了,臣只是见这小公公有趣,开个玩笑罢了。

他收回了气势,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发生过,既然娘娘不喜,那便算了。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的警告和杀意,毫不掩饰。时辰不早,

臣也该去处理政务了,先行告退。赵允带着他的人,转身离去。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宫门外,我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放松。刚才那一瞬间,

我几乎以为他会不顾一切地动手。怕了?陆晚宁清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回过神,

发现她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奴才不怕。我低声道。不怕?

她嗤笑一声,你的手抖得跟筛糠一样。我这才发现,我的手不知何时,竟在微微颤抖。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和仇恨。那是我的灭门仇人,他就站在我的面前,

我却只能跪在地上,像条狗一样任他审视。这种屈辱,比杀了我还难受。把你的恨收起来。

陆晚宁的声音冷得像冰,在没有足够的力量之前,你的恨,一文不值,

只会成为你的催命符。我猛地抬头,对上她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

你以为哀家今天保得住你,日后也能时时保着你?她冷冷道,赵允生性多疑,

他已经盯上你了。下一次,他不会再这么轻易地放过你。我的心沉了下去。那太后……

所以,你要尽快让自己变得有用。陆晚宁打断我,哀家需要你做的第一件事,

就是拿到御马监的兵符。御马监?我愣住了。御马监掌管着宫中车马、草料,

看似是个不起眼的部门,但实际上,它还负责训练一部分禁军的骑兵,

并且保管着调动京郊大营三千兵马的虎符。这三千兵马,是拱卫皇城最重要的一道防线。

赵允之所以能权倾朝野,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他通过心腹,牢牢掌控着这支军队。

陆晚宁想要兵符,是想从赵允手中夺权。御马监掌印太监陈德,是赵允的人,

对他忠心耿耿,想从他手里拿兵符,难如登天。我沉声道。哀家知道。陆晚宁淡淡道,

所以,哀家才让你去。陈德有个秘密,他好男色,

尤其喜欢你这种身形清瘦、眉清目秀的少年。我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太后是想让我……怎么,不愿意?陆晚宁挑眉,萧大公子,你可别忘了,

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为了复仇,牺牲一点色相,又算得了什么?她的语气充满了嘲讽,

像是在看一个笑话。我攥紧了拳头,指甲刺得掌心生疼。奴才……遵命。

从她嘴里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针,狠狠扎在我的尊严上。但我别无选择。

接下来的几天,陆晚宁开始有意无意地带着我,出现在各种场合。

她甚至会让我去御马监传一些无关紧要的懿旨,为我创造和陈德接触的机会。

陈德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太监,长相阴柔,看人的眼神总带着一股黏腻感。

他第一次见到我时,那双小眼睛就几乎要放出光来。哟,这不是太后娘娘跟前的新宠,

萧公公吗?他捏着兰花指,笑得一脸谄媚,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陈总管客气了。

我忍着恶心,将手中的懿旨递过去,太后娘娘命奴才来取几匹新贡的汗血宝马,

供小皇帝习练骑射。陈德接过懿旨,眼睛却一直在我身上打转。好说,好说。

萧公公年纪轻轻,就得了太后娘娘的青眼,前途无量啊。他凑近一步,压低了声音,

今晚戌时,我在监栏院备了些薄酒,不知萧公公可否赏光,让咱家也沾沾您的光?来了。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装出受宠若惊的样子:这……怎好劳烦总管。哎,不劳烦,

不劳烦。陈德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就这么说定了,咱家在监栏院,恭候大驾。

监栏院是御马监里最偏僻的地方,用来关押生病的马匹,气味难闻,平时根本没人去。

他选在那里,心思昭然若揭。我回到长春宫,将事情禀报给陆晚宁。

她正靠在窗边的软榻上看书,听完后,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去吧。她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记住,哀家要的是兵符。我的心一点点冷了下去。在她眼里,

我不过是一件可以随时牺牲的工具。戌时,我换了一身普通的太监服,独自前往监栏院。

夜色深沉,监栏院里弥漫着一股草料和马粪混合的怪味。

陈德果然已经在一间小屋里备好了酒菜,见我来了,立刻热情地迎了上来。萧公公,

你可算来了,咱家等你好久了。他拉着我的手腕,将我拽进屋里,反手就关上了门。

屋里只点了一盏昏暗的油灯,桌上摆着几样简单的酒菜。陈德给我倒了一杯酒,

眼神炙热地看着我:来,萧公公,咱家敬你一杯。我端起酒杯,心中盘算着该如何下手。

硬抢肯定不行,陈德身边随时都有护卫,而且兵符一定藏在极隐秘的地方。只能智取。

我假意和他推杯换盏,几杯酒下肚,陈德的话就多了起来,手也开始不老实地往我身上搭。

萧老弟啊,你生得可真俊。咱家在宫里待了三十年,就没见过比你更好看的。他一边说,

一边想来搂我的腰。我强忍着一脚踹死他的冲动,侧身躲开,假装不胜酒力:陈总管,

我……我不能再喝了。怕什么,醉了,咱家照顾你。陈德淫笑着,又一次扑了上来。

我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正准备动手,屋外却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走水了!

