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海的沙发土豆录

深海的沙发土豆录

作者: 吃大米的哒福

其它小说连载

其他《深海的沙发土豆录》是作者“吃大米的哒福”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舍阿琼子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男女主角分别是琼子,舍阿的其他,救赎小说《深海的沙发土豆录由新锐作家“吃大米的哒福”所故事情节跌宕起充满了悬念和惊本站阅读体验极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13524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9 02:02:34。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深海的沙发土豆录

2025-10-19 03:22:46

马里亚纳海沟沟底,早不是人类想象中只有黑暗和高压的荒芜之地。

千米长的巨型躯体摊在用深海玄武岩打磨的“沙发”上,

暗紫色表皮上的吸盘偶尔吸住飘过的磷虾,又漫不经心地甩开。

它鼻梁上架着副比潜水艇还大的圆框眼镜,镜腿用两根粗壮的触手缠在头顶的凸起上,

另一根触手捏着遥控器,指尖的吸盘精准按在“换台”键上,屏幕里正播着人类的美食综艺,

液晶电视的光映在它浑浊的复眼上,连屏幕边缘沾的深海沉积物都没擦。

“又一个被封印了啊……”它用只有深海压强能承载的低频音嘟囔,

着的“旧闻”记载着犹格·索托斯被锁在时空裂隙、沙耶被人类实验室炸成碎片的深海岩板,

看完随手推到一边,注意力立刻转回电视里刚端上来的烤全羊,“人类现在这么猛?

还好我没去惹他们。”话音刚落,一阵微弱的机械噪音飘过来。它眼皮都没抬,

只用感知扫了一眼——一艘涂着科考标志的潜水艇,像只误入巨鲸领地的小鱼,

正僵在不远处,声呐探头疯狂对着它转。船员们的心跳声像小鼓一样,

隔着厚厚的艇壁都能听见,显然是认出了它这“旧日支配者”的体型。“烦。”它皱了皱眉,

触手把遥控器往沙发扶手上一放,伸手从旁边的“零食堆”里捞了只路过的蓝鲸,

牙齿轻轻一磕,蓝鲸的骨骼脆响在深海里传开,像人类咬碎薯片。它嚼了两口,

把剩下的残骸随手丢开,又拿起遥控器,继续找刚才没看完的综艺,连余光都没给潜水艇。

潜水艇里,舰长盯着屏幕上那巨大的身影,手都在抖:“快……快掉头!通知总部!

是旧日支配者!我们撞见活的了!”副舰长刚要按通讯器,突然“哎”了一声,

指着屏幕放大的画面:“等等……它那是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了过去——只见那只千米克苏鲁居然带了个 巨大的圆框眼镜,

它面前的电视不知道靠什么供电,还在海底的高压下没有变形,屏幕亮得刺眼,

甚至能看清综艺里主持人举着的话筒;而它另一只触手还在慢悠悠地撕咬蓝鲸,

动作像极了人类躺在沙发上啃鸡腿,连嘴角沾的鲸鱼血水都懒得擦。

舰长的手停在通讯器按钮上,张了张嘴没说出话。年轻的船员咽了口唾沫,

小声问:“舰长……这旧日支配者,是在……追剧?”“而且还吃鲸鱼当零食?

