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车祸当晚,我删掉了他手机里的通话记录

丈夫车祸当晚,我删掉了他手机里的通话记录

作者: 祝慕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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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慕风的《丈夫车祸当我删掉了他手机里的通话记录》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情节人物是顾泽,陆兆明,陆伟的婚姻家庭,大女主,逆袭,爽文小说《丈夫车祸当我删掉了他手机里的通话记录由网络作家“祝慕风”所情节扣人心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390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8 19:52:22。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丈夫车祸当我删掉了他手机里的通话记录

2025-10-18 21:26:41

我的丈夫,陆兆明,死了。死在一场惨烈的车祸里,连人带他那辆昂贵的跑车,

烧成了一团焦炭。所有人都说我可怜,年纪轻轻就成了寡妇。

陆家的人更是把我当成一个易碎的瓷娃娃,哦不,是一个马上就要被扫地出门的垃圾。

我的婆婆,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丧门星。我的大伯,觊觎着我丈夫留下的所有股份。

他们以为我没了陆兆明,就是一只可以随意踩死的蚂蚁。他们不知道。陆兆明出事那晚,

我在医院的停尸间,拿到了他那部被撞得稀烂的手机。我平静地解开锁,

删掉了他最后那通电话的记录。现在,游戏开始了。

我将扮演一个完美的、悲痛欲绝的未亡人。然后,亲手将他们一个个,

全都拉进我为他们准备好的地狱。1.葬礼上的苍蝇我丈夫的葬礼,办得很体面。

来的人很多,黑压压的一片,每个人脸上都挂着恰到好处的悲伤。我穿着一身黑色的裙子,

站在最前面。没有哭。不是哭不出来,是我那个好婆婆,刘芸,在我出门前特意警告过我。

“季语,收起你那副狐媚样,别在兆明的葬礼上哭哭啼啼,晦气。”她说话时,

涂着蔻丹的指甲几乎要戳到我的脸上。我闻到了她身上昂贵的香水味,

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得意。司仪在台上念着悼词,声音沉痛。我看着陆兆明的黑白照片,

照片上的他笑得温文尔雅。他一直都是这样。人前,他是完美的陆氏集团继承人,英俊,

多金,待人谦和。只有我知道,那张皮囊下,藏着什么东西。一只苍蝇落在了我的手背上。

绿色的,头很大,复眼转来转去。它搓着腿,好像在打量我。我没动。

任由它在我皮肤上爬行,那种细微的、毛茸茸的触感,让我很清醒。陆兆辉,

我丈夫的亲哥哥,走过来。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力道很重。“弟妹,节哀。人死不能复生。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真诚,但眼睛里全是算计。我能看到他眼底的血丝,

不知道是熬夜还是兴奋所致。“谢谢大哥。”我开口,声音沙哑。这几天我没怎么说话,

嗓子像是被砂纸磨过。“公司的事,你不用担心。”陆兆辉继续说,“我会处理好的。

你一个女人家,好好休息就行。”他说着,视线落在我脖子上的项链上。

那是陆兆明送我的结婚纪念日礼物,价值不菲。他的眼神,就像是那只苍蝇。贪婪,又恶心。

我点点头,没再说话。葬礼流程走得很快。宾客们挨个上来跟我握手,说着“节哀顺变”。

他们的手,有的温暖,有的冰冷。每个人的脸上都戴着面具。最后,是我的律师,顾泽。

他穿着一身合体的西装,表情严肃。“陆太太,都安排好了。”他低声说,

“遗嘱宣读会安排在明天下午,陆家老宅。”“好。”“他们可能会刁难你。”“我知道。

”我回答。顾泽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些担忧。他是个好人,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

“有任何问题,随时联系我。”我嗯了一声。人群渐渐散去。

那只苍蝇不知道什么时候飞走了。我抬起手,看着刚刚它停留过的地方。

好像还残留着一点黏腻的触感。刘芸走过来,她身边的陆伟,我的公公,全程板着脸,

一言不发。“明天下午两点,老宅,别迟到。”刘芸丢下这句话,就像是女王在下达命令。

然后,她挽着陆伟的胳膊,头也不回地走了。他们甚至没看一眼陆兆明的墓碑。

我一个人站在那里,站了很久。风吹过,有点冷。我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

是一张照片。一辆烧毁的跑车残骸,背景是漆黑的山路。我把照片放大,

看到了驾驶座上那团模糊的焦黑。然后,我关掉手机,把它放回包里。脸上,

终于露出了一点笑容。很淡,也很冷。游戏开始了。2.带刺的遗产陆家老宅,

我很久没来过了。这是一栋巨大的别墅,装修得金碧辉煌,像个冰冷的宫殿。我到的时候,

差五分钟两点。客厅里,陆家人到齐了。陆伟坐在主位上,手里盘着一串佛珠。

刘芸坐在他旁边,端着一杯茶,眼皮都没抬一下。陆兆辉翘着二郎腿,一脸不耐烦。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山雨欲来的压抑。顾泽已经到了,他坐在我对面的单人沙发上,

