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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女友成为了我的顶头上司全集》中的人物顾言苏晴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它小“哈密瓜爱吃土豆”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前女友成为了我的顶头上司全集》内容概括:分手那天我祝她前程似结果她的“锦”,是来当我顶头上把我往死里1出租屋的白炽灯接触不忽明忽暗地照着满桌狼三个空泡面盒歪在键盘汤渍凝固成深褐色的印烟蒂在廉价烟灰缸里堆成小最顶上那根还冒着袅袅青我顾言盯着电脑屏幕上弹出的催债通红色的“逾期未还”像根扎得眼球发酸——那是三年前给苏晴凑留学保证金跟朋友借的最后一笔鼠标指针悬在“确认提交”我深吸一口混杂着...
分手那天我祝她前程似锦。结果她的“锦”,是来当我顶头上司,把我往死里整。
1出租屋的白炽灯接触不良,忽明忽暗地照着满桌狼藉。三个空泡面盒歪在键盘旁,
汤渍凝固成深褐色的印子,烟蒂在廉价烟灰缸里堆成小丘,最顶上那根还冒着袅袅青烟。
我顾言盯着电脑屏幕上弹出的催债通知,红色的“逾期未还”像根针,
扎得眼球发酸——那是三年前给苏晴凑留学保证金时,跟朋友借的最后一笔钱。
鼠标指针悬在“确认提交”上,我深吸一口混杂着泡面味和霉味的空气,
在辞职信末尾签下自己的名字。这座吞噬了我所有积蓄和真心的城市,终于要告别了。
收拾好仅有的一个双肩包,刚要拉上拉链,手机突然在裤兜里疯狂震动,
公司群的消息提示音炸得人耳膜疼。老板在群里@全体成员,
紧接着单独点了我的名:“顾言!滚回来开会,新来的女总裁点名要见你!
”我盯着屏幕上的文字,手指僵硬得像生了锈,双肩包“咚”地砸在地上。
隔天清晨的电梯间挤得像沙丁鱼罐头,浓郁的香水味盖不住我身上廉价洗衣粉的味道。
我缩在角落,听着前排两个女同事窃窃私语。“听说新来的女总裁姓苏,
三十岁不到就坐到这个位置,国外回来的,手段狠得很。”“可不是嘛,
昨天HR总监跟我透口风,她面试时直接把副总提的方案批得一无是处,气场强到窒息。
”电梯数字从1跳到18,镜面里映出我灰头土脸的样子——洗得发白的衬衫,
袖口磨出毛边,眼底的青黑遮不住。我下意识摸了摸口袋里皱巴巴的简历,心里泛着苦涩。
三年前我也是这样挤着电梯,满心欢喜地规划着和苏晴的未来,可现在,
连保住一份底层工作都成了奢望。作为奥美广告公司最不起眼的初级文案策划,
我早成了办公室的“透明人”。上次提交的创意方案被赵凯抢去邀功,
老板连问都没问我一句;部门聚餐没人叫我,打印文件时总有人“不小心”把我的材料弄混。
我每月拿着刚够糊口的工资,一半还房贷,一半还旧债,唯一的念头就是攒够钱,
离开这个满是回忆的地方。“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通往会议室的走廊里,
同事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话题全围着那位新总裁。“你们说她点名要见顾言干嘛?