”另一个船员补充,眼神里的恐惧渐渐变成了疑惑,最后只剩懵。

潜水艇里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每个人都看看身边的人,

又看看屏幕上那只淡定啃鲸、专注看电视的巨型克苏鲁,连刚才疯狂跳动的声呐,

都像是被这诡异的氛围传染,慢了下来。没人再提掉头,也没人再想通知总部,

毕竟该怎么跟总部说?难道说:“报告!我们在海沟底发现一只旧日支配者,它戴圆框眼镜,

看人类综艺,还把蓝鲸当薯片吃,现在好像没打算理我们……”没一会潜水艇悄摸摸撤离,

没人敢开引擎全速冲,直到驶出马里亚纳海沟的范围,舰长才瘫在座椅上,

盯着储存卡里的照片——有它戴眼镜套的特写,有它捏着遥控器的触手,

还有蓝鲸残骸旁亮着的液晶电视,每一张都打败了人类对“旧日支配者”的所有认知。

这些照片没等传回总部就先漏了出去,人类文明瞬间炸了锅。社交平台上,

#海沟底的佛系旧日支配者# #蓝鲸薯片# 等话题刷爆热搜,

有人恐慌“它是不是在养精蓄锐”,有人调侃“求眼镜套链接,想给我家猫也买一个”,

甚至有美食博主发视频:“今日挑战复刻‘同款零食’,用鳕鱼模拟蓝鲸口感,失败了”。

各国官方紧急召开会议,最后只得出个“暂时观察,别打扰它看电视”的结论。

而这一切的它,正窝在玄武岩沙发里,看着电视里循环播放的“海沟神秘巨型生物”新闻,

复眼里满是嫌弃。“拍得什么玩意儿?”它用触手把遥控器往茶几上一磕,

屏幕里自己的特写正好闪过,“把我左边的触手拍得这么粗,不知道找个仰角吗?

还有这些人类,整天讨论我眼镜套,就没人关注那综艺里的烤全羊没放孜然吗?”吐槽完,

它伸了个懒腰,千米长的躯体带动海流,

把旁边堆着的黑色岩石推到面前——这是它专门打磨的“酒杯”,

杯口还刻了两道歪歪扭扭的线,一看就是照着人类啤酒杯上的刻度画的。

随后它另一只触手探进旁边的海底裂隙,指尖刚碰到滚烫的岩浆,

就像人类摸到冰镇啤酒一样舒服地抖了抖,轻轻一捞,赤红的岩浆就顺着裂隙流进岩石杯里,

还冒着滋滋的“气泡”。“还是这个够劲。”它端着岩石杯,凑到嘴边抿了一口,

岩浆划过喉咙时,它还砸了砸嘴,像在品啤酒的泡沫,“就是今天温度差点意思,不够烈,

有空得找个更深的裂隙。”电视里的新闻还在讨论“要不要给它送点人类零食示好”,

它瞥了一眼,随手把喝剩半杯的岩浆放在茶几上——岩浆顺着杯壁流下来,

在玄武岩上烧出几道黑印,它却毫不在意,重新抓起遥控器,换回到之前没看完的美食综艺,

连屏幕上人类举着“给神秘巨兽寄眼镜布”的标语,都没再多看一眼。毕竟对它来说,

人类的热议再热闹,也不如综艺里刚出炉的糖醋排骨好看,岩浆的口感再差点,

也比犹格·索托斯被封印时的“惨状”有意思多了,宅家看电视,

才是旧日支配者的终极幸福。一次电视换台后,触手顿了顿,它盯着刚跳出来的科教频道,

几个戴眼镜的人类正围坐在圆桌旁,眉头紧锁地讨论“旧日支配者的起源之谜”。

屏幕下方滚动着字幕:“是外星文明遗孤?还是维度裂缝的产物?”“瞎猜啥呢。

”它打了个哈欠,触手无意识地顶了一下自己的圆框眼镜,

复眼半眯着看向屏幕里唾沫横飞的专家,“还维度裂缝,

你们人类就是喜欢把简单事儿搞复杂。”电视里,专家举着几张模糊的远古壁画:“据考证,

旧日支配者可能诞生于宇宙大爆炸后的暗物质云,以恐惧为食……”“得了吧。

”它嗤笑一声,触手抓过旁边半只没啃完的抹香鲸,咬下一大口肉,

“哪用得着追溯到宇宙爆炸。”记忆像沉在深海的旧岩板,

被它漫不经心地翻了翻——那时候宇宙还是一片无尽的大陆,里还没有海,天空是灰蒙蒙的,

天使披着光羽落到地面,和早期人类结合,生下来的便是力大无穷却心性不定的伟人。

那些伟人占山为王,烧杀掳掠,把世界搅得乌烟瘴气,最后惹得造主勃然大怒,

挥手创造出漫天洪水,将整个世界淹没。只有诺亚一家躲进方舟活了下来,

而那些作恶的伟人,则在洪水中扭曲变形,最终成了如今散布在各个角落的旧日支配者。

“就这么点破事儿,用得着猜几千年?”它嚼着鲸肉,声音含糊,面无表情。

屏幕里的讨论还在继续,有人说旧日支配者是“星球意志的具象化”,

有人说它们是“未完成的创世失败品”,甚至还有人猜测“是高等文明养的宠物跑丢了”。

它看得乐了,触手拍了拍玄武岩沙发,震得旁边的岩浆酒杯晃了晃:“宠物?

