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门被屠,睁眼竟回到了太子黑化前,这次我不再心软

满门被屠,睁眼竟回到了太子黑化前,这次我不再心软

作者: 喜欢鬼面角的赫连战

言情小说连载

长篇古代《满门被睁眼竟回到了太子黑化这次我不再心软男女主角萧珩萧觉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喜欢鬼面角的赫连战”所主要讲述的是:男女主角分别是萧觉,萧珩,徐长卿的古代,大女主,重生,逆袭,爽文全文《满门被睁眼竟回到了太子黑化这次我不再心软》小由实力作家“喜欢鬼面角的赫连战”所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本站纯净无弹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050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6 01:32:05。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满门被睁眼竟回到了太子黑化这次我不再心软

2025-10-26 03:15:06

上一世,我,岑玉,是元启朝的废后。

我眼睁睁看着亲生儿子萧珩从温润太子变成弑父杀君的孽障,最终引得天下大乱,

我们母子二人和整个岑氏宗族,被乱军虐杀于宫门之前。他临死前,血泪交织地看着我,

问我为什么从不管他。我管不了。皇帝丈夫将我囚于冷宫,家族视我为弃子,

他们说太子自有太傅教导,我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他们说我多心,说我善妒,

说我想借着儿子复宠。再睁眼,我回到了三年前。回到冷宫的第一年,

回到萧珩还未彻底被妖人蛊惑的时刻。这一次,我不会再求任何人。皇帝?家族?

那些自以为是的蠢货,不过是我棋盘上的棋子。我要亲手拔掉我儿身边的所有毒刺,

将他扶上至尊之位。那些曾经轻视我、折辱我、害死我的人,我会让他们一个一个,

跪在我脚下,尝遍我前世所受的所有苦。这盘棋,我执子,我来定输赢。1馊掉的饭菜,

味儿冲进鼻子。我跪坐在冰冷的地上,看着门缝底下塞进来的食盒。一只手,很老,

皮皱得跟核桃似的,把食盒往里推了推。“娘娘,趁热吃吧。”是福安的声音。我没动。

胃里在烧,烧得全是酸水。我不是饿,是疼。乱刀砍在身上的疼。我儿子,萧珩,

被长矛钉死在龙椅上的疼。我闭上眼,还能看见他看向我的眼神。怨恨,不解,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绝望。“娘娘?”福安的声音带着点急。我睁开眼,扶着墙站起来。

腿麻了,像有几千根针在扎。我走到门边,拿起食盒。打开,一碗清可见底的粥,

一块发黑的窝头。这就是废后岑玉的伙食。我端起碗,一口气喝光了。胃里暖了一点,

但那股子从骨头里渗出来的恨意,更浓了。福安还在门外。“福总管,谢了。

”我的声音哑得像破锣。门外安静了一下。“娘娘……您别怪陛下,陛下也是……有苦衷的。

”我笑了。笑声在空荡荡的冷宫里,听着跟鬼叫一样。苦衷?他萧觉有什么苦衷?

他把我废黜,打入冷宫,扶植舒贵妃那个贱人上位,是为了江山社稷?

他眼看着我儿子萧珩被舒贵妃的哥哥,那个国师徐长卿天天拉着炼丹修道,不闻不问,

也是为了江山社稷?上一世,我就是信了他的鬼话。我在冷宫里求神拜佛,

盼着他能回心转意,盼着他能看在父子情分上,多管管萧珩。结果呢?结果,

徐长卿是个前朝余孽,他根本不是在教萧珩修道,是在用秘术毁他的心智。等我们发现,

一切都晚了。萧珩成了个只知道杀戮的疯子。第一件事,就是带兵冲进太和殿,

一剑捅穿了他爹萧觉的胸膛。然后,是舒贵妃,是徐长卿,是所有朝臣。血流成河。最后,

乱军攻破皇城,我和他,还有整个岑家,成了陪葬品。好一个苦衷。“福总管。

”我把空碗放回食盒,推出去,“我想见太子。”门外又是一阵死寂。“娘娘,

这……不合规矩啊。陛下有旨,您不能……”“你就跟太子说,

他养在东宫暖房里的那盆墨兰,根烂了。”我的声音很平,没有一点波澜。福安愣住了。

“娘娘,您怎么知道?”我怎么知道?上一世,萧珩被逼宫,退守东宫。我冲进去找他,

他正抱着一盆枯死的墨兰发呆。他告诉我,这是他母后送他的第一件生辰礼,

他一直好生养着。可就在一月前,兰花的根突然开始腐烂,怎么救都救不活。就像他和我。

我当时没懂。现在,我懂了。那盆兰花,就是被人下了毒手。跟现在的他一样。

“你去告诉他就行了。”我靠着门,闭上眼,“他会来见我的。”福安没再说话。

我听到他拿起食盒,脚步声匆匆离去。冷。刺骨的冷。我蜷缩在角落,把脸埋进膝盖。萧珩,

我的儿子。这一世,娘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了。谁敢动你,我让他死。2三天。整整三天,

