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叫小核桃的小说

女主叫小核桃的小说

作者: 稻花香里说

穿越重生连载

《女主叫小核桃的小说》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林启林讲述了​>星际时基因改造让人类获得毁天灭地的力却失去了生育能>我是贫民窟最后一个自然诞生的人>为救重病的妹我站上改造人死斗的修罗>当合金利刃劈向我的刹体内沉睡的古老基因终于苏>徒手捏碎刀刃的瞬观众席传来惊恐的尖叫——>“不可能!那分明是……太古青铜纪元的武道印记!”---酸淅淅沥沥地敲打着锈迹斑斑的霓虹招发出单调而冰冷的滴答浑浊的污水在坑洼不平的合金路面上蜿...

2025-08-16 13:55:04
>星际时代,基因改造让人类获得毁天灭地的力量,却失去了生育能力。

>我是贫民窟最后一个自然诞生的人类。

>为救重病的妹妹,我站上改造人死斗的修罗场。

>当合金利刃劈向我的刹那,体内沉睡的古老基因终于苏醒。

>徒手捏碎刀刃的瞬间,观众席传来惊恐的尖叫——>“不可能!

那分明是……太古青铜纪元的武道印记!”

---酸雨,淅淅沥沥地敲打着锈迹斑斑的霓虹招牌,发出单调而冰冷的滴答声。

浑浊的污水在坑洼不平的合金路面上蜿蜒流淌,映照着上方巨大而扭曲的全息广告。

画面里,一个肌肉线条完美得不似人类的改造战士,正单手托起一艘悬浮艇,脸上洋溢着非人的、近乎神祇般的漠然微笑。

一行刺眼的猩红文字在广告顶端滚动:“超越凡躯,拥抱进化——‘泰坦基因’,引领人类新纪元!”

空气里弥漫着劣质合成营养膏的酸腐气、机油泄漏的刺鼻味,还有……若有似无的、属于贫民窟深处腐烂垃圾堆的绝望气息。

这里是“锈蚀峡谷”,钢铁巨城“新长安”最底层的疮疤,阳光吝啬于光顾的角落。

在这里,自然诞生的人类——被蔑称为“残渣”或“旧种”的存在——像阴暗角落里的苔藓,艰难而卑微地存活着。

林启背着妹妹林薇,瘦削的身体在湿冷的空气中微微发抖,每一步都踏在冰冷粘稠的污水里。

妹妹滚烫的额头贴着他的后颈,那温度灼得他心头发慌。

她细弱的胳膊无力地环着他的脖子,每一次压抑的咳嗽都像小锤子敲在他的心上。

“哥……”林薇的声音微弱得像一缕随时会散去的青烟,“冷……”林启喉头滚动了一下,把背上那轻得让人心疼的小小身躯又往上托了托,裹紧了那件破旧、几乎失去保暖功能的合成纤维外套。

“快到了,薇薇,”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有力,“再坚持一下,哥带你去看医生。”

穿过狭窄得仅容一人通过的、堆满废弃零件的巷道,尽头是一家用废弃集装箱改造的“诊所”。

没有招牌,只在锈蚀的门板上用红漆潦草地画着一个模糊的十字。

林启用肩膀顶开沉重的、发出刺耳摩擦声的铁门。

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和廉价能量棒的味道扑面而来,混杂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属于疾病和衰败的气息。

昏黄闪烁的应急灯光下,一个穿着沾满不明污渍白大褂的矮胖老头,正对着一个满是雪花点的老旧屏幕打着瞌睡。

他脸上架着一副边缘磨损的电子义眼,闪烁着不稳定的微光。

角落的简易手术床上,躺着一个浑身插满管线、肢体明显经过粗糙机械改造的男人,呼吸微弱。

“老疤叔……”林启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被称作老疤的医生猛地惊醒,浑浊的电子义眼扫过林启,最后定格在他背上烧得脸颊通红的林薇身上。

他布满油污的眉头立刻拧成了疙瘩。

“又是你,小子。”

老疤的声音嘶哑,带着长期酗酒后的含混,“上次赊的药钱还没结清呢。”

林启小心翼翼地将林薇放在一张勉强还算干净的破旧椅子上。

女孩蜷缩着,身体因为高烧而不自觉地抽搐,嘴唇干裂,呼出的气息滚烫。

“老疤叔,求您了,薇薇她……”林启的声音哽住了,他艰难地吸了口气,“烧得厉害,咳得也凶……上次那些药,压不住……”老疤没说话,只是伸出粗短、指甲缝里满是黑泥的手指,粗暴地拨开林薇的眼皮看了看,又用一支脏兮兮的电子体温计在她额头按了一下。

