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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婚宴上,父亲逼我拿出500万给继妹当嫁妆。

“你是姐姐,就该为家里牺牲!”

我笑着点头,转身就入赘了首富家族。

半年后他公司破产,跪在豪门别墅前求我。

新婚丈夫搂着我的腰轻笑:“宝贝,这要饭的是谁?”

我晃着红酒杯挑眉:“不认识,可能是来讨喜糖的吧。”

我的订婚宴,成了我人生的屠宰场。

水晶灯折射着浮华的光,空气里香槟和甜点的腻香交织,每个人脸上都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像一张张精致的面具。我穿着Vera Wang的定制礼服,站在未婚夫林哲身边,接受着或真或假的祝福。林哲的手心有些汗湿,我知道他紧张,毕竟,为了这场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他顶住了他家族不小的压力。

而我,林晚,一个靠着已逝母亲微薄遗产和自身拼命才勉强挤进这个圈子的普通女孩,此刻更像是悬在半空,脚下是父亲林建国精心编织的、看似锦绣实则虚无的阶梯。

眼角余光瞥见父亲正和继母王美琳、继妹林晓雅站在一处。林建国红光满面,正与某个建材老板谈笑风生,王美琳一身珠光宝气,亲昵地挽着他的胳膊,而林晓雅,我那个只小我三个月的继妹,穿着一条几乎要抢过我这位准新娘风头的桃红色长裙,眼神却时不时飘向林哲,带着一种我读不懂的、湿漉漉的幽怨。

心头那点不安,像水底的暗礁,渐渐浮出水面。

司仪正准备宣布交换订婚戒指的重要环节,林建国却忽然抬手,示意暂停。他整理了一下领带,步履稳健地走上了主持台,拿过了司仪手中的话筒。

全场目光聚焦在他身上。

“各位亲朋好友,感谢大家今天来参加小女林晚和林哲的订婚宴。”他声音洪亮,带着惯常的、令人信服的沉稳,“趁着这个大喜的日子,我作为林晚的父亲,也有件喜事,想和大家分享,也算是双喜临门!”

我心脏猛地一缩。林哲下意识地握紧了我的手。

林建国笑容可掬,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我脸上,那里面有我熟悉的、名为“为你好”的强势:“小晚和林哲感情稳定,我们做父母的,也就放心了。接下来,也该操心操心晓雅的终身大事了。晓雅也谈了男朋友,是城西李家的公子,两个孩子情投意合,我们商量着,也差不多该定下来了。”

王美琳在台下适时地露出欣慰又羞涩的笑容,林晓雅则娇羞地低下了头。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有种极坏的预感攫住了我。李家?那个以地产起家、家风挑剔的城西李家?林晓雅什么时候……

不容我细想,林建国的话锋紧接着一转,像一把淬了冰的刀,直直朝我刺来:“李家是体面人家,我们林家嫁女儿,也不能失了礼数。嫁妆方面,自然要准备得丰厚些,不能让晓雅过去受委屈。”他顿了顿,目光灼灼地盯住我,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宴会厅的每个角落:“所以,小晚,爸爸跟你商量个事。你和林哲订婚,林家给了你五百万彩礼,这笔钱,你先拿出来,给晓雅置办嫁妆和婚房。”

时间仿佛凝固了。

空气死寂,落针可闻。我能感觉到所有宾客的目光,惊愕、探究、幸灾乐祸……像无数根细针,扎在我***的皮肤上。林哲的手瞬间变得冰凉,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台上的林建国,又看向我。

血液冲上头顶,耳边是巨大的轰鸣声。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五百万彩礼?那是林哲父母出于诚意,也是未来支持我们小家庭启动资金,现在,要我拿出来,给林晓雅买房?

“爸……”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厉害,“这……这不合规矩,那是林哲家给……”

“什么规矩不规矩!”林建国打断我,眉头皱起,脸上那层和煦的假面剥落,露出底下惯有的、不容置疑的专制,“你是姐姐!晓雅是你妹妹!长姐如母,你为她牺牲一点怎么了?那五百万放在你那里也是放着,先给晓雅应急!以后爸爸再补给你!”

“牺牲一点?”我浑身发冷,血液都快要结冰,“那是五百万!不是五百块!而且,那是我的彩礼!”

“你的彩礼不就是林家的钱?”王美琳尖细的声音插了进来,她走到台前,看似劝解,实则煽风点火,“晚晚啊,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晓雅能找到李家这样的好归宿不容易,你这做姐姐的,帮衬一下是应该的。再说,林哲家底厚,以后还能少了你的吗?”

