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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被推下天台那一刻,我才知道最好的兄弟陈默偷了我十年财运。他哭着说:“对不起,

但用你一条命换我三代富贵,值了!”再睁眼,我回到命运转折的那个夜晚。

看着他将我的生辰八字交给风水先生,我笑了。这一世,我提前觉醒“财运之眼”,

能看穿所有商业气运。当他等着我像前世一样破产时,我轻轻说:“你换走的不过是假命格,

我真正的财运,你根本偷不起。”第一章:天台重生我叫林深,现在正站在天台边缘,

背后伸来的那只手刚刚把我推了下去。确切地说,是上一世的我。坠落的那十秒里,

我眼睁睁看着最好的兄弟陈默趴在栏杆上,泪流满面地对我喊:“对不起,

但用你一条命换我三代富贵,值了!”值你妈!我最后看到的,

是他手腕上那块我送他的百达翡丽,在夜色里反射着冷光。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睁眼时,我正趴在酒桌上,头顶是熟悉的KTV炫彩灯球,耳边是跑调的《兄弟》。

“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陈默搂着我的肩膀,

把麦克风凑到我嘴边:“阿深,唱啊!今天可是给你庆祝升职加薪!”我猛地推开他,

冲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就往脸上泼水。镜子里是我二十八岁的脸,

没有后来创业失败的憔悴,没有发现被背叛后的绝望。

手机日期显示:2023年9月15日。我重生了,回到被陈默推下天台的三年前。“阿深,

你没事吧?”陈默跟了进来,关切地拍我的背,“喝多了?早知道不让他们灌你那么多了。

”我从镜子里看着他。这张脸,我看了十年,从大学到现在,一直以为会是看一辈子的兄弟。

前世今夜,我就是在这家KTV,感动于他为我举办的庆祝派对,喝下他递来的那杯酒,

然后迷迷糊糊签了一份“投资协议”。后来才知道,那是我气运被偷的开始。“没事,

”我转过身,笑了笑,“就是有点头晕,出去透透气。”我走向包厢外的阳台,

陈默紧随其后。夜风吹在脸上,我死死抓着栏杆,克制着把他从楼上扔下去的冲动。

现在不行。换命之术需要我自愿签署协议,并在特定时辰完成。陈默背后有高人指点,

我不能打草惊蛇。“阿深,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陈默递给我一支烟,语气犹豫。

来了。和前世一模一样的台词。“你说。”我接过烟,没有点燃。“我认识一位大师,

说你是百年难遇的旺财运格。但财运太盛,反而压了其他运势,需要……分流一下。

”我转头看他:“怎么分流?”他眼神闪烁:“就是,签一份协议,

让我帮你分担一部分财运。这样对你我都好。”我笑了。前世我就是太信任他,

连协议内容都没看就签了字。结果十年财运尽数转到他身上,我创业屡战屡败,

他却一路高歌猛进,最后甚至认祖归宗,成了豪门失散多年的儿子。“协议带了吗?”我问。

陈默一愣,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直接:“带、带了。不过阿深,你要是觉得不合适,就算了,

咱们兄弟之间……”“拿来我看看。”我打断他。他从西装内袋掏出那份熟悉的协议。

我逐字逐句地看,果然在不起眼的角落找到了气运转移的条款,用极其晦涩的古文写着。

就在这时,我眼前突然一花。协议上的文字仿佛活了过来,变成一缕缕金色的气流。

代表我名字的地方,金光灿烂,但正通过条款的约束,缓缓流向陈默的名字。

而他的名字周围,缠绕着几丝不祥的黑气。这是……财运之眼?我揉了揉眼睛,景象消失了。

但刚才那一瞬间的视觉冲击,让我确信这不是幻觉。重生还附赠了金手指?有意思。“阿深,

怎么了?”陈默关切地问,“是不是不舒服?要不改天再签?”他在以退为进。

前世就是这样,越说不用急,我越觉得兄弟贴心,看都不看就签了。

我看着他那张看似诚恳的脸,突然改变了主意。现在撕破脸,最多让他计划失败。但我要的,

是让他付出代价。我拿出笔,在签名处停顿了一下,悄悄将生日改错一天。命理之术,

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好了。”我把签好的协议递给他。陈默强压着喜悦,

小心翼翼收起来:“好兄弟,一辈子!”看着他如释重负的表情,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阿默,你手上这块表,好像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吧?”陈默手腕上,

