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神归来开局被萌娃带飞

车神归来开局被萌娃带飞

作者: 目观五色

其它小说连载

《车神归来开局被萌娃带飞》男女主角小鹏林是小说写手目观五色所精彩内容:著名作家“目观五色”精心打造的男频衍生,萌宝,逆袭小说《车神归来:开局被萌娃带飞描写了角别是林默,小情节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弹欢迎品读!本书共4742118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6 06:08:45。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车神归来:开局被萌娃带飞

2025-10-26 08:56:00

“爸爸,那辆车的引擎,声音哭了。”

六岁的林晓晓蹲在“默然修车行”满是油渍的水泥地上,小小的身子蜷缩着,像一颗被遗忘的螺丝钉。她指着刚刚咆哮着掠过门口、车身贴满炫目彩标和“飞驰车队”LOGO的黑色保障车,声音很轻,却像一把精准的扳手,猛地拧紧了林默心脏深处的某颗螺栓。

林默正弓着腰,对付一辆老旧桑塔纳底盘上那颗顽固的螺丝,闻言,布满老茧和油污的手指瞬间停滞,一股冰冷的战栗沿着脊椎急速窜上。那辆保障车的V8发动机声浪浑厚而嚣张,显然是经过顶级调校的产物,彰显着力量与财富。可晓晓却说它“哭了”?只有林默知道,女儿这种对机械近乎通灵的感知,是她与这个喧嚣世界沟通的独特方式,也是她轻微自闭症谱系留下的独特印记。她听不懂成年人的弦外之音,却能“听”懂机器的喜怒哀乐。

他沉默地松开扳手,工具与金属底盘碰撞发出“哐当”一声脆响。他在脏得看不出原本颜色的工作服上擦了擦手,走到女儿身边,高大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投下一片阴影。他蹲下身,试图让自己的目光与晓晓齐平,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瞎说,车子是铁打的,怎么会哭。”

晓晓抬起头,那双琉璃般清澈纯净的大眼睛里没有丝毫杂质,只有纯粹的困惑。她固执地摇了摇小脑袋,细软的发丝拂过林默粗糙的手背,带来一阵微痒。“它就是在哭,”她的小手按在自己单薄的胸口,“它的心,这里,不舒服。”

就在这时,引擎的轰鸣声去而复返。那几辆飞驰车队的车辆,如同不祥的黑色秃鹫,再次精准地停在了修车行的门口,堵住了本就狭窄的出口。车门打开,一个穿着挺括飞驰车队制服、戴着通讯耳麦的年轻技师跳下车,他眼神轻蔑地扫过修车行里堆积如山的废旧零件、斑驳的墙壁,最后落在林默身上,像在打量一件碍眼的垃圾。

“喂,老板,我们车队的车,传动系统跑山路过弯时有点杂音,过来看看。手脚麻利点,工具擦干净,别把我们的赛车弄脏了。”年轻人的语气里充满了理所当然的优越感,每一个字都像带着尖刺。

林默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紧,又迅速松开。他认得这身制服,更认得那个张牙舞爪的“飞驰”徽标——曾经,他也站在同样的光环之下,穿着更高级的定制赛车服,在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被无数人狂热地呼喊着“车魔!凌影!”

而现在,他只是这座小城角落里,一个带着“拖油瓶”女儿、靠着微薄收入勉强糊口的修车铺老板,林默。

他尚未开口,另一个声音,带着一种刻意拉长的、虚伪的热络,像毒蛇般从门口滑入:“哟!这不是我们当年叱咤风云的‘车魔’——凌影吗?真是山水有相逢啊!怎么,告别了风驰电掣,沦落到在这穷乡僻壤……扒轮胎了?”

林默的背脊骤然僵直,仿佛被无形的冰锥刺穿。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直起身,骨骼发出细微的“咔哒”声。他转过身,目光穿透修车行内浑浊的空气,落在了门口那个逆光而立的身影上。

那人穿着一身剪裁合体、价格不菲的定制赛车服,鼻梁上架着一副限量版雷朋墨镜,手腕上价值不菲的机械表在昏暗光线下折射出冷硬的光芒。他摘下墨镜,露出一张林默刻骨铭心、曾在无数个梦魇中出现的脸——陈飞宇。

他曾经的队友,曾勾肩搭背、号称生死与共的兄弟,也是五年前,那场让他身败名裂、赛车失控撞毁、险些将他生命和信念一同燃尽的“意外”的,唯一知情者和幕后推手。

陈飞宇好整以暇地打量着这间破旧、凌乱、充满底层挣扎气息的修车行,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讥诮弧度,目光如同扫描仪,掠过每一个生锈的工具,每一处油污的角落,最后,定格在林默那张历经风霜、却依旧残留着几分硬朗轮廓的脸上。

