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傻了,结婚五年,公公竟把初恋领回家过中秋!

我傻了,结婚五年,公公竟把初恋领回家过中秋!

作者: 港岛的诸星忠兵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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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岛的诸星忠兵卫的《我傻结婚五公公竟把初恋领回家过中秋!》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顾卫东,白月,林舒是著名作者港岛的诸星忠兵卫成名小说作品《我傻结婚五公公竟把初恋领回家过中秋!》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顾卫东,白月,林舒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我傻结婚五公公竟把初恋领回家过中秋!”

2025-10-18 15:21:24

“小舒,再尝尝这个清蒸鱼,妈知道你最爱吃。”婆婆张兰夹起一筷子莹白的鱼肉,

小心翼翼地剔掉细刺,放进我的碗里。丈夫顾宸在一旁给我盛汤,一家人和和美美,

客厅里满是饭菜的香气和节日的温馨。可这该死的门铃,偏偏在这时候响了。一声,又一声,

执着而突兀。公公顾卫东放下筷子,起身去开门。门开的一刹那,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

身姿窈窕的女人,出现在门口。她看起来和婆婆年纪相仿,但保养得极好,

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忧愁,我见犹怜。“卫东,我……”女人声音发颤,眼眶微红。

公公的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激动和失措。他侧身让女人进来,语气是压不住的惊喜和心疼。

“阿月,你怎么来了?”1那个叫阿月的女人,叫白月。公公顾卫东的初恋。

客厅里的温度仿佛瞬间降到了冰点。婆婆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手里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我丈夫顾宸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站起身,

挡在了婆婆和我面前,像一头被侵犯了领地的雄狮。“爸,今天是中秋节,

一家人团聚的日子,这位是?”顾宸的声音冷得掉渣。顾卫东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但很快被一种怀旧的温情所取代。他拉着白月的手,仿佛在炫耀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这是白月,我……我以前的朋友。她刚回国,一个人无依无靠,我让她来家里一起过节。

”朋友?林舒在心里冷笑一声。哪个朋友会让一个有妇之夫在团圆夜抛下妻儿,

用那种失魂落魄的眼神迎接?白月的目光在屋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婆婆张兰的身上。

她没有丝毫的局促,反而露出一个歉意又温柔的笑。“这位就是兰姐吧?

卫东经常跟我提起你,说你温柔贤惠,把家里照顾得很好。真对不起,

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你们。”她的每一句话都像是淬了毒的蜜糖。夸婆婆贤惠,

却用“卫东经常跟我提起你”来彰显她和公公的亲密无间。道歉,却没有半分要走的意思。

婆婆张兰嘴唇动了动,一个字都没说出来,脸色已经白得像纸。这个家里,谁不知道,

公公顾卫东心里有个白月光。那是他下乡时的恋人,因为家庭成分问题,被迫分开。

后来公公回城,娶了门当户对的婆婆。这几十年来,婆婆陪着公公从一无所有到家业兴旺,

生儿育女,操持家务,熬白了头发。所有人都以为,那段陈年往事早就该烟消云散了。

谁能想到,这轮“白月光”,会在中秋之夜,堂而皇之地照进家门。林舒扶住婆婆冰凉的手,

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在发抖。她不能让婆婆就这么被人欺负了。“阿姨你好,我是顾宸的妻子,

林舒。”林舒站起身,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不卑不亢地迎上白月的目光。

“既然是爸爸的朋友,就快请坐吧。饭菜刚做好,还热着呢。

”她故意加重了“爸爸”和“妻子”这两个词。白月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谢谢你,小舒。你们家真热闹,真好。”她说着,

目光又若有若无地飘向顾卫东,仿佛在说,看,我一来,你家就不太平了。

顾卫东完全没察觉到这暗流涌动。他兴奋地拉着白月在餐桌边坐下,那个位置,

原本是属于婆婆的。他殷勤地给白月添了一副碗筷,

又亲自给她盛了一碗他最爱喝的莲藕排骨汤。“阿月,你尝尝这个,还是当年的老味道。

”婆婆站在原地,像一个被挤出画框的局外人,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顾宸的拳头攥得咯吱作响,就要发作。林舒在桌下悄悄按住了他的手,对他摇了摇头。

现在发作,只会让公公更觉得家里人不懂事,反而会更心疼他那“无依无靠”的初恋。

对付绿茶,不能用蛮力。得用脑子。林舒拉着婆婆,在顾宸旁边的位置坐下,

重新给她拿了双筷子。她夹起一块婆婆做的红烧肉,放进自己碗里,又给顾宸夹了一块。

“妈,你做的红烧肉还是那么好吃,肥而不腻,顾宸最爱吃了。是吧,老公?

