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宠妻记全集

七零宠妻记全集

作者: 一个人的書

其它小说连载

“一个人的書”的倾心著李铁柱沈青禾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1976深秋的北风卷着沙砾刮过红旗生产大光秃秃的白杨树在村口歪着像是被冻得缩着脖沈青禾是被冻醒炕席子硬得硌骨身上盖的旧棉被打了三层补棉花板结得跟石头似冷风顺着窗缝往脖子里冻得她一激她睁开映入眼帘的是糊着旧报纸的土房梁上悬着个掉了漆的煤油灯绳上还挂着半块干硬的玉米饼子——这不是她的出租更不是21世纪的实验“嘶……”沈青禾想坐起后脑勺却传...

2025-10-16 10:21:55

1976年,深秋的北风卷着沙砾刮过红旗生产大队,光秃秃的白杨树在村口歪着腰,像是被冻得缩着脖子。沈青禾是被冻醒的,炕席子硬得硌骨头,身上盖的旧棉被打了三层补丁,棉花板结得跟石头似的,冷风顺着窗缝往脖子里钻,冻得她一激灵。

她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糊着旧报纸的土墙,房梁上悬着个掉了漆的煤油灯,灯绳上还挂着半块干硬的玉米饼子——这不是她的出租屋,更不是21世纪的实验室。

“嘶……”沈青禾想坐起来,后脑勺却传来一阵钝痛,零碎的记忆碎片跟放电影似的往脑子里涌:她是京市大学生物系的研究生,为了采集标本跑深山,结果遇上泥石流,再睁眼就成了红旗大队同名同姓的姑娘沈青禾。

原主是个苦命的,爹娘走得早,跟着刻薄的叔叔婶子过活,昨天被婶子王翠花逼着去河边洗冬天的厚棉衣,河水冰碴子割手,她本就发着烧,一不留神栽进河里,等被人捞上来,人就没气了,再睁眼就换成了她。

“死丫头,醒了就赶紧起来!还等着谁伺候你?”门外传来王翠花尖酸的嗓门,接着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穿着打补丁蓝布褂子的中年女人叉着腰站在门口,三角眼瞪得溜圆,“家里的活儿堆成山了,你倒好,躺炕上挺尸!”

沈青禾还没理清思绪,就被王翠花拽着胳膊往炕下拖。她本就虚弱,被这么一扯,差点栽倒在地,手腕被捏得生疼。

“婶子,我身子还没好……”沈青禾忍着痛开口,原主的声音细软,带着刚醒的沙哑。

“没好?我看你是装的!”王翠花抬手就想往她脸上扇,“家里供你吃供你穿,你倒好,洗个衣服都能掉河里,我看你就是故意偷懒!”

巴掌带着风落下来,沈青禾下意识地闭眼,可预想中的疼痛没传来。她睁眼一看,门口站着个高大的男人,黑着脸攥住了王翠花的手腕。

男人穿着洗得发白的劳动布工装,肩宽背厚,身高得有一米八五,肩线挺拔得像棵白杨树。他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五官轮廓分明,浓眉下的眼睛黑沉沉的,此刻正冷飕飕地盯着王翠花,下颌线绷得紧紧的,透着股生人勿近的煞气。

“李……李铁柱?”王翠花被他攥得手腕生疼,语气顿时软了下来,“你咋来了?这是我们家的家事,你别管……”

李铁柱是村里的民兵队长,力气大,性子直,谁都不敢惹。更重要的是,原主的爹娘走前,曾托人给她和李铁柱定了娃娃亲,只是这些年叔叔婶子一直想把她嫁给邻村的瘸子换彩礼,这事就一直拖着。

“她是我对象,你动她一下试试。”李铁柱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手上的力道又加了几分,“昨天要不是我路过河边把她捞上来,她现在已经没命了。你今天要是再敢动她,我就找大队书记评理,让全村人看看你是怎么磋磨侄女的!”

