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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脑袋里嗡嗡作响,最后的记忆是王潇那张带血的脸,和他带着嘲讽笑意的声音。“陆莞,

其实我一点都不爱你,如果重来一次我绝对不会选你。”剧痛袭来,黑暗吞噬了一切。

我猛地睁开眼,心脏还在狂跳,入眼的却是熟悉又陌生的天花板,

墙上还贴着高中时喜欢的动漫海报。“睡睡睡,就知道睡!你不是说要复读吗?

那还不早点起来看书,懒死你算了,怪不得你爸不要我们!”尖锐的叫骂声刺破耳膜,

一个酒瓶“哐当”一声砸在我床头的书桌上,玻璃渣差点溅到我脸上。

我妈披头散发地站在门口,满身酒气,眼神浑浊,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愣住了,彻底愣住了。

这不是我高三毕业后的那个暑假吗?我不是已经死了吗?死在那场该死的地震里,

和王潇一起。我猛地从床上弹起来,也顾不上穿鞋,跌跌撞撞地扑到书桌前的镜子旁。

镜子里是一张略显圆润的年轻脸庞,眼睛因为惊恐而睁得大大的,

眼底带着一丝这个年纪不该有的青黑和疲惫。十八岁。我真的回到了十八岁!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然后又猛地松开,狂喜和巨大的酸楚同时涌上来。

王潇临死前的话像淬了毒的针,一遍遍在我脑子里回放。“我一点都不爱你……”是啊,

他当然不爱我。结婚五年,他碰我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总说我像块木头,没意思。

他抖音小号只关注了岳以竹,每天给她点赞评论,发那些石沉大海的私信。

他从来不带我去见他的兄弟,偶尔我提出想去,他总是嫌弃地说:“你去干嘛?

他们说话你又听不懂,笨笨的,给我丢人。”哪怕我985毕业,他只是个三本,在他眼里,

我依然是个上不得台面的蠢货。记忆中所有的回忆都冰冷刺骨。“我跟你说话你听见没有,

你个赔钱货,老娘白养你了!考那么点分还有脸复读!都是你!

要不是你成绩下滑惹你爸生气,他也不会出去找那个狐狸精!都是你的错!

”我妈还在歇斯底里地骂着,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在我身上。若是以前,

我早就吓得缩成一团,偷偷掉眼泪了。但现在,我只是缓缓转过身,

看着那个被生活折磨得面目全非的女人,内心一片平静,甚至有点悲哀。“我知道了,

这就起来学习。”我的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惊讶。我妈大概没料到我是这个反应,愣了一下,

随即骂骂咧咧地走开了。我迅速洗漱,换好衣服,拿起书包就冲出了家门。重来一次,王潇,

如你所愿,我也不会再选你了。2我和王潇是邻居,从小一起长大。

小时候我脸上总是肉嘟嘟的,带着婴儿肥,王潇就总爱捏我的脸,

笑嘻嘻地给我取了个外号叫“小包子”。那时候我性格开朗,像个跟屁虫似的,

天天跟在他后面“潇哥哥、潇哥哥”地叫。记忆里有很多快乐的片段。

他爬树给我摘邻居家酸涩的桑葚,我把最红的那颗留给他,结果酸得我俩一起龇牙咧。

买了糖葫芦,他总会把最大最亮的那颗山楂咬下来,故意逗我一下,最后还是塞进我嘴里。

玩过家家时,他总是抢着当爸爸,让我当妈妈,还一本正经地学着大人的语气说:“小包子,

以后我长大就娶你回家嗷!”街坊邻居的大人们听了,也常笑着打趣,叫我王家的小媳妇儿。

后来,他如愿娶了他口中的“小包子”,却再也没觉得手里的包子有多香甜。

那些玩笑般的承诺,只有我一个人当了真。我平淡幸福的生活,在我上初中后戛然而止。

我爸出轨了,家里从此没了安宁日子,整天鸡飞狗跳,不是声嘶力竭地吵架,

就是摔东西打架,一片狼藉。每次他们吵起来,我都吓得缩在角落,大气不敢出。渐渐地,

我脸上的笑容没了,胆子也越来越小,越来越沉默,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上高中后,