林晓雅也抬起头,眼圈泛红,楚楚可怜地看着我:“姐姐……我知道这个要求可能有点过分,但是……但是我真的好喜欢他,如果没有像样的嫁妆,他家里可能会看不起我……姐姐,你就帮帮我吧,求你了……”

好一出感人至深的戏码。恶毒继母,白莲花继妹,还有我这个永远被要求“懂事”、“牺牲”的冤种女儿。

林建国的耐心似乎耗尽了,他见我只是僵在原地,脸色苍白,一言不发,以为我是默许或者无力反抗,便直接对着台下有些骚动的宾客,用一种近乎宣布的语气说:“就这样定了!小晚懂事,已经同意了!这五百万,就当是姐姐送给妹妹的新婚贺礼!我们林家姐妹和睦,也是美谈一桩!”

“我不同意。”

四个字,清晰,冷静,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像惊雷一样炸响在宴会厅。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林建国。

我抬起头,直视着他因为错愕而有些扭曲的脸。之前所有的顺从、隐忍,在这一刻被这句话彻底击碎。血液里的冰冷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滚烫的、名为愤怒和绝望的火焰。

“你再说一遍?”林建国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脸色铁青。

“我说,我、不、同、意。”我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像用尽了全身力气,“那五百万,是林哲父母给我的,属于我。我没有义务,也不会拿出来,给一个跟我没有血缘关系、甚至抢过我男朋友的人买房子!”

“林晚!”林建国勃然大怒,额角青筋跳动,他猛地将话筒摔在台上,发出刺耳的噪音,指着我的鼻子,用整个宴会厅都能听到的声音咆哮:“你这个白眼狼!我养你这么大,供你吃穿读书,现在翅膀硬了,家里需要你帮衬一下,你就这么回报我?五百万比你妹妹的幸福还重要?比这个家还重要?你这个自私自利的东西!”

白眼狼。

自私自利。

这些词像淬了毒的匕首,狠狠扎进我的心口。过往无数个被忽视、被要求退让的瞬间,潮水般涌上脑海。母亲去世后,他迅速娶了王美琳,从此林晓雅成了他捧在手心的明珠,而我,则成了那个需要不断“懂事”来换取一点点关注的影子。

台下的窃窃私语变成了明目张胆的议论。

“天啊,怎么这样跟自己父亲说话……”

“五百万是不小数目,但毕竟是父亲开口……”

“看来林家这大小姐,也不是省油的灯啊……”

“听说那个继妹也不是善茬……”

王美琳立刻哭天抢地起来:“建国,你别生气,都是我的错,是晓雅没福气……晚晚不愿意就算了,别为了我们伤了你们父女的感情……”

林晓雅更是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扑进王美琳怀里,肩膀耸动,好不可怜。

这一幕,彻底将我钉在了不孝、冷血的耻辱柱上。

林哲试图上前安抚我,却被他的父母紧紧拉住,他母亲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不赞同和失望。

孤立无援。

众叛亲离。

这就是我的订婚宴。用我的尊严和未来,给林晓雅做嫁衣的,血色订婚宴。

我看着眼前这个暴怒的、陌生的父亲,看着那对演戏成瘾的母女,看着周围形形***的目光,心口那片被反复撕扯的地方,忽然就不疼了。

一种冰冷的、决绝的平静,笼罩了我。

我甚至,微微笑了一下。在那个极度混乱和难堪的场景里,这个笑容可能显得有些诡异。

我慢慢抬起手,不是去擦可能存在的眼泪,而是,伸向了自己无名指上那枚璀璨的订婚钻戒。冰凉的触感。

然后,在所有人惊骇的注视下,我一点点地,将它褪了下来。

动作很慢,却很坚定。

戒指脱离指尖的瞬间,仿佛有什么东西,也彻底从我心里剥离了。

我将那枚价值不菲的戒指,轻轻放在了身旁的香槟塔顶端。水晶杯壁折射着钻石的光芒,刺得人眼睛生疼。

我没有再看林建国一眼,也没有看泫然欲泣的林晓雅和王美琳,更没有去看脸色惨白、欲言又止的林哲。

我只是转过身,挺直了脊背,踩着脚下那双为了搭配礼服而穿、并不十分舒适的高跟鞋,一步一步,在死一般的寂静和无数手机摄像头闪烁的光芒中,走向宴会厅的大门。

身后是林建国气急败坏的怒吼:“林晚!你今天要是敢走出这个门,就永远别再回来!我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女儿!”

王美琳假惺惺的劝阻:“晚晚,别冲动,快给你爸爸道歉!”

还有林晓雅那恰到好处的、带着哭腔的呼唤:“姐姐……”

以及宾客们压抑不住的惊呼和议论。

这些声音,像潮水一样涌来,又像潮水一样退去。

我伸手,推开了那扇沉重的、象征着所谓上流社会体面的大门。

门外,是未知的、漆黑的夜。

门内,是我亲手斩断的、充满算计和虚伪的过去。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清晰,坚定。

这婚,我不订了。

这林家,我不要了。

这白眼狼的罪名,我林晚,背了。

但这场戏,还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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