”顾宸立刻领会了妻子的意图,大口吃下,连连点头。“对,我妈做的菜,

外面五星级酒店都比不上。”一家三口,自成一个世界。温馨,和谐,外人插不进来。

白月的脸色果然微微一变。她端着那碗汤,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顾卫东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他皱了皱眉,看向张兰。“张兰,你怎么回事?来客人了,

也不知道招呼一下。小月刚回来,你多照顾着点。”这话说得理直气壮,

仿佛婆婆才是那个不懂事的外人。婆婆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几十年的夫妻,几十年的付出,

到头来,抵不过初恋的一次回眸。林舒心里的火“蹭”地一下就上来了。她正要开口,

白月却先一步放下了碗。她站起身,对着张兰微微鞠了一躬,眼泪说掉就掉。“兰姐,

对不起,都怪我,我不该来的。我只是……只是太想卫东了,我控制不住自己。我这就走,

不给你们添麻烦。”她说着,转身就要往外走,脚步却慢得像在演戏。那副梨花带雨的样子,

瞬间击中了顾卫东的心。他猛地站起来,一把拉住白月的手腕,怒视着我们。“够了!

阿月远道而来,身体又不好,你们这是要逼死她吗?”他顿了顿,扔下一个重磅炸弹。

“我已经把客房收拾出来了,从今天起,阿月就住在这里。”2“你说什么?

”顾宸第一个拍案而起,眼睛里燃着怒火。“爸!你疯了吗?让她住我们家?

你把妈当成什么了?”顾卫东梗着脖子,一脸的执拗。“我说了,她身体不好,

一个人在外面我不放心!”“她身体不好可以去医院,可以住酒店,凭什么住我们家!

”“这是我的家,我说了算!”父子俩的争吵声在客厅里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

婆婆张兰浑身颤抖,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看着那个被丈夫紧紧护在身后的女人,眼神里是灭顶的绝望。而那个白月,

则适时地露出一副惊慌失措、泫然欲泣的表情。她轻轻拉了拉顾卫东的衣袖,

声音柔弱得能掐出水来。“卫东,你别这样,别为了我跟家里人吵架。我还是走吧,

我没关系的……”她越是这么说,顾卫东就越是心疼。他回头,

用一种近乎安抚的语气对白月说:“阿月,你别怕,有我在,谁也不能欺负你。

你就在这安心住下。”说完,他转头用命令的口吻对张兰说:“张兰,去,

把客房的被子铺好。”那一刻,林舒清晰地看到,婆婆眼里的光,彻底熄灭了。

哀莫大于心死。林舒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她知道,硬碰硬只会让局面更糟。

公公现在就像被下了降头,完全听不进任何劝告。她扶着摇摇欲坠的婆婆,轻声说:“妈,

我们先回房。”然后,她抬头,目光平静地看向顾卫东。“爸,既然您已经决定了,

我们再说什么也没用。只是希望您记得,今天是中秋,是团圆节。”说完,

她不再看那对恶心的男女,扶着婆婆,和顾宸一起回了主卧。门关上的那一刻,

婆婆再也撑不住,瘫坐在床上,捂着脸无声地痛哭起来。顾宸气得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一拳砸在墙上。“欺人太甚!简直是欺人太甚!”林舒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

把脸贴在他的背上。“别气了,气坏了身子,正好让外人看笑话。”顾宸转过身,回抱住她,

声音里满是懊恼和无力。“小舒,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林舒摇摇头。“我没事。

现在最难过的是妈。”两人看向床上那个颤抖的背影,心里都沉甸甸的。林舒知道,这场仗,

才刚刚开始。她安抚好顾宸和婆婆,借口去厨房倒水,悄悄走了出去。客厅里,

顾卫东正陪着白月说话。两人坐在沙发上,挨得很近。

顾卫东脸上是久违的、发自内心的笑容,他正指着墙上的全家福,给白月介绍着什么。

“……这是顾宸,我儿子,脾气有点冲,但他心地不坏。这是他媳妇,林舒,是个老师,

人还不错。这是我孙子,刚上小学……”白月的目光落在照片上,眼神幽幽。“真好,

儿孙满堂。不像我,孤家寡人一个。”她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失落。顾卫东立刻心疼起来,

