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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女把她的钻石项链送给我,我转头就挂在了宠物狗的脖子上。只因我重生了。上一世,

她绑定了系统,只要我佩戴她给的首饰,我就会替她承受一切灾祸。她享受着豪门生活,

却让我替她挡掉了所有麻烦。我替她背了无数黑锅,最后在她酒驾肇事逃逸后,被系统锁定,

替她坐了牢,惨死狱中。重来一次,她不是喜欢玩吗?光让我替罪有什么意思。

不如让她看看,当一条狗戴上项链后,会不会替她承受下一次“意外”。

1.将军是一只纯黑的杜宾,身形矫健,正威风凛凛地蹲在客厅。

当孟知月看到将军脖子上戴着本该戴在我脖子上的项链时,漂亮的脸蛋瞬间扭曲。“孟听澜!

你是不是疯了!你怎么可以把那么贵重的东西给狗戴!”孟知月尖叫声着,快步冲过来,

试图从将军的脖子上解下项链。将军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警告,龇出了雪白的牙。

它不喜欢孟知月,从来都不。孟知月吓得后退一步,惹不起狗就拿我撒气:“孟听澜!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那是我特意为你挑选的生日礼物,你看不上可以还给我,

但是没必要这样侮辱我吧!你把我的心意当成什么了?”她的声音里带着委屈的哭腔,

眼眶瞬间就红了。上一世,她用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骗了我整整十年。这一世,

我高低得让她知道什么是有效重生。我靠在沙发上,慢悠悠地翻着一本杂志,头也没抬。

“是啊,既然是你送我的,那就是我的东西了,我看将军跟它很般配,就给它戴了,

你有意见?”“你!”孟知月气得发抖,“我要告诉爸妈,你居然这么糟蹋东西!

”话音刚落,爸妈正好从楼上下来。妈妈看到孟知月通红的眼睛,立刻心疼地将她搂进怀里。

“知月,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孟知月立刻找到了主心骨,

指着将军脖子上的项链告状。“妈,妹妹她……她把我送她的项链给狗戴上了。

”妈妈的眉头皱了起来,看向我,语气里带着不悦,但眼底深处,

却也有一丝对我自小顽劣的无奈。“听澜,你怎么这么不懂事?知月也是一片好心,

你不但不接受还要践踏,太过分了。”爸爸也跟着附和:“就是,项链贵巴巴的,

给狗戴像什么样子,赶紧摘下来。”虽然态度表现得不耐烦,但看向我的眼神中,

却不像对知月那般全然的宠溺,反而多了隐晦的观察。“爸,妈,

知月送我礼物是希望我开心,我看着将军戴着项链的样子就很开心,

难道我的快乐还不如一件死物的去向重要吗?”我平静地反问,

目光在他们三人脸上一一扫过。他们都愣住了,孟知月更是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

上一世,我就是太在乎他们的看法,才会被孟知月拿捏得死死的。这一世,我可不惯着了,

爱谁谁,我怎么爽了怎么来。妈妈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叹了口气。

爸爸则是不耐烦地挥挥手。“算了算了,一家人就为这么点小事吵吵闹闹的,像什么样子。

”“知月,你也别太惯着她。听澜,你也收敛点。”这事就这么不咸不淡地翻篇了,

孟知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跺了跺脚,抓起车钥匙就冲出了门。她一定是气坏了,

要去外面飙车发泄。这不是正好嘛。我看到妈妈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困惑,

但很快就被对孟知月的担忧所取代。我走到将军身边,摸了摸它油光水滑的皮毛,

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将军,接下来,可就要看你的了。”2.半小时后,

孟知月打来了电话。电话一接通,就是她气急败坏的咆哮:“孟听澜!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把手机拿远了些,掏了掏耳朵:“你这是说什么呢?这么大声干嘛,吃炸药了?

”电话那头传来她和别人争吵的声音,以及刺耳的鸣笛声。“我的车!

