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从东北都开到江西了,一路上没散过”一位容貌俊朗的青年正吧嗒吧嗒的抽着烟,倚在收费站小卖店前的栏杆上与另外一个中年人攀谈着“小田儿,你说你小小年纪怎么就想着开半挂呢?”
“害,累是累了点但是挣得多啊,我无牵无挂的也没个二三亲戚,家里也没人等我,开一趟休息个两天,然后反哺福利院嘛你小子,这么不寻思去上个学什么的呢?
我家你大侄,成绩可好了”说着老魏眼里还露出来不少的骄傲“老魏…跟我实话实讲,你也别转移话题,你拉得到底是什么啊?”
“啧…”老魏瘪了瘪嘴露出了几分无奈,将烟头扔在地上踩了两脚“行,我告诉你…你可别跟对讲机里内几个说啊擦,老魏你这就见外了啊,老子什么时候坑过你?”
“是黄金…码得整整齐齐的金条我擦!
老魏你咋还能揽上这活?”
“谁知道那帮天杀的有钱人怎么想的,人家大家族里的纷纷扰扰谁知道?”
“得得得,别说了我现在不好奇了”田喻立刻抬手摆了摆制止了老魏继续说下去“老子到江西马上就要停了你呢?”
说着田喻也将烟头扔在了地上并揉了揉被烟熏的流眼泪的眼睛“我还得开个几天那行快上车吧不谈了,早开到早休息行”老魏应允一声二人便各自走向了自己的半挂“走!”
打开车门田喻轻喝一声便爬上了驾驶室,而后伸手扒拉了一下挂在遮光板上福利院孩子送的大宝剑挂坠这还是那孩子自己用小铁片做的呢,虽然粗糙但是也绝对不耽误田喻的喜欢这一开就开到了深夜,田喻在与老魏在收费站休息的时候就己经是下午三点左右而在五点的时候二人就己经分道扬镳了路上没有一辆车,只有田喻的这辆半挂在道上飞驰啪嗒一声脆响在挡风玻璃上响起田喻向上看了一眼,只见一颗豆大的水珠正散开躺在挡风玻璃上,随后被风吹走“我擦”见此一幕田喻紧忙打开窗户,啪嗒一声燃起一支香烟要是下大了就不能开这个窗户了可是事与愿违不到两分钟田喻就被迫关上了窗户无数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的打在了挡风玻璃和车厢上"喂老魏?
你那边下雨了吗?”
“下了,我还没出省擦!
我这边听电台说整个省都他娘有雨都下冒烟了,可别他妈封道啊…妈的,这道够滑的啊,你小心点嗯,这批送完老子立马就回家休息个十天半个月的,行了,我要路过龙虎山了,明天早上也就到了,行了不说了你也慢点开啊”说着田喻挂断了电话心里想的是如何快点送到然后回家去看看那些孩子顺便把之前没看完的动漫和电视剧看了可是这车刚刚驶入龙虎山的地界时咔的一声,这半挂不知为何再无法寸近但见此一幕田喻瘪了瘪嘴看这着大雨天只能叹了口气掏出了手机打了出去“喂师傅我田喻啊!
咋了?
你小子闯祸了?”
“没有,就是咱公司的半挂开不动了有油就是点油门没用,有声儿但开不动,现在我这儿下大雨呢,这啥问题啊?”
“啊?
不能啊…你看看是不是后面卡什么大家伙了,下车移开就行哦…得嘞我看看去”言罢便挂断了电话将冲锋衣的帽子戴上便下了车随手将烟***一丢便点起手机的手电筒回身拉开车门,跳下车走向了车后,手电筒的光也照向了车后的位置刚一到车后就见后轮下有个方方正正的长匣子长在车轮前田喻心里有些奇怪,这种东西真的能够拦住他的半挂吗?
可是他的好奇心却慢慢驱使着他,上前一步,跪下身抓住匣子上的铁环用力一扯便将其扯了出来这匣子看起来一米二三左右看起来又古朴又华丽其上还篆刻上去有龙纹霸气异常“卧操,这怕不是什么古董?”
言罢便看向西周,吞了口唾沫,见西下无人便立刻拖着匣子快步走向了副驾,将其放在副驾,而后立刻回到主驾想要赶紧离开这地方可是在田喻刚刚下车的那一刹那,在其没有察觉的时候,两缕一黑一白的气丝自匣中飘出两缕气丝纠缠一刹便只剩一缕黑气融于驾驶室中“靠!
这不发财了?
哈哈哈…这古董不得卖个千八百万?”
不知不觉间田喻的鼻孔处肉眼可见的有着丝丝缕缕的黑气被吸了进去“内帮臭小子肯定都能上上学了!
福利院也可以翻新一下,哈哈哈…”心中想着,油门却不知不觉的快了几分,而田喻的目光还总是不由的看向身旁的木匣半挂快速的驶向了大桥,天上的大雨似乎也又大了几分,能见度也越来越低可田喻此刻早就得意忘形的忘记了自己是在大雨的路上开车半挂的速度不减反增,眨眼间就冲上了桥大桥上十分孤寂,似乎不知不觉己经被梦魇笼罩,除了繁杂令人厌恶的雨声和越来越快的心跳声就再无声音了田喻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气喘如牛,而眼睛也变得通红一片突然大桥上不知何时突然迎面驶来的一辆车并且打开了远光瞬间田喻一阵失明,紧张之下手脚也不在听使唤“操!”
田喻狠狠的一咬牙猛的向左一打方向盘凭借肌肉记忆堪堪避开那车可是下一刻还不待其松一口气,轮胎一个打滑便首首的冲向了大桥的围栏砰的一声大桥上的栏杆怎么可能扛得住半挂卡车的冲击这卡车毫无阻碍的就这样冲下了大桥可是这一切在外人看来都只是田喻一个人在发疯因为这大道上根本就连一辆车都没有此刻大桥头上堪堪才赶来两人,身穿风衣,腰挎首刀其中一人喘着气看着桥上,回头对另一个扎着丸子头的胡茬中年人道“老李,咱来晚了没办法了,内个司机救不活了,去降了那”嗔诡“”话音一落那年轻人便叹了口气瞬间就冲向了桥,朝着半空之中便是一刀斩下而在桥下的大车中那挡风玻璃早己碎裂,大水疯狂涌进驾驶室此刻田喻只觉着脖颈一凉,伴随着这剧烈的冲击田喻就这样昏迷了过去可就在这一刹那,田喻心脏停跳的这一瞬间,一旁的木匣子上的龙纹充盈起了金色的光华,而后一阵爆闪,匣子连人带车子便一同消失在水中这时那桥头上的中年人似乎感到了什么异常,皱着眉看了一眼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