正戴着那块后来出现在天台上的百达翡丽。他脸色微变,下意识用袖子遮了遮:“是啊,

我很喜欢,天天戴着。”“挺好的。”我拍拍他的肩,“希望三年后,你还能戴着它来见我。

”他显然没听懂我的言外之意,只是笑着保证:“一定!”这时,我眼前再次闪过金色气流。

这次是在陈默的胸口,一团浓郁的金光中,包裹着一枚古朴的铜钱。那是我的本命财运,

已经被他偷走了一部分。但更深处,有一股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紫金色气运,正在缓缓苏醒。

那是什么?看来,这一世的游戏,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

第二章:换命之夜签完那份卖身契——哦不,

是“财运分担协议”——陈默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压不住的轻快。他搂着我的肩膀回到包厢,

大手一挥又开了两瓶黑桃A,泡沫喷得满屋都是。“今晚不醉不归!庆祝我兄弟前程似锦!

”他举杯时,手腕上那块我的百达翡丽在灯光下晃得扎眼。包厢里都是我们共同的朋友,

大家起哄着灌我酒。前世我觉得这是兄弟情深的证明,

现在看着陈默一边劝酒一边偷偷看表计算时辰的模样,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不行了,

真喝不下了。”我捂着嘴冲进洗手间,关上门的瞬间,脸上的醉意褪得干干净净。

镜子里的男人,二十八岁,眼角还没有爬上细纹,头发也还浓密。可我知道,三年后,

我会因为一次次莫名其妙的投资失败,变得憔悴落魄。而这一切,都始于今夜。

我打开水龙头,用冷水用力搓了把脸。再抬头时,那种奇异的视觉又出现了。镜子里,

我整个身体笼罩在一层淡金色的光晕中,尤其头顶和双肩,金光最为浓郁,

像有三簇小火苗在安静燃烧。这就是我的财运?看着确实挺旺。但仔细看,一丝极细的金线,

正从我心口的位置渗出,穿透洗手间的门,连接着外面包厢里的陈默。协议生效了,

哪怕我改动了生日,这种邪恶的术法依然在缓慢抽取我的气运。我尝试集中注意力,

那金线变得清晰了些。我“看”到金线末端连接着陈默胸口,

那里除了原本属于我的那团金光,更深的地方,一股尊贵的紫金色气运如同沉睡的巨龙,

盘踞不动。那到底是什么?看来,仅仅是改动生日,还不够。我回到包厢时,

陈默正和一个陌生男人低声交谈。那人穿着中式褂子,手腕上缠着一串油亮的木珠,

气质阴郁。见我看过来,陈默立刻笑着介绍:“阿深,这位是张大师,刚好在隔壁包厢,

听说你今天签了大单,非要来敬你一杯。”张大师,前世我直到死都不知道全名的高人。

就是他,为陈默策划了这场换命大戏。张大师递给我一杯酒,眼神锐利得像刀子,

在我脸上身上扫过,似乎在确认什么。他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显然没看出我生日被改动的手脚。“林先生好面相,财星高照,日后必有大成。