毫无动静。每天送饭的,从福安换成了一个不认识的小太监。食盒往地上一扔,转身就走,

一句话都懒得多说。我也不问。我在等。等我的好儿子,萧珩。我知道他会来。

因为那盆墨兰,是他心里的最后一根刺。上一世,他跟我说过,那盆兰花烂根的时候,

他去找过萧觉。萧觉正跟舒贵妃饮酒作乐,听了他的话,只不耐烦地摆摆手,说区区一盆花,

死了再换就是。从那天起,他再也没去过太和殿。所以,他一定会来。第四天,深夜。

外面下起了雨,豆大的雨点砸在屋檐上,噼里啪啦响。我睡不着,

睁着眼看房梁上结的蜘蛛网。突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很轻,踩在湿漉漉的青石板上,

几乎听不见。但我听见了。我的心,猛地一跳。我坐起来,死死盯着那扇破旧的宫门。

“吱呀——”门被推开一道缝。一个身影,穿着玄色长袍,打着一把油纸伞,站在门口。

雨水顺着伞沿往下淌,在他脚边汇成一小滩水渍。他没进来,就那么站着。

借着走廊上挂着的、被风吹得摇摇晃晃的灯笼光,我看见了他的脸。还很稚嫩,

眉眼间带着一丝郁气,嘴唇抿得紧紧的。是萧珩。十三岁的萧珩。比我死的时候,

年轻了太多。我的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但我忍住了。现在不是哭的时候。“珩儿。

”我开口,声音比我想象的要平静。他身子震了一下,抬头看我。眼神很复杂。有疑惑,

有警惕,还有一丝藏得很深的……孺慕。“母后。”他叫我,声音也是干巴巴的,“福安说,

你知道我的兰花……”“它不是自己死的。”我打断他,

“是徐国师送你的那包‘灵土’有问题。”萧珩的瞳孔猛地一缩。他往前走了一步,

跨进门槛。雨伞收了起来,雨水打湿了他的半边肩膀。“你……胡说。”他的声音在抖。

“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我看着他,“那包土,是不是闻起来有一股甜香?

换上之后,兰花是不是长得特别快,叶子绿得发亮?可没过半月,就开始从根部发黑,

对不对?”萧珩不说话了。他只是看着我,眼神里的警惕越来越重。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在冷宫,与世隔绝,怎么可能知道得这么清楚。除非……“你是谁?”他突然问,

一只手悄悄按在了腰间的佩剑上。我心里一疼。我的儿子,竟然已经不认得我了。或者说,

他已经不相信我了。也对。从我被打入冷宫,我们已经一年没见。这一年里,

舒贵妃和徐长卿,不知道在他耳边说了我多少坏话。“我是你娘。”我站起来,

一步步朝他走过去。他下意识地后退。我停住脚步,离他三步远。“珩儿,你看看我。

”我抬起手,指着自己的脸。“这张脸,你忘了吗?”他看着我,眼神闪烁。

“你不是我母后。”他咬着牙说,“我母后不会说这些神神叨叨的话。说,

你到底是谁派来的?舒贵妃?还是徐长卿?”我的心,像是被刀子狠狠剜了一下。我笑了。

笑得比哭还难看。“好,好一个‘不是我母后’。”我点点头,“萧珩,你听着。

”“徐长卿给你喝的‘仙露’,是不是每天午时喝一碗?喝下去之后,是不是觉得浑身燥热,

头脑昏沉,总想发脾气?”萧珩的脸,白了。“你寝宫里挂着的那副《深山问道图》,

是不是徐长卿送你的?你仔细看看,画中山石的轮廓,是不是像一个正在挣扎的人形?

”萧珩的呼吸,乱了。“还有,你最近晚上,是不是总做噩梦?