面前放着一个牛皮文件袋。看到我进来,他站起身,对我点了一下头。“陆太太。

”我回了个礼,在他旁边的位置坐下。“既然人到齐了,就开始吧。”陆伟开口了,

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顾泽打开文件袋,拿出了那份遗嘱。

“根据陆兆明先生生前立下的遗嘱,”他清了清嗓子,开始宣读,

“其名下所有不动产、车辆,以及陆氏集团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全部由其妻子,

季语女士继承。”他的声音很平稳,但在场的另外三个人,脸色瞬间就变了。“什么?

”陆兆辉第一个跳了起来,“百分之三十?不可能!”他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声音尖锐。

“兆明怎么可能把所有股份都给这个女人!”刘芸手里的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

发出“砰”的一声。茶水溅了出来,洒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顾律师,

你确定这份遗嘱是真的?”她眯着眼睛,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来。“当然,刘女士。

”顾泽不卑不亢,“这份遗嘱有陆先生的亲笔签名,并且经过了公证处的公证,

具有完全的法律效力。”他说着,把遗嘱的复印件推到桌子中央。陆兆辉一把抢过去,

眼睛死死地盯着上面的签名。看了半天,他也没看出什么破绽,只能把遗嘱狠狠地摔在桌上。

“我不信!一定是这个女人!一定是她用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骗了兆明!”他指着我,

手指都在发抖。我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

像在看一场滑稽的戏剧。看他们从震惊,到愤怒,再到气急败坏。这种感觉,很奇妙。

就像一个猎人,看着猎物在自己设下的陷阱里挣扎。“季语。”陆伟终于开口了。

他盘佛珠的手停了下来,一双浑浊但精明的眼睛看着我。“兆明刚走,我们都很悲痛。

但公司不能一日无主。”他顿了顿,语气缓和了一些,但带着施舍的意味。

“这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你一个女人家也玩不转。这样吧,你把它转给兆辉,

我们陆家不会亏待你。给你一笔钱,足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这话说得真好听。

名为商量,实为逼迫。这就是陆伟的手段,一辈子都在用。我终于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

“爸。”我轻轻地开口,“兆明刚走,尸骨未寒。现在谈这些,是不是太早了点?

”我的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而且,这是兆明留给我的,是他的遗愿。我不能违背他。

”“你!”刘芸气得站了起来,“你还敢叫我们爸妈?你这个扫把星!克死了我儿子,

现在还想霸占我们陆家的财产!我告诉你,门都没有!”她开始撒泼,这是她的拿手好戏。

“当初我就不同意兆明娶你!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野种!

就是看上了我们家的钱!”恶毒的话,像是不要钱一样从她嘴里喷出来。顾泽皱了皱眉,

想说什么,我用眼神制止了他。我站起身。走到他们面前,拿起那份遗嘱。然后,

当着他们的面,我把遗嘱小心翼翼地折好,放进自己的包里。我的动作很慢,很平静。“爸,

妈,大哥。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我说完,转身就走。“你给我站住!

”陆兆辉在后面吼。我没停。我知道,他们不会就这么算了的。这只是个开始。

他们会用尽一切办法,想从我手里把东西抢走。正好。我也为他们准备了很多“惊喜”。

走出陆家大门,外面的阳光有点刺眼。我眯了眯眼,拿出手机,给顾泽发了条信息。

“第一步,完成。”3.消失的监控我搬出了我和陆兆明之前住的婚房。那地方太大了,

空荡荡的,到处都是他的影子。我在市中心租了一间小公寓,不大,但很温馨。

顾泽帮我处理了股份交接的手续。陆家人那边,毫无意外地提起了诉讼,

要求重新认定遗嘱效力。理由是,陆兆明在立遗嘱时,精神状态不稳定,

受到了我的“胁迫和欺骗”。他们请了最好的律师团队,还找了几个所谓的“专家”,

试图证明陆兆明在车祸前一段时间,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这很可笑。陆兆明那样的人,