我的新车被人刮了好长一条划痕!对方让我赔五万!都怪你!要不是你气我,

我根本不会出来!”她还在喋喋不休地推卸责任,我却敏锐地捕捉到了另一个声音。客厅里,

正在打盹的将军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夹着尾巴在原地转了两圈。我走过去,

蹲下身查看,在它后腿的位置有一道细长的血痕,像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刚刚划过,

伤口不深,但足够醒目。成了。替罪系统,真的对狗也有效。

只不过和我上一世替她挡灾不同,系统似乎做了某种转换。孟知月的车被刮伤,需要赔钱。

这个“破财”的灾祸,转移到将军身上,就变成了“破皮”的物理伤害。有趣。

看来这个系统,也不是万能的,它无法转移复杂的因果和社会关系,比如赔偿责任,

只能进行最简单粗暴的物理等价代换。“我怎么知道你这么脆弱,

一点点小事就能让你破防到出去飙车,先这样吧,你赔了钱就赶紧回来吧,

以后出门注意安全,这次就当破财免灾了。”说完我挂掉电话,懒得再听孟知月的无能狂怒。

我拿出医药箱,仔细地给将军的伤口消毒、上药,将军乖巧地趴着,用头蹭了蹭我的手心。

上一世,我死在冰冷的监狱里,连具全尸都没有。这一世,我的狗只是破了点皮。晚上,

孟知月黑着脸回了家,一进门,就看到我抱着将军,狗腿上包着纱布。她愣了一下,

问我:“狗这是怎么了?”我抬起头,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泪水,声音哽咽。“我也不知道,

将军本来是在睡觉的,我接你电话的时候,突然就叫了一声,然后腿上就多了道口子,

像是被利器划过,也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弄的,可心疼死我了。”我一边说,

一边用纸巾擦了擦眼泪。妈妈闻声从厨房出来,看到将军腿上的伤,也露出了心疼的表情。

“哎哟,怎么这么不小心,严重不严重,要不要送去宠物医院看看?

”孟知月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死死地盯着将军腿上的伤口,又看了看我,

眼神里充满了惊疑。她又不是个傻子。她的车刚被划出一道长痕,

家里的狗腿上就同步出现了一道几乎一样的伤口。这世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

妈妈看向脸色煞白的孟知月,眉头不自觉地锁紧了:“知月,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爸爸也停下了脚步,目光在我和孟知月之间来回审视。3.接下来的几天,

孟知月变得异常安分。她不再出去鬼混,每天都待在家里,甚至还主动提出陪我去逛街。

在一家奢侈品店,她拿起一只镶满碎钻的手镯。“妹妹,这个好漂亮,很衬你的肤色,

快戴上试试。”一边说着,一边热情地想把手镯戴在我的手腕上,

我能看到那只手镯被一缕缕黑气缠绕着。这是我重生后得到的能力。

我能看见每一件被系统“附魔”的物品上,都缠绕着代表厄运的黑气,等待着缠上宿主,

黑气的浓度,代表着即将发生的灾祸的严重程度。这个手镯上的黑气很淡,

想来又是些不痛不痒的小麻烦。但我凭什么要接?我手腕一偏,手镯从我的手边滑落,

不偏不倚,掉进了旁边装饰用的景观鱼缸里,手镯很快沉入水底,上面的黑气瞬间消散。

“哎呀!怎么会这样呢!”孟知月的脸色比水底的白沙还要难看。店员也惊呼一声,

赶紧过来打捞。“对不起,对不起,”我连忙道歉,脸上满是慌张和愧疚,“我不是故意的,

我可能是昨天晚上没睡好,有点走神了,知月你一向善解人意,相信你也不会怪我吧?

”孟知月看着我,嘴唇动了动,气的别过头不再看我。她能说什么?

说我故意毁了她用来害我的道具吗?片刻后,她调整了一下情绪,

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没……没事。”最后,爸爸的卡被刷掉了三十万,

买下了一只泡了水的坏手镯。回到家,妈妈数落了我一顿,说我毛手毛脚,

一点都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爸爸虽然没说什么,但看我的眼神也充满了失望,

花三十万买个废物,谁的心情能好了。孟知月则躲在房间里,一天都没出来。

我根本就不在意,这点不快,比起上一世的惨死算得了什么?这天晚上,晏修找到了我。

晏家和我们家是世交,晏修是圈子里有名的青年才俊,也是一名出色的外科医生。

他敲开我的房门,手里端着一杯热牛奶。“看你晚饭没吃多少,喝杯牛奶垫垫肚子,

晚上好睡觉。”他温和地笑着,像个邻家大哥哥。我心里生出一丝想要倾诉的冲动,

被我死死按了下去。晏修这个人心思缜密,观察力极强,他家世代传承的玄门天赋,

让他对不祥之物和能量波动异常敏锐。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他比任何人都了解我和孟知月的关系。“谢谢晏修哥。”我接过牛奶。他没有马上离开,