监栏院走水了!伴随着呼喊,一股浓烟从门缝里钻了进来。陈德脸色大变:怎么回事!

他猛地拉开门,只见外面火光冲天,整个监栏院都陷入了一片火海。总管!不好了!

马厩那边烧起来了!好多马都惊了,到处乱窜!一个小太监连滚爬爬地跑过来。

陈德顿时慌了神。御马监要是出了事,他这个掌印太监难辞其咎。快!快救火!救马!

他大吼着,也顾不上我,急匆匆地就往火场冲去。我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的大火,

闻着空气中刺鼻的烟味,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这火,未免也太巧了。就在这时,

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身后,用一块布捂住了我的口鼻。一股奇异的甜香传来,

我眼前一黑,瞬间失去了知觉。4.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这里像是一间密室,四周都是冰冷的石壁,没有窗户,只有头顶一盏长明灯散发着幽幽的光。

我的手脚被粗重的铁链锁着,动弹不得。醒了?一个清冷的女声响起。我抬头望去,

只见陆晚宁正坐在一张太师椅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我。她的身后,站着两个面无表情的宫女。

太后?我皱起眉,这是哪里?你为什么抓我?抓你?陆晚宁笑了,萧弈,

你是不是忘了,你的命,是哀家的。那场火,是你放的?我立刻反应过来。

不烧得热闹一点,陈德那只老狐狸,怎么会把藏在身上的宝贝拿出来呢?

她端起手边的茶,慢悠悠地品了一口。我心中一动:兵符?陆晚宁没有回答,

而是从袖中拿出了一块雕刻着猛虎的黄铜令牌,在我面前晃了晃。正是调动京郊大营的虎符!

火烧马厩,陈德情急之下,一定会先去抢救他认为最重要的东西。而对他来说,最重要的,

自然是摄政王交给他保管的兵符。陆晚宁派人暗中观察,趁他取出兵符的瞬间,出手抢夺,

再将我打晕带走。好一招调虎离山,金蝉脱壳。你利用我引出陈德,再趁乱夺走兵符,

然后把我藏起来,让所有人都以为我是畏罪潜逃,或者死在了火场里。我看着她,

一字一句地说道,这样一来,摄政王只会把所有怒火都发泄在一个死人身上,而你,

则可以撇得一干二净。你很聪明。陆晚宁放下茶盏,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比哀家想象的,还要聪明。你就不怕摄政王怀疑你?他当然会怀疑。

陆晚宁淡淡道,但他没有证据。哀家现在有了兵符,就等于扼住了他的咽喉,

他不敢轻举妄动。所以,你就把我关在这里?杀人灭口?我的心沉了下去。杀了你?

那岂不是太浪费了。陆晚宁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哀家说过,

要做哀家的刀。一把好刀,用一次就扔,未免可惜。她伸出手,解开了我手上的铁链。

从今天起,你就待在这里。这里是皇宫最深的密室,除了哀家,没人知道。

哀家会为你提供你需要的一切,笔墨纸砚,武功秘籍。你要做的,

就是替哀家训练一批真正属于哀家自己的死士。哀家要你,成为哀家藏在暗处,

最致命的武器。我沉默了。从一个在明面上的靶子,变成一个藏在暗处的影子。

这似乎……是个更好的选择。至少,我不用再面对那些恶心的嘴脸,不用再出卖自己的尊严。

我有什么好处?我问道。好处?陆晚宁笑了,扳倒赵允,为你萧家平反,

这个好处,够不够?她顿了顿,又补充道:而且,你不想知道,

当年你萧家满门被灭的真相吗?我猛地抬头:你什么意思?你真以为,

单凭一份伪造的名单,赵允就能让父皇下旨,将手握十万兵权的镇国公府,满门抄斩?

陆晚宁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我看不懂的情绪。当年的事,没有那么简单。那份名单,

只是一个引子。真正让你萧家覆灭的,是别的东西。我的心脏狂跳起来,

一股不祥的预感笼罩着我。是什么?等你什么时候,能让哀家看到你的价值,

哀家自然会告诉你。陆晚宁转身向外走去,在此之前,你就好好待着吧。

石门缓缓关上,将我重新锁入一片黑暗与死寂之中。我靠着冰冷的墙壁坐下,

脑子里乱成一团。陆晚宁的话,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了千层涟漪。当年的灭门惨案,

背后竟然还有隐情?到底是什么,能让先帝不惜自断臂膀,

也要除掉为他立下赫赫战功的萧家?陆晚宁,她到底知道些什么?她把我关在这里,

真的是为了让我替她训练死士吗?还是说,这又是她的另一个圈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

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活下去,然后变得更强。强到足以揭开所有的迷雾,

强到足以将所有仇人,都踩在脚下。接下来的日子,我彻底成了一个影子。

陆晚宁果然没有食言,她让人送来了大量的典籍和各种伤药,甚至还有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