自负又自私,怎么可能得抑郁症。他只会让别人抑郁。我每天的生活很简单。

去我自己的心理咨询室,见几个预约的病人。然后回家,做饭,看书。

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但我知道,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我。陆家的人,

不会让我这么安稳。果然,麻烦很快就来了。一天晚上,我开车回家,在地下车库停好车。

刚下车,就看到两个人影从柱子后面闪了出来。是两个男人,戴着口罩和帽子,看不清脸。

他们手里拿着棒球棍,径直朝我走过来。我心里一沉,但脸上没露出来。我靠在车门上,

看着他们。“你们想干什么?”他们不说话,只是加快了脚步。

其中一个人举起了手里的棒球棍。我没有尖叫,也没有跑。我知道跑不掉。

就在那根棍子要落下来的时候,车库的另一头,突然亮起了刺眼的车灯。

一辆车飞快地开了过来,伴随着刺耳的刹车声,停在我面前。车门打开,

顾泽从车上冲了下来。“住手!”他大吼一声。那两个男人愣了一下,对视一眼,

大概是觉得情况有变,转身就跑了。顾泽冲到我面前,紧张地检查我。“你没事吧?

有没有受伤?”我摇了摇头。“我没事。”其实我的腿有点软,后背全是冷汗。“他们是谁?

”“不知道。”我说。顾泽的脸色很难看。“肯定是陆家的人干的!他们简直无法无天了!

”他拿出手机,就要报警。我按住了他的手。“别。”“为什么?”他很不解,

“这可是故意伤害!”“报警没用的。”我看着那两个人消失的方向,平静地说,

“车库的监控,应该坏了。”顾泽愣住了。他跑去保安室,几分钟后,黑着脸回来了。

“你说得对,监控线路正好在那个时间段出了故障。”“你看。”我扯了扯嘴角。

“这太巧了。”“是啊。”我说,“太巧了。”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巧合。所有的巧合,

都是精心设计的结果。顾泽坚持要送我上楼。到了公寓门口,他还是不放心。

“你一个人住太危险了。要不我帮你找个保镖?”“不用了,顾律师。”我拿出钥匙开门,

“他们这次没得手,短时间内不会再来了。”“可是……”“谢谢你,今天幸好你及时赶到。

”我打断他。“我……我只是刚好路过,有点不放心,就想过来看看。

”顾泽的表情有点不自然。我看着他,没说话。路过?这个借口,也太拙劣了。他不是路过,

他是专门在这里等我的。是谁让他来的?是我。是我提前给他发了一条匿名短信,

告诉他我今晚可能会有危险。发信的号码,是一个新买的电话卡,用完就扔了。

顾泽是个聪明人,他不会追查。他只会觉得,是某个同情我的“内部人士”在提醒他。

而这一切,都被我安排在楼道角落里的一个微型摄像头,拍得一清二楚。这两个男人,

还有坏掉的监控,都是我计划里的一环。我需要让他们觉得,我已经走投无路,

只能任人宰割。我也需要让顾泽,更深地卷入我的事情里来。他是个关键的棋子。

一个充满正义感的、被蒙在鼓里的棋子。“早点休息吧,顾律师。”我对他笑了笑,

然后关上了门。门外,顾泽站了一会儿,才离开。我走到窗边,看着他的车开出小区。然后,

我拉上窗帘,走进卧室。打开电脑,里面是刚刚收到的视频。视频里,两个男人收了一笔钱,

然后匆匆离开。给他们钱的,是一个我认识的人。是陆兆辉的司机。我把视频保存好,加密,

上传到了一个安全的云端。然后,我删掉了所有的痕迹。我躺在床上,闭上眼睛。黑暗中,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张我亲手编织的网,正在一步步收紧。

4.精神病的证明陆家对我发起的诉讼,第一次开庭了。法庭上,

陆家的律师拿出了几份“证据”。一份是我在心理咨询室的工作记录,上面显示,

我曾经接待过几个患有严重精神疾病的病人。律师暗示,长期和这些人接触,

我的精神也受到了“不良影响”。另一份,是几个匿名邻居的“证词”,说我最近行为诡异,

经常半夜自言自语,情绪很不稳定。最关键的,是一段视频。视频拍得很模糊,是在晚上。

画面里,我一个人站在公寓的阳台上,对着空气说话,时而大笑,时而哭泣。看起来,

确实像个疯子。视频播放的时候,旁听席上传来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

陆兆辉和刘芸坐在我对面,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他们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胜利的喜悦。他们觉得,这次我死定了。一个精神不正常的女人,

是没有资格继承那么大一笔遗产的。我的律师顾泽,脸色铁青。他不停地低声问我:“季语,

这是怎么回事?那段视频……”我没有回答他。我只是平静地看着法官,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法官敲了敲法槌,宣布休庭,要求对我进行专业的精神鉴定。走出法庭,

记者们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围了上来。“陆太太,请问视频里的内容是真的吗?