他俩认识?”“别逗了,顾言这状态,能跟总裁扯上关系?怕不是要被当典型批斗吧。
”2深吸一口气推开门,冷得刺骨的空调风先裹住了我,紧接着,
所有目光 —— 好奇的、探究的、带着点看好戏的 —— 全钉在我身上。
我下意识缩了缩磨毛边的袖口,抬眼往主席台看。正中间的女人穿着一身炭灰色西装,
长发利落地挽成低髻,耳尖露着颗冷光闪闪的钻石耳钉。她垂着眼翻文件,
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笔挺的肩线像量过一样标准,
连握钢笔的姿势都透着股生人勿近的锋利。这轮廓…… 我心脏猛地一沉,
像被人攥住往下拽。“顾言是吧?过来站这儿。” 老板的声音拉回我的神,
可我脚步像灌了铅,眼睛死死盯着那女人的侧脸。三年前在机场送她时,
她还穿着浅粉色连衣裙,
抱着我哭说 “等我回来就结婚”;分手那天她发的短信还存在我旧手机里,
只有冷冰冰的十个字:“我们不合适,别再找我。”女人像是察觉到我的注视,终于抬了头。
四目相对的瞬间,我听见自己的呼吸声突然变粗。是苏晴。她的眼睛比以前更亮,
却没了半分当年的软意,黑沉沉的像结了冰的湖面。她盯着我看了两秒,嘴角没动,
眼神却像手术刀一样扫过我的衬衫、我的鞋,最后落在我攥紧的手上。
周围的窃窃私语突然停了,整个会议室静得能听见空调的风声。我脑子一片空白,
只剩下三年前凑留学保证金时,天天吃泡面、跟朋友借遍钱的日子,还有收到分手短信那天,
在空无一人的出租屋里醉到吐的狼狈。她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是新总裁?
苏晴终于有了动作。她放下钢笔,身体微微后靠,双手交叠放在桌前,那姿态从容又疏离。
然后,她看着我,嘴角缓缓勾起一丝极淡的弧度 —— 不是笑,是嘲讽。“顾言,
” 她的声音比记忆里低了些,带着点职业化的冷硬,一字一句像冰珠砸在地上,
“好久不见。”我张了张嘴,想问的话堵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她没等我回应,
目光又扫了我一圈,最后落在我眼底的青黑上,补了句:“你看起来,
还是那么…… 没长进。”3会议室的门在我身后关上时,
周围的窃窃私语像潮水似的涌过来。有人用眼角余光瞟我,有人压低声音笑,
那些目光扎在背上,比苏晴那句 “没长进” 还疼。“喂,你没事吧?
” 张扬突然从斜后方追上来,胳膊肘碰了碰我的胳膊,“那苏总…… 真跟你认识啊?
她那话也太冲了。”我攥着拳头没说话,指节捏得发白。
脑子里反复闪着苏晴那副冰冷的样子 —— 她明明记得我们过去的一切,
却偏偏用最刻薄的话戳我痛处。我真想当场摔门骂她忘恩负义,可脚像被钉在原地,
下个月的房租、没还完的债、朋友催款的消息…… 一茬接一茬冒出来,
把那点骨气压得死死的。“我去趟 HR 那边。” 我甩开张扬的手,声音有点发紧。
走在走廊里,每一步都沉得慌,心里两个声音在打架:一个喊着 “辞职算了,不受这气”,
另一个却在说 “顾言你别忘了,你连房租都快交不起了”。HR 办公室的门虚掩着,
我敲了两下进去。李姐正对着电脑打字,抬头看见我,眼神里多了点探究:“顾言啊,有事?
”“我想调岗。” 我尽量让声音平稳,“不管是去别的部门,还是外派都行,
只要…… 别在苏总手下。”李姐停下手里的活,端起杯子喝了口茶,
语气有点敷衍:“调岗啊?这事儿现在不好办。苏总刚上任,公司架构还没定,
所有人员调动都得她签字。你也知道,她刚开会那态度,你这时候提调岗,不是撞枪口上吗?
