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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生日宴上,我当众摔了蛋糕宣布离婚。

他醉醺醺嘲笑:“又玩这套?离了我谁养你?”

我播放了他和小三的录音:“净身出户,你养她吧。”

他脸色煞白想抢手机,我亮出亲子鉴定:“孩子也不是你的。”

当他歇斯底里质问孩子生父是谁。

我笑着贴在他耳边,轻轻说出一个让他彻底崩溃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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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快乐,老公!”

我的声音穿过喧嚣,带着恰到好处的甜腻,像一层精心涂抹的糖霜,完美地覆盖在眼前这热闹得有些虚假的生日宴上。水晶吊灯泼洒下过分璀璨的光,晃得人眼花。空气里塞满了昂贵雪茄的烟雾、女士们浓郁的香水,还有桌上那三层翻糖蛋糕散发出的、甜得发齁的糖油混合气味。

沈聿舟,我名义上的丈夫,正被一群衣冠楚楚的男男女女簇拥在宴会厅中央。他今天穿了我特意挑的那件深灰色高定西装,剪裁利落,衬得他肩宽腿长。微醺的红晕浮在他英俊的脸上,那双曾让我沉溺的桃花眼,此刻盛满了志得意满的光芒。他一手端着剔透的威士忌杯,琥珀色的液体随着他张扬的笑声轻轻晃动,另一只手,正亲昵地揽着一个年轻女人的腰。

那女人,叫苏薇。一身扎眼的红色吊带裙,衬得皮肤白得发光。她半个身子几乎都贴在沈聿舟臂弯里,仰着脸看他,笑得花枝乱颤。沈聿舟低下头,嘴唇凑近她耳边,不知说了什么,惹得她娇嗔地轻轻捶了他胸口一下,那姿态,亲昵得刺眼。周围的人,包括沈聿舟的几个“好兄弟”,都心照不宣地交换着暧昧的眼神,哄笑声此起彼伏。

这场景,像一根烧红的针,精准地扎进我的眼球,又烫又痛,瞬间燎遍了四肢百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早上喝下的那点咖啡几乎要涌上来。我下意识地攥紧了垂在身侧的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尖锐的痛感奇异地压下了那股恶心的眩晕。

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瞥见沈聿舟放在旁边小圆桌上的手机屏幕无声地亮了一下。一条新信息预览,只有短短几个字,却像淬了毒的冰锥,猛地刺穿了我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冷静:

苏薇:亲爱的,礼物放你书房抽屉了,晚上…等你拆。

字字清晰,带着一种胜利者般的炫耀和笃定。

心脏骤然停跳了一拍,随即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撞得肋骨生疼。血液仿佛瞬间冻结,又在下一秒沸腾着冲向头顶。周围的喧嚣——碰杯声、谈笑声、背景音乐里舒缓的钢琴曲——潮水般退去,只剩下我自己粗重的喘息和血液在耳膜里奔流的轰鸣。

十年。整整十年。我像个愚蠢的工匠,用信任、隐忍、甚至是对女儿念安的爱,日复一日地粉刷着这栋名为婚姻的、早已从内部朽烂坍塌的危楼。我假装看不见他衬衫领口陌生的香水味,忽略他越来越敷衍的拥抱,替他向女儿解释无数个“爸爸在忙”的夜晚……我像个把头埋进沙子的鸵鸟,固执地守护着那点可怜巴巴的、名为家庭完整的幻象。

直到这一刻,那条***裸的信息,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碎了我所有的自欺欺人。

“晚晚?怎么站这儿发呆?”一个声音带着关切靠近,是我多年的闺蜜晓芸。她顺着我的目光看向沈聿舟和苏薇,眉头立刻厌恶地拧起,压低了声音,“那对狗男女……***碍眼!你看苏薇那副恨不得当场扒了他衣服的德行!晚晚,你……”

“我没事。”我打断她,声音出乎意料的平静,连我自己都感到一丝陌生。我甚至对她扯出了一个极淡、极冷的弧度,几乎不能称之为笑。这平静下面,是冻彻骨髓的寒冰和即将喷发的熔岩。我深吸一口气,那混杂着香水、雪茄和蛋糕甜腻的空气呛得我喉咙发紧。够了。

我抬起手,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但目标极其明确。在全场骤然安静下来的注视中,我的手臂划过一个近乎优雅的弧线,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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