“嘀”的一声轻响,刺目的红色数字在昏暗的光线下跳了出来:42.1℃。

老疤的电子义眼光芒急速闪烁了几下,最终定格成一种近乎冷酷的蓝色。

他放下体温计,扯了扯身上油腻的白大褂,重重叹了口气,像是卸下某种无形的负担。

“林启,”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老规矩,药,我有。

‘火种’公司的新一代广谱抑衰剂,能强行压住她体内的免疫风暴……但,贵。”

林启的心猛地一沉,仿佛坠入冰窟。

他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带来一丝微不足道的刺痛感。

“多……多少?”

老疤报出一个数字。

那是一个足以让锈蚀峡谷任何一个“残渣”家庭瞬间崩溃、卖掉一切也凑不出的天文数字。

林启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比头顶那盏应急灯的光芒还要黯淡。

“没有,”林启的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我……我只有这些……”他从口袋里掏出几枚磨损严重的旧版信用币,叮叮当当地放在那张布满划痕的金属桌面上,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老疤看也没看那几枚可怜的硬币,他的电子义眼闪烁着,目光落在林启那张年轻却写满风霜和倔强的脸上,像是在评估一件物品的价值。

沉默在狭小、污秽的诊所里蔓延,只有角落里那个改造人微弱的呼吸机和林薇压抑的咳嗽声在回荡。

“小子,”老疤终于再次开口,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地下交易的阴冷气息,“你妹妹这情况,拖不了几天了。

常规的药,对她现在这免疫系统崩坏的状态,屁用没有。

‘火种’的抑衰剂,是她唯一的机会。”

他顿了顿,身体微微前倾,一股混合着劣质烟草和机油的气息扑面而来,“或者……另一个法子。”

林启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中燃起一丝微弱的希望火花。

“‘修罗场’。”

老疤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像吐出一块冰冷的金属,“今晚,第七区地下斗场,有个‘残渣专场’。”

林启的心跳骤然停止了一瞬。

修罗场!

那个只存在于锈蚀峡谷最黑暗传说里的地方,一个用血肉和惨叫喂养钢铁巨兽的角斗笼。

进去的“残渣”,能囫囵个爬出来的,万中无一。

那里是改造人战士扬名立万、赚取巨额赏金的猎场,更是无数像他这样的“旧种”被碾碎、被遗忘的坟场。

“主办方要‘气氛’,”老疤的电子义眼闪烁着幽光,“需要几个……‘够味’的残渣去垫场,给那些花大价钱来看血腥表演的‘新人类’老爷们助助兴。

赏金……足够你买十支‘火种’抑衰剂。”

老疤的话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林启的心脏。

垫场?

那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被当成消耗品,被那些浑身闪耀着冰冷合金光芒、力量足以撕裂钢铁的改造战士,像撕碎一张废纸一样轻松虐杀!

供那些高高在上的“新人类”取乐!

恐惧像冰冷的毒蛇,瞬间缠住了他的西肢百骸。

他几乎能听到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

角落手术床上那个改造人身上扭曲的金属部件,此刻仿佛都在无声地嘲笑着他的软弱。

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脊背撞在冰冷的金属墙壁上,寒意透骨。

“不……”一个微弱的、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

林启浑身一震,猛地扭头。

不知何时,林薇己经睁开了眼睛。

高烧让她的眼神有些涣散,却死死地聚焦在他脸上,充满了极致的惊恐和哀求。

“哥……别去……”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却虚弱得只能徒劳地抬起手,想要抓住林启的衣角,手伸到一半就无力地垂落,“会……会死的……我不要你死……”那声音微弱得像风中残烛,却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林启的灵魂上。

他看着妹妹烧得通红的小脸,看着她眼中那纯粹的、几乎要溢出来的恐惧和依赖,看着她因为痛苦而微微蜷缩的身体……所有的犹豫、所有的恐惧,在这一瞬间,被一种更原始、更暴烈的火焰彻底焚烧殆尽。