”“就不能通融一下?” 我往前凑了凑,语气放软,“我在策划部也干了两年了,
换个岗位我也能胜任……”“不是我不通融。” 李姐打断我,指尖敲了敲桌面,
“昨天市场部的小王想调岗,苏总直接给打回来了,说‘能力不够就练,别想着逃’。
你这时候提,不是找骂吗?再等等吧。”我还想说什么,李姐已经低头继续打字,
明显是下逐客令了。我攥着衣角退出来,走廊的灯光惨白,照得我眼睛发涩。回到工位,
屏幕还亮着,催债短信躺在通知栏里。我点开手机银行,
余额那栏的数字刺眼 ——3862.5 元。房租要 4500,
还有朋友那笔 5000 的债下个月到期。我盯着数字看了半天,突然笑了,
笑得有点发酸。辞职?我连辞职的资格都没有。晚上回到出租屋,我翻出旧手机,
开机后屏幕闪了闪,弹出三年前那条分手短信:“我们不合适,别再找我。
” 那时候我以为是自己不够好,后来才知道,她拿着我凑的钱出了国,再也没联系过我。
现在她回来了,成了我的顶头上司,一见面就把我踩得一文不值。我把手机扔在沙发上,
盯着天花板发呆。苏晴,你为什么要回来?这座城市这么大,你为什么偏偏要进奥美,
偏偏要找到我?你是想看我有多惨,还是觉得当年伤我伤得不够深?
窗外的路灯透过窗帘缝照进来,在地上投出一道细长的影子,像根绳子,把我捆得死死的。
我知道自己只能忍,可心里那股委屈和愤怒,像堵在喉咙里的石头,咽不下,也吐不出。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公司群的通知。苏晴发了条新消息,附了个文件:“策划部顾言,
明天早上九点前,把这份‘星辰湾项目’的初步方案发给我,要求详见附件。”我点开附件,
里面的要求密密麻麻,光市场调研数据就要十个维度,正常做至少要三天。
她明摆着是刁难我。我盯着屏幕,手指在键盘上悬了半天,
最后还是慢慢落在 “收到” 两个字上。发送成功的那一刻,我靠在椅背上,闭上眼,
心里的疑问又深了一层:苏晴,你到底想干什么?4前台的电话追到工位时,
我正对着电脑屏幕上的空白文档发呆。
赵凯刚从我这儿 “借” 走了星辰湾项目的初步调研数据,美其名曰 “帮你把关”,
转身就跟部门同事说我 “能力不行,数据做得稀碎”。“顾先生,
苏总请您现在到 CEO 办公室。”我攥着鼠标的手顿了顿,
周围同事的目光瞬间聚过来 —— 有好奇,有看好戏,还有赵凯投来的那抹藏不住的得意。
深吸一口气站起来,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格外突兀。CEO 办公室在顶层,
电梯上升时,我盯着不断跳动的数字,心脏跟着往上提。
三年前我和苏晴挤在老城区的出租屋,她趴在我怀里说 “以后要进奥美当高管,
让你不用再挤地铁”,那时她眼里的光,比现在电梯间的 LED 灯还亮。可现在,
她真的站到了高处,却把我逼到了墙角。“叮” 的一声,电梯门打开。
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踩上去没一点声音,只有我的脚步声在空旷里回响。
尽头那扇实木门紧闭着,门牌上 “CEO 苏晴” 四个字烫金发亮,晃得我眼睛疼。
敲门时,里面传来一声冷硬的 “进”。推开门的瞬间,江风从巨大的落地窗灌进来,
带着点凉意。办公室里没什么装饰,只有一张宽大的真皮办公桌,几个黑色文件柜,
还有墙上挂着的一幅抽象画 —— 冷色调,像她现在的眼神。苏晴靠在座椅上,
没穿早上的炭灰西装,换了件丝质白衬衫,袖口挽到小臂,
露出腕上那块我认不出牌子的手表。她手里翻着一份文件,头也没抬:“坐。”我没敢坐,
就站在离桌三米远的地方,目光落在桌角 —— 那里放着个金属笔筒,
是当年我送她的毕业礼物,磨砂材质,上面刻着我们名字的首字母。现在被擦得锃亮,
却像个没感情的摆件,看不出半点过去的痕迹。“星辰湾项目,你昨天交的初步方案,
我看了。”她终于抬头,把手里的文件扔到桌上,“烂得像堆废纸。”我的脸瞬间发烫,
刚想解释数据被赵凯扣了,她却已经拿起另一份厚厚的文件,朝我推过来。
文件角在光滑的桌面上滑出一道轻响,停在我脚边。“捡起来。” 她的声音没起伏,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弯腰去捡时,指尖碰到纸页,才发现自己手在抖。翻开第一页,
密密麻麻的要求砸得我脑子发懵:三天内完成全案策划,
商圈的实地调研、三个备选创意方案需附可视化草图、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的成本预算,
最后还要对接甲方最难缠的项目总监进行首轮提案。这哪里是企划案,
这分明是故意刁难 —— 就算是整个策划部一起做,至少也得两周,
现在让我一个人三天完成?“苏总,这不可能。” 我抬起头,声音有点发紧,“时间太紧,
而且很多资源我调不动……”“我没问你‘可能不可能’。” 她突然打断我,
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落在我脸上,“顾言,
三年前你能拿出全部积蓄给我凑留学保证金,能每天打三份工还不喊累,
现在连一个项目都不敢接?还是说,
这三年你早就把自己活成了只会躲在出租屋里吃泡面的废物?”这句话像一记耳光,
狠狠抽在我脸上。我攥着文件的手指瞬间泛白,指节硌得生疼。是啊,三年前我是敢拼的,
可被那场分手击垮后,我像只缩在壳里的乌龟,躲了三年,也废了三年。“你到底想怎样?