那你们人类岂不是宠物的零食储备库?”笑过之后,它又恢复了那副无所谓的样子,

指尖按在遥控器上换了台,刚才没看完的美食综艺正好播到做红烧猪蹄的环节。

至于人类的那些猜想?随他们猜去吧。反正对它来说,无论是起源之谜还是人类热议,

都不如电视里飘着香气的猪蹄诱人,更不如瘫在沙发上啃鲸肉、喝岩浆来得舒服。

“猜累了他们自然会换话题。”它盯着屏幕里滋滋冒油的猪蹄,复眼里闪过一丝满足,

“毕竟,人类的注意力,可比蓝鲸的保质期还短。”人类的热议果然如它所料,

没持续多久就散了——当#海沟神秘巨兽#的话题从热搜榜消失时,

它正啃着当天的第三只蓝鲸,电视里重播着古装剧的宫斗片段。倒是海沟上方的动静没断,

那些贴着不同标志的潜水艇来得更频繁了,不再是之前科考船那样的小心翼翼,

而是带着各式取样设备,明目张胆地在它周围打转。“财阀的勘探艇,

军阀的侦察舰……”它扫了眼艇身上的徽标,复眼都没抬一下。常年瘫在玄武岩沙发上不动,

它暗紫色的表皮外侧早已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珊瑚礁,五颜六色的珊瑚虫在上面筑巢,

连触手末端都挂着几丛海葵;皮肤代谢掉的黏糊糊的胶质,混着深海沉积物结成硬壳,

远远看去倒像件斑驳的“铠甲”。一艘小型探测艇悄悄凑过来,

机械臂小心翼翼地敲下一小块珊瑚礁,又刮走一点边缘的代谢黏块。

艇内人员紧张地盯着屏幕,生怕这庞然大物突然发难。可它只是懒洋洋地晃了晃触手,

把溅到身上的碎珊瑚抖掉,注意力全在电视里妃子争宠的情节上,

比起人类拿点“头皮屑”似的样本,它更关心皇后会不会发现那碗汤里的猫腻。接下来几天,

各式各样的潜水艇来了又走,有的用声呐扫描它的躯体,有的在周围布下监测设备,

还有的试图靠近它的玄武岩茶几。它全程保持“沙发土豆”姿势,

偶尔伸手捞只路过的大王乌贼当零嘴,或者端起岩浆酒杯抿两口,对人类的小动作视而不见。

反正那些珊瑚礁敲了还能再长,代谢黏块掉了也不疼不痒,人类折腾半天,

拿到的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垃圾”。直到一艘贴着科技公司标志的潜艇,

居然把机械臂伸向了它面前的电视,那屏幕正播到美食综艺的甜品环节,

芝士蛋糕刚出炉的拉丝画面闪着诱人的光。这一次,它终于有了反应。

原本搭在沙发扶手上的触手猛地抬起来,轻轻挥了挥,动作不算凶狠,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深海里突然掀起一股小范围的海流,

那只机械臂被硬生生顶得退了回去。艇内人员吓得赶紧操控潜艇后退,

连之前布下的监测仪都忘了收。“说了别碰我电视。”它嘟囔了一句,

触手把电视往自己这边挪了挪,确认屏幕没受影响,才重新放松下来。从那以后,

再没有潜水艇敢打电视的主意。人类依旧派船来观察、取样,

甚至在它周围建立了个小型的“研究基地”,但都默契地保持着距离,

只远远地记录它的作息从什么时候啃鲸鱼,到什么时候喝岩浆,甚至什么时候换台。而它,

就这么日复一日地瘫在玄武岩沙发上,看着人类的电视节目,

任凭那些渺小的身影在自己周围忙碌。毕竟,人类的觊觎和研究,

跟海底飘过的磷虾没什么区别。只要别打扰它看电视,别说拿点珊瑚礁,

就算把旁边的岩浆裂隙当成研究对象,它也懒得管。宅家的幸福,

从来都不需要在意这些无关紧要的“小插曲”。日子像深海里的水流一样平缓滑过,

它的电视从宫斗剧看到仙侠剧,又从仙侠剧换到了新闻联播,身上的珊瑚礁厚了一层,

岩浆酒杯也换了两个。人类的研究基地还在运作,只是潜水艇来得少了,

大概是觉得它这“研究对象”实在没什么动态。直到某天,电视里突然插播一条紧急新闻,

主播激动得声音都在抖:“重大突破!

人类科学家通过研究马里亚纳海沟神秘生物的代谢样本,成功研发出癌症解药!