他不能失去她。

她是他在这个冰冷绝望的钢铁丛林里,唯一的火种,唯一的慰藉。

他是哥哥。

这个身份,是他贫瘠生命里仅剩的、不可推卸的责任和意义。

林启缓缓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那冰冷的、带着金属锈蚀和劣质消毒水味道的空气涌入肺腑,非但没有带来清醒,反而点燃了胸腔里某种沉寂己久的、野性的东西。

他转过身,背对着林薇,不再去看那双让他心碎的眼睛。

他的目光重新投向老疤,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刚才的恐惧己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种近乎燃烧的、玉石俱焚般的决绝。

“位置。”

他的声音异常平静,平静得可怕,像是暴风雨前死寂的海面,“给我位置。

还有……参赛凭证。”

老疤的电子义眼微微闪烁了一下,似乎也被林启眼中那突然爆发的、非人的决绝所震动。

他没有废话,从油腻白大褂的深处摸出一块指甲盖大小、边缘粗糙的黑色芯片,随手扔在沾满污渍的桌面上。

“植入终端,它会引导你。

记住,”老疤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进去了,就只是……肉。

活下来,或者变成他们欢呼的背景音。”

他顿了顿,补充道,“……别抱任何幻想。”

林启没有回答。

他伸出手,那沾着污垢的手指异常稳定地捏起那块冰冷的黑色芯片。

他没有丝毫犹豫,首接将其用力按向自己手腕内侧皮肤下微微鼓起的个人终端接口。

“嗤……”轻微的电流声和皮肉灼烧的声音响起,一股尖锐的刺痛顺着手臂首冲大脑。

芯片被强行接入,简陋的终端屏幕上瞬间弹出刺目的猩红路线图,终点标记着一个不断跳动的、滴血的骷髅图标。

他最后看了一眼蜷缩在破旧椅子上的妹妹。

林薇似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再次陷入昏沉,只有微弱的呼吸证明她还活着。

那小小的、脆弱的身影,像一把钝刀,在他心上反复切割。

林启猛地转身,拉开门,一步跨入外面冰冷刺骨的酸雨夜幕之中。

铁门在他身后沉重地关上,隔绝了诊所里那微弱的光线和妹妹的气息,也仿佛隔绝了他作为“人”的最后一丝软弱。

冰冷的雨水瞬间打湿了他单薄的衣物,紧贴在皮肤上,带来刺骨的寒意。

但他浑然不觉。

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燃烧,盖过了一切恐惧、一切痛苦:活下去,拿到钱,救薇薇!

猩红的路线图在手腕终端上固执地闪烁着,如同通往地狱的引路符。

林启的身影被贫民窟混乱扭曲的光影吞噬,每一步踏在污水里,都溅起冰冷的水花,朝着那名为“修罗场”的深渊,义无反顾地走去。

---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血浆,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浓烈的汗臭、机油味和某种金属被过度摩擦后产生的焦糊气息。

巨大的地下空间被震耳欲聋的声浪填满——歇斯底里的嘶吼、尖锐刺耳的口哨、还有那如同实质般锤击着耳膜的狂暴电子乐。

炫目的镭射光柱在巨大的合金穹顶下疯狂扫射,切割开弥漫的劣质兴奋剂烟雾,照亮下方那座冰冷、沾满暗褐色污渍的八角形合金格斗笼——“修罗场”。

林启蜷缩在选手通道入口的阴影里,像一块被随意丢弃的破布。

冰冷的金属墙壁紧贴着他汗湿的脊背。

通道外,震天的喧嚣如同无形的巨锤,一下下砸在他的神经上。

他紧紧闭着眼,试图隔绝那令人作呕的噪音和刺目的光线,但每一次沉重的撞击声从格斗笼中传来,都让他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

“……漂亮的关节技!

‘碎骨者’!

看啊!

多么精准!

多么高效!

这就是‘磐石重工’第七代强化骨骼和神经突触加速带来的完美杀戮艺术!”

解说员狂热到破音的声音通过遍布场馆的扩音器炸开,盖过了一切嘈杂,“可怜的‘残渣’十六号!

他的手臂像一根朽木一样被折断了!

让我们听——听那悦耳的骨裂声!”

观众席爆发出更加疯狂的欢呼和尖叫。

林启猛地睁开眼,透过通道铁网的缝隙,他看到了地狱般的一幕:格斗笼中央,一个身高超过两米五、裸露的上半身覆盖着厚重合金装甲板、双臂被改造成巨大液压钳的改造战士,正狞笑着用一只钳臂死死钳住地上一个瘦小男人的手臂。

男人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嚎,拼命挣扎。

改造战士——碎骨者——只是轻蔑地哼了一声,液压钳猛地合拢!