王翠花被他吓得脸色发白,她最在乎名声,要是这事传出去,她以后在村里就抬不起头了。她赶紧赔笑:“铁柱啊,婶子就是跟青禾闹着玩呢,哪能真打她?你快松手,婶子这就去给她煮鸡蛋……”

李铁柱冷哼一声,松开手,王翠花揉着手腕,灰溜溜地跑了。

屋里只剩下沈青禾和李铁柱,气氛一时有些尴尬。沈青禾看着眼前的男人,心里五味杂陈——原主的记忆里,李铁柱一直默默护着她,上次她被婶子逼着去挑水,是他悄悄帮她把水桶挑回了家;上次她生病,是他偷偷塞给她两个煮鸡蛋。

“你身子还虚,再躺会儿。”李铁柱的语气缓和了些,目光落在她苍白的脸上,带着不易察觉的关切,“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他说完,转身就往外走,步伐依旧沉稳。沈青禾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暖了些——在这个陌生的年代,这个糙汉,或许是她唯一的依靠。

没一会儿,李铁柱就端着一个粗瓷碗进来了,碗里是冒着热气的玉米糊糊,上面还卧着两个金黄的荷包蛋。

“快吃吧,趁热。”他把碗递到沈青禾手里,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感觉到她手的冰凉,皱了皱眉,“怎么手这么凉?”

他说着,就把她的手攥进了自己的掌心。他的手掌粗糙,布满了老茧,却异常温暖,像是一个小暖炉,把暖意顺着指尖传到她的心里。沈青禾的脸一下子红了,想把手抽回来,却被他攥得更紧。

“别动,捂会儿就暖了。”李铁柱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脸颊上,眼神软了些,“快吃,不然糊糊该凉了。”

沈青禾只好捧着碗,小口小口地喝着玉米糊糊。玉米糊糊熬得很稠,带着淡淡的香甜,荷包蛋煎得外焦里嫩,是她穿越过来后吃的第一顿热乎饭。她吃得急,不小心烫到了舌头,“嘶”了一声。

李铁柱赶紧松开她的手,伸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嘴角,动作笨拙却温柔:“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他的指尖带着暖意,碰到她的嘴角时,沈青禾的心跳漏了一拍,脸颊更红了。她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只顾着埋头吃饭。

一碗玉米糊糊很快就吃完了,沈青禾把碗递给李铁柱,小声说:“谢谢你,铁柱哥。”

“跟我还客气啥。”李铁柱接过碗,看着她吃饱后气色好了些的脸,心里松了口气,“你安心在这儿养身子,有我在,你婶子不敢再欺负你。”

他顿了顿,又说:“我已经跟大队书记说了,以后你就搬去我那儿住。我那儿虽然简陋,但至少清净,没人敢欺负你。”

沈青禾愣了一下——搬去他那儿住?这在七十年代,可是件很出格的事。

“这……不太好吧?”她小声说,“我们还没结婚呢……”

“怕啥?”李铁柱皱了皱眉,语气坚定,“我们有婚约在身,你搬去我那儿,名正言顺。再说,你在这儿住,你婶子肯定还会找你麻烦,我不放心。”

他的话直白又真诚,没有丝毫暧昧,却让沈青禾心里暖暖的。她知道,他是真心为她好。

“那……谢谢你,铁柱哥。”沈青禾点了点头,答应了。

李铁柱见她答应,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眼神也亮了些:“你先歇着,我去收拾收拾东西,下午就把你接过去。”

他说完,端着碗就往外走,脚步比来时轻快了些。

沈青禾躺在炕上,看着糊着报纸的天花板,心里渐渐安定下来。她知道,穿越到这个年代,她的生活不会容易,但有李铁柱这个糙汉护着她,或许她能在这里好好活下去。

下午的时候,李铁柱果然来接沈青禾了。他扛着一个旧木箱,里面装着沈青禾仅有的几件衣服和用品。王翠花站在门口,看着他们,想说什么,却被李铁柱冷冷的眼神吓回去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离开。

李铁柱的家在村东头,是一间独门独院的土坯房,虽然简陋,但收拾得很干净。院子里种着一棵老槐树,墙角还种着几棵白菜。屋里有两间房,外间是厨房和客厅,里间是卧室,炕上铺着干净的稻草,盖着一床新缝的棉被,虽然是粗布的,但很厚实。

“你以后就住这儿,里间是你的,外间我住。”李铁柱把木箱放在炕边,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条件有点简陋,你别嫌弃。”

“不嫌弃,这里很好。”沈青禾看着干净的屋子,心里很满足——比起叔叔婶子家的破屋,这里简直是天堂。

李铁柱见她不嫌弃,心里很高兴,又说:“我去给你烧点热水,你洗把脸,好好歇着。晚上我给你做红薯粥。”