这种压抑和恐惧达到了顶点,我被确诊了抑郁症。每天活得像个行尸走肉,

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感觉整个世界都是灰蒙蒙的。而王潇,他好像永远都那么阳光,

和三五个兄弟勾肩搭背,在走廊里大声说笑,闹得没心没肺。我们不同班,

但我总是找借口去走廊,就为了偶遇他。他每次看见我,还是会习惯性地伸手想揉我的头发,

或者调侃一句:“哟,小包子,又发呆呢?”我表面上装作生气,不理他,

心里却贪恋那一点点温暖。只有和他说话的时候,

我才能暂时从那种令人窒息的抑郁情绪里挣脱出来。所以,当他那天突然把我拉到楼梯间,

笑嘻嘻地说“陆莞,我们谈恋爱吧”的时候,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后来我才从他和他兄弟打闹时的嬉笑中知道,原来他们是打赌输了,

赌注就是让他给我这个“闷包子”表白。那一刻,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

但我还是自欺欺人地留在了他身边,把他当成救我出泥潭的唯一浮木。甚至为了辅导他学习,

主动提出复读和他同班同桌。现在想想,***贱。我到学校的时候,王潇也刚好到校门口。

他看见我,眉头习惯性地皱起,一把将我拉到教学楼后面的角落,动作粗鲁,带着不耐烦。

“陆莞,我正好有话跟你说,”他语气很冲,“我知道你对我好,但是我现在想好好学习了,

我们分手吧。同桌也别做了,你也别死乞白赖地缠着我。”看样子,他也重生了。

上辈子这个时候,他正因为能和我同桌、方便借鉴我的作业而沾沾自喜呢。

现在这么急切地甩开我,是怕我耽误他追寻他的白月光吧?我看着他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曾经让我心跳加速的阳光笑容再也找不到一丝痕迹,只剩下急于摆脱我的嫌弃和自负。

心里不是不痛的,但那点残存的痛意很快被巨大的讽刺和解脱感覆盖。“好。

”我听见自己冷静的声音。王潇显然没料到我会答应得这么干脆,

他准备好的说辞卡在了喉咙里,愣了一下才说:“你同意就好。我们是真分手,

以后在班上就假装不认识吧。”“好的。”我点点头,转身就走,没有任何犹豫。

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愣愣地盯在我的背影上,充满了难以置信。3岳以竹是转校生,

和我们一个复读班,就坐在王潇旁边。她长得确实甜,身材也好,会说话,

眼睛看着你的时候好像带着崇拜的光。上辈子她嫁了个富二代,

朋友圈天天不是名牌就是环球旅行,活得特别潇洒。

王潇上辈子就没少对着她的小号照片发呆。这辈子,他俩一拍即合,上课下课都打打闹闹,

笑得格外开心。我完全没心思管他们。我是重活了一次,不是来玩恋爱游戏的。

上辈子学了金融,这辈子我想试试人工智能。顶级名校的清北AI专业,是我的目标。

数学和英语底子还在,捡起来快。但物化生忘得差不多了,学得我有点吃力。

我每天都埋首在书堆里,争分夺秒,像块海绵一样疯狂吸收知识。他们那边的欢声笑语,

我是真的听不见。但王潇好像不这么认为。有一天中午,大家都去吃饭了,

我想抓紧时间刷一套物理卷子。教室里很安静,只有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突然,

一只大手抽走了我的卷子。我抬头,是王潇。他站在我课桌旁,一副“我为你好的”表情。

“陆莞,”他叹了口气,语气带着一种施舍般的怜悯,“虽然我们分手了,

但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这样。”“你说你每天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给谁看?

要是你实在看不惯我和以竹,心里难受,你就转班吧,眼不见心不烦,对你也好。

”我简直被他的自信惊呆了。我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王潇,你对我没那么重要,

我只是想好好学习而已。”其实刚重生回来时我不是没想过转班,

但我们班是理科复读班里师资最好的,我凭什么要为这两个人放弃优质资源?