“啧啧,真是今非昔比啊,凌影。”陈飞宇摇摇头,语气里的惋惜假得令人作呕,“听说你后来捡了个没人要的丫头片子,父女俩就窝在这里?呵,当年让整个亚洲地下赛车界闻风丧胆的‘车魔’,现在……就靠给人换机油、补轮胎为生了?这日子,过得挺……接地气啊。”

林默垂在身侧的拳头猛然握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周围几个原本在闲聊的邻居投来了好奇与探究的目光,那个年轻技师脸上毫不掩饰的鄙夷,以及身后晓晓悄悄攥紧他裤腿时,那细微的、带着恐惧的颤抖。

他深吸了一口气,肺叶里充满了混合着机油、汽油和铁锈味道的浑浊空气,将胸腔里翻涌的怒火、屈辱和旧日伤疤被撕裂的剧痛,死死地压了下去。他的声音低沉,却像绷紧的钢丝般平稳:“修车,可以。按规矩,检查费五十,维修另算。不修,请你们立刻离开。”他的目光,越过陈飞宇那张令人憎恶的脸,落在了自己身后,那个小小的、正努力把自己藏起来的身影上,“别吓到我女儿。”

最后五个字,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冰冷,像淬火的钢。

陈飞宇嗤笑一声,似乎对林默这种隐忍的反应感到非常满意。他没再继续用言语鞭挞,而是转向那个叫小刘的年轻技师,用一种施舍般的口吻吩咐道:“小刘,车交给他检查。也让咱们这位‘前辈’开开眼,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赛道科技。不过……”他话锋一转,意有所指地瞥了林默一眼,“注意点,别把我们‘飞驰’的核心技术参数,‘不小心’泄露给这种……急需机会的‘前辈’。”

小刘立刻挺直了腰板,大声应道:“明白,陈总!”

林默不再理会他们,沉默地走到那辆线条流畅、充满攻击性的赛车旁。他伸手,打开引擎盖,动作间没有丝毫滞涩。复杂的线束、精密的传感器、闪烁着金属光泽的涡轮增压器……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混合着高温金属、高性能润滑油和极限燃烧后特殊气味的热浪扑面而来,瞬间唤醒了他血液里沉睡已久的、名为“速度”的因子。

晓晓挣脱了恐惧,像一只小心翼翼的小猫,踮着脚尖凑到林默腿边,小手紧紧抓着他的工装裤,努力伸长脖子往引擎舱里看。她的小鼻子轻轻抽动了一下,仿佛在捕捉空气中那些无形的信息素,然后用只有父女两人能听到的、气音般微弱的声音说:“爸爸,是第三缸,点火不对,间歇性的……还有那里,”她伸出纤细的食指,精准地指向一个隐藏在众多线束中的传感器接口,“松了,一点点。”

林默的心跳,在那一刻漏了一拍。晓晓的判断,与他凭借多年经验在瞬间形成的结论,几乎分毫不差!甚至比他更快,更直接!这种超越常理的天赋,每一次展现,都让他感到一种混杂着骄傲与担忧的复杂情绪。

他深深地看了女儿一眼,那眼神复杂难明。然后,他拿起手边的万用表和一个普通的开口扳手,动作熟练而精准地开始操作。他没有使用任何花哨的工具或手法,只是最基础的通断测试、接口的检查和紧固。然而,在真正的行家眼里,他下手的角度、力道的掌控、检查顺序的逻辑,都透着一股返璞归真的老辣和高效。

几分钟后,他“啪”一声合上引擎盖,声音依旧平淡无波:“好了。传感器线束接口接触不良,已经紧固。点火线圈存在间歇性故障,导致第三缸偶发失火,需要连接专业ECU读取具体数据流并可能更换,我这里,”他顿了顿,“没设备。”

小刘将信将疑地坐进驾驶室,启动引擎。那阵之前如同附骨之疽的细微杂音,果然消失了!发动机运转变得平顺而有力。他脸上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惊讶,但很快被职业性的傲慢覆盖,嘴里不干不净地嘟囔着:“哼,算你运气好,蒙对了……”

陈飞宇却一直双手抱胸,冷眼旁观。此刻,他脸上那种戏谑和嘲讽慢慢收敛,眼神变得锐利如鹰隼。林默刚才那几下,看似朴实无华,但那种深入骨髓的熟练和精准,尤其是他检查那个隐蔽传感器接口时,右手拇指与其他四指配合,做出的一个近乎本能、极其细微的独特按压手势——“蝴蝶触检”!