而是靠在门框上,状似无意地问:“今天在商场,我好像看到了你和知月好像有点不愉快,

怎么了,你俩逛街都能吵起来?”我捧着杯子,低着头:“没有,只是我太笨了,

不小心弄坏了她要送我的礼物,让她不开心了。”晏修沉默了片刻:“听澜,

我知道这么说很奇怪,但我必须提醒你,我观察了很久,发现了一个规律。

每一次孟知月送你东西后不久,你总会遇到一些不大不小的麻烦,而她自己,

好像总能恰好避开,这已经超出了巧合的范畴。”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抬起头看他,

他的眼神深邃,不像是在开玩笑。“就说上次吧,她开车刮了别人的车,

结果将军就莫名其妙受了伤,还有今天,我看到你失手打落手镯时,

感觉她的表情不像是心疼,而是计划落空的惊慌。”我握紧了手里的杯子。晏修,

他到底察觉到了多少?4.我不能在他面前露出任何破绽。至少现在不能。我垂下眼帘,

长长的睫毛掩盖住眼底的情绪。“晏修哥,你可能想多了,知月就是小孩子心性,

喜欢大惊小怪,我也没往心里去。”晏修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没再追问,

只是说了一句:“早点休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可以找我。”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却掀起了波澜。晏修的敏锐,超出了我的预料。

孟知月的耐心显然已经被耗尽了。她需要一个新的机会,送我一份无法拒绝的礼物。

爸爸公司即将举办三十周年庆典暨慈善晚宴,届时名流云集,

所有的目光都会聚焦在我们家身上。在这样的场合,她算准了我作为孟家的女儿,

不可能做出任何失礼的举动。宴会当晚,我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长裙,画着精致的淡妆,

安静地跟在父母身边,孟知月则是一袭火红的礼服,明艳动人。

晚宴进行到一半是慈善拍卖环节,孟知月频频举牌,最终以一个惊人的高价,

拍下了一枚鸽血红宝石的胸针。所有人都为她的善举鼓掌,她却拿着那枚胸针,

在万众瞩目之下,缓缓向我走来。我看见那枚红宝石胸针上,浓郁如墨的黑气翻滚着,

心猛地一沉。上一世,我在狱中病死前,孟知月就是送了我一枚几乎一模一样的胸针。

她告诉我这是她求来的护身符,我信了。然后我就替她顶下了酒驾肇事逃逸,

致人死亡的弥天大罪。孟知月走到我面前,脸上是无懈可击的温柔笑容。“妹妹,

这枚‘为你闪耀’是我特意为你拍下的,我知道你一直喜欢红宝石而且,红色是你的幸运色,

宝石也是你的幸运石。”“今天,当着所有来宾的面,我要把它送给你,

希望它可以永远守护你。”周围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和艳羡的议论。孟知月举着胸针,

眼神里是势在必得的疯狂。我被架在了聚光灯下无路可退。拒绝就是不识抬举,

会让孟家成为整个名流圈的笑话。接受就是重蹈上一世的覆辙,再次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孟知月的手已经伸到我胸前,胸针即将触碰到我的礼服的瞬间,我假意配合,

但突然身体微微后仰,脚下“不小心”一崴。我“啊”的惊呼一声,整个人向后倒去,

精准地撞上了一位端着红酒托盘的服务生。满满一托盘的红酒,尽数浇在了我的长裙上。

混乱中,我一把抓住了孟知月手中的胸针,急切地喊道:“知月小心!这么贵重的东西,

千万不能沾上酒渍,会影响运势的!”孟知月先是一愣。随即,

她看到胸针稳稳地落入我的掌心,脸上露出了计划得逞的狂喜。她以为,只要我接触了,

系统就会判定成功。父母和宾客们都围了过来。妈妈心疼地拿着纸巾帮我擦拭裙子上的酒渍。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小心,总是毛手毛脚的,什么时候才能稳重起来!

”孟知知月假惺惺地安慰我:“妹妹,裙子脏了可以再买,人没事就好。”她一边说,

一边催促我:“妹妹,快把胸针戴上吧,别辜负了我的一番心意。”我看着她,

忽然举起手中那枚妖异的红宝石胸针,转向我的母亲,笑着对她说:“哎呀,

我觉得你说得对,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怎么配得上,这下衣服都脏了,更不合适了。”“妈,

这枚胸针这么高贵,最衬您的气质了,您戴上一定比我好看,您别动,我帮您别上。

”孟知月脸色大变,甚至来不及思考,出于本能地朝我扑过来:“不要!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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