王潇无奈地笑了笑,那笑容刺眼得很:“陆莞,我还不知道你?嘴硬什么?放不下我就直说,

何必这样折磨自己?”我懒得跟他废话,伸手去抢我的卷子:“还我。”他手一抬,

没让我抢到,反而凑近了一点,语气变得理所当然:“哎,跟你说个正事。以竹周天过生日,

我想给她买个像样的礼物,你……先给我点钱呗?”我心里冷笑一声,

面上不动声色:“没钱。”他脸色瞬间就不好看了:“你怎么可能没钱?

学校为了让你回来复读,不是每月补贴你一千块生活费吗?”“我租房子了。”我平静地说。

我不想再忍受我妈的歇斯底里,影响我复习,就在学校附近租了个老破小单间。“什么?

”他声音一下子拔高了,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浪费行为,“你租房子?

你浪费这个钱干嘛?!”“我怎么花钱,花在哪里,需要向你汇报吗?用在我自己身上,

怎么就叫浪费了?”我冷眼看着他。上辈子,我的钱几乎都花在他身上了。他和兄弟聚餐,

找我报销。打车回家,让我转账。甚至给他爸妈买礼物,都让我出钱。

我还傻乎乎地觉得这是他把我当自己人,心里非常甜蜜。现在想想,

真想给当时的自己两巴掌。王潇被我问得噎住了,脸涨得有点红,

支吾了一下才强横地说:“你……你别管!你先拿几百给我应应急,以后我会还你的。

”“呵,”我忍不住笑出声,“怎么,谈恋爱没钱了,找前女友要?王潇,

没钱就别学人家谈恋爱啊。”王潇最爱面子,我这话像一把刀子,直接戳破了他的自尊心。

他猛地瞪大眼睛,气得手指头都在抖:“陆莞!你!好!你好样的!以后别来求我!”说完,

他把卷子狠狠摔在我桌上,怒气冲冲地走了。4九月初月考,成绩出来了。我考了全校第三,

比上辈子好一些,但和清北的差距还很大。岳以竹考砸了,趴在桌子上,肩膀一抽一抽地哭。

王潇围着她,低声下气地安慰。下课的时候,王潇又凑到我座位旁边。“陆莞,

跟你商量个事。”他表情有点不自然。我头都没抬:“有屁快放。”他忍了忍,

压低声音:“你……下次考试能不能控一下分?别考那么好。以竹看到你考那么好,

心里难受,都哭了好几次了。”我简直气笑了,抬起头看他:“王潇,你脑子没病吧?

”他一副我很讲道理的样子:“我又没要求你高考也控分!就平时考试而已,

你稍微考差一点,照顾一下她的情绪怎么了?”他顿了顿,

露出这是天大的恩赐的表情:“你要是答应,我以后还可以像以前一样对你好,

除了女朋友的名分,其他的我都可以给你。”说完,他还对我眨了眨眼,

仿佛给了我多大的甜头。我恶心得差点把早饭吐出来。“王潇,”我放下笔,认真地看着他,

“眼睛要是有什么疾病呢,建议你早点去医院看看眼科。还有,

当初是你说要在学校假装不认识的吧?现在每次都是你主动来找我说话。怎么,

该不会是您贵人多忘事,或者……其实是您放不下我?”王潇的脸唰一下红了,

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谁放不下你了,你别自作多情,不行就算了!”说完,

几乎是落荒而逃,生怕我继续纠缠他。不知道王潇给岳以竹说了什么,从那天以后,

她似乎特别喜欢挽着王潇的胳膊,故意从我座位旁边的过道走。教室人多,过道本来就窄,

还堆着书箱,特别不方便。这天他们又来了,岳以竹挽着王潇,几乎是贴着我课桌走过去。

突然,岳以竹“哎呀”一声娇呼,猛地向旁边一歪,摔倒在地,膝盖磕了一下。

王潇立刻紧张地把她扶起来,连声问:“以竹,你没事吧?”岳以竹眼圈瞬间就红了,

泪珠要掉不掉,她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小声说:“没事,是我不小心自己绊了一下,

和陆莞同学没关系的,真的没关系……”她这话不说还好,一说,王潇立刻像被点着的炮仗,

猛地扭头瞪向我,眼神凶狠:“陆莞!我就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你绊她了?

