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他禁欲、不近女色,连女同事靠近三步都心跳过速。我偏不信邪,
笑着打赌一天撩他脸红,三天拜倒裙下。结果第一天,我撩着撩着,
被他逼到墙角:“我忍你很久了。”第二天,他护我挡绯闻、抢打印机,
顺便在众目睽睽下宣布:“她的设计,我负责。”第三天,
他吻我那刻说:“你别再笑别人了,我会失控。”所有人都以为我在撩他,只有我知道,
是他步步为营,把我撩得心甘情愿。后来呢?1 撩他试试“全公司都说他禁欲,不近女色。
”我故意咬断吸管,一双眼笑得明目张胆,对许南歌使个眼色,“那我去撩他试试?
”话音刚落,茶水间的感应门“叮”一声滑开——顾行深从门口的阴影里走出来,
衬衫利落、指骨修长。他停在我面前,抬手替我按住飞乱的纸杯盖,低声一句:“小心,
洒了。”他指腹按着杯沿,顺势擦过我指根,像在试温。呼吸擦过我耳侧。
我的吸管当场掉地,羞耻心比奶茶先红。我硬撑笑意:“顾总,我刚才说的是……天气。
”他眼尾轻颤,像被风拂过,“要验证吗?”他目光比话还直白,像把我钉在原地。
南歌在我背后憋笑到肩膀抖:“我先走了,你们聊。”她脚底抹油。
顾行深侧过身给我留出路。我却没走,指尖勾住台面上的咖啡搅拌棒,
假装镇定:“传闻你不近女色,我想确认——是不是AI伪装成人?”他“嗯”了一声,
语气平稳:“那你先别笑。”我被噎住,“为、为什么?”“你笑起来,容易让人失误。
”他拎起垃圾袋,利落打结,动作很利索,连手指都不多用力。他像是在提醒我,
也是提醒他自己。“失误”两个字落下来,我心里跟着一紧。——下午六点,
我还在AI软件里抠图。屏幕冷光映在指尖,眼睛酸得隐隐作痛。一个影子落下,
屏幕“啪”的一声被按黑。我正回头,撞上他近得过分的温度。“下班时间到了,林设计。
”他低声提醒,末尾是看不见的笑。“我加一会儿班。”我想抬手再开机,他拦住了,
手掌落在屏幕上,指尖不经意擦过我的锁骨。那一寸皮肤像被烫了一下,我呼吸不稳。
皮肤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我呼吸乱了一瞬。他似乎也顿了顿,
很快收回手:“眼睛别太累。”“……顾总,我以为你是节能环保型上司,不是节食禁欲型。
”我故作轻松。“我只是管住自己。”他看我,“不代表对你没意见。”“对我有什么意见?
”我心虚地舔了舔嘴唇。他的下颌线绷了半秒,目光跟着我动作停住,“第一,
别在公司测试传闻。第二——别再笑别人了。”他顿了下,
眼神压着火——“尤其别对我以外的人。”“我笑谁了?”“我。”他淡淡地回答。
我下一口气没接住,嗓子发紧,“那、那我改。”他忽然弯下身,
从我桌角拿走那杯已经凉透的无糖拿铁,“上次你点这个,记住了。以后别喝凉的。
”他转身走了两步,像想起什么,回头对我点了点头,“晚安,林设计。”这三个字,
他叫得太认真。我一整晚都听见那声“林设计”在心口滚来滚去,像一枚花生糖,
黏得人不肯咽下去。——电梯口,许南歌从柱子后探头:“你刚刚脸红了,晴予。”“没有。
”我嘴硬。她捂嘴笑:“他刚刚那句‘别再笑别人了’,是护短吧?还是吃醋?”“南歌,
你能不能……把你的笑先收起来?”我把外套抓在怀里,掩住小鹿乱撞,“我可能要输了。
”“什么赌?”“笑着撩他三天,让他脸红。”我小声,“现在看起来,
他好像更会——把我撩到不敢笑。”电梯抵达,“叮”的一声。门开时,