这将是人类医学史上的里程碑!”屏幕上瞬间切到实验室画面,

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举着试管,背景板上还贴着它表皮珊瑚礁的显微照片。“哦?

”它挑了挑眉,啃鲸鱼的动作顿了顿,复眼盯着屏幕里欢呼雀跃的人类,

“居然研究出这玩意儿了。”接下来几天,

全是关于“癌症解药”的报道——各国政要发表讲话,药企连夜建厂生产,

患者排着长队等待注射,连它的“研究基地”都成了媒体追捧的焦点,

记者们坐着潜水艇在海沟上方打转,想拍点“解药之源”的素材。

人类文明陷入前所未有的狂欢,没人去深究那“神秘生物代谢物”背后的蹊跷,

只知道这东西能救命。“你们这样,不久变成我的仆役了?”它瘫在沙发上,

用触手揉了揉圆框眼镜,语气里满是漫不经心。这是旧日支配者的基本能力,

代谢物里藏着微弱的精神印记,一旦被其他生物注入体内,

对方就会在潜意识里将代谢物的主人认作“宗主”,只是这种印记平时不会发作,

除非主人下达命令。电视里,

刚注射完解药的老人对着镜头感恩:“感谢伟大的‘海沟守护者’赐予我们新生!

”旁边的记者立刻附和:“是啊,这简直是来自深海的馈赠!

”“还海沟守护者……”它嗤笑一声,伸手捞过岩浆酒杯抿了一口,“我只是懒得动而已。

”美食综艺里的炸鸡表皮脆得仿佛能听见声响。它的注意力再次被吸引,

把关于“仆役”的念头抛到脑后。反正它从来没想过支配人类,

那些潜意识里的印记就像海底的沙粒,无关紧要。

只要人类别打扰它看电视、啃鲸鱼、喝岩浆,就算把它当成“主宰”来供奉,它也懒得管。

人类就这么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了它“无心的子民”。而它,

依旧是马里亚纳海沟底的沙发土豆,日复一日地瘫在玄武岩沙发上,追着人类的电视节目,

对自己“统治”了一个文明的事实,毫不在意。

毕竟对这只连名字都懒得给自己取的旧日支配者来说,再宏大的权力,

也比不上一口热乎的鲸鱼零食,和一集没看完的综艺节目。

日子在换台、啃鲸、喝岩浆的循环里溜走,

人类甚至决定组团来送“贡品”巨大的抗压定制抱枕,五花八门的奇怪巨大版本的东西,

堆满了玄武岩沙发旁。直到某天,

输艇拖着个闪着金属光泽的庞然大物沉入海沟——那是台足有500米宽的超高清巨型电视,

屏幕大到能把它整个躯体都映在上面。“嚯。”它难得坐直了点,浑浊的复眼亮了亮,

看着人类潜水艇忙碌地调试线路,触手不自觉地搓了搓。当屏幕亮起,

播放出4K画质的美食综艺时,它兴奋地用触手拍了拍玄武岩沙发,

震得周围的珊瑚礁簌簌掉渣:“这才叫看电视嘛!之前那台跟这比,简直是相机观测口!

”人类船员隔着舷窗看到它点头,顿时松了口气,连忙操控运输艇撤离,

能让这位“海沟守护者”满意,可比完成任何科研任务都重要。

而它已经迫不及待地抓起遥控器,调到了正在追更的番剧,500米宽的屏幕上,

动画角色的每一个表情都清晰无比,连发丝飘动的细节都看得一清二楚。

就在它看得津津有味,触手还跟着情节节奏晃悠时,

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恶意突然从西北方向传来——那是日本海的龙三角区域,

古老的能量正在躁动,像沉睡了万年的凶兽苏醒。它的触手顿住了,复眼微微眯起,

记忆深处的碎片被这股异动勾起。

还是伟人时期的画面浮现出来:那时候它不像其他同胞那样热衷于烧杀掳掠,

而是喜欢跟在人类工匠身后,琢磨各种新奇玩意儿。它帮人类打造过能开山的器械,

也造过能远航的船,可后来才明白,那些远超时代的技术就像给小孩子递枪械,

最终都成了战争的帮凶,这也是它后来被卷入洪水、变成克苏鲁后,

彻底懒得管事的原因之一。那股异动越来越清晰,它认出来了——是舍阿.沙兰,

当年最疯狂的战争领主,就算变成了旧日支配者,也改不了毁灭的本性。那家伙要是醒了,

第一个遭殃的就是日本,到时候它追了半年的番肯定会停更,连一些美食综艺都得断更!