”“你是否真的像陆家说的那样,精神有问题?”闪光灯不停地闪,刺得我眼睛疼。

顾泽护着我,艰难地在人群里开出一条路。我们好不容易才挤上车。车门关上的瞬间,

隔绝了外面的嘈杂。“季语,你必须告诉我实话。”顾泽发动车子,声音很严肃,

“那段视频,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觉得呢?顾律师。”我看着窗外,淡淡地问。

“我……”他噎住了。“你觉得我疯了,是吗?”“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急忙解释,

“我只是……我只是想知道真相,这样我才能帮你。”“真相就是,他们想让我疯,

我就必须疯给他们看。”我说完,转过头,看着他。顾泽愣住了,他握着方向盘的手,

指节泛白。“你……你是说,那是你故意的?”“不然呢?”我笑了,“你真以为,

陆家能轻易在我住的公寓对面,安装一个摄像头,拍下那么‘清晰’的视频?

”顾泽不说话了。他是个聪明人,他开始明白了。车里的空气,一瞬间变得很安静。

只有发动机的声音在嗡嗡作响。“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过了很久,他才问。“因为,

不把他们引出来,我怎么知道他们手里都有些什么牌?”我说,“他们越是想证明我疯了,

就越会露出更多的马脚。”顾泽沉默了更久。他把车停在路边,转头看着我,眼神复杂。

“季...…季语,你到底想做什么?”他第一次,没有叫我“陆太太”。

“拿回属于我的东西,然后,让他们付出代价。”我的声音很轻,

但每个字都像是从冰里捞出来的。“可是,这太危险了。你这是在走钢丝。”“我知道。

”“他们不是好人,他们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知道。”我重复道,“所以,

我需要你的帮助,顾律师。”他看着我,嘴唇动了动,最后什么也没说。他重新发动了车子。

车子开回我的公寓楼下。下车前,我对他说了声谢谢。他没回应,只是看着前方,

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回到家,洗了个澡。浴室的镜子里,映出我的脸。脸色苍白,

眼睛下面有淡淡的黑眼圈。看起来确实很憔悴。我对着镜子,扯出了一个笑容。然后,

我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喂,张医生吗?我是季语。”电话那头,

传来一个温和的男声:“季语啊,怎么样了?”“一切顺利。”我说,“鉴定安排在下周三,

到时候就麻烦你了。”“放心吧。”张医生笑了笑,“你的‘病情’,我心里有数。

保证给他们一份满意的‘鉴定报告’。”“谢谢。”“客气什么,当年要不是你,

我……”“都过去了。”我打断他。挂了电话,我擦干头发,躺到床上。精神鉴定。

这又是他们送给我的一份大礼。一份,可以把他们自己也拖下水的,绝佳的礼物。

5.一场完美的意外精神鉴定的结果出来了。报告上说,我因为丈夫突然离世,

受到了巨大的精神刺激,表现出“创伤后应激障碍”的某些特征,伴有轻微的焦虑和幻觉。

结论是:建议进行心理疏导和药物治疗,但目前不影响正常的民事行为能力。这份报告,

写得非常巧妙。它既承认我“精神状态不稳定”,满足了陆家的期望。

又强调我“不影响民事行为能力”,保住了我继承遗产的资格。拿到报告,

陆家的人气得差点当场发作,但又说不出什么。因为出具报告的张医生,

是业内最权威的专家,他们自己也找不出任何可以质疑的地方。

法官最终驳回了陆家要求遗嘱无效的诉讼。但事情并没有结束。我知道,

当法律手段走不通的时候,他们就会选择一些更直接的办法。

我开始服用张医生给我开的“抗焦虑”药物。其实那只是维生素片。但我每天都准时吃,

并且“不小心”让公寓楼下的保洁阿姨看到过几次。我还故意在咨询室里,

对着空无一人的椅子说话,被我的助理“无意中”撞见。很快,关于我“病情加重”的流言,

就在小范围内传开了。我想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我要让他们觉得,

我现在是一个精神脆弱、不堪一击的疯女人。一个疯子,如果出了什么“意外”,