顾行深正从另一侧过来,和我面对面。他目光落在我没穿好的袖子上,轻轻一提,
替我把袖口拉平,动作自然到像习惯。像是很久以前,他就这样替我理过衣袖。“风大。
”他说。近得我能闻到他衬衫上浅淡的松木气息。我点头,耳根发烫。他退半步,
礼貌又克制。电梯门合上之前,我听见他低低地补了一句:“明天别太早来,
加班的事……跟我说。”我“嗯”了一声,电梯里很静,
我能听见自己鞋跟在地板上轻轻碰一下。南歌戳我的腰,“你看,他不是不近女色,
他是不近别人。”我忍不住笑起来,又猛地想到他的告诫,
忙把笑压回去——结果笑意滞在眼角,像被人轻轻握住。——回到家,我把手机放在猫窝旁,
小罐头用爪爪的肉垫“喵”了一声。我给它添了粮,顺手翻看同事群。
置顶消息是顾行深发的:“今晚大家辛苦。设计组明天十点再来。”简单、干净,
却像在我页面上点了一个小心心。我给那条消息回了一个“收到”,又犹豫两秒,
加了个笑脸。刚发出去,他回复了一个冷笑表情,配四个字:“不笑,等你。
”系统:人力资源部发布《办公区行为规范》:严禁办公室情感纠纷影响秩序。
我把手机扣在桌上,耳尖热得能煮面。小罐头伸爪拍我,我抓住它软乎乎的肉球,
低声告白:“我完了。
屏幕又亮了一下——他在输入中……”手机又弹出一条陌生短信:“林晴予,
我们的婚约还作数。——顾母”2 心跳加速第二天一早,
我照例去茶水间——昨晚那行“对方正在输入”一直没等到发送。咖啡机滴答作响,
我装作漫不经心,其实每个动作都像提前在心里走过一遍。许南歌把纸杯塞到我手里,
小声怂恿:“今天赌约才第二天,记得让他脸红。”“我怀疑他连血液都是低温循环的。
”我嘀咕着,还是往产品部方向走。顾行深正在会议室讲需求,白衬衫、深灰裤,
袖口挽到手肘。我轻敲门,冲他比了个“咖啡”的手势。他看我一眼,语气平稳:“进来。
”——大屏角落同时跳出他手机来电提示:未接:沈芷家庭安排。
我走近时故意多靠近半步,把杯子递过去。空气里是刚煮好的香,
他的指尖擦过我的——一瞬间,我手心一麻。“无糖。”我提醒。他微微抬眉,“记得我。
”“上次你说的。”我回。他轻“嗯”一声,眼神没离开我,“那你呢,喜欢什么?
”我怔住,“啊?”“对象口味。”他慢吞吞地加重“对象”两个字。我心口一紧,
“……冷静、稳、只对我好。”他点点头:“我也是这个口味。”会议散了,我想悄悄溜走,
他跟在后面,步伐与我几乎一致。走廊尽头,他忽然伸手,指腹拨开我脸侧一缕头发,
动作轻得像落尘。“别挡住眼睛。”他说,声音不高,却带着无法忽略的温度。
我几乎是仓皇地回到工位。南歌一看我表情,立刻扑上来:“他对你动手了?”“只是头发。
”我瞪她,却还是心跳在耳后敲。我盯着画布发神,选区框来回划偏。中午,
他把一份资料放下:“下午客户会议用的图,别太晚做。”我“哦”了一声,
瞥见角落两字:辛苦。干净到让人心里发甜。午休时我犯蠢,
在群里发错表情包——“小狗咬人裤脚”,配字:顾总今天也好凶。三秒后意识到发错,
撤回还没按,系统弹出:顾行深已查看消息。同事A:截图了!同事B:别乱传,
会被法务盯。群内一秒安静。一分钟后,
他私信——顾行深:冷笑.jpg顾行深:不凶,也怕你再笑三天。
顾行深:别在摄像头底下逞能。我盯着那几行字,耳朵慢慢烧起来。
傍晚去打印室拿文件,他也在。打印机卡纸,他半蹲解纸槽,我正要伸手,他抬头,
视线正撞上。那一瞬,狭小空间里只剩下呼吸声。我后退一步,他跟了一步,