握住她的手。“阿月,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林舒站在阴影里,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好一个“这里就是你的家”。她拿出手机,对着那紧紧握在一起的两只手,

悄无声息地按下了快门。然后,她转身回到房间,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她打开手机,

开始搜索“白月”这个名字。同名的人很多。她加上了“下乡”、“知青”等关键词。很快,

一个尘封多年的论坛帖子跳了出来。

帖子的标题是——《寻人:寻找当年红旗公社的知青白月,重金酬谢!》发帖人不是顾卫东。

林舒的心猛地一跳,点开了那个帖子。帖子的内容很短,但信息量巨大。

发帖人自称是白月当年的同乡,说白月回城后嫁给了一个港商,后来港商破产,不知所踪。

他受人之托,寻找白月的下落。帖子下面,零星有几个回复。

其中一个回复引起了林舒的注意。“我知道这个白月,听说她老公不是破产,

是堵伯欠了一屁股债跑路了。她还有个儿子,也是个赌鬼,天天逼着她要钱。她这次回来,

怕不是找老情人续旧情,是来找接盘侠的吧?”林-舒的指尖停在屏幕上,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原来不是无依无靠的小白花。是走投无路的女赌棍他妈。这就好办了。

3第二天一早,林舒被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吵醒。她走出卧室,

看到白月穿着婆婆的围裙,正在厨房里忙活。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几样精致的早点:小米粥,

煎蛋,还有几碟小菜。顾卫东坐在桌边,一脸享受地喝着粥。“阿月,你的手艺还是这么好,

这粥熬得真地道。”白月回眸一笑,风情万种。“你喜欢就好。我以后天天做给你吃。

”两人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完全没注意到站在一旁的林舒,

更没注意到从另一个房间走出来、脸色惨白的婆婆。

婆婆看着那个穿着自己围裙、占着自己厨房、讨好着自己丈夫的女人,身体晃了晃。

林舒赶紧上前扶住她。“妈,您怎么起来了?不多睡会儿。”婆婆摇摇头,

目光死死地盯着白-月。白月也看到了她们,她擦了擦手,笑意盈盈地走过来。“兰姐,

小舒,起来啦?快来吃早饭吧,我特意多做了一些。”她那副女主人的姿态,

让林舒觉得刺眼。林舒扶着婆婆在餐桌边坐下,自己则拉开顾卫东对面的椅子。

她拿起一个煎蛋,放到婆婆碗里,又给自己盛了碗粥。她没有去看白月,而是对着顾卫东,

笑得一脸天真。“爸,您真有福气。白阿姨一来,我们家都能赶上外面早餐厅的水平了。

”顾卫东听出了她话里的讽刺,脸色一沉。“怎么说话呢?”林舒眨眨眼,故作无辜。

“我说错了吗?白阿姨手艺这么好,以前肯定也是经常下厨吧?不知道是给哪位先生做的呢?

听说阿姨嫁到香港去了,想必先生也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她轻飘飘的几句话,

却像几根针,精准地扎在了白月的心上。白月的脸色瞬间变了。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小舒你别开玩笑了,我……我早就离婚了。”“离婚了?”林舒故作惊讶地捂住嘴,

“哎呀,那真是太可惜了。像阿姨这么温柔贤惠的人,怎么会离婚呢?是前夫没有福气。

那阿姨的孩子呢?应该也很大了吧?有没有成家?”林舒步步紧逼,每一个问题都像一把刀,

剖开白月精心伪装的外壳。白月的额头渗出了冷汗,端着盘子的手微微发抖。

“我……我儿子,他在外地工作,很忙。”“哦?在外地工作啊?”林舒笑得更灿烂了,

“做什么工作的呀?这么有前途,连中秋节都不能回来陪妈妈。不像我们家顾宸,

再忙也得回家陪着我们。爸,您说是不是?”她把皮球踢给了顾卫东。

顾卫东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他没想到,平时看起来温顺懂事的儿媳妇,

嘴巴竟然这么厉害。他更没想到,林舒会当着他的面,去揭白月的伤疤。他猛地一拍桌子。

“林舒!够了!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吃个早饭都堵不上你的嘴!”林舒放下筷子,

脸上的笑容也收了起来。她直视着顾卫东,目光清冷。“爸,我只是关心一下白阿姨,

毕竟她以后要住在我们家,我们总得对她的家庭情况有所了解吧?