陈飞宇的瞳孔骤然收缩!

那是“车魔”凌影的独门绝技!据说他能通过指尖最细微的触感反馈,判断出电路和机械连接的微妙状态!他只在很多年前,凌影全神贯注调试自己那辆恶魔战车时,隔着车窗偶然瞥见过一次,那独特的手法给他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

他竟然……真的没有废掉?!不仅活着,而且就躲在这个不起眼的小城里,技术似乎也并未如他预想的那般彻底荒废!

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陈飞宇的尾椎骨窜起,直冲天灵盖!凌影还活着,而且宝刀未老!这件事本身,就像一颗埋在他锦绣前程下的不定时炸弹,足以对他现在拥有的一切——名誉、地位、财富——构成致命的威胁!

必须确认!必须试探!必须……想办法把这个隐患,彻底地、干净地掐灭!

陈飞宇重新戴上那副雷朋墨镜,冰冷的镜片完美地遮住了他眼底翻涌的阴鸷与杀机。他脸上再次挂起那副无懈可击的、商业化的虚假笑容:“手艺看来还没丢光嘛,林默。挺好,好好修你的车,带好你的……女儿。”他刻意在“女儿”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那威胁的意味,如同实质的冰锥,悬停在空气中。

“对了,”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补充道,语气“温和”得令人毛骨悚然,“山城这几年发展快,路况复杂,车多,人也杂。带孩子出门,尤其……要小心。万一磕了碰了,或者遇到点什么‘意外’,可就不好了。”

说完,他不再给林默任何回应的机会,利落地转身,钻进了那辆豪华的领航车。车队再次发出沉闷的咆哮,卷起地上一阵尘土和落叶,绝尘而去,留下刺鼻的尾气味和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

林默像一尊被钉在原地的石雕,浑身肌肉紧绷,血液仿佛都在一瞬间冻结。陈飞宇最后那几句话,不是威胁,是宣战!而且是一场针对他唯一软肋——晓晓——的,赤裸裸的、不择手段的宣战!

晓晓似乎被父亲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冰冷、紧绷的气息吓到了,她用力拉扯着林默的手指,仰起的小脸上,大眼睛里迅速积聚起水汽,写满了不安和依赖。

林默低下头,看着女儿那张与记忆中那个女人有几分相似、却更加纯净无瑕的脸,五年前那个暴雨倾盆、彻底改变他人生的夜晚画面,如同决堤的洪水,不受控制地再次将他淹没——

刺眼欲盲的远光灯穿透雨幕,轮胎失去抓地力时绝望的嘶鸣,天旋地转的翻滚,金属骨架扭曲变形时发出的、令人牙酸的尖叫,还有……意识模糊间,张灵芝那张布满泪水、却异常决绝苍白的脸,她冰冷的、带着颤抖的声音,如同最后宣判:

“林默!你的世界里只有赛车!它才是你的命!我和这个孩子……对你来说,不过是可有可无的累赘罢了!我们离婚吧!这孩子……你如果愿意要,就留着吧!”

那是晓晓的生物学母亲,在他从巅峰跌入泥沼,最需要支持和信任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抽身离开,追求她自己的“光明未来”的女人。她无法忍受一个身败名裂、前途尽毁、甚至可能终身残疾的“废人”。离婚协议签得干脆利落,她将尚在襁褓中、且表现出“特殊”的晓晓,像丢弃一件不合格的行李般,留给了当时身心俱创、几乎无法自理的他。

从那一刻起,“凌影”死了。活下来的,只能是林默,一个必须为了女儿活下去、必须用尽全力挣扎在温饱线上的父亲。

他以为自己隐藏得足够深,足够卑微,可以像一粒尘埃,在这座小城的角落里,守着女儿,平静地度过余生。

可陈飞宇的出现,像一头嗅到血腥味的饿狼,轻易地撕碎了他苦心经营五年的一切假象。

风暴,已经不再是远方的预警,它来了,带着毁灭的气息,就在眼前。

他猛地蹲下身,将晓晓娇小柔软的身体紧紧地、用力地拥入怀中,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用自己的身躯为她构筑最后一道屏障。他的下巴抵着女儿细软的头发,目光却越过她瘦小的肩膀,投向修车行窗外那不知何时阴沉下来的天空,乌云压城,山雨欲来。

山雨欲来,风已满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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