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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冲天,丈夫顾衍撕开我的手,转身冲进火场。我以为他去救我们未出世的孩子,

可他却抱出了一个檀木盒子。那是他白月光的遗物。钢筋砸落的瞬间,

我看见他癫狂地擦拭着盒子上的灰,连一个眼神都懒得分给我。他猩红着眼骂我:“林晚!

你这个毒妇!”我抚着微隆的小腹,笑了:“顾营长,

和我腹中的孩子被你放弃在烈火中相比,我至少……给你留了具全尸。”01“阿晚!

着火了!快跑!”丈夫顾衍的声音像一把锥子,猛地扎进我混沌的梦里。我睁开眼,

浓烟滚滚,四周瞬间被一片火海吞噬。家属楼的木质结构在高温下发出“噼啪”的爆裂声,

火舌贪婪地舔舐着墙壁,下一秒就要将整个屋子吞没。“顾衍!”我吓得魂飞魄散,

下意识地伸手去抓他,可腹中一阵尖锐的坠痛,让我整个人软倒在地。我怀孕三个月了,

身子本就笨重。“别怕,我马上回来!”顾衍紧紧握了一下我的手,转身就要冲出去。

我死死拉住他,“带我一起走!”“不行,走廊塌了,我先去清理通道,你在这儿等着!

”他甩开我的手,身影决绝地消失在浓烟里。我蜷缩在墙角,用湿毛巾捂住口鼻,

腹中的孩子似乎也感受到了危险,躁动不安。我相信我的丈夫,他是全军区的格斗冠军,

是荣立过二等功的英雄营长,他一定会回来救我。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浓烟越来越呛人,

我的意识也开始模糊。就在我快要绝望时,那个熟悉的身影终于再次出现。他像一道光,

劈开了我眼前的黑暗。“顾衍!”我用尽全力向他伸出手。他冲了进来,目标明确,

却不是我。他径直越过我,从床底拖出了一个上了锁的檀木盒子,紧紧地、珍视地抱在怀里,

仿佛那是他生命的全部。我伸出的手僵在半空,血液寸寸冰凉。那个盒子,我认得。

那是他初恋女友白月的遗物,里面装着他们的信件和合照。白月三年前就嫁去了香港,

上个月听说意外去世了。所以,在这场生死攸关的大火里,我的丈夫,我孩子的父亲,

选择放弃我们母子,去抢救他白月光的遗物。他抱着盒子,转身就要离开。“顾衍!

”我声嘶力竭地喊出他的名字,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看看我!我才是你的妻子!

我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他脚步顿了一下,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没有爱,没有焦急,

只有一种被我耽误了时间的烦躁。他甚至抽出空,用袖子小心翼翼地擦了擦盒子上的灰尘。

“林晚,你要懂事。”他冷漠地开口,“通道我已经清理好了,你自己跟上来。小月的东西,

不能有任何闪失。”懂事?在他心里,我这个活生生的人,竟然比不过一个死人的遗物?

就在这时,头顶的横梁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带着火星和碎石轰然砸下。

我眼睁睁地看着顾衍,在最后一刻,他下意识的动作不是扑向我,而是转身用自己的后背,

死死护住了怀里的那个破盒子。“轰——!”剧痛袭来,我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

02我再次醒来,是在军区医院。“水……”喉咙干得像要冒烟。

一只粗糙却温暖的大手扶起我,将水杯凑到我唇边。我贪婪地喝着,才看清眼前的人。

是陆峥,顾衍的竞争对手,也是这次火灾救援的总指挥。他左眼角下有一道浅浅的疤,

据说是某次边境任务时留下的,让他硬朗的五官多了一分凶悍。此刻,他眉头紧锁,

眼神里是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感觉怎么样?”他的声音低沉沙哑。

“孩子……”我下意识地抚向小腹。“孩子没事,你也没事,只是手臂和腿部有些烧伤,

需要静养。”陆峥说着,顿了顿,“你被埋在下面,是顾衍……把你挖出来的。

”我扯了扯嘴角,笑意却未达眼底。演戏演全套,他当然要把我挖出来。

不然他“英雄营长”的人设,岂不是要崩塌?病房门被推开,顾衍提着饭盒走了进来。

他眼下一片乌青,胡子拉碴,满脸憔悴和后怕。看到我醒了,他立刻冲过来,

一把抓住我的手,声音哽咽:“阿晚,你终于醒了!谢天谢地!你要是出事了,我怎么办?