梦见自己掉进一个无底的血池,怎么都爬不出来?”“够了!”他终于忍不住,低吼出声。

他拔出半截剑,剑尖指着我,因为用力,手都在发抖。“你到底是谁!”我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说。“我是从地狱爬回来,救你的娘。”3萧珩走了。几乎是落荒而逃。

他没信我的话,但他怕了。这就够了。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迟早会生根发芽。

我重新坐回角落,心里盘算着下一步。扳倒徐长卿和舒贵妃,不容易。他们在朝中根基深厚,

萧觉又对他们言听计从。硬碰硬,我只有死路一条。我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能让萧觉,

亲眼看到真相的契机。这个契机,很快就来了。三天后,是萧觉的万寿节。举国欢庆。

冷宫里自然是一片死寂,但外面的丝竹之声,隐隐约约能传进来。上一世,

就是在这个寿宴上,出了大事。徐长卿当着文武百官的面,

献上了一颗他亲手炼制的“万寿金丹”。萧觉龙颜大悦,当场服下。结果,金丹是假,

剧毒是真。萧觉当场吐血昏迷,命悬一线。虽然最后被太医救了回来,但也元气大伤,

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朝政大权,旁落到了舒贵妃和徐长卿兄妹手里。萧珩,也是从那时候起,

彻底被他们架空,成了个傀儡太子。这一世,我绝不能让这件事再发生。但是,

我怎么把消息传出去?福安?不行。他忠于萧觉,只会把我的话当成疯话,禀报给萧觉。

到时候,萧觉只会觉得我是在诅咒他,死得更快。我需要一个人。一个信我,

又能在关键时刻,出现在关键地点的人。我想到了一个人。我爹,镇国公,岑惟。上一世,

我们岑家满门,就是被他亲手送上了断头台。萧珩弑君,岑家作为外戚,难辞其咎。

为了撇清关系,为了保全所谓的家族荣耀,我爹,

亲手写下了废黜太子、清剿岑氏余孽的奏疏。行刑那天,我就站在他对面。我看着他,

他没看我。他的腰杆挺得笔直,仿佛被押上刑场的,不是他的亲生女儿,

不是他岑家的满门血脉。我恨他。恨他的冷血,恨他的无情。但现在,我只能用他。因为,

他是唯一一个,有能力在寿宴上,拦住萧觉的人。可他会信我吗?不会。我必须给他一个,

他不得不信的理由。夜深了。我等到送饭的小太监离开,从墙角的一块松动的地砖下,

摸出一个小小的油纸包。里面,是我重生回来这几天,偷偷攒下的东西。草木灰,

几根生锈的铁钉磨成的粉,还有我咳出来的血。我把这些东西混在一起,用馊粥调成糊状。

然后,我撕下囚衣的一角,用手指蘸着这些“墨水”,在布上写字。我写得很慢,每一个字,

都像是用刀刻上去的。写完,我把它叠好,塞进怀里。第二天,福安来送饭。

他看起来很憔悴,眼下乌青一片。显然,那天晚上的事,把他吓得不轻。他没敢看我,

放下食盒就要走。“福总管。”我叫住他。他身子一僵,没回头。“我有一样东西,

要你交给我爹。”“娘娘,奴才……”“你不送,我现在就一头撞死在这里。

”我的声音很轻,但福安听懂了里面的分量。他慢慢转过身,脸色惨白。“你告诉他,

看完之后,如果不想岑家给我陪葬,就按我说的做。”我把那块布,塞进他手里。布上,

还带着我的体温。福安的手抖得厉害,几乎捏不住。“去吧。”我挥挥手,转身走回角落。

我相信,我爹会懂的。因为,我在布上写的,不是什么金丹有毒的警告。我写的是:“爹,

你藏在书房暗格里的那封,前朝太子写给你的亲笔信,该烧了。”那封信,是他的催命符。

也是我们岑家,满门抄斩的真正原因。上一世,直到死,他都以为这个秘密,无人知晓。

他不知道,萧觉早就知道了。萧觉之所以留着他,留着岑家,不过是把我们当成一条狗。

一条用来平衡朝堂势力的狗。现在,这条狗,要反过来咬主人了。我闭上眼,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萧觉,你的寿宴,一定会很精彩。4万寿节,皇宫大宴。我坐在冷宫里,

都能闻到空气中飘来的酒香和菜香。我一点都不饿。我在等。等我爹,给我演一出好戏。

时间一点点过去。外面鼓乐喧天,想必是到了百官朝贺的时候。又过了一阵,

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应该是开宴了。我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成败,在此一举。