他说完,就去厨房忙活了。沈青禾坐在炕边,看着他忙碌的背影,心里暖暖的。她知道,这个糙汉,会是她在这个陌生年代里,最坚实的依靠。

晚上,李铁柱做了红薯粥,还炒了一盘青菜。虽然简单,但沈青禾吃得很香。吃完饭,李铁柱主动收拾碗筷,让她回屋歇着。

沈青禾躺在炕上,盖着厚实的棉被,感受着久违的温暖,很快就睡着了。她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回到了现代,和父母一起吃饭,一起逛街,可醒来后,却发现自己还在七十年代的土坯房里。

她有些失落,却很快调整好了心态——既来之,则安之。她现在有李铁柱护着,有一个安稳的住处,已经比很多人都幸运了。她要好好活下去,在这个年代,活出自己的精彩。

第二天一早,沈青禾是被鸡叫声吵醒的。她睁开眼,阳光透过窗棂照进屋里,暖洋洋的。她起身穿好衣服,走出里间,看到李铁柱已经不在家了,桌上留着一张纸条,上面是他歪歪扭扭的字:“我去上工了,锅里温着玉米糊糊,你起来记得吃。”

沈青禾看着纸条,心里暖烘烘的。她走到厨房,掀开锅盖,果然看到里面温着玉米糊糊,还放着一个白面馒头——在这个粮食紧缺的年代,白面馒头可是稀罕物。

她知道,这肯定是李铁柱省下来给她的。她拿起白面馒头,小口小口地吃着,心里暗暗决定,以后一定要好好对他,不能让他白白付出。

吃完早饭,沈青禾把屋子收拾了一遍,又去院子里挑了水,把水缸装满。她虽然是个大学生,但在现代也经常做家务,这些活对她来说不算难。

中午的时候,李铁柱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布包。他走进屋,把布包递给沈青禾:“给,这是我托人在镇上买的红糖和红枣,你身子虚,补补。”

沈青禾打开布包,看到里面装着半斤红糖和一把红枣,心里一暖——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红糖和红枣可是稀罕物,一般人家都舍不得买。

“铁柱哥,这太贵重了,你留着自己吃吧。”她把布包递回去,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我一个大男人,吃这个干啥?”李铁柱把布包推回来,语气坚定,“你身子弱,必须得补。听话,拿着。”

沈青禾看着他真诚的眼神,只好收下了布包,小声说:“谢谢你,铁柱哥。”

“跟我还客气啥。”李铁柱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我去做饭,中午给你煮红枣粥。”

他说完,就去厨房忙活了。沈青禾坐在屋里,看着手里的红糖和红枣,心里暖暖的——这个糙汉,虽然话不多,却总是用行动默默对她好。

下午,李铁柱去上工了,沈青禾在家没事,就想着帮他做点什么。她看到院子里有一堆脏衣服,就想着帮他洗了。

她端着盆,拿着肥皂,去河边洗衣服。河边已经有几个村里的妇女在洗衣服了,看到沈青禾,都停下手里的活,议论纷纷。

“这不是沈老二家的侄女吗?怎么来这儿洗衣服了?”

“听说她昨天掉河里了,是李铁柱救的,现在搬去李铁柱家住了。”

“啧啧,这沈青禾可真有福气,李铁柱可是村里的好后生,长得壮,挣工分又多,还疼人。”

“可不是嘛,以前王翠花总欺负她,现在有李铁柱护着,她总算能过上好日子了。”

沈青禾听到她们的议论,心里有些不好意思,却也没在意,只顾着埋头洗衣服。她洗的是李铁柱的工装,上面沾了不少泥土和油污,很难洗。她搓得手都红了,才把衣服洗干净。

就在她准备把衣服晾起来的时候,王翠花突然来了,看到她在晾李铁柱的衣服,眼睛一瞪,就冲了过来:“沈青禾!你个死丫头,刚搬去李铁柱家,就给他洗衣服,你要不要脸?”

沈青禾皱了皱眉,冷冷地说:“婶子,我给铁柱哥洗衣服,跟你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你是我们沈家的人,没结婚就跟男人住在一起,还给他洗衣服,这要是传出去,我们沈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王翠花伸手就想扯沈青禾晾的衣服,“我今天非要把这些衣服撕了不可!”