纸槽“啪”地合上,像替我们关了门。“这台机子老卡纸,别伸手,会烫。”他说。
“那你也别碰。”我下意识回。他怔了怔,唇角微动,像被逗笑。纸顺出来时,
他用食指轻弹我拿文件的那只手,低声:“下次出问题,叫我。”晚上回家,和南歌视频,
我给猫梳毛。“承认吧,他对你不一样。”她含糊不清地评定。“他对谁都不一样。
”我嘴硬,还是笑了出来。手机“叮”一声,
是他发来的——顾行深:明天提案别太紧张。顾行深:我在。他发“我在”。
我把手机举到鼻尖又放下,忍不住笑了一下。打了行字又删,最后只回了个“好”。
猫尾巴扫过手腕,痒得我心里一轻。我忽然觉得,赌约好像已经输掉了。不是因为他脸红,
而是因为我心动——这时手机轻震,是他发来的消息:“明早,跟我一起。
”我还不知道的是,第二天,公司论坛还会爆出一条热帖:《顾总疑似有未婚妻?》。
3 同房风波那条“明早,跟我一起”,果然不是玩笑。出差通知来的突兀。下午四点半,
顾行深走到我工位前,语气平稳:“明早的客户演示,你和我一起去。”“我?”我抬头,
手里的鼠标差点掉下去。“你的设计,他们指名想听你讲。”他顿了顿,补了一句,
“行李不用多带,一晚。”同事们瞬间齐刷刷地抬头,空气里充满八卦的香气。
许南歌眼神亮得像灯泡,在群里悄悄打字:出差?同住?刺激来了!
我差点被她的表情噎笑,随口回:你先冷静。——第二天早上六点,我们坐上高铁。
我戴着耳机假装睡觉,其实全程在偷听他打电话。他语速不快,
语气极稳:“我不喜欢带别人去,是她的设计,必须她讲。”他停顿一拍,
压低声音:“她不是别人。”那句“不是别人”,让我整颗心都跟着轻轻一震。
到了酒店前台,前台小姐低声抱歉:“非常抱歉,系统出错,只剩一间大床房。
”走廊尽头闪过手机镜头的反光,有人低声笑:“爆点来了。”我瞬间清醒。
顾行深神情没变,只微微侧头看我,“我去协调。”“没事,
我可以打车去别的地方——”我话还没说完,他已经在签单。“床够大,睡不着再去楼下。
”他头也没抬,声音淡淡。我哑口无言,只能跟着他进电梯。房间灯光温柔,床单是冷白色。
行李箱落地的那一刻,气氛安静到能听见呼吸。我尴尬地笑笑,“我去洗澡。”他点头,
拿出电脑开会。水声哗哗,我脑子乱成一团,想着等会儿要怎么面对他。
出来时他正背对着我打电话,语气仍旧冷静:“别管网上那些八卦,
她和我没有传闻——至少,外面不能有。”我脚步一顿,心底说不清是轻松还是酸涩。
他转身,看见我湿漉漉的头发,眉心一皱,“吹干再睡。”“哦。”我抓起毛巾,笨拙地擦。
他走过来,从我手里接过吹风机,低声:“别动。”暖风落下,带着淡淡木香。
他的手指穿过我发丝,力道极轻。吹风机的嗡鸣声混着我心跳,一起乱。“还热吗?”他问。
我摇头。其实是脸太热。头发吹到一半,外面忽然“啪”地一声,整个房间陷入黑暗。
我惊得一跳,下意识往后退,却被他一把拉住。“别怕。”他的声音近在耳边,
呼吸扑在我发梢,“我在。”他下颌落在我发顶一瞬,又克制地移开。我被他护在怀里,
掌心贴着他的衬衫,能感到那一寸一寸克制的体温。几秒后应急灯亮起,微光在他眼底跳动。
我们都安静了几秒,谁也没先动。“顾总……”我轻声。“叫我名字。”他看着我,
嗓音低下去,“顾行深。”我心口像被什么轻轻戳了一下,迟疑地唤:“顾行深。
”他眼里那点儿冷意像被捻灭了,低得几乎听不见:“再叫一次。”我红到耳尖,
只好又叫:“顾行深。”他笑了,极淡,像是终于松了口气。“去睡吧。”他说,退开一步,