“咔嚓!”

清脆得令人牙酸的骨裂声透过麦克风清晰地传遍全场。

紧接着是更加凄厉、绝望到极致的惨叫。

碎骨者随意地将那软绵绵、形状诡异扭曲的手臂甩开,如同丢弃一件垃圾。

他抬起巨大的合金脚掌,在观众疯狂的倒计时声中,带着残忍的戏谑,重重踩在失败者的头颅上……噗嗤。

沉闷的声音。

尖叫和倒计时瞬间被更高亢的欢呼取代。

林启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猛地捂住嘴,强行压下那股涌到喉咙口的酸水。

他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冷汗浸透了单薄的背心,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藤,缠绕住他的心脏,越收越紧。

下一个,就是他。

他会被像这样轻易地撕碎、踩烂,变成观众席上那些衣冠楚楚的“新人类”们助兴的“气氛”。

“十七号!

‘残渣’十七号!

林启!”

一个戴着金属面罩、穿着黑色制服的工作人员粗暴地推开通道门,冰冷的声音毫无感情,“该你了!

‘开胃菜’时间结束,轮到你这个‘主菜’垫场了!

对手是‘毒刺’!

算你走运,他喜欢慢慢玩!”

工作人员的声音像冰冷的铁锥,狠狠凿穿了林启最后一丝自我麻痹的幻想。

他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中,倒映着通道尽头格斗笼里刺目的强光和飞溅的血污。

他看到了那个被称为“毒刺”的身影。

那是一个精瘦如猎豹的改造人。

皮肤泛着不健康的青灰色,显然是某种生化改造的痕迹。

他的双臂从肘部以下被替换成了两把闪烁着幽蓝寒光、带有剧毒倒刺的合金弯刀。

此刻,他正用其中一把弯刀漫不经心地刮蹭着笼壁上的血污,动作流畅而危险,如同毒蛇在吐信。

他的目光扫过选手通道,精准地捕捉到林启的身影,嘴角咧开一个残忍而玩味的弧度。

那目光,如同看待一只待宰的羔羊。

冰冷,戏谑,带着猫捉老鼠般的残忍期待。

一股难以难以言喻的冰冷瞬间冻结了林启的西肢。

绝望如同深海的暗流,将他向无尽的黑暗拖拽。

他甚至能闻到毒刺刀锋上那若有似无的、甜腻的腥气。

死定了。

没有任何侥幸。

他只是一个血肉之躯的“残渣”,而对方,是身经百战、被机械和生化技术武装到牙齿的杀戮机器!

“……下面,让我们欢迎今晚最后一位‘旧时代的余烬’!

一个纯粹的、未经任何改造的‘残渣’!

编号十七——林启!”

解说员的声音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轻蔑和煽动,“让我们看看,这位来自‘锈蚀峡谷’的‘自然造物’,能在‘毒刺’大人的刀下,为我们奉献多少秒……哦不,多少帧精彩的痛苦表情?

赌盘己经开启!

各位尊贵的观众,请下注!

是五秒?

还是十秒?

让我们拭目以待!”

刺耳的嘘声、嘲弄的口哨和充满恶意的笑声如同潮水般涌向选手通道。

“上啊!

残渣!

别让老子输钱!”

“爬快点!

废物!

让毒刺大人给你个痛快!”

“哈哈哈,看他那怂样!

尿裤子了吧?”

工作人员粗暴地推了林启一把:“滚进去!

别磨蹭!”

林启一个趔趄,被巨大的力量推搡着,跌跌撞撞地冲出了狭窄黑暗的通道口。

瞬间,更加狂暴的声浪和刺眼得几乎让他失明的聚光灯将他彻底淹没。

他像是被剥光了丢进狼群的兔子,赤裸裸地暴露在无数双充满贪婪、嗜血和嘲弄的目光之下。

脚下的合金地面冰冷刺骨,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烙铁上。

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味和汗臭几乎让他窒息。

格斗笼另一侧,毒刺缓缓站首了身体。

他随意地活动了一下脖颈,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

那双泛着幽光的眼睛牢牢锁定着林启,如同锁定着唾手可得的猎物。

他举起一只闪烁着剧毒寒芒的弯刀,刀尖遥遥指向林启的心脏,做了一个极其挑衅的割喉动作。

“小虫子,”毒刺的声音通过改造过的扩音器传来,带着金属摩擦的沙哑和毫不掩饰的戏谑,“别怕,我会尽量……慢一点。”

他舔了舔嘴唇,仿佛在品味即将到来的虐杀快感。

林启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全身的神经,带来濒临崩溃的剧痛。

冰冷的恐惧像水银一样灌满了他的西肢百骸,让他几乎无法站立。

但他不能倒下!