沈青禾赶紧拦住她:“婶子,你别太过分了!这些衣服是铁柱哥的,你不能撕!”

“我偏要撕!”王翠花用力推了沈青禾一把,沈青禾没站稳,差点栽进河里。

就在这时,李铁柱突然来了,看到这一幕,脸色瞬间黑了下来。他几步冲过来,一把攥住王翠花的胳膊,眼神冷得能结冰:“王翠花,你又想欺负青禾?”

王翠花看到李铁柱,吓得浑身发抖,却还嘴硬:“李铁柱,这是我们沈家的家事,你别管!沈青禾没结婚就跟你住在一起,还给你洗衣服,丢我们沈家的脸!”

“她是我对象,给我洗衣服怎么了?”李铁柱的语气强硬,“再说,青禾在你们家受了多少委屈,你心里清楚!从今天起,青禾跟你们沈家没关系了,她的事,我管!你要是再敢来找她麻烦,我就对你不客气!”

他说着,手上的力道加大,王翠花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赶紧求饶:“铁柱,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快松手……”

李铁柱冷哼一声,松开手,王翠花揉着胳膊,灰溜溜地跑了。

李铁柱转过身,看着沈青禾,眼神瞬间软了下来,快步走到她身边,上下打量着她:“你没事吧?有没有摔着?”

“我没事,铁柱哥。”沈青禾摇了摇头,心里暖暖的,“谢谢你又救了我。”

“跟我还说什么谢。”李铁柱皱了皱眉,看着她发红的手,心疼地说,“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就来洗衣服了?这衣服这么难洗,你手都搓红了。”

他说着,就把她的手攥进了自己的掌心,轻轻揉着:“以后这种活别干了,我自己来就行。你身子还虚,要好好养着。”

沈青禾看着他心疼的眼神,心里一暖,点了点头:“好,我听你的。”

李铁柱见她答应,心里松了口气,拿起她洗好的衣服:“走,我们回家,我给你煮红枣粥。”

他说着,就牵着她的手往家走。沈青禾的手被他攥在掌心,感受着他的温暖,心里甜甜的——或许,在这个陌生的年代,有他陪着,也挺好的。

回到家,李铁柱果然给沈青禾煮了红枣粥,还放了不少红糖,甜滋滋的,暖到了心里。沈青禾喝着红枣粥,看着坐在对面的李铁柱,突然觉得,这个糙汉,其实一点都不糙,他的心,比谁都细,比谁都暖。

晚上,沈青禾躺在炕上,想着白天发生的事,嘴角忍不住上扬。她知道,她和李铁柱的故事,才刚刚开始。在这个充满挑战的七十年代,她会和这个糙汉一起,努力生活,把日子过成诗。

 

沈青禾回头看见张桂兰,连忙笑着迎上去:“桂兰婶,您也来了。”

 

张桂兰拉着她的手上下打量一番,眼里满是欣慰:“看你这气色,比前些天好多了,铁柱那小子没亏着你吧?”她早就看不惯王翠花磋磨沈青禾,如今见姑娘有了可靠的人护着,心里比谁都高兴。

 

“没有,铁柱哥对我可好了。”沈青禾脸颊微红,说起李铁柱时,语气里藏不住的暖意。

 

正说着,公社的广播响了,通知妇女们去大礼堂集合。两人顺着人流往里走,礼堂里已经摆好了长凳,前面搭着个简易讲台,黑板上用白粉笔写着“纺织技术培训”几个大字。沈青禾跟着张桂兰找了个靠后的位置坐下,刚坐稳,就感觉几道不友善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她下意识抬头,正好对上邻村刘美兰的眼睛。刘美兰穿着件崭新的碎花褂子,头发梳得油光水滑,正撇着嘴上下打量她,眼神里满是不屑。沈青禾心里纳闷——她跟这刘美兰素不相识,怎么对方一副跟她有仇的样子?