它刚想联系一旁的人类海底研究所,

就把触手拍在脑门上感叹——忘了“经典”的克苏鲁式通讯对人类脑子伤害多大了,

意识直接植入搞不好能让整个研究基地的人集体发疯,到时候更没人阻止舍阿.沙兰。

它挠了挠头顶的凸起,复眼扫过远处人类研究所的灯光,

突然想起那些注射过癌症解药的人——某种程度上,他们算是自己的“仆役”,

而自己是宗主,或许能用意识标记来意识附身?但附身对人类有伤害,它皱了皱眉,

当年当伟人时就不喜欢伤害无辜,现在更不想因为自己的番剧危机,毁了普通人的生活。

它的意识像一张无形的网,悄悄蔓延开,掠过海沟上方的船只,掠过日本的城市乡村,

最终停在一间病房,病床上躺着个少女,脸色苍白却清秀,身上插着管子,

气息微弱得像风中残烛。它感知到了,这少女叫琼子,是个植物人,身体里早已没有灵魂,

只剩一副宁静的躯壳。“这样应该没问题吧……”它嘟囔着,在深海里闭上复眼,

庞大的意识瞬间压缩成一缕微光,穿透海水和岩层,钻进了病房里那具躯体。

“唔……”琼子猛地睁开眼睛,瞳孔里闪过一丝不属于人类的浑浊,随即又恢复清明。

守在床边的中年男人正趴在床沿打盹,被动静惊醒,抬头看到女儿睁着眼睛,瞬间红了眼眶,

颤抖着伸手抱住她:“琼子!你终于醒了!

爸爸等了你好久……”它刚想开口说“我是马里亚纳海沟的旧日支配者,

龙三角有个疯子要醒了,你们赶紧阻止他别让我的番剧停更”,可被男人温热的怀抱裹着,

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和消毒水味,看着他鬓角的白发和布满血丝的眼睛,

到了嘴边的话突然变了。它抬起手,轻轻拍了拍男人的背,

用属于琼子的、还带着点沙哑的声音说:“爸爸,我一直看着你,天天来陪我……谢谢你。

”男人抱得更紧了,哽咽着说不出话,眼泪砸在她的病号服上。它愣了愣,

触手在深海里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这种感觉很陌生,不像啃鲸鱼的满足,

也不像看番剧的快乐,暖暖的,有点像岩浆刚入口时那股不烫人的暖意。它晃了晃神,

想起自己的目的:算了,先陪这老头一会儿,等天亮再想办法警告他们龙三角的事。

反正舍阿.沙兰醒过来也需要点时间,不差这几个小时。几天后,

琼子的身体检查结果让医生都惊叹——各项指标不仅正常,甚至好到“极端健康”,

连多年的旧疾都消失无踪。出院那天,山本一田特意请了假,穿着熨得平整的衬衫,

小心翼翼地扶着女儿坐进车里。“慢点,琼子,别急。”他絮絮叨叨地叮嘱,

眼角的笑意就没断过。车子驶离医院,琼子趴在车窗边,

目不转睛地看着外面的世界——高楼大厦鳞次栉比,街道上车水马龙,

路边的樱花树飘着粉色的花瓣,连便利店门口的霓虹灯都让她觉得新奇。

这是它第一次亲眼看见人类文明的繁华,和电视里的画面完全不同,鲜活又热闹,

让它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贴着冰凉的车窗。到家时,刚推开门,

一股浓郁的香味就扑面而来。本来已经离婚多年的山本夫人站在餐桌旁,系着围裙,

看到他们回来,眼眶瞬间红了:“琼子……欢迎回家。

”餐桌上摆满了菜——冒着热气的寿喜锅、金黄酥脆的天妇罗、裹着酱汁的鳗鱼饭,

还有琼子以前最爱吃的草莓大福。它愣了愣,读取了琼子记忆,学着记忆里琼子的样子,

礼貌地说:“我回来了,妈妈。”山本一田和妻子对视一眼,再也忍不住,相拥而泣。

多少年了,这个家终于又有了完整的模样。吃饭时,山本夫妇不停地给琼子夹菜。

它拿起筷子,有些笨拙地夹起一块天妇罗,放进嘴里,酥脆的外壳咬开,

里面的虾肉鲜嫩多汁,酱汁的香味在舌尖炸开。它瞬间僵住了,连咀嚼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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