”他说着言不由衷的恭维话,递来的酒杯里,液体泛着不正常的淡金色。前世,

我就是喝了这杯“加料”的酒,才让换命仪式彻底完成。“大师过奖了。”我接过酒杯,

指尖触碰到杯壁的瞬间,眼前景象骤变——那杯酒里翻滚着密密麻麻的黑色符文,

像无数蠕动的虫子,散发着不祥的气息。而我体内淡金色的气运,正被这杯酒隐隐牵引。

好家伙,这是双保险。协议窃取运势,这杯酒则是定位和加强联系,

确保我的财运像装了GPS一样,精准输送到陈默身上。“阿深,大师敬酒,可得给面子啊。

”陈默在一旁笑着催促,眼神里带着一丝紧张。我举起杯,凑到唇边,

做出要一饮而尽的姿态。陈默的嘴角已经控制不住地上扬。就在酒液即将沾唇的刹那,

我手腕猛地一抖!“哎呀!”整杯酒,一滴不剩,全泼在了张大师那件昂贵的褂子上。

“对不起对不起!手滑了!”我一脸“惊慌”,赶紧拿纸巾给他擦。

张大师的脸瞬间黑如锅底,一把推开我,看着胸前湿透的一片,眼神阴鸷。陈默也愣住了,

赶紧打圆场:“没事没事,大师,阿深他喝多了,不是故意的……”“晦气!

”张大师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狠狠瞪了我一眼,拂袖而去。陈默追出去安慰了几句,

再回来时,脸色有些勉强,但还是挤着笑:“没事,大师是高人,不拘小节。阿深,

咱们继续喝?”喝你个头。仪式最重要的媒介被毁了,我看你还怎么完美偷走我的财运。

“不了,真到头了。”我扶着额头,装出醉醺醺的样子,“阿默,送我回去吧,难受。

”陈默看着我这副模样,又看了眼时间,眼底闪过一丝焦躁。换命的最佳时辰快过了。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架起我:“好,送你回家。”出门,上车。我靠在副驾驶装睡,

眯着眼观察他。陈默一边开车,一边不停地看时间,手指焦躁地敲着方向盘。等红灯时,

他掏出手机,飞快地发了条语音:“大师,情况有变,下次施法要等到什么时候?

……会不会影响效果?”手机那头很快回复,声音低沉:“无妨,协议已签,根基已定。

只是效果会慢些,需耐心等待。切记,稳住他,别再出岔子。”陈默松了口气,

回复:“明白,我会看好他。”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霓虹,心底冷笑。效果会慢些?正好,

给了我足够的时间。车停在我租住的老破小楼下。陈默叫醒我,看着我摇摇晃晃地上楼,

才驾车离开。确认他走远,我脸上的醉意瞬间消失,眼神清明。回到冰冷的出租屋,

我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电脑。前世积累的金融知识和行业判断还在,

加上这刚刚觉醒的“财运之眼”,是时候小试牛刀了。

我浏览着今夜收盘的股市数据和刚发布的公司公告,尝试集中精神。果然,

一些股票代码周围,浮现出淡淡的金色光晕,亮度不一。其中一支不起眼的小盘股,

金光最为浓郁,而它刚刚发布了一则看似利空的重组公告。前世,这支股在接下来一周内,

会因为一个突然的利好消息连续涨停。我没有任何犹豫,

将工作几年攒下的所有积蓄——十万块,全部买了进去。关掉电脑,我站在窗前,

看着这座城市的万家灯火。陈默现在应该正赶回他的高档公寓,或许还在为今晚的意外懊恼,

但他绝不会想到,他要换的命,已经不一样了。协议签了,但关键的酒没喝下。时辰过了,

但我的反击刚开始。他偷走的,只是一个有瑕疵的链接。而真正的猎手,已经睁开了眼睛。

第三章:财运初显十万块全部押进那支代号“星科”的垃圾股后,

我过了几天穷得叮当响的日子。泡面吃得想吐,路过楼下面包店都得加快脚步,

生怕闻到香味走不动道。陈默这几天倒是联系我挺勤,电话里嘘寒问暖,

拐弯抹角打探我有没有感觉什么“不对劲”,或者有没有“突然想投资”的冲动。我知道,

他在等换命术生效,等着我的财运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涌向他。“挺好的啊,

就是上班有点累。”我每次都打着哈哈糊弄过去,挂掉电话就打开炒股软件,

盯着星科股份那半死不活的K线图。它就像个躺平的咸鱼,偶尔还扑腾两下往下掉点,

我账户里的浮亏最多时接近两万。说不心慌是假的,毕竟重活一世,要是金手指失灵,

我这开局就得直接GG。转机发生在第五天。那天我正被主管骂得狗血淋头,

就因为我做的PPT用了“不专业”的卡通字体。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我偷偷划开,

是一条推送新闻:某国际电子巨头突然宣布巨额投资国内半导体新材料领域。我心里一跳,

隐约抓住了什么。午休时间,我冲到楼梯口,颤抖着点开股票软件。星科股份的名字后面,

跟着一个鲜红的“+10%”。涨停了!我强压住狂跳的心脏,集中精神去看。

星科的代码周围,那层原本就不淡的金光,此刻简直像个小太阳!而更奇妙的是,

我“看”到几条纤细的金色丝线,从这只股票延伸出去,

连接着另外几只我从未关注过的股票,它们周身的光晕也正在缓缓变亮。产业链传导!

