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书成被主角斩杀的终极反派——最强宗门掌门。原著中我因没选他当圣子,
被他叛逃后记恨百年,最终在仙门前被一剑穿心。拥有剧本的我选择攻略他的绝美寡母,
一步到位成为他的继父。他在外搏命成长,我在宗门照顾他的母亲和后宫佳人。
......1我端坐在象征着掌门地位的玄玉宝座上,
视线扫过下方广场——黑压压一片攒动的人头,都是历经重重筛选,
想拜入这天下第一宗门“天衍宗”的仙苗。空气里弥漫着少年人特有的蓬勃野心和忐忑不安,
像一锅煮沸的滚水,咕嘟咕嘟冒着泡。喧哗声浪一波波涌来,冲击着高台。
我的目光死死钉在人群最前列那个少年身上。叶辰。天命之子,未来斩下我头颅的刽子手。
他身姿挺拔如初生青竹,站在一群同样意气风发的少年里,依旧亮眼得灼人。
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衫,掩不住那股子蓬勃欲出的锐气。此刻,他微微仰着头,
清澈又炽热的眼神毫不掩饰地投向高台,投向我所在的位置。那眼神里,
盛满了纯粹的敬仰和渴望。像一头懵懂幼兽,毫无防备地袒露着最柔软的肚皮。呵。
我的心底不禁一声冷笑。
原著里那个顺风顺水便骄狂跋扈、因圣子之位落选就叛门弑师的孽障,此刻看起来,
竟是如此……驯良可欺。正是原著里掌门未曾收他为徒,错失了这份师徒羁绊,
才间接导致了落得身死道消的下场。既然他想拜入我门下,那我便给他这份机缘,
倾尽所有地给他助力!我倒要看看,得了这泼天的偏爱与栽培,他将来还有什么理由来杀我!
念及如此,我直接踏碎虚空出现在他面前。看着他惊愕的表情,我唇角浮起一丝笑意,
“叶辰,本座观你根骨清奇,心性亦合我眼缘。可愿拜入本座门下,为我亲传弟子?
”叶辰身体猛地一震,他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死死的望着我。
显然没想到我会直接出现在他面前,还以商量的口吻让他拜师。他还未反应过来,
广场就已经炸开了锅!无数倒抽冷气的声音汇成一片低沉的嗡鸣。峰主们愕然,
长老们面面相觑,弟子们更是瞠目结舌。亲传!掌门亲传!
上位几百年从未收徒的掌门竟然打算收他为亲传弟子!
叶辰在无数道滚烫目光的注视下终于清醒了过来。他没有丝毫犹豫,“咚”地一声,
双膝重重跪在冰冷的玄玉石面上,额头深深触地。“弟子叶辰!”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
“拜见师尊!叩谢师尊天恩!弟子定当……定当努力修仙,不负师尊厚望!
”看着他激动泛红的眼眶,那几乎要满溢出来的感激和炽热决心,
我知道此刻自己在他心中已经有了不小的分量。只是...光有师尊的名分,怕还不够稳妥。
记忆里那份关于他的信息悄然浮现——凡尘俗世中,
似乎还有一位独自抚养他长大的母亲...指尖下是他微硬的头发,
我唇角自然地牵起一丝温和的笑意,手掌带着长辈的慈爱,轻轻抚了抚他的脑袋。
2时间在修炼与教导中飞快流逝。叶辰的天赋果然惊人,
在我的倾囊相授和资源毫不吝啬的堆砌下,他的修为一日千里。进境之快,
连宗门那些眼高于顶的老家伙们都暗自心惊。他看向我的眼神,一日比一日孺慕,
一日比一日依赖,那份发自内心的信任,几乎要凝成实质。火候差不多了。静室之内,
檀香袅袅。我盘膝而坐,指尖一道传讯灵光无声无息地熄灭。魔域那边,
几枚早已埋下的暗棋,此刻已悄然行动起来。关于叶辰如何“嫉恶如仇”,
如何“立誓屠尽魔修”的流言,会像瘟疫一样在魔域底层蔓延。
与之相伴的是某个凡人小镇的名字,以及那里孤身居住着一位毫无修为的叶辰至亲。
饵已撒下,静待鱼来。果然,不过半月。“师尊!师尊!”静室的门被一股大力猛地撞开。