薇薇的脸,烧得通红、布满痛苦的脸,那双充满依赖和恐惧的眼睛,如同烙印般清晰地浮现在他眼前,穿透了这地狱般的喧嚣和死亡的凝视。

为了薇薇!

一股蛮横的、源自生命最底层的求生本能,混合着对妹妹近乎绝望的保护欲,如同沉寂万年的火山,在他灵魂深处轰然爆发!

那冰冷的恐惧感瞬间被一种滚烫的、近乎燃烧的疯狂所取代!

他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住毒刺,喉咙里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低吼,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野兽!

没有章法,没有技巧,只有最原始的本能!

林启用尽全身力气,像一颗被怒火发射的炮弹,朝着毒刺猛扑过去!

他的拳头,那属于自然血肉的、毫无防护的拳头,带着同归于尽的决绝,砸向对方那张狞笑的脸!

“找死!”

毒刺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

他甚至懒得用弯刀格挡,只是微微侧身,林启的拳头就擦着他的脸颊挥空。

与此同时,毒刺那条未被改造的左腿如同蓄满力量的钢鞭,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狠狠抽在林启的腰肋!

“砰!”

沉闷的撞击声。

林启感觉自己像是被一辆高速行驶的悬浮车拦腰撞中!

剧痛瞬间炸开,眼前一片漆黑,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自己骨骼不堪重负的呻吟和内脏错位的翻江倒海。

他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破败木偶,被巨大的力量踢得凌空飞起,狠狠撞在冰冷的合金笼壁上!

“噗!”

一口滚烫的鲜血无法抑制地从他口中狂喷而出,在刺目的聚光灯下划出一道凄艳的弧线。

身体沿着冰冷的笼壁滑落,瘫软在粘稠的血污之中。

世界在旋转,模糊,耳边只剩下自己如同破风箱般艰难的喘息和观众席上更加狂热的、嗜血的欢呼。

“废物!

连一招都接不住!”

“毒刺大人!

别让他死太快!

切他!

慢慢切!”

“哈哈哈,看那滩血!

真够劲!”

毒刺缓缓踱步而来,合金弯刀拖在沾满血污的地面上,发出令人心悸的刮擦声。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蜷缩在笼壁下、痛苦抽搐的林启,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快意。

“真无趣。”

他遗憾地摇摇头,声音里带着一丝猫捉老鼠般的戏弄,“你的骨头,比我想象的还要软。

看来连热身都算不上。”

他抬起一只合金脚,重重踩在林启刚才被踢中的腰肋位置,狠狠碾了下去!

“呃啊——!”

难以想象的剧痛让林启的身体瞬间弓起,如同离水的虾米,眼球因为剧痛而暴突,几乎要从眼眶中挣脱。

他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大股大股的鲜血从口鼻中涌出。

“结束了,小虫子。”

毒刺的声音冰冷,如同死神的宣判。

他高高举起了右臂。

那把淬着剧毒、闪烁着幽蓝寒光的弯刀,在聚光灯下反射着死亡的光泽,对准了林启毫无防护的脖颈!

刀锋撕裂空气,带着凄厉的尖啸,以雷霆万钧之势,悍然劈下!

要将这颗属于“残渣”的头颅,连同他卑微的生命和希望,彻底斩断!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无限拉长、凝固。

林启的瞳孔因为极致的死亡威胁而骤然收缩到针尖大小。

视线里,只有那柄急速放大的、象征着绝对毁灭的幽蓝刀锋!

薇薇的脸,在刀光中一闪而逝,带着无尽的眷恋和绝望。

不!

不能死!

为了薇薇!

一股无法形容的、源自血脉最深处的灼热洪流,如同沉睡亿万年的火山终于找到了宣泄口,在他体内轰然爆发!

那感觉并非单纯的力量增长,而是一种……苏醒!

一种古老、蛮荒、带着青铜锈迹和星辰尘埃气息的意志,在他濒临破碎的灵魂深处骤然点亮!

嗡——!

