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清河县模范巡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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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得是陆哥儿,法眼如炬啊!

这易容缩骨的风里刀,愣是没逃过您的招子!”

“这恶贼作恶多端,今日总算栽在陆巡捕手里,真是大快人心!”

“陆哥儿为民除害,抓得好!”

街坊邻里见陆长生三下五除二便将凶名在外的风里刀收拾得服服帖帖,如同死狗一般,纷纷拍手称快。

更有甚者,将臭鸡蛋、烂菜叶子不住往风里刀身上招呼。

也难怪群情激愤,那黑风山十三太保乃是周遭十里八乡谈之色变的悍匪,百姓深受其苦久矣。

“行了行了,各位街坊,再捧我可就飘了。”

陆长生笑着摆手,目光却在人群中扫过,精准地落在刚才骂得最响的几人身上,“你们刚才是不是骂我来着?”

后者面露窘态,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讪讪笑道:“嘿嘿……陆哥儿,误会,纯属误会!”

“咱们刚才不是……不是没瞧明白嘛!”

“是啊是啊,哪能想到您这是在抓贼呢!”

见几人主动认错,陆长生也没有计较的意思。

毕竟骑老爷爷过马路这事儿确实是有些荒诞。

若是他看到的话,肯定也会过来凑热闹,再顺便站上道德的制高点指指点点。

“刚才的事就算了。”

陆长生大手一挥,算是揭过此篇,转而将目光望向一旁的粉条摊上。

“不过雨姐,我前些日在你这买的三斤粉条子怎么一点红薯味都没有,不会是假货吧?”

东北雨姐一听陆长生这话,瞬间急眼了,蒲扇般的大手“啪”一声拍在摊位上。

“瞎说!”

“这些年我家的粉条子都是我亲手用红薯粉做的,从来没有偷工减料过。”

“倒是你,上次那三斤粉条子都是赊的账,还没给钱呢。”

“咋的,现在想赖账啊?”

陆长生脸不红心不跳,嘿嘿一笑。

“雨姐,你这话简首是对我高尚人格的污蔑。”

“我堂堂本县模范巡捕,岂是这种言而无信之人?”

虽然陆长生说得义正严辞,但雨姐眼中的怀疑之色却没有减少。

“那三斤粉条子的钱你打算什么时候给?”

“下次一定。”

“下次是什么时候?”

“改天。”

“改天是哪天?”

“下次……”陆长生打着哈哈,顺势溜过了雨姐的摊子,来到隔壁嘎子的酒铺前。

“嘎子,最近有人向我举报你卖假酒,本巡捕现在调查取证一下。”

他顺手将一坛杏花酿揣进了兜里,而后啪的一声将旁边少女捂住眼睛的手拍掉。

“别装了,指缝宽得能跑马,眼珠子都快钻出来了。”

“你要是真喜欢这绳艺,哥哥可以单独教你啊,桀桀桀……”少女被揭穿后,顿时羞红了脸,扭头撒丫子跑了,一边跑还一边喊:“娘……有人欺负我……”陆长生望着少女落荒而逃,背影消失在街角,这才心满意足的拖着风里刀继续向衙门走去。

“真是个腌臜泼皮。”

雨姐见陆长生这吊儿郎当,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样子,不禁笑骂了一声。

“我那粉条子的钱八成是要不回来了。”

隔壁的嘎子闻言,抬头冲雨姐憨厚一笑:“看开点,雨姐,概率没那么低。”

路人见嘎子被占了便宜,还如此无所谓的样子,不禁问道:“陆巡捕隔三差五就来你这顺酒喝,你怎么也不生气?”

嘎子摆弄起自己的摊子,头也不抬的回应道。

“他喜欢喝就让他喝呗,他能喝得了多少。”

“反正这点酒钱跟之前要交的保护费相比,完全是九牛一毛。”

附近店铺、摊位的老板闻言,都深有所感的点了点头。

在陆长生成为清河县的巡捕之前,县里存在着好几股黑恶势力。

什么黑鹰帮、毒蛇帮、天眼帮之类的,不仅来店里白吃白喝,还隔三差五便会向他们收取保护费。

一旦稍有不从,轻则被毒打一顿,重则连铺子都会被烧掉。

而现在,那些纹龙画虎的什么刀哥、龙哥、鸡哥等本地刀枪炮。

全部都被陆长生抓进了牢里,唱“铁窗泪”去了。

在众人的讲述中,陆长生勇猛无比,以一人之力便捣毁了清河县的所有黑恶势力。

但实际上,初来清河县乍到的陆长生压根没想跟这些地头蛇硬碰硬。

只是某次碰巧之下,毒蛇帮的某个小弟喝醉在路边尿尿时,溅到了他的鞋子上。

于是乎,他便以影响市容市貌、袭击公职人员的罪名,将这小弟抓了起来。

结果这小子喝酒全是兄弟情,口供全是兄弟名。

他都还没用刑呢,对方就全部招了。

五页的口供里面,整整三页都是帮派兄弟的名字以及住址,甚至就连其他几个帮派做的脏事也交代得清清楚楚。

于是乎,陆长生便这么将清河县的所有黑恶势力一网打尽了。

还因此被评为了清河县的模范巡捕。

另一边。

当陆长生拖着风里刀穿过街道,来到拐角处时,后者突然压低声音开口了:“姓陆的,我跟你做个买卖如何?”

“哦?”

“说来听听。”

陆长生没有首接拒绝,想看看这老六打得什么主意。

“你现在把我抓到衙门,也最多就得那五十两雪花银,还会被我黑风寨的兄弟们报复。”

“你说你一个月才一两多的俸禄,玩什么命啊。”

“我身上还有三百两银票,不如你一不小心让我逃脱,而后得这三百两意外之财。”

“怎么样?

这可是笔划算的买卖。”

风里刀左顾右盼,见西下无人,这才小声把自己的意图说了出来。

“你这话说的,我都怕你两个肩膀发力,把脑袋当痘给挤了。”

“本巡捕就是不跟你做这个买卖,这三百两也得姓陆!”

“你敢!”

“小心我上告此事,到时候你不仅丢了这身皮,还会有牢狱之灾。”

“不如按我说的做,这样对你我都好。”

“嗯,你说得有道理。”

陆长生点了点头,十分认可风里刀的话。

现在清河县的地牢里关押的可都是他亲手抓进去的熟人。

他要是跟这些人关押在一起,那可就不是勉为骑男这么简单,恐怕第二天就得意外身亡。

“看来,也只能如此了。”

陆长生停住脚步,扭头望向风里刀,后者与他对视一眼,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一刻钟后。

当陆长生将风里刀带到县衙,风里刀己经是邦邦硬了。

据清河县模范巡捕陆长生所说。

他在拖着风里刀前往衙门的路上,对风里刀进行了强烈的思想教育,使得后者深刻的认识到了自己之前所犯的罪孽。

风里刀当场痛哭流涕、捶胸顿足,最终因良心受不了谴责,心肌梗塞死了。

李县令虽对此说法保持怀疑态度,但奈何死无对证。

而且,以风里刀所犯下的罪行,就算抓回衙门,也得判个秋后问斩。

风里刀现在死了,还省了牢房一两个月的伙食和红差的工钱。

所以,李县令也没有继续追究下去,首接命令仵作收尸,找个坑草草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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