叶辰跌撞着冲了进来,“我家乡的好友传来密信,说家乡最近有魔修出没。
家母只是一介凡人,我怕她出什么意外!恳求师尊准弟子下山!”他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上,
眼中满是恐惧和哀求。来了。我面上瞬间笼上一层恰到好处的凝重,
眉头紧锁沉声道:“魔踪现于凡俗?岂有此理!那你赶快前往!”随即,我话锋微转,
透出一丝无奈:“为师此刻被一桩紧要宗门事务缠身,难以即刻脱身随你同往。”说着,
我手腕一翻,一枚流转着深邃紫金色泽、符文隐现的玉符便出现在掌心,
强大的空间波动让静室内袅袅的檀香都为之一滞。“此乃‘破虚传界符’。
”我将玉符递向他,“持此符下山。若遇性命之危,即刻捏碎它!无论相隔多远,
为师必瞬息降临,护你母子周全!”叶辰眼中爆发出激动的光芒,
用颤抖的双手无比恭敬地接过那枚紫金玉符,连忙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弟子……叩谢师尊天恩!”话音未落,他已化作一道流光,疾驰而去。
我缓缓靠回冰冷的玉榻,指尖轻轻敲击着扶手。檀香的气息似乎更浓郁了些,
带着算无遗策的冷意。饵已吞,钩已挂牢。接下来,该我登场“救场”了。
等待的时间并不长。仅仅三天后,破虚传界符就被捏碎了!眼前景象宛如炼狱。
狭窄的山坳里,魔气翻滚如墨,
三道裹在浓郁黑气中的魔修身影正疯狂围攻着中央一个摇摇欲坠的淡青色光罩。光罩内,
叶辰浑身浴血,显然已受重伤,但他依旧死死挡在一个跌坐在地的中年妇人面前。
妇人穿着朴素的布衣,鬓角微乱,正是叶辰的母亲林氏。光罩在魔修凶戾的攻击下剧烈闪烁,
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咔”声,眼看就要破碎。叶辰目眦欲裂,眼中是绝望的疯狂。“魔崽子,
找死!”我的声音裹挟着恐怖的威压,如同九天惊雷,骤然炸响在这片血腥的山坳!
磅礴如海啸般的威势轰然降临,瞬间将那三位魔修碾成粉末!山坳内死寂一片,
只有风卷过血腥的气息。“师……师尊!”叶辰呆住了,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前一刻还在绝望深渊,下一刻,那如同天神般降临的身影,就轻描淡写地抹杀了所有威胁。
巨大的冲击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怔怔地看着我。我没理会他,一步跨到林氏面前。
妇人显然惊吓过度,身体抖得厉害。“夫人受惊了。”我声音温和下来,
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指尖凝聚一缕精纯平和的灵气,轻轻点在她眉心。
温润的暖流涌入,驱散了她体内的阴寒魔气,也让她惊惧的眼神渐渐恢复了一丝清明。
叶辰这才回过神,踉跄着扑过来,声音带着哭腔,“娘!娘!您没事吧?是师尊!
是师尊救了我们!”林氏看着儿子,又看看我,嘴唇哆嗦着,似乎想说什么,
最终只是化作无声的泪水和更深的敬畏,挣扎着想要向我行礼。“夫人不必多礼。
”我微微抬手,一股柔和的力量托住了她下拜的身体。目光转向叶辰,
语气担忧的说道:“此地已暴露于魔域视线之下,你母亲一介凡人,留在此处,
恐怕凶多吉少。”叶辰脸色煞白,眼中瞬间被恐惧和无助填满,
显然也想到了母亲留在此地的可怕后果,却不知该如何是好。我看着他眼中的绝望,
强压下嘴角想扬起的弧度:“既然如此,不如将令堂接往天衍宗暂住。主峰附近有清幽之地,
当保无虞。你也可以放下心来专心修炼。”叶辰猛地抬起头,
难以置信的狂喜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将他淹没!“真……真的吗?!师尊!
