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窗外的雨敲打着玻璃,发出单调而持续的嗒嗒声。苏晚拖着最后一个沉重的纸箱,

踉跄着跨过门槛,重重地将其放在客厅中央。空气中弥漫着灰尘和久未住人的淡淡霉味,

还夹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令人不太舒服的甜腻气息,

像是某种廉价空气清新剂失效后残留的味道。

这套位于城市边缘老旧小区“锦江苑”三号楼顶层的一居室,是她翻遍了无数租房信息后,

所能负担的极限。租金低得离谱,几乎是同地段房源的一半。中介小王当时眼神闪烁,

语速极快,只含糊地说上一任租客“走得急”,合约没到期就搬了,房东人好,也没计较,

就想找个稳妥的人尽快接着租。他对房子里的一些细节,

比如墙壁角落几处难以忽视的、似乎被什么东西反复刮擦过的痕迹,

以及厨房水槽里那缕纠缠的、不属于苏晚的深褐色长发,都巧妙地避而不谈。

但对一个刚毕业、钱包比脸还干净、预算紧张到几乎要睡马路的大学生来说,

这过分的性价比最终战胜了所有细微的疑虑和不安。房子本身格局方正,旧是旧了点,

但朝南,有个让她一眼就相中的、不小的阳台。只是此刻窗外阴雨连绵,室内光线晦暗,

那所谓的采光好也无从验证。阳台连接客厅的那扇巨大的落地窗玻璃,异常厚重,

玻璃颜色呈现出一种奇怪的暗绿色调,似乎比普通的窗户玻璃要厚上许多,

蒙着一层擦不掉的、来自内部的灰霾感,仿佛隔绝的不是风雨,而是别的什么东西。

苏晚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那冰冷的玻璃表面,指尖传来一种异样的滞涩感,她微微蹙起了眉。

疲惫席卷了她。苏晚草草将床垫铺好,甚至没力气打开行李,

只想着冲个热水澡驱散阴冷和疲惫。浴室的水忽冷忽热,

水流声在空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响亮。裹着浴巾出来时,天色已彻底暗沉。

窗外城市的灯火在雨幕中晕染开一片模糊的光斑。她倒了杯水,走向客厅的落地窗,

想看看夜景。突然,一道惨白的闪电撕裂天际,瞬间照亮了窗外的一切。也就在那一刹那,

苏晚的血液仿佛冻结了。窗外,紧贴着玻璃,一张脸正对着她。那不是人类的脸。

皮肤是种毫无生气的灰白色,湿漉漉的,像是在雨水中浸泡过久。眼睛大得不成比例,

几乎占据了半张脸,没有眼白,只有两个纯粹、深不见底的黑色孔洞。没有鼻子,

只有两个细微的凹陷,下面是一道裂痕般的嘴,嘴角似乎正以一个极其怪异的弧度向上扬起。

它离得太近了,近得苏晚甚至能看到对方玻璃般眼球上倒映出的、自己惊恐扭曲的脸。

“啊——!”短促的尖叫卡在喉咙里,苏晚猛地向后踉跄,水杯脱手摔在地上,碎裂声刺耳。

她心脏狂跳,几乎要冲破胸腔,冷汗瞬间浸透了刚换上的干燥睡衣。她死死盯着窗户,

浑身颤抖。闪电过后,窗外重新陷入黑暗,只有雨水蜿蜒流下的痕迹在路灯微光下隐约反光。

然而……什么都没有。刚才那张恐怖的脸,仿佛只是闪电造成的视觉幻影,

一个极度疲惫下的错觉。苏晚大口喘着气,扶着墙壁,努力平复几乎要失控的心跳。

“是幻觉……一定是太累了……”她喃喃自语,试图说服自己。那画面太清晰,太真实,

那冰冷的注视感仿佛还黏在皮肤上,让她阵阵发寒。这一夜,苏晚几乎没合眼。

任何细微的声响都让她如惊弓之鸟。她不敢再看窗户,用能找到的所有毯子和旧床单,

勉强挂起来,挡住了那面巨大的落地窗。第二天是个晴天。阳光透过毯子的缝隙照射进来,

驱散了些许夜晚的恐怖氛围。苏晚鼓起勇气,扯下毯子。窗外是普通的老旧小区景象,

晾晒的衣服,斑驳的墙壁,远处街道的车流。一切正常得不能再正常。她松了口气,

自嘲地笑了笑。“果然是错觉。”她开始整理行李,忙碌让她暂时忘记了不安。

但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却像一根细刺,隐隐扎在心底。几天过去,生活似乎步入了正轨。