“明早还要赶会。”我躺在床的另一边,听着他敲键盘的声音。屏幕亮在他指尖上,
动作干净、专注。夜深时,电路终于修好。灯亮的一瞬间,他合上电脑。“晚安。
”他靠在椅背上,闭了眼。“晚安。”我轻声回。——第二天醒来,窗外阳光正好。
我下楼时看见他已经等在门口,两杯咖啡放在手边。“无糖拿铁。”他说,“试了这家,
味道不错。”我接过那杯时,指尖又被他碰到。那一瞬,所有克制都变得暧昧。他看着我,
语气淡得几乎无波澜:“昨晚……睡得好吗?”“有点失眠。”我小声。“我也是。
”他侧头看着窗外,窗边亮得发晕,他眯了下眼,“可能是,太安静。
”我笑着啜了一口咖啡,心脏却在那一刻轻轻坠落——我听见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
手机同时震动,屏幕弹出推送:热搜#顾行深同房门#上榜。
他的公司邮箱在此刻也“叮”了一下——匿名投诉:“内部不正当关系。”我抬起头,
他也抬起头,我们目光在空气里对了个正面。那种安静里,藏着彼此都没说出口的心跳声。
会议室的门在这时被推开——门推开的那一瞬,客户团队鱼贯而入。会场嘈杂,
他抬手压了下场:“这版由她来讲——设计人讲得最清楚。
”4 搬家暧昧那场演示顺利得像电影的切镜——出差回来后,气氛变得微妙。
他不再只是那个清冷的上司,会在走廊尽头等我一起下班,
也会在茶水间递我常喝的无糖拿铁。同事们已经开始打赌我们谁先表白。
行政部同时贴出条款征求意见:“严禁上下级恋情。”“他对你笑过几次了?
”南歌掰着手指数,“一次是会议上你打喷嚏,他递纸。一次是你PPT出错,他帮你改。
还有昨天,他居然主动给你加了个小表情——顾行深发‘笑脸’!震惊全公司!
”我一边叠外套,一边装镇定:“可能是他手滑,也可能是故意的。”“系统会为了你故意?
”她挑眉,“算了,今晚你不是搬家?要不要我来帮忙?”“你不是要约会?”“对哦,
那祝你好运,最好搬到他心里去。”她冲我眨眼。傍晚,天色微灰,风有点凉。
我抱着一堆杂物站在楼下,看着那个空空的新家发愁。正打算去楼上拼命搬,
背后传来低沉的声音——“地址发错给我了。”我一回头,顾行深站在车边,袖口挽着,
手里提着两袋东西。灯光从他肩上滑下,带着一点漫不经心的温柔。“我没叫你啊。
”我怔了几秒。“劫走了你搬家公司电话——怕你吃亏。”他说得云淡风轻。
“你、你这是拦路劫。”他低笑,走过来,从我怀里接过纸箱,“你一个人搬?
打算几点结束?”“原本打算慢慢弄,没想到你会来。”“那现在快一点。
”他一边搬一边叠东西,动作熟练得让我怀疑他偷偷干过搬家公司。
我端着一盆绿植跟在后面,忍不住偷看他侧脸。额前碎发被风吹得有点乱,他眉眼低垂,
睫毛投出淡淡的阴影。“你不用这样,”我轻声,“今天本来是你的休息日。”“帮你,
也算休息。”我心里一跳,差点撞到门框。客厅的灯还没装好,屋里光线半暗。
他弯腰去插插头,我递过去螺丝刀。手指在那一瞬相触,像有电流劈开空气。
他似乎也停了下,指尖悬在我指背上,没再挪开。“你手有点凉。”他说。“刚搬完东西。
”我试图淡定。“以后别一个人干这些。”他垂眸看我,声音极轻。那句“以后”,
让我心脏微微发酸。我们一口气忙到八点。吃完外卖,他替我扔垃圾袋回来,
路过玄关时顺手把我的鞋摆整齐。我靠在沙发上,累到不想动。他在厨房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