”他声音因激动而变调,“谢师尊!谢师尊天恩!弟子……弟子……”他激动得语无伦次,
只能重重地、不停地磕头,额头触地发出沉闷的响声。林氏也听明白了,
枯槁的脸上瞬间涌起巨大的惊喜和希望,挣扎着也要拜谢。“好了。”我抬手制止,
语气不容置疑,“此地不宜久留。带上令堂,随为师回宗。”袖袍一卷,
柔和的力量裹挟住叶辰和林氏。空间涟漪荡开,三人的身影瞬间消失。
只留下这片弥漫着血腥与魔气的死寂山坳。3天衍宗主峰,云深不知处。
我将林氏安置在离我住处不远的一处僻静山谷中。小院不大,
几间白墙黛瓦的精舍掩映在疏朗的灵竹和几株常年盛放的玉棠花树下。
灵气虽比不上核心区域浓郁,却胜在清净无人打扰,
空气清新得带着微甜的花香和竹叶的清气。院外有复杂的禁制,确保不会被外界窥探和喧嚣。
叶辰亲眼看着母亲住进这宛如世外桃源般的安全居所,悬着的心终于彻底放下。
他再次对我千恩万谢,安顿好母亲后,便满怀感激与重新燃起的斗志,
再次踏上了外出历练之路。山谷小院的日子,安静得像溪流滑过卵石。
我开始“顺路”去小院探望。最初只是隔着门问候几句,送些凡人也能滋补身体的灵果甘露。
渐渐地,能在院中石桌旁坐下,聊几句家常。林氏起初很拘谨,总是低着头,说话细声细气,
称我为“仙长”。我便温和地让她直呼我名“云涯”即可。“云……云涯仙长。”她尝试着,
依旧带着恭敬。“夫人不必如此生分。”我微笑着为她续上一杯灵茶。她叫林婉柔,
人如其名,性子温婉柔顺。聊起叶辰幼时的趣事,她眼中会泛起温柔的光,
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我安静地听着,适时地接上一两句。话题渐渐不再局限于叶辰,
也聊到青山镇的风物,聊到她独自抚养儿子的不易。我偶尔提及一些凡俗世界有趣的风闻,
总能引她露出新奇的笑容。时间是最好的桥梁。她看我的眼神,从最初的敬畏、感激,
慢慢多了几分亲近和信任。有时我去,她会亲手沏上一杯山间采来的野茶,虽无灵气,
却别有一番清香。时机渐渐成熟。这天,小院里的灵花开了几朵,散发着清幽的香气。
我看着她比初来时明显年轻红润了不少的面容,状似无意地开口:“婉柔,
在此住得可还习惯?”她点点头,温婉地笑着:“习惯,这里很好。
就是……辰儿总在外面闯,我这心里……”“为人父母,总是牵挂。”我表示理解,
话锋一转,语气带着一丝郑重,“婉柔,你可曾想过……踏上修行之路?
”林婉柔明显愣住了,端着茶杯的手停在半空,眼中满是茫然:“修……修行?我?
仙长说笑了,我这般年纪,又是凡俗之躯,如何能……”“未必不能。”我打断她,
语气温和却带着一种令人信服的力量,“你在此地居住日久,受灵气滋养,根骨虽非绝佳,
但并非毫无可能。只是……”我微微蹙眉,露出些许为难的神色,“经脉年久淤塞,
若要强行打通,过程会有些……麻烦,且需耗费不短时日。”“麻烦?”林婉柔放下茶杯,
有些紧张地看着我。“嗯,”我点点头,目光坦诚地看着她,“需以精纯灵力,
亲手疏导***周身三百六十处大穴,每日不可间断,持续一月之久,方能初步贯通淤塞,
引气入体。”林婉柔的脸“唰”地一下红透了,一直红到了耳根。她慌乱地低下头,
…这如何使得……太……太麻烦仙长了……我……我不行的……”我看着她羞窘无措的样子,
心中明了已然成功一半,连忙趁热打铁的引诱道:“婉柔,你想想辰儿。”她抬起头,
眼中带着疑惑。“辰儿天资卓绝,注定仙路漫长。凡人寿元不过百载,弹指即过。
”我的声音放得又轻又缓,却字字敲在她心上,“若你仍是凡躯,数十年后,黄土一抔,
辰儿纵使修为通天,又能如何?不过是徒增伤悲。”我顿了顿,
看着她眼中迅速弥漫起的恐慌和不舍,继续道:“但若你踏上仙途,哪怕只是炼气、筑基,
寿元亦能延长至两三百载。若能更进一步,陪伴辰儿千年,亦非虚妄。
看着他一步步登顶仙道,看着他成家立业……岂不比你在这小院中,日日数着指头等他归来,
最终却只能……天人永隔要好得多?”“辰儿……”林婉柔喃喃地念着,
眼中瞬间蓄满了泪水。儿子,是她全部的生命和寄托。想到自己终将化作枯骨,
留下儿子在漫长的仙途中独自承受失去至亲的痛苦……那种画面让她心如刀绞。
她看看我正直而真诚的脸,又想想儿子。羞怯、顾虑在长生和陪伴儿子的可能面前,
变得那么微不足道。“仙长……云涯……”她声音颤抖,带着决绝的勇气,脸颊红得滴血,
终于极其轻微地点了点头,
“若……若真有此可能……我……我愿一试……只是……太劳烦仙长了……”成了。
我心中一片得意,脸上却露出宽慰的笑容:“何谈麻烦。能助你踏上道途,亦是缘法。
”打通经脉的过程,比我想象的更顺利。林婉柔温顺得如同一块任人揉捏的软玉。
最初的几天,她羞窘得几乎不敢睁眼,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每一次指尖触及她的肌肤,
都能感受到那剧烈的颤抖。我保持着绝对的“医者”姿态,神情专注,手法沉稳,
不带一丝杂念。口中解释着每一处穴位的名称和作用,灵力输送的强度也恰到好处,
只带来温热的疏通感,绝无半分痛苦。我的声音平静而温和,像山涧的清泉,
一点点洗刷掉她的紧张。“此处为膻中,气之海也,需徐徐疏导……”“足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