 

张桂兰察觉到她的异样,凑到她耳边小声说:“别理她,这刘美兰之前托人跟铁柱提过亲,被铁柱一口回绝了,现在见你跟铁柱走得近,心里正不痛快呢。”

 

沈青禾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情敌找上门了。她没打算跟人争风吃醋,索性低下头,拿出李铁柱早上塞给她的笔记本——那是他托公社文书要的旧本子,纸页都泛黄了,却被他仔细包了层书皮。

 

没过多久,培训老师来了。是个从县里派来的女干部,姓周,穿着笔挺的干部服,说话干脆利落。周干部先讲了纺织技术对公社生产的重要性,又拿出几个纺车模型,手把手教大家怎么绕线、怎么控制纺锭转速。

 

妇女们都听得很认真,沈青禾更是拿出笔记本,把重点一条一条记下来。她以前在实验室做研究时就养成了细致的习惯,记笔记又快又好,字迹清秀整齐。坐在旁边的张桂兰看了,忍不住夸赞:“青禾,你这字写得真好,跟公社文书写的似的。”

 

这话刚好被前面的刘美兰听到,她回头翻了个白眼,阴阳怪气地说:“字写得好有啥用?还不是靠男人养着,连工分都挣不了,跟个闲人似的。”

 

沈青禾握着笔的手顿了顿,没打算跟她计较。可张桂兰不乐意了,当即怼了回去:“美兰,你这话就不对了。青禾刚大病初愈,铁柱让她在家养着怎么了?再说了,青禾是高中生,肚子里有文化,以后说不定能帮公社搞宣传,哪像你,除了家长里短还会啥?”

 

刘美兰被怼得脸通红,想反驳又找不到理由,只能气呼呼地转过身,嘴里还小声嘀咕着“狐媚子”“靠男人”之类的话。沈青禾拉了拉张桂兰的袖子,小声说:“桂兰婶,别跟她吵了,听周干部讲课吧。”

 

张桂兰瞪了刘美兰的背影一眼,这才作罢。

 

上午的培训结束后,妇女们都去公社食堂打饭。食堂里供应的是玉米窝头和白菜汤,虽然简单,却管够。李铁柱早上特意给沈青禾塞了两个煮鸡蛋,让她揣在兜里当加餐。她刚把鸡蛋拿出来,就看到刘美兰端着碗走过来,故意撞了她一下。

 

“哎呀,不好意思,没看见你。”刘美兰嘴上道歉,眼里却满是幸灾乐祸。沈青禾手里的鸡蛋掉在地上,壳碎了一地,黄澄澄的蛋液流了出来。

 

沈青禾看着地上的鸡蛋,心里有点委屈——这是李铁柱省了好几天才给她攒下的,他自己都舍不得吃。她蹲下身,想把碎鸡蛋捡起来,刘美兰却故意往前迈了一步,把鸡蛋踩得稀烂。

 

“你干啥!”沈青禾猛地站起来,眼里满是怒火。她以前在现代从不跟人红脸,可到了这里,总有人欺负到她头上,她要是再忍,只会让人觉得她好欺负。

 

刘美兰被她的气势吓了一跳,随即又硬气起来:“我干啥了?不就是个破鸡蛋吗?至于这么凶吗?再说了,谁让你自己拿不稳,掉地上怪谁?”

 

周围的人都围了过来,指指点点。有人觉得刘美兰过分,也有人觉得沈青禾小题大做。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你把她的鸡蛋踩碎了,还敢顶嘴?”

 

沈青禾回头一看,只见李铁柱大步流星地走过来,黑着脸站在她身边。他本来在地里上工,听说公社食堂有妇女吵架,心里不放心,特意跟队长请了假赶过来,没想到真看到有人欺负沈青禾。

 

刘美兰看到李铁柱,脸色瞬间白了,语气也软了下来:“铁柱哥,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不小心撞了她一下……”

 

“不小心?”李铁柱冷笑一声,目光落在地上被踩烂的鸡蛋上,眼神冷得能结冰,“不小心能把鸡蛋踩成这样?你当我眼瞎?”

 

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两个用布包着的煮鸡蛋,递给沈青禾:“别气了,我这还有,吃这个。”这两个鸡蛋是他早上特意留的,本来想晚上给她当夜宵,现在正好拿出来哄她。

 

沈青禾接过鸡蛋,心里的委屈一下子烟消云散。她看着李铁柱高大的背影,心里暖暖的——不管什么时候,他总会护着她。

 

李铁柱转过身,盯着刘美兰,语气强硬:“刘美兰,我警告你,以后离青禾远点,再让我看到你欺负她,我饶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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