也是很合理的,不是吗?这天,我接到了顾泽的电话。

他说查到了一些关于陆兆明车祸的新线索,让我去他事务所一趟。我答应了。出门前,

我对着镜子,化了一个很淡的妆,让自己看起来更憔劳一点。然后,我拿上包,和平时一样,

开车出门。我没有直接去顾泽的事务所。而是在城里绕了几个圈,确定后面没有车跟着我。

然后,我开上了一条通往郊区的路。那是一条很偏僻的路,两边都是荒地和废弃的工厂。

我把车速放得很慢。后视镜里,我看到一辆黑色的面包车,不远不近地跟着我。

它跟了我很久了,从我离开市区就开始了。来了。我心里说。在一个拐弯处,

那辆面包车突然加速,从后面狠狠地撞了上来。我的车被撞得往前冲了好几米,

车尾凹进去一大块。我握紧方向盘,稳住车身,脸上没有一丝惊慌。我透过后视镜,

看到面包车上下来两个男人。还是上次在地下车库见到的那两个人。

他们手里这次没拿棒球棍,而是拿着铁撬。他们朝我走过来,脸上带着狰狞的笑。他们以为,

这次我插翅难逃了。我看着他们越来越近,然后,我踩下了油门。不是倒车,也不是掉头。

而是,狠狠地踩下了油门,朝着前方路边的一个废弃加油站,冲了过去。我的车,

像一头失控的野兽。撞开了加油站门口生锈的铁栏杆。然后,一头撞在了其中一个加油泵上。

“轰”的一声巨响。剧烈的撞击让我头晕目眩,安全气囊弹了出来,狠狠地打在我脸上。

车头已经完全变形,冒着黑烟。汽油的味道,瞬间弥漫在空气里。

我看到那些废弃的加油泵下面,有液体正在流出来。那两个男人,

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傻了,愣在原地。我解开安全带,从变形的车门里,艰难地爬了出去。

我的额头被撞破了,血流了下来,糊住了我的眼睛。我回头,冲着那两个发呆的男人,

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然后,我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打火机。是我早就准备好的。

“咔哒”一声。火苗在风中跳动。“疯子!她是个疯子!”那两个男人终于反应过来,

尖叫着转身就跑。我看着他们屁滚尿流的样子,笑了。我把打火机,

扔向了那个流淌着汽油的地面。一瞬间,火光冲天。剧烈的爆炸声,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

热浪从我背后袭来,几乎要把我掀翻。我没有回头。我只是拖着受伤的腿,一步一步,

离开了这个人间地狱。远处,传来了警笛的声音。也是我提前安排好的。我算好了时间,

匿名报了警,说这里发生了交通事故,可能有人肇事逃逸。现在,一切都变得很“合理”了。

一个精神失常的女人,在被人追杀时,惊慌失措,操作失误,引发了一场“意外”。

多么完美。我倒在路边,看着红蓝交替的警灯越来越近。我闭上眼睛,失去了“意识”。

在我“昏迷”之前,我用尽最后的力气,从口袋里掏出了我的手机。

按下了那个早已设置好的快捷拨号键。电话那头,是顾泽。我没有说话,只是让电话通着。

让他听这里的警笛声,救护车的声音,还有周围人群的惊呼声。让他,替我着急,替我愤怒。

也让他,更坚定地,站到我这一边。陆家。你们送我的这份大礼,我很喜欢。现在,

轮到我回礼了。6.病房里的交易我在医院里醒来。浑身都疼,

像是被拆开又重新组装了一遍。头上缠着纱布,一条腿打着石膏,吊在半空中。

病房里很安静,只有仪器发出的滴滴声。顾泽坐在床边,眼睛里全是红血丝,

下巴上也冒出了青色的胡茬。看样子,他一夜没睡。“你醒了。”他看到我睁开眼睛,

声音沙哑。我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但嗓子干得冒烟。他立刻起身,给我倒了一杯水,

用棉签沾湿了我的嘴唇。“医生说你只是轻微脑震荡和骨折,没有生命危险。”他低声说。

我喝了点水,感觉好多了。“那两个人呢?”我问。“跑了。”顾泽的脸色沉了下来,

“警察在现场只找到了那辆被烧毁的面包车,是套牌车,找不到车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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