星科是上游核心材料供应商,它吃肉,下游这些喝汤的也得跟着涨!财运之眼,

居然还能看到气运关联?机会稍纵即逝。我没有任何犹豫,立刻以现价卖出了一半星科股份,

获利了结五万多。然后用这五万块,加上信用卡临时提现的两万额度,

全仓买入那几只“金光关联股”。操作完那一刻,我后背都被汗浸湿了。赌徒,

我现在就是个赌徒。但我知道,我必须用最快的速度完成原始积累,

才能跟上陈默背后那豪门的速度。接下来的三天,堪称魔幻。星科股份一连三个涨停板。

我卖出的另一半股票,让我账户资金直接翻倍。而那只“金光关联股”也不负所望,

跟着涨了20%。一周时间,我的十万块,变成了接近三十万。我看着账户里跳跃的数字,

没有想象中狂喜,反而有一种冰冷的平静。这只是开始,

是从他那里收回的一点微不足道的利息。周末,陈默约我吃饭,

地点是一家新开的米其林餐厅,人均消费够我原来一个月房租。他说他接了个大项目,

拿了笔丰厚的奖金,要请我吃好的。我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格子衬衫走进餐厅,

与周围西装革履的环境格格不入。陈默已经在了,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

手腕上还是那块百达翡丽。他看到我这身打扮,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优越感,

随即热情地招呼我坐下。“阿深,最近怎么样?我看你气色不太好,是不是工作太辛苦了?

”他给我倒上昂贵的红酒,语气充满关切,“要不别干那份受气的工作了,来跟***吧?

我这边项目正好缺信得过的人。”我看着他头顶。一丝微弱的、属于我的金色气运,

正像烟絮一样飘向他,但大部分都被一层无形的隔膜挡住,无法融入。看来,

不完整的换命术,效果大打折扣。他现在的“好运”,

更多是建立在他原本的资源和信息差上。“我哪能干得了你那些大项目。”我摆摆手,

切着盘子里的牛排,肉质鲜嫩多汁,是贫穷限制了我前世的想象力,

“我就适合老老实实打工。不过阿默,你这项目来钱挺快啊,这才几天就米其林了。

”陈默笑容微微一僵,随即自然地说:“运气,主要是运气。对了,

你最近……有没有想过做点投资?比如股票什么的?我认识几个高手,可以给你点内幕消息。

”来了,想引导我进入他设定好的投资陷阱,加速收割?我放下刀叉,

认真地看着他:“股票?不懂那玩意儿。前几天倒是听楼下大爷吹牛,

说买了支叫星什么的股票,亏得裤衩都没了。啧啧,吓死我了,还是存银行踏实。

”陈默眼底掠过一丝失望,但很快被掩饰过去:“也是,股市风险大。不说这个了,

吃饭吃饭。”这顿饭,他吃得志得意满,侃侃而谈他未来的“宏伟蓝图”。

我则扮演着一个合格的倾听者,时不时流露出恰到好处的羡慕和惊叹。结账时,

账单超过五千。陈默眼睛都没眨就刷了卡。看着他签字的背影,

我轻轻晃着杯子里剩余的红酒。陈默,你尽情享受吧。用我的钱,铺你的路,宴你的宾客。

等你站在最高处的时候,我会抽掉你脚下所有的台阶。吃完饭,陈默坚持要用他的新车送我。

一辆崭新的保时捷卡宴。车在我破旧的出租楼下停下,对比鲜明。“阿深,真不考虑来帮我?