如果我爹怂了,或者萧觉不信他。那么,一切都将回到原点。我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会的。我爹虽然冷血,但最看重的,就是家族荣辱。那封信,

足以让他赌上一切。突然,外面传来一阵骚动。很远,但很乱。有尖叫声,

有兵器碰撞的声音。我站起来,走到门口,侧耳倾听。来了。和我预想的一样。

萧觉吃下“金丹”后,毒发了。只是,这一世,情节有了一点小小的改变。上一世,

萧觉昏迷,全场大乱,徐长卿和舒贵妃趁机掌控了局面。

这一世……我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威严,又带着一丝压抑的怒火。是我爹,岑惟。

“护驾!将国师徐长卿拿下!”我笑了。笑出了眼泪。我爹,他终究还是怕死的。他赌了。

赌赢了。接下来,就是舒贵妃了。我走到窗边,看着外面黑沉沉的天空。舒贵妃,

你的好日子,到头了。宫里的乱局,持续了整整一夜。第二天,天刚亮,冷宫的门,

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不是福安,也不是送饭的小太监。是一队禁军。为首的,是禁军统领,

陈霄。一个铁塔似的男人,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上一世,就是他,亲手给我和萧珩,

送上的断头饭。他看见我,眼神很复杂。“废后岑氏,接旨。”他开口,声音像洪钟。

我没跪。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他顿了一下,还是展开了手里的圣旨。“奉天承运,

皇帝诏曰:废后岑氏,言行有状,妖言惑众……然,念其揭发逆贼有功,功过相抵。即日起,

迁出冷宫,禁足于长信宫。钦此。”长信宫。比冷宫好一点,但依然是座囚笼。我早料到了。

萧觉这个人,生性多疑。就算我救了他一命,他也不会感激我。他只会觉得,

我知道得太多了,是个威胁。他不敢杀我,因为我爹刚刚立下大功,朝中势力大涨。所以,

他只能把我关起来。关在一个离他,离萧珩,更近的地方。这样,更好。方便我,看戏。

“娘娘,请吧。”陈霄收起圣旨,侧身让开。我走出冷宫。阳光照在身上,有些刺眼。

我眯了眯眼,适应了一下。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么好的太阳了。去长信宫的路上,

宫里到处都是血迹。宫女太监们,正提着水桶,一遍遍地冲刷着地上的暗红色。空气里,

弥漫着一股洗不掉的血腥味。我看见福安,正指挥着人,从一口井里往外捞尸体。他看见我,

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低下了头。我没理他。我知道,他现在心里,一定怕得要死。

他后悔了。后悔当初没有把我的话,直接告诉萧觉。可这世上,没有后悔药。长信宫到了。

很大,很气派,但也很冷清。除了几个负责洒扫的宫女,再没有旁人。陈霄把我送到门口,

就带人离开了。我走进殿内,一个穿着青色宫装的身影,立刻迎了过来。“娘娘,您回来了。

”是我的贴身宫女,采薇。上一世,我被打入冷宫后,她被舒贵妃折磨致死。现在,

她还活着。真好。“采薇。”我看着她,眼眶有些发热。“奴婢在。”她跪下来,给我磕头。

“起来吧。”我扶起她,“以后,不必行此大礼。”我环顾四周。一切都和我记忆中一样。

只是,物是人非。“娘娘,您饿不饿?奴婢去给您弄点吃的?”“不急。”我摇摇头,

坐到主位上,“去,给我打盆水来,我要沐浴更衣。”我要洗掉这一身的晦气。

洗掉冷宫里的腐朽味道。然后,去见我的儿子。5热水很舒服。我泡在浴桶里,

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舒展开了。采薇在旁边,小心翼翼地给我擦背。“娘娘,您瘦了好多。

”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我睁开眼,看着水面上自己的倒影。苍白,消瘦,眼窝深陷。

确实不像个皇后,倒像个吊死鬼。“会胖回来的。”我说。不止是身体,还有势力,荣宠,

一切失去的东西,我都会拿回来。换好一身干净的衣服,我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虽然还是被禁足,但长信宫的环境,比冷宫好了百倍。至少,有热饭热菜,有干净的床铺。

我让采薇给我梳了个简单的发髻,没戴任何首饰。现在的我,不需要那些东西来装点。

“娘娘,太子殿下来了。”一个小宫女在门外禀报。我手一顿。该来的,总会来。

“让他进来。”萧珩走进来的时候,我正在喝茶。他换了一身常服,看起来没那么紧绷了。

但他看我的眼神,依旧充满了戒备和探究。“母后。”他还是行了礼。“坐吧。

”我指了指对面的椅子。他没坐,就站在那里,离我几步远。“寿宴上的事,是你做的?