” 我咬着牙问,喉咙发紧,“当年是你要分手,现在又回来这样折腾我,有意思吗?
”她的眼神闪了一下,快得像错觉,随即又恢复了冰冷。“没什么意思。” 她靠回座椅,
双手交叠放在桌上,姿态居高临下,“给你两个选择:接下它,证明你不是废物;搞砸了,
或者现在就说‘不’,那就拿着辞职信,从奥美滚出去。”我盯着她的眼睛,
想从里面找出点什么 —— 是恨?是报复?还是别的什么?可里面只有一片冰湖,
深不见底。脑子里突然闪过出租屋桌上的催债信,
闪过手机银行里那笔 3862.5 元的余额,
闪过房东昨天发来的 “再不交租就搬出去” 的短信。所有的骄傲、愤怒,
在现实面前碎得一塌糊涂。我深吸一口气,把文件紧紧抱在怀里,指甲几乎要嵌进纸页里。
“我接。”她没抬头,只是 “嗯” 了一声,继续翻看手里的文件,
像刚才的对话只是处理了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走出办公室时,江风再次吹过来,
我才发现自己后背全是汗。怀里的文件沉甸甸的,像块烧红的铁,烫得我胸口发疼。
5连续熬了两个通宵,我的眼睛早就酸胀得发疼。电脑屏幕上的策划案改到第三版,
赵凯又在群里发消息催:“顾言,苏总要的商圈调研数据怎么还没交?别耽误整个项目进度。
”指尖在键盘上敲得发僵,我抓起桌上的空咖啡杯,决定去楼下便利店再买一杯。
走出写字楼时,上午的阳光有点晃眼,我下意识眯了眯眼 —— 这两天光顾着熬夜,
竟没注意到春天已经来了,路边的梧桐树冒出了嫩绿色的芽。
公司楼下的 “暖光便利店” 我很少来,平时都在自动贩卖机买速溶。推开门的瞬间,
风铃 “叮铃” 响了一声,暖乎乎的空气裹着面包香涌过来,比写字楼里的空调舒服多了。
“欢迎光临!” 柜台后传来个清亮的女声。我抬头看了眼,女孩穿着浅橙色的店员制服,
马尾辫扎得高高的,额前碎发被阳光晒得有点发亮。她正弯腰整理货架上的酸奶,
听到动静直起身,露出张带着梨涡的笑脸,眼睛弯得像月牙。“要一杯美式,谢谢,
不加糖不加奶。” 我走到柜台前,把空杯子放在桌上,
声音有点沙哑 —— 这两天说话太少,嗓子干得发疼。“好嘞!” 她转身去操作咖啡机,
动作麻利又轻快。咖啡机 “嗡嗡” 运转时,她突然回头看我,
笑着问:“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没休息好呀?”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主动搭话。
在公司里,除了张扬,很少有人跟我多说一句话,更别说关心我的状态。我扯了扯嘴角,
没说话,算是默认。“那你可得多注意休息,身体是本钱嘛。” 她一边说,
一边把刚煮好的咖啡倒进杯子里,动作轻得像怕洒出来。可就在递过来的时候,
她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身体猛地往前倾 ——“啊!对不起!