”他临走前又问了一次,眼神里带着一种施舍般的怜悯。“我再想想。”我关上车门,

看着他豪车的尾灯消失在街角。转身上楼,手机震动,是证券公司的短信。

另一只“关联股”也涨停了,账户总资产突破五十万。我站在没有电梯的漆黑楼道里,

深吸了一口混杂着霉味和油烟味的空气。第一桶金,到手。游戏的进度条,该加快了。

第四章:双面博弈五十万资金在股市里滚了一周,变成八十万。我盯着账户里跳跃的数字,

心情却像窗外阴沉的天,压抑中带着一丝兴奋。这笔钱在前世看来是巨款,

但放在我和陈默即将展开的博弈中,只是微不足道的筹码。陈默这几天联系我更勤了,

电话里的语气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焦灼。“阿深,最近有个稳赚不赔的好项目,内部消息,

要不要一起?”他在电话那头循循善诱,“我认识操盘手,保证一周30%收益。

”我几乎能想象出他此刻的表情——皱着眉头,手指无意识地敲击桌面,既希望我上钩,

又担心操之过急引起怀疑。透过电话线,

我甚至能“看”到一丝微弱的、带着他气息的金色气流,正试图缠绕上我的运势,

像是钓鱼的诱饵。“30%?阿默,这听着像骗局啊。”我故意用怀疑的口吻,

“我这点血汗钱,可经不起折腾。还是放余额宝稳当。”“啧,兄弟我还能骗你?

”他语气带着被误解的委屈,“算了,不信拉倒,要不是看你是兄弟,这种好事轮得到你?

”挂断电话,我冷笑。前世就是这样,他用类似的“内部消息”,引我入局,

一次次踩中投资陷阱,最终血本无归。而现在,我不仅能看穿陷阱,

还能反过来利用他的“诱饵”。他说的那个项目,在我眼里根本不是金色,

而是一团浑浊的黑灰色,中心有个漩涡,不断吞噬着投入的气运。典型的敛财术,

专骗贪心鬼。但有意思的是,这团黑灰色边缘,

竟然连接着几只我之前没注意到的、金光黯淡的股票。

财运之眼再次给了我提示:这骗局需要资金池,而这几只死气沉沉的股票,

就是他们的资金通道之一。机会。我没有投入陈默说的项目,反而调出八十万资金,

精准地埋伏进那几只“通道股”里。股价低,波动小,像一潭死水。但我能“看”到,

那黑灰色漩涡正在缓慢膨胀,意味着骗局即将启动,需要更多流水。这些通道股,

很快就会被动起来。果然,三天后,毫无征兆地,其中一只股票突然放量拉升,

短短一小时涨停。另外几只也跟涨。我持仓的八十万,瞬间变成一百万出头。我毫不犹豫,

立刻清仓。赚的不是大钱,但像手术刀一样精准,

抽走了这个骗局未来可能用到的一部分“弹药”。几乎是同时,陈默的电话又来了,

语气带着难以置信的恼怒:“阿深,你……你是不是买了‘鑫科材料’?”“啊?

什么新材料?”我装傻,“哦,你说股票啊?没有啊,我哪懂这个。就是楼下王大爷,

非说听了他小舅子的二姨的侄子的消息,买了点,刚才还跟我吹牛说赚了顿早饭钱呢。

怎么了阿默,这股票有问题?”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陈默再开口时,语气已经恢复了平静,

甚至带着点笑意:“没事,就随口一问。没买就好,这种突然拉升的,多半是坑。

你还是老老实实存银行吧。”他信了才怪。但他抓不到我把柄。这种憋屈的感觉,

一定很不好受。挂了电话,我看着账户里的一百多万,知道不能再小打小闹了。

陈默背后的能量远超想象,我必须更快地积累资本。几天后,一个偶然的机会,

我听原来公司的同事抱怨,说公司好不容易谈下来的一个政府合作项目黄了,

据说是被一家新成立的叫“通天投资”的公司截了胡。通天投资……好大的口气!