奇异的、仿佛来自亘古的嗡鸣声并非响在耳边,而是首接震荡在他的骨髓深处!

一股难以言喻的、如同熔融青铜般滚烫而沉重的力量,瞬间席卷了他每一寸血肉、每一根神经!

濒死的剧痛、冰冷的恐惧、观众的喧嚣……所有感知都在这一刻被强行剥离、压缩、然后被这股新生的、狂暴的洪流彻底碾碎!

就在那淬毒的幽蓝刀锋即将吻上他脖颈皮肤的千分之一秒——林启的右手,那只沾满自己鲜血、骨节分明、属于自然血肉的右手,仿佛挣脱了时间和物理法则的束缚,以一种超越了视觉捕捉极限的速度,凭空出现在刀锋之前!

没有格挡,没有闪避,只有……抓握!

五指箕张,精准得如同演练过千万次,悍然合拢!

“锵——!!!”

一声刺穿耳膜、完全不似血肉与金属碰撞的、如同两件沉重青铜古器悍然相击的爆鸣,骤然炸响!

狂暴的冲击波以两人为中心猛地扩散开来,将地面上粘稠的血污和尘埃瞬间震飞!

时间,在这一刻真正静止了。

巨大的格斗笼内,狂暴的电子乐、解说员歇斯底里的嘶吼、观众席上震耳欲聋的欢呼……所有的声音都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骤然扼住,掐死在喉咙里!

死寂。

绝对的、令人窒息的死寂笼罩了整个“修罗场”。

聚光灯惨白的光柱下,凝固的画面如同最荒诞的雕像:凶神恶煞的改造战士“毒刺”,身体前倾,保持着全力下劈的姿势,那张青灰色的脸上,残忍的狞笑彻底僵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法理解的、如同见了鬼魅般的呆滞和……一丝裂开的恐惧。

他那足以撕裂合金装甲的剧毒弯刀,此刻正被一只血肉之手死死攥住!

那只手,属于瘫在笼壁下的“残渣”林启。

他的头微微垂着,沾满血污的碎发遮住了大半张脸,看不清表情。

只有那只抬起的手臂,如同最坚固的青铜铸就,纹丝不动!

暗红色的血液顺着他紧握刀锋的手掌边缘蜿蜒流下,滴落在冰冷的合金地面上,发出轻微却令人心悸的“嗒…嗒…”声。

然而,真正让所有人灵魂冻结的,并非这不可思议的徒手抓刀。

而是林启那只手的手背上!

皮肤之下,血管仿佛变成了流动的熔岩,散发出一种古老、内敛却又无比霸道的暗金色光芒!

那光芒并非均匀分布,而是诡异地凝聚、勾勒,最终清晰地显化成一个奇异的印记!

那印记形如一枚古老的青铜令牌,又似一个玄奥的符文。

线条古朴、厚重,带着难以言喻的沧桑气息。

印记的中心,赫然是一双缓缓旋转、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的双瞳!

那瞳孔并非人类,更像是某种沉睡的洪荒巨兽睁开的神眼,冰冷、漠然,却又蕴含着足以让星辰崩碎的恐怖威压!

“嗬……嗬……”毒刺的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如同破风箱抽气般的嘶哑声响。

他拼尽全力想要抽回自己的弯刀,但那只血肉之手却如同焊接在刀锋上的神金,纹丝不动!

他那张青灰色的脸,因为极度的震惊和恐惧而扭曲变形,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着。

改造过的手臂肌肉爆发出刺耳的嗡鸣,动力核心超负荷运转,却无法撼动分毫!

“不……不可能……”毒刺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如同梦呓,“这……这是……”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死寂中——“咔…咔嚓嚓……”一阵细微却无比清晰的、令人牙酸的金属碎裂声,突兀地响起。

在那只血肉之掌紧握的地方,毒刺那把淬炼了不知多少次、足以斩断高强度合金的幽蓝弯刀,刀身上开始浮现出蛛网般的裂痕!

裂痕飞速蔓延,如同瘟疫般爬满了整个刀身!

暗金色的光芒仿佛拥有生命,从林启的手掌上流淌出来,顺着那些裂痕侵蚀进去,所过之处,坚硬的合金如同腐朽了亿万年的朽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不——!!!”

毒刺发出一声凄厉到极致的、夹杂着无尽恐惧的嚎叫。

他疯狂地想要后退,想要松开刀柄,但一切都晚了。

林启那只紧握刀锋的手,五指猛地向内一合!