”温热的咖啡瞬间洒在我胸前的衬衫上,褐色的渍痕迅速晕开。女孩吓得脸都白了,
慌忙从柜台下抽了好几张纸巾,绕出来帮我擦:“真的太抱歉了!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烫不烫?”她的手指碰到我衬衫时,我能感觉到她的手在微微发抖,带着点慌乱的歉意。
我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摇了摇头:“没事,不烫。
”“都怪我太不小心了……” 她还在自责,又跑去拿了包湿纸巾,塞到我手里,
“这个擦得干净点,要不我赔你一件衬衫吧?或者我帮你拿去洗?
”看着她急得鼻尖都泛红的样子,我突然觉得有点好笑 —— 明明是件小事,
她却认真得像犯了大错。这跟苏晴完全是两种样子:苏晴永远冷静、克制,
连说话都带着距离感,而眼前的女孩,像颗刚晒过太阳的棉花糖,软乎乎的,带着烟火气。
“不用了,真没事。” 我接过湿纸巾,低头擦了擦衬衫上的咖啡渍,“就是件旧衬衫,
本来也该换了。”“那怎么行……” 她还想再说什么,柜台后的电话突然响了,
她只好跑回去接。挂了电话后,她手里多了个包装好的牛角包,
不由分说塞到我手里:“这个给你,就当赔罪啦!刚烤好的,还热乎着呢。
”我捏着温热的牛角包,心里突然有点发暖。长这么大,除了我妈,
很少有人会因为这点小事,这么认真地跟我道歉,还主动给我补偿。“谢谢。
” 我把咖啡和牛角包抱在怀里,第一次在陌生人面前露出了真心的笑容,“对了,
你叫什么名字?”“我叫林暖!温暖的暖!” 她笑着挥了挥手,马尾辫在身后晃了晃,
“下次来我再给你冲杯好喝的咖啡,这次真的不好意思啦!”走出便利店时,
风铃又响了一声。我咬了口牛角包,酥软的面包裹着黄油香,在嘴里化开。
手里的美式还是苦的,但心里却好像被什么东西填得满满的,不再像之前那样空落落的。
低头看了眼衬衫上没擦干净的咖啡渍,褐色的印子像朵小小的花。我突然觉得,
也许这座让我想逃离的城市里,不只有苏晴带来的冰冷和痛苦,还有像林暖这样的人,
带着点笨拙的善意,给我带来了新的可能。握紧手里的咖啡杯,我转身往写字楼走。
脚步比来时轻快了些,心里的疲惫好像也被那杯洒掉的咖啡、那个带着梨涡的笑脸,
悄悄冲散了一点。6那天我刚把修改到第五版的星辰湾全案发到她邮箱,手机就响了。
“顾言,到我办公室来。” 她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没一点温度,
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冰块。我捏着手机跑上楼,推开门就看见她把方案甩在桌上,
红笔圈出来的地方密密麻麻。“这就是你熬了三天做的东西?” 她指着其中一页,
眼神冷得能结冰,“成本预算误差超过 0.5%,甲方要的是精确到分的把控,
你连这点都做不到?”我盯着那行数字,脑子发懵 —— 昨晚改到凌晨三点,
眼睛花得看不清,确实多算了两百块。“我现在改,半小时内发给您。”“不用了。
” 她打断我,从抽屉里拿出另一份文件,“城东那个文旅项目,甲方明天要初步创意,
你今晚搞定。”我接过文件,手都在抖。城东文旅项目是公司搁置了半年的硬骨头,
资料少、要求高,整个策划部都没人敢接,她却扔给我一个人,还只给一晚上时间。“苏总,
时间太紧了,我需要团队配合……”“你不是想证明自己不是废物吗?” 她抬头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