这难道不是最基本的尊重吗?”“还是说,白阿姨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方便告诉我们?

”她的目光转向白月,带着一丝探究和压迫。白月被她看得心头发慌,

手里的盘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牛奶和碎瓷片溅了一地。“啊!

”她尖叫一声,捂着脸蹲了下去,肩膀剧烈地抽动着。“对不起,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那副崩溃大哭的样子,又一次成功点燃了顾卫东的保护欲。

他立刻冲过去,将白月扶起来,搂在怀里。“阿月,别怕,没事了,没事了。”他转过头,

怒吼道:“林舒!你看看你干的好事!马上给阿月道歉!”道歉?林舒笑了。她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对抱在一起的男女。“爸,您让我跟她道歉?可以啊。

”“只要她能坦坦荡荡地告诉我们,她为什么离婚,她的儿子现在在哪里,在做什么。

只要她能证明,她回到您身边,不是另有所图。”“我就当着所有人的面,给她磕头认错。

”林舒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客厅里一片死寂。白月在顾卫东怀里,

哭得更凶了,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顾卫东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林舒,

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你……你……”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婆婆,突然站了起来。

她走到林舒身边,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心,不再是冰冷的,而是带着一丝温热和力量。

她看着顾卫东,声音沙哑,却异常坚定。“卫东,小舒说得对。”“你想让她住下,可以。

但我们家,不留来路不明的人。”4婆婆的突然“倒戈”,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

尤其是顾卫东。他震惊地看着自己的妻子,仿佛第一天认识她。在他眼里,

张兰一直是个逆来顺受、没什么主见的女人。几十年来,家里的大事小情都是他说了算,

她从来没有反驳过。可今天,她竟然为了一个外人,为了这个处处刁难白月的儿媳妇,

来公然反抗他。“张兰!你也要跟着她胡闹吗?”顾卫东的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

婆婆没有退缩,她迎着丈夫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我不是胡闹。这是我的家,

我有权利知道,谁能住进来,谁不能。”她的目光转向躲在顾卫东怀里的白月,

带着一丝审视。“白小姐,既然你想住在这里,就把你的情况说清楚。你的前夫,你的儿子,

你现在靠什么生活。我们家虽然不是什么龙潭虎穴,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慈善收容所。

”婆婆的话,比林舒的还要直接,还要尖锐。这是几十年来积压的委屈和愤怒,

在这一刻的总爆发。白月的哭声戛然而止。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顾卫东,

眼神里充满了求助。顾卫东的心,彻底乱了。一边是几十年的结发妻子和咄咄逼逼的儿媳,

一边是楚楚可怜、无依无靠的初恋。他陷入了两难。林舒知道,火候到了。她拿出手机,

点开昨天保存的那张照片——顾卫东和白月在沙发上紧紧交握的双手。

她把手机递到婆婆面前。“妈,您看。”婆婆看到照片,瞳孔猛地一缩。照片的角度很刁钻,

只拍到了两人的手和居家服的一角,但那亲密的姿态,已经说明了一切。婆婆的身体晃了晃,

但很快,她就站稳了。她眼中的悲伤被一种冰冷的决然所取代。她从林舒手里拿过手机,

一步一步走到顾卫东面前。她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平静地把手机举到他眼前。“顾卫东,

你看看。”顾卫东看到照片,脸色刷地一下白了。他做贼心虚地看了一眼白月,

又看了一眼张兰,嘴唇动了动,想解释什么。“我……我们……”“不用解释了。

”张兰打断他,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情绪,“我只想问你一句话。”她深吸一口气,