”他演得太逼真了,以至于旁边来查房的小护士都感动得眼圈发红,

低声说:“嫂子你真幸福,顾营长这几天寸步不离地守着你,饭都没怎么吃。”我看着他,

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觉得有些好笑。“是啊,”我慢慢抽回自己的手,声音轻飘飘的,

“我要是真出事了,以后谁给你打掩护,让你能偷偷思念你的白月光呢?

”顾衍脸上的深情瞬间僵住,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旁边的陆峥和小护士,压低声音:“阿晚,

你胡说什么?你烧糊涂了?”“我糊涂?”我撑着身子坐起来,动作牵扯到手臂上的伤口,

疼得我倒吸一口冷气。我指着他放在床头柜上的那个檀木盒子,一字一顿地问,

“那你告诉我,火灾那天,你是回去救我,还是回去救它?”顾衍的脸色彻底白了。

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病房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陆峥的眼神冷了下来,

他站起身,对着顾衍的肩膀就是一拳。“顾衍!***还是不是个男人!

”陆峥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火场里你跟我说嫂子在里面,结果你自己抱个破盒子出来!

要不是我带人二次冲进去,嫂子早就没命了!”原来,救我的人,根本不是他。

顾衍被陆峥一拳打得踉跄后退,撞在墙上。他没有反驳,只是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里满是震惊和被戳穿的难堪。我笑了,眼泪却顺着脸颊滑落。

我看着这个我爱了三年的男人,轻声说:“顾衍,我们离婚吧。”03“离婚?

”顾衍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林晚,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军婚是受保护的,

你说离就离?”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高高在上的傲慢,仿佛笃定我离不开他。也是,

我一个从乡下来的,无亲无故,能嫁给他这个前途无量的营长,是旁人眼里的高攀。离婚?

我能去哪儿?“我知道。”我平静地看着他,“所以,我会去打报告。理由就是,

你在火灾中舍弃妻儿,抢救初恋遗物,品行不端,德不配位。”“你敢!

”顾衍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最在乎的就是他的前途和名声。这件事如果闹大,别说提干,

他这个营长都可能当到头了。“你看我敢不敢。”我迎上他的目光,没有丝毫退缩。

从他选择那个盒子开始,我心里最后一丝温情就已经被烧成了灰烬。

顾衍的拳头握得咯咯作响,但他最终还是没敢发作。这里是医院,人多眼杂。他深吸一口气,

强行挤出一个笑容:“阿晚,你就是还在生我的气。等你好了,我们回家好好说,别闹了。

”他把“闹”这个字咬得很重,带着警告的意味。他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受了委屈只会自己偷偷抹眼泪的林晚。接下来的几天,顾衍每天都来,送汤送饭,体贴入微,

在人前扮演着二十四孝好老公。家属院的婶子大娘们来看我,都羡慕得不行。“小林啊,

你可真有福气,嫁了顾营长这么好的男人。”“是啊,这次火灾可把顾营长吓坏了,

人都瘦了一圈。”我只是微笑着听着,既不承认,也不否认。等她们说完了,

我才慢悠悠地开口,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每个人都听清:“是啊,我也没想到,

顾营令我在火场里等着,是回去拿东西。可能……那东西比我和孩子都重要吧。

”我话说得模糊,但“拿东西”三个字,就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千层浪。

那些上一秒还在夸赞顾衍的夫人们,脸上的表情都变得微妙起来。她们交换着眼神,

开始窃窃私语。顾衍的脸,当场就绿了。等众人散去,他终于撕下了伪装,

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林晚,你到底想干什么?

非要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你才满意吗?”“我想干什么,你不是知道吗?”我忍着痛,

冷冷地看着他,“离婚。或者,身败名裂。你选一个。”我的冷静和决绝,

显然超出了他的预料。他死死地盯着我,仿佛第一天认识我。“好,好得很。

”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想离,没那么容易!林晚,我们走着瞧!”他摔门而去。

我知道,战争,才刚刚开始。04顾衍说到做到,他开始动用他所有的关系,阻止我离婚。

我去团里递交离婚申请,政治部的干事客客气气地把我请出来,话里话外都是劝和不劝离,

说军人家庭不容易,要多体谅。我前脚刚走,后脚顾衍就进了办公室,跟人称兄道弟。

家属院里关于我的流言也悄然变了风向。“听说了吗?林晚要跟顾营长离婚呢!