”我被这莫须有的指控惊呆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绊她了?”“不是你还能有谁?

以竹都说了不是自己摔的!”王潇声音越来越大,吸引了不少同学的目光。

“我知道你还喜欢我,放不下我,平时阴阳怪气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敢欺负以竹?陆莞,

你怎么变了,你怎么变成这么恶毒的人了?”我喜欢他?我放不下他?

我看着他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突然想起了很多事。想起小时候我被欺负,

他挡在我身前。想起我爸我妈打架,我躲在楼道里哭,是他找到我,

笨拙地给我擦眼泪、也想起上辈子结婚后,

他无数次冷漠的背影和对着手机屏幕的痴迷笑容……巨大的委屈和荒谬感涌上来,

我的眼眶控制不住地一下就红了。到底是谁变了?王潇看到我红了的眼眶,似乎愣了一下,

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阿潇,我好痛……”岳以竹在一旁适时地抽泣了一声。

王潇立刻回过神来,像是找到了理由,更加理直气壮:“哭?你还好意思哭?摔跤的是以竹,

你赶紧给她道歉!”看着他这副嘴脸,我心里最后那点酸涩和犹豫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猛地站起来,没有任何预兆,用尽全身力气,“啪”地一巴掌狠狠扇在王潇脸上!

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教室。所有人都惊呆了,没人敢开口说话。王潇捂着脸,

难以置信地瞪着我。岳以竹也忘了哭,张大嘴巴看着。我转过头,对着岳以竹,

语气平静无波:“对不起。”岳以竹愣住。我接着一字一顿地说:“打了、你的、男朋友,

真是对不起。”“陆莞!你居然敢打我?!”王潇终于反应过来,抬手似乎想还手。

我毫不畏惧地直视他,眼神冰冷:“打你就打你,难道还要挑日子吗?

不是你让我给岳以竹道歉的吗,我道了啊!”王潇被我的眼神镇住了,举起的手僵在半空。

周围同学的窃窃私语声越来越大,他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最终狠狠一跺脚,

拽着还在发懵的岳以竹出了教室,连她喊痛都顾不上了。5经过这件事,

全班都知道我和王潇不仅分手,还彻底成了仇人。我也懒得理会,继续埋头学习。

一次体育课回来,我拿出物理书,里面飘飘悠悠掉下来一张小纸条。

上面只有一行干净利落的字:是他配不上你。我的心猛地一跳。这字迹我认识,

是李煜臣。李煜臣是理科小火箭班的学霸,早就保送了清北,但不知道为什么,

他还是每天都来上课。我和他认识是因为高二那年,

竞赛老师让我这个学姐去给高一的他讲过几次竞赛题。他话很少,但特别聪明,一点就通。

上辈子,我模糊能感觉到他对我好像有点不一样,但那时我满心满眼都是王潇,

不仅删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路上碰到也躲着走。后来听说他去了美国读博,

成了物理学界炙手可热的新星。我捏着纸条,心里五味杂陈。毕竟脱离学习那么久了,

要想冲刺清北的AI专业,光靠我自己埋头苦干确实有点吃力,尤其是物理方面的思维训练。

犹豫了很久,我重新搜索出了他的微信号,发送了好友申请。几乎是在下一秒,

申请就被通过了。我盯着屏幕,迟疑着怎么开口。他却先发来了消息:怎么了?

我愣了下,回复:你能给我补习一下物理吗?有点吃力。好。他回复得极快,

中午放学,图书馆角落见?好,谢谢学弟。从此之后,每天中午和晚自习结束后,

李煜臣都会雷打不动地给我补习半小时物理。他讲题思路清晰,深入浅出,

比我自个儿埋头苦干效率高多了。补完习,他还会顺路把我送回出租屋楼下。后来入了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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