目光像淬了冰的刀子。“这个家,有她,没我。有我,没她。”“你选吧。”整个客厅,

安静得能听到心跳声。顾宸不知何时也走了出来,默默地站在了母亲和妻子身后,

用行动表明了他的立场。三对一。不,是三对二。顾卫东和白月,被整个家庭孤立了。

顾卫东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看看张兰决绝的脸,又看看顾宸冰冷的眼神,

再看看林舒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他知道,今天这事,恐怕不能善了了。

他心里第一次生出了一丝后悔。他只是想弥补一下当年的遗憾,想照顾一下落魄的初恋,

怎么就把事情搞到了这个地步?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白月又开始她的表演了。

她轻轻推开顾卫东,擦干眼泪,脸上露出一个凄楚又坚强的笑容。“兰姐,你别逼卫东了。

我走,我马上就走。”她说着,转身就往门口走。又是这一招。以退为进,博取同情。

林舒冷眼看着,一言不发。果然,顾卫东又上钩了。他想也不想地追上去,再次拉住白月。

“阿月,你不能走!你走了,我怎么跟你的在天之灵的父母交代!”嗯?

林舒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关键词。在天之灵的父母?她记得那个论坛帖子里说,

是“受人之托”找她。如果她父母都去世了,是谁在托人找她?这个白月,满嘴谎言。

林舒的脑子飞速运转。她突然想起一件事。顾宸之前提过,公公的老家和那个红旗公社,

都在邻市的一个县城。她立刻给一个在那边当片警的大学同学发了条微信。帮我查个人,

白月,女,大概60岁左右,曾经是红旗公社的知青。重点查一下她的家庭成员,

尤其是儿子,叫什么,做什么的。同学很快回复:没问题,交给我。做完这一切,

林舒抬起头,正好对上白月投过来的一瞥。那眼神里,带着一丝挑衅和得意。仿佛在说,

看到了吗?这个男人,心里只有我。林舒回了她一个微笑。一个意味深长的,

带着一丝怜悯的微笑。别急。好戏,还在后头呢。顾卫东拉着白月,再次回到了战场中央。

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看着张兰,沉声说:“张兰,我不会让阿月走的。当年的事,

是我对不起她。现在她有难,我不能不管。”“你要是实在容不下她,

那……那我们就先分开一段时间吧。”分开?这两个字,像一把重锤,

狠狠地砸在了婆婆的心上。几十年的夫妻情分,就这么轻易地被他说了出来。婆婆的脸色,

一瞬间血色尽失。林舒的心也沉了下去。她没想到,公公竟然会为了这个女人,

做到这个地步。就在这时,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那个警察同学发来的消息。查到了。

白月,儿子叫李大强,无业游民,有多次堵伯和诈骗前科,上个月刚因为在澳门豪赌,

欠了高利贷五百万,被人追债,现在东躲西藏。哦,对了,还查到一个有意思的事。

那个在论坛上发帖找人的,就是李大强本人。林舒看着手机上的信息,笑了。原来如此。

不是来续旧情,是来找“提款机”的。而且,是儿子亲自把妈送到了“提款机”面前。

真是……一出好戏啊。她收起手机,走到僵持的几人中间。她先是看了一眼面如死灰的婆婆,

又看了一眼执迷不悟的公公,最后,目光落在了那个还在演戏的白月身上。“白阿姨。

”她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您儿子李大强,欠了五百万的赌债,

现在还在被人追杀。”“您说,这笔钱,是我爸替他还呢,还是您自己想办法?

”5林舒的话,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炸弹,瞬间激起千层浪。白月的脸色“唰”地一下,

变得惨白。她惊恐地看着林舒,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那副楚楚可怜的伪装,

在这一刻,被撕得粉碎。顾卫东也懵了。他难以置信地看向怀里的白月。“阿月,

她……她说的是真的吗?你有个儿子?还欠了赌债?”白月眼神躲闪,不敢看他,

只是一个劲地摇头。“不……不是的……卫东,你别听她胡说!我没有!我没有儿子!

”没有儿子?林舒差点笑出声。这女人,到了这个时候,还在嘴硬。“没有儿子?