”他开门见山。“我只是给我爹提了个醒。”我放下茶杯,看着他,“真正做决定的,

是他自己,和你父皇。”“你怎么知道金丹有毒?”他追问。“我猜的。”我轻描淡写地说。

他当然不信。“徐长卿呢?”“死了。”我说,“被你父皇下令,乱棍打死。舒贵妃,

被降为嫔,打入宗人府了。”萧珩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看不出是高兴,还是别的。也对。

这一年,徐长卿名义上是他的老师,实际上,是在用药物和邪术控制他。他心里,

应该是恨徐长卿的。“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他死死盯着我,“从你见我的那天起,

你就知道会发生什么。”“是。”我没有否认。“为什么?”“因为,我是你娘。

”我站起来,走到他面前,“我不想眼睁睁看着你,毁在他们手里。”他看着我,眼神很冷。

“你是为了你自己吧?”他说,“你想复宠,想重新当上皇后。”我愣住了。然后,

我抬起手,狠狠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啪”的一声,清脆响亮。整个大殿,瞬间死寂。

采薇和旁边的宫女,都吓得跪在了地上。萧珩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长这么大,

我从没动过他一根手指头。“这一巴掌,是替你未来的自己打的。”我的声音,比他更冷,

“萧珩,你给我听清楚了。”“我,岑玉,不稀罕那个皇后之位。我之所以从地狱里爬回来,

就是为了你。”“你可以不信我,可以恨我。但是,从今天起,你的命,是我的。谁敢动你,

我先要了他的命。”“包括,你自己。”我说完,转身就走,不再看他一眼。我知道,

这一巴掌,可能会让他更恨我。但无所谓。慈母多败儿。上一世,就是我太软弱,太纵容,

才让他一步步走向深渊。这一世,他必须学会敬畏。敬畏生命,也敬畏我。我走到寝殿门口,

停下脚步。“采薇,送太子殿下出去。”“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他再踏进长信宫半步。

”6萧珩被我赶走了。我能感觉到,他走的时候,那道几乎要在我背上烧出两个洞的视线。

有愤怒,有不甘,但更多的是……迷茫。很好。一个迷茫的太子,

总比一个被人操控的傀儡要好。我有的是时间,让他慢慢想明白。现在,

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爹,镇国公,岑惟。他现在,一定很得意吧。揭发国师谋逆,

救驾有功,岑家在朝中的地位,水涨船高。恐怕,他已经开始盘算着,

怎么把我这个“功臣”女儿,重新送回皇后宝座了。我冷笑。想得美。我怎么可能,

再去做萧觉的皇后。又怎么可能,再去做他岑惟的棋子。“采薇。”“奴婢在。”“去,

想办法给我爹带个话。”我说,“就说,我想吃城东福满楼的桂花糕了。”采薇愣了一下。

“娘娘,您现在被禁足……”“我知道。”我打断她,“你不用出宫,去找福安。他欠我的,

他会办。”福安现在,就是一条惊弓之sob犬。他不敢不听我的。果然,第二天下午,

一个穿着福满楼伙计衣服的小太监,提着一个食盒,进了长信宫。他把食盒交给采薇,

一句话没说就走了。采薇把食盒打开,里面果然是桂花糕。在桂花糕下面,压着一张纸条。

我展开纸条。上面是我爹的笔迹,龙飞凤舞,写着两个字:“何时?”我拿起笔,

在纸条背面写了两个字:“三日。”然后,把纸条烧了。我爹想见我。他想知道,

我到底还知道多少他的秘密。我也想见他。我想告诉他,这场游戏,现在由我说了算。

三天后,夜。我屏退了所有宫人,一个人坐在殿里等。子时刚过,一道黑影,

悄无声息地翻进了长信宫。动作很利落,一看就是高手。是岑家的暗卫。黑影落地后,

单膝跪下。“小姐。”“带我去见他。”我说。暗卫没多问,递给我一件夜行衣。

长信宫的禁足令,防的是宫里的人,防不住我爹这种手眼通天的人物。我们避开巡逻的禁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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