苏晚找到了一份设计公司的实习工作,每天早出晚归。房子只是晚上回来睡个觉的地方。

直到那个加班的夜晚。她拖着一身疲惫回到家时,已是深夜十一点多。楼道里的声控灯坏了,

忽明忽灭。开门进屋,一股比平时更重的阴冷气息扑面而来。她没多想,只以为是夜间降温。

洗完澡,她坐在沙发上刷手机,试图放松。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冰箱运行的微弱嗡嗡声。

渐渐地,另一种声音混了进来。极其细微,若有若无。像是……指甲轻轻刮过玻璃的声音。

嘶啦……嘶啦……声音来自落地窗的方向。苏晚猛地抬头,心脏又是一紧。她屏住呼吸,

仔细听。声音,消失了。她疑神疑鬼地走过去,掀开窗帘一角,

窗外只有寂静的夜色和自己的倒影。她叹了口气,认定是神经衰弱。但当她回到沙发,

那声音又响起来了。这一次,更清晰了些。不只是刮擦,

还夹杂着一种极轻微的、断断续续的哼唱声。没有旋律,不成调子,

更像是一种无意义的、模仿人类哼唱的怪异声响,音调扭曲而冰冷。这声音钻进耳朵,

让她头皮发麻。“谁?!”苏晚猛地转身,对着窗户方向厉声问道,声音因恐惧而微微变调。

哼唱声戛然而止。死一样的寂静。连冰箱的嗡嗡声都仿佛消失了。

苏晚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立无援。她不敢动,不敢出声,甚至不敢呼吸太重。

那寂静比声音更可怕,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沉默地等待着。突然,一个极低极低的声音,

直接在她耳边响了起来,

仿佛说话者就紧贴着她的耳廓:“看……见……你……”那不是通过空气传播的声音,

更像是一种直接钻进脑子的意念,带着湿冷的寒气。苏晚寒毛倒竖,猛地捂住耳朵,

惊惶地四处张望。房间里空无一人。是幻听吗?因为压力太大?

可那冰冷的触感和清晰的低语,真实得令人窒息。她几乎逃也似的冲进卧室,反锁了房门,

用被子蒙住头,一夜无眠。自那晚之后,苏晚的生活被彻底打乱了。

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如影随形。刮擦声和低语不再频繁,却总在她稍微放松警惕时突然出现,

折磨着她的神经。她黑眼圈加重,上班时精神恍惚,好几次被上司批评。她不能再这样下去。

苏晚开始尝试找出原因。她首先想到的是邻居。隔壁住着一对老夫妻,楼上楼下几户人家,

她硬着头皮一一敲门询问。“噪音?没有啊姑娘,我们老了睡得早。” “奇怪的动静?

是不是野猫啊?小区里野猫挺多的。” “上一任租客?不太清楚,

好像是个不太爱说话的年轻人,搬走很久了。”邻居们的反应正常且茫然,不似作伪。

她甚至借口检查空调外机,请物业师傅来看了一眼阳台外部,毫无异常。一无所获。

恐惧逐渐转化为一种焦躁和固执。她不信找不到源头。一个周末的下午,

她再次仔细检查客厅的每一个角落。当她挪开沙发,清理后面堆积的灰尘时,

手指无意中碰触到墙面有一块区域的触感不太一样。她蹲下身,发现那里贴着一张旧报纸,

似乎是为了遮挡墙上的什么。报纸已经泛黄发脆。苏晚小心翼翼地揭下报纸。

后面露出了一个洞。不是破损的洞,更像是故意挖出来的一个小孔,位置非常隐蔽,

正好被沙发挡住。孔洞的那头,是隔壁邻居家?不,方向不对。这面墙是外墙。

一种强烈的不安攫住了她。她颤抖着,犹豫了一下,

然后慢慢地、小心翼翼地将眼睛凑近了那个小孔。没有光从另一边透过来。孔洞似乎很深,

内部幽暗。她眨了眨眼,努力适应黑暗。突然,孔洞的深处,猛地出现了一只眼睛!

一只巨大、纯黑、没有眼白的眼睛,正一动不动地、死死地回望着她!“啊!

”苏晚吓得魂飞魄散,一***跌坐在地上,手脚并用地向后猛退,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