”“为什么啊?顾营长对她多好啊!”“嗨,还不是嫌顾营长没本事,

救火的时候没把她家那些金银细软抢出来。乡下来的,就是眼皮子浅,钻钱眼里了!

”“啧啧,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顾营长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娶了她。

”这些话像淬了毒的针,一根根扎进我的心里。我知道,这背后一定是顾衍在搞鬼。

他太了解如何操控人心了,把自己塑造成一个被物质妻子逼迫的受害者,而我,

则成了一个忘恩负义、贪得无厌的恶人。他想用舆论逼我妥协。我没有去争辩,

也没有去哭闹。我只是在出院那天,穿着最朴素的衣服,手臂上的伤疤也未加遮掩,

一个人默默地收拾着被火烧得面目全非的家。残垣断壁,一片狼藉。邻居们远远地看着,

指指点点。就在这时,一辆军用吉普停在了楼下。陆峥从车上跳了下来,

手里还提着一些米面粮油。“嫂子。”他走到我面前,声音一如既往地沉稳,“房子修好前,

你先住到招待所去。这里我找人帮你收拾。”他的出现,像一道光,驱散了我身边的阴霾。

那些说闲话的人,看到陆峥,都默默地闭上了嘴。谁都知道,陆峥为人最是正直,

他肯在这时候帮我,本身就是一种表态。我摇了摇头,轻声说:“谢谢你,陆营长。

但我不能走。”我指了指被熏黑的墙角,那里,静静地躺着那个檀木盒子。

顾衍把它拿回来后,就一直放在那里,大概是觉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我要等顾营长回来,当着大家的面,问问他,这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金银细软。

”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一个竖着耳朵偷听的邻居耳中。

陆峥眼角的疤似乎动了一下。他明白了我的意图。他没再劝我,只是卷起袖子,

一声不吭地开始帮我清理废墟。他用行动告诉我,他站在我这边。傍晚,顾衍回来了。

看到陆峥在我家,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陆峥,你在这里干什么?这是我的家事!

”“你的家事?”陆峥站直身体,比顾衍高出半个头,气势上完全碾压,“那你倒是说说,

你这盒子里装的是什么宝贝,比你老婆孩子的命都重要?”陆峥的第二个记忆锚D点,

就是他每次准备动手前,都会习惯性地捏一捏自己的指关节,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响声。此刻,

他的指关节,正在“噼啪”作响。05顾衍的视线落在那个檀木盒子上,眼神闪过一丝慌乱。

周围的邻居越聚越多,所有人都好奇地盯着那个盒子。舆论的风向,开始发生了微妙的偏转。

之前说我贪财的那些人,此刻也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怎么?不敢说?”陆峥步步紧逼,

声音里带着压迫感,“还是说,这里面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你少血口喷人!

”顾衍色厉内荏地吼道,“这是我一个牺牲战友的遗物!我答应过他要好好保管!

”这个理由找得真是天衣无缝。既解释了盒子的重要性,

又给自己贴上了一层“重情重义”的金。“牺牲战友?”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慢慢走到他面前,仰头看着他,一字一顿地问,“哪个战友叫白月?

她是在哪个战场上牺牲的?顾营长,你给我说说,我也好逢年过节,替你给她烧柱香。

”“白月”两个字一出口,顾衍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在场的家属里,

有几个是资历比较老、知道顾衍和白月当年那段风流韵事的。她们的表情瞬间变得精彩纷呈,

看向我的眼神,也从鄙夷变成了同情。“你……你胡说八道什么!”顾衍彻底慌了,

他伸手就想来捂我的嘴。陆峥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力道之大,让顾衍的脸都痛得扭曲了。

“顾衍,有话说话,别动手动脚。”“对啊,顾营长,到底怎么回事啊?”“是啊,

那盒子里到底是什么?”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顾衍知道,今天这事,怕是无法善了了。

他眼珠一转,突然换上一副悲痛欲绝的表情,看着我,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和失望:“阿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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