”林舒扬了扬眉毛,拿出手机,点开一张照片。那是她同学刚刚发过来的,

一张户籍信息的截图。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白月,及其子,李大强。照片上,

是一个面相凶恶、眼神阴鸷的年轻男人。“白阿姨,您是没有儿子,

还是不敢认这个叫李大强的儿子?”林舒把手机屏幕转向顾卫东。“爸,您看清楚。

这上面的人,是您的‘阿月’。这个男人,是她的亲生儿子。一个有多次诈骗和堵伯前科,

欠了五百万高利贷,正在被满世界追杀的赌徒。”顾卫东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身体晃了晃,

几乎站不稳。他脑子里一片混乱。那个清纯善良、为他守了一辈子的阿月,

怎么会有一个赌徒儿子?她为什么一直瞒着自己?白月见事情败露,知道再也装不下去。

她突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她没有去求顾卫东,而是爬到了张兰的脚边,

抱着她的腿,嚎啕大哭。“兰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救救我儿子吧!他还年轻,

他不能就这么毁了啊!”“我不是故意要骗你们的!我是实在没有办法了!那些追债的人说,

如果再不还钱,就要砍断我儿子的手脚!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

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出事啊!”她哭得声嘶力竭,肝肠寸断。那演技,

不去拿个奥斯卡都可惜了。她这是在演苦情戏,企图用母爱来博取同情,

尤其是博取同为母亲的张兰的同情。如果婆婆心一软,这事就还有转圜的余地。

林舒绝不会让她得逞。她冷冷地看着地上撒泼的女人。“白阿姨,您儿子都三十好几了,

还是个巨婴吗?自己堵伯欠下的债,凭什么要别人来替他还?”“再说了,

我们家跟您非亲非故,凭什么要拿出五百万,去填一个无底洞?”白月抬起头,

泪眼婆娑地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怨毒。“你怎么能这么冷血!那是一条人命啊!”“冷血?

”林舒笑了,“您儿子拿刀逼着您来骗我公公的钱时,您怎么不觉得他冷血?

您破坏别人家庭,害我婆婆伤心欲绝的时候,您怎么不觉得自己冷血?

”“我……”白月被堵得哑口无言。林舒步步紧逼。“您口口声声为了儿子,可您想过没有,

您今天要是真的从我们家骗走了五百万,明天,他就会去赌五千万!这种人,就是个无底洞,

永远都填不满!”“你救得了他一次,救得了他一辈子吗?”林舒的话,像一把尖刀,

句句扎心。一直愣在一旁的顾卫东,也终于清醒了过来。他看着跪在地上,形象全无的白月,

眼神里充满了失望、愤怒,还有一丝被欺骗的屈辱。他几十年来心心念念的白月光,

竟然是这样一个满口谎言、为了钱不择手段的女人。他感觉自己像一个天大的笑话。

他猛地甩开白月的手,后退了两步,仿佛在躲避什么脏东西。“你……你走!

马上从我家滚出去!”他指着门口,声音都在发抖。白月彻底绝望了。她知道,

顾卫东这条路,是彻底走不通了。她从地上一跃而起,脸上的悲伤瞬间被狰狞所取代。

她指着顾卫东,破口大骂:“顾卫东!你这个懦夫!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

当年要不是你胆小怕事,不敢跟我走,我会嫁给那个烂人吗?我会过得这么苦吗?

”“你欠我的!你这辈子都欠我的!”“现在我儿子有难,你竟然见死不救!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她歇斯底里的样子,哪里还有半分白月光的影子。

分明就是一个输光了所有筹码的赌徒。顾卫东被她骂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嘴唇哆嗦着,

却一句话也反驳不出来。因为她说的是事实。当年,他确实是退缩了。林舒看着这一场闹剧,

心里只觉得痛快。她就是要让公公亲眼看看,他心心念念了几十年的“朱砂痣”,

到底是个什么货色。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婆婆,突然开口了。“五百万,我可以给你。

”所有人都愣住了,震惊地看向她。连白月都停止了咒骂,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林舒也急了。“妈!您不能……”婆婆抬手,制止了她。她平静地看着白月,

眼神里没有同情,也没有愤怒,只有一片冰冷的死寂。“我可以给你五百万,

让你去救你的儿子。”“但是,我有一个条件。”6“什么条件?”白月急切地问,

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光,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婆婆张兰没有立刻回答。

她转身,缓缓走到客厅的红木柜子前,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上了锁的铁盒子。那是她的嫁妆箱,

里面装着她所有的积蓄和一些老首饰。她拿出钥匙,打开了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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