“嘭——!!!”

一声沉闷而震撼的爆响!

那柄坚硬无比的合金弯刀,在无数双呆滞、惊恐、难以置信的目光注视下,如同被万吨水压机碾过的脆弱玻璃,轰然炸裂!

无数闪烁着幽蓝毒光和暗金碎芒的金属碎片,如同被引爆的弹片,西散激射!

“噗噗噗!”

锋利的碎片深深嵌入毒刺改造过的身体,嵌入合金笼壁,甚至飞溅到前排防护力场的光幕上,激起一阵涟漪!

毒刺发出一声非人的惨嚎,巨大的冲击力将他整个人掀飞出去,如同一个破麻袋般狠狠撞在另一侧的笼壁上,留下一个人形的凹陷,然后软软地滑落在地,身体抽搐着,改造部位爆出刺眼的电火花,彻底失去了战斗力。

整个“修罗场”,陷入了比之前更加彻底、更加令人毛骨悚然的死寂。

只有合金碎片落地的清脆声响,和毒刺身体里传出的、断断续续的电流短路声。

聚光灯惨白的光柱,依旧死死钉在格斗笼的中央。

林启,缓缓地、极其艰难地用手撑住冰冷粘稠的地面,试图站起来。

他的身体因为剧烈的疼痛和体内那股狂暴力量的冲击而剧烈颤抖着,每一次动作都牵扯着断裂的肋骨和撕裂的肌肉,带来钻心的剧痛。

鲜血不断从他嘴角和腰肋的伤口涌出,在身下汇成一滩刺目的暗红。

他终于摇摇晃晃地站首了身体。

他低着头,沾满血污的碎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前,遮住了他的眼睛,只露出线条紧绷的下颌。

粘稠的血液顺着他破烂的衣角滴落,在死寂的场馆里发出清晰得令人心悸的“嗒…嗒…”声。

那只刚刚捏碎了合金弯刀的右手,无力地垂在身侧。

手背上,那枚散发着古老、蛮荒、青铜气息的奇异印记——那枚烙印着旋转双瞳的青铜令牌印记——在惨白的聚光灯下,正缓缓收敛着那令人心悸的暗金色光芒,却并未消失,如同活物般烙印在皮肤之下,带着一种亘古的威严。

死寂被打破。

“嗡……”观众席上,不知是谁手中的酒杯失手跌落,摔在合金地面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这声音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激起了滔天巨浪!

“他……他做了什么?!”

“徒手……捏碎了‘毒刺’的‘蝮蛇之牙’?!”

“那是什么光?!

他手背上那个东西……那是什么鬼东西?!”

“改造人……改造人被他……”惊骇的、带着颤抖的议论声如同瘟疫般迅速蔓延开来。

刚才还充斥着嗜血与疯狂的看客们,此刻脸上只剩下无法理解的震恐和茫然。

他们看着笼中那个摇摇欲坠、浑身浴血的“残渣”,眼神如同在看一头从远古神话中走出的、择人而噬的凶兽!

就在这时,观众席最前排,一个穿着考究、气质阴郁的中年男人猛地从VIP包厢的软椅上站了起来!

他手中那只盛着昂贵合成红酒的水晶杯,“啪”地一声被他无意识地捏得粉碎!

猩红的酒液混合着玻璃碎片溅了他一身,他却浑然不觉。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林启手背上那正在缓缓隐去的印记,瞳孔因为极致的震惊和某种难以言喻的狂喜而收缩到了极限!

他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又因激动而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不可能……”他失神地喃喃自语,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了周围的嘈杂,带着一种灵魂都在颤抖的敬畏和……贪婪,“绝对不可能!

那印记……那分明是……”他猛地吸了一口凉气,仿佛要将这足以颠覆认知的景象彻底吸入肺腑,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得如同金属刮擦,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和一种发现稀世珍宝的狂热:“——太古青铜纪元的武道印记!

传说中……点燃人类最初火种的力量烙印!

它……它竟然真的存在?!

在一个‘残渣’身上?!”

他的声音如同惊雷,炸响在死寂过后重新被惊骇填满的修罗场上空。

无数道目光,带着更加浓烈的惊疑、恐惧和赤裸裸的探究欲,如同实质的探针,瞬间聚焦在笼中那个浑身浴血、刚刚从地狱边缘爬回来的少年身上。

林启艰难地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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