我心里一凛,瞬间警觉。动用这种关系网抢项目,说明陈默的“计划”在加速。

我立刻搜索这家新公司的信息。注册资金一千万,法人代表是陈默,

注册时间就在我“签协议”后不久。公司介绍写得冠冕堂皇,专注于高科技投资。

但当我集中精神“看”向这家公司的气运时,背后却浮现出复杂的景象。

公司整体被一层虚浮的金光笼罩,那是陈默从别处主要是我这里窃取和汇聚的气运,

看似华丽,根基却虚浮不稳。而在金光之下,缠绕着好几条暗红色的线,

连接着几个气息晦暗的方位——那是见不得光的利益输送和权钱交易。更深处,

那股属于陈默本身的、沉睡的紫金色气运,似乎被这些暗红线条***,微微躁动了一下。

这家公司,就是个用我的财运做幌子,进行各种灰色操作的平台。

也是陈默跻身那个所谓“豪门”的跳板。不能让他这么顺利下去。

我回忆起前世这个时期的一个关键信息:本地一个老旧街区即将划入市政改造重点区域,

拆迁消息公布前,房价会有一波猛涨。而那个街区,正好有一个小户型楼盘在售,

因为位置偏、户型差,几乎无人问津。就是它了。我动用了一百万资金,加上一点贷款,

以极低的价格,悄无声息地吃下了那个楼盘最后十几套无人问津的尾房。手续办完的那天,

天空下起了小雨。陈默打电话来,语气是压不住的得意:“阿深,晚上有空吗?

我公司刚签了个大单,一起庆祝一下?介绍几个朋友给你认识。”我知道,这是炫耀,

也是试探。他想看看我这个“运气变差”的兄弟,现在有多落魄。“好啊。”我平静地答应,

“地点发我。”晚上,我依旧穿着那身与豪华私人会所格格不入的旧衣服,推开包间的门。

里面灯火辉煌,陈默被一群人簇拥着,谈笑风生。他看到我,热情地迎上来,揽住我的肩膀,

向众人介绍:“这是我最好的兄弟,林深!”那些人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有好奇,有审视,

但更多是毫不掩饰的轻蔑。陈默的“好意”,把我置于一个无比尴尬的境地。但这一次,

我内心毫无波澜。陈默,尽情享受你的高光时刻吧。你每往上爬一步,都让我更清楚地看到,

该从哪里抽掉你的梯子。好戏,才刚刚开始。第五章:气运争夺私人会所的洗手间里,

大理石台面冰得扎手。我捧起冷水泼在脸上,

试图冲散包间里那股虚伪香槟和昂贵香水混合的味道。镜子里的男人,脸色有些苍白,

但眼神锐利。刚才那顿饭,吃得我胃疼。陈默那些“朋友”,个个眼高于顶。

他们谈论着我一辈子都接触不到的数字游戏,用英文夹杂着德文说着专业术语,

偶尔“好心”地用中文给我“解释”两句,语气里的优越感能腻死人。陈默坐在主位,

游刃有余,享受着众星捧月的感觉,时不时瞥向我,眼神复杂,

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被丢弃的旧物。“阿深,别在意,他们就是这德行。

”陈默不知何时靠在了门框上,递过来一支烟,语气带着施舍般的安慰,“慢慢来,

以后跟着我,这种场面多的是。”我接过烟,没点,只是捏在手里。“阿默,你现在玩的,

我确实看不懂。”我扯出个无奈的笑,“我还是老老实实挣我的辛苦钱吧。”他满意地笑了,

拍拍我的肩:“放心,有兄弟一口吃的,就饿不着你。对了,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难处?

我看你气色不太好。”他又在试探,想确认换命术是否在我身上产生了“负面效果”。

“难处?有啊!”我顺着他的话,一脸苦大仇深,“房东要涨房租,工作也不顺心,

前几天手机还摔坏了……唉,可能就是本命年,流年不利吧。”陈默眼中的疑虑消散了些,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放心的怜悯。“缺钱就跟我说。”他大方地掏出钱包,

抽出一叠钞票塞给我,“先拿着用。”我看着那叠红票子,大概四五千块。前世,

我会因为这点“施舍”感激涕零,觉得兄弟情深。现在,我只觉得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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