这间密室空间不小,足够我练功。我开始没日没夜地修炼萧家祖传的内功心法和剑法。

三年前,我萧家出事时,我因在外游学而逃过一劫。为了报仇,我散尽家财,自毁容貌,

才换来一个假太监的身份混入宫中。这三年,为了不暴露身份,我几乎荒废了武功。如今,

终于可以毫无顾忌。仇恨,是最好的催化剂。我的武功,一日千里。每隔几天,

陆晚宁都会亲自过来一次,有时是给我送些东西,有时,只是静静地看我练剑,一言不发。

我们之间的交流很少,但气氛却在悄然发生着变化。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太后,

我也不再是那个卑微的奴才。我们更像是一种……合作关系。一个月后,她带来了第一批人。

一共十二个少年,年龄都在十五六岁,个个眼神凶狠,像狼崽子一样。

他们都是无家可归的孤儿,或是犯官之后,身家清白,对朝廷,对赵允,只有恨。

陆晚宁淡淡地对我说道,从今天起,他们就是你的人。哀家只要结果,不问过程。

一年之后,哀家要看到一支能以一当百的精锐。我看着那十二双充满了仇恨和警惕的眼睛,

点了点头:好。训练是残酷的。我对他们,比对自己更狠。因为我知道,

在未来的战场上,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而陆晚宁,也开始在朝堂上,

对赵允展开了反击。她利用到手的兵符,一点点安插自己的人手,分化赵允的势力。

赵允自然不会坐以待毙,朝堂之上,一时间暗流汹涌,风声鹤唳。我知道,决战的日子,

不远了。这天晚上,我正在指导那群少年练习合击剑阵,密室的石门忽然开了。

陆晚宁走了进来,她的脸色有些苍白,脚步也有些虚浮,身上还带着一股浓重的酒气。

你们都下去。她挥了挥手。少年们立刻悄无声息地退入了密室的另一侧。你怎么了?

我皱眉问道。陪哀家喝一杯。她没有回答我,而是将手中的酒壶和酒杯放在石桌上,

自顾自地倒了两杯。我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

她将其中一杯推到我面前:今晚是先帝的忌日。我恍然。难怪她会如此失态。

赵允在宫中大摆宴席,名为祭奠,实为拉拢朝臣。她自嘲地笑了笑,那群人,

当着哀家的面,句句不离摄政王的功绩,仿佛他才是这个大夏的皇帝。就连恒儿……

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就连恒儿,都觉得他的皇叔,比我这个母后,

更亲近。我沉默了。这几个月,小皇帝赵恒和陆晚宁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僵。

当初那件新爹的丑闻,像一根刺,深深扎在了小皇帝的心里。加上赵允的刻意挑拨,

他对自己母亲的怨恨,与日俱增。你说,我是不是很失败?陆晚宁又倒了一杯酒,

眼眶微微泛红。灯光下,她卸下了所有的伪装和防备,不再是那个运筹帷幄的太后,

只是一个孤独而无助的女人。我的心,莫名地软了一下。我拿过她手中的酒杯,

换了一杯茶给她:别喝了。她愣愣地看着我,忽然笑了,

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凄楚:怎么,你也觉得哀家可怜?你不是可怜,你是活该。

我毫不客气地说道。她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你明知道小皇帝的心结在哪里,

却从不屑于去解释。你把他推开,亲手把他推到了赵允那边。我直视着她的眼睛,

陆晚宁,你是个合格的政客,但你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你放肆!她猛地拍案而起,

脸色铁青,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教训哀家!我算什么东西?我冷笑一声,站起身,

一步步逼近她,我是你钦点的『新爹』,是你最锋利的刀,是你藏在阴影里的鬼!你说,

我算什么东西?我的气息,将她完全笼罩。她被我的气势所迫,竟然后退了一步,

后背抵在了冰冷的石壁上。她看着我,眼中充满了震惊、愤怒,还有一丝……慌乱。

我们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长而卷的睫毛,和微微颤抖的嘴唇。

那股熟悉的龙涎香,混合着酒气,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我包裹。鬼使神差地,我伸出手,

捏住了她的下巴。陆晚宁,你利用我,把我当成棋子,这些我都可以不在乎。

我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危险,但是,

你别想再用这副可怜的样子来博取我的同情。因为,我怕我会忍不住……

忍不住什么?她仰着头,倔强地看着我,眼底深处,

却闪过一丝不易察rayed的紧张。我低下头,嘴唇几乎要贴上她的。忍不住,

真的坐实了这个『新爹』的名分。5.空气仿佛凝固了。陆晚宁的身体僵硬如石,

那双总是盛满冰霜与算计的凤眸,此刻写满了不敢置信。她大概从未想过,

我这把她亲手磨砺的刀,有一天会反过来对准她自己。我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光滑的下颌,

感受着她皮肤下血液的快速奔流。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跳,乱了。

这让我心中升起一股奇异的快感。一直以来,都是她掌控着一切,掌控着我的生死,

我的喜怒。而这一刻,主动权,似乎回到了我的手上。你……你敢?半晌,

她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却不复刚才的强硬,反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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