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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过来时,原主正被全网直播处刑。绿茶女嘉宾林晚儿哭得梨花带雨,

指着我控诉:苏玄,我只是把你当弟弟,你为什么要半夜给我发那种信息,还堵我房门?

弹幕铺天盖地都是辱骂。油腻男滚出娱乐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照照镜子!

恶心吐了,封杀他!原主的经纪人在台下急得快要昏厥。我,玄冥老祖,修行万载,

渡劫失败,却不想一缕残魂竟落入这么个窝囊废体内。我抬眼,看着哭得正起劲的林晚儿,

神色淡漠地掐指一算,然后缓缓开口:你命宫泛水,桃花劫重。上个月的分的手那位姓张,

是个富二代;三个月前那位姓王,是个小导演;半年前那位姓刘,是你前公司的经纪人。

请问,你把我当的是哪一位的弟弟?1.我话音刚落,整个演播厅死寂一片。

林晚儿的哭声戛然而止,她那张画着精致妆容的脸上,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瞳孔剧烈收缩,像见了鬼一样看着我。主持人张大了嘴,半天没合上。

台下的导演对着耳麦疯狂咆哮:“什么情况?苏玄的麦没关吗?他疯了?这都是什么剧本?

”而直播间里,那铺天盖地的辱骂弹幕,也诡异地停滞了三秒。三秒后,是更加疯狂的井喷。

***?????我听到了什么?惊天大瓜?苏玄破罐子破摔,开始胡说八道了?

不像啊,你们看林晚儿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细节,姐妹们,

他说出了姓氏和身份!这要是编的,那他就是编剧天才!我没理会周围的惊涛骇浪,

只是平静地看着林晚儿。我乃玄冥老祖,修的是天道,窥的是命理。

区区一个凡人女子的过往情缘,于我而言,不过是掌心几条杂乱的纹路,一眼便能看穿。

原主的记忆告诉我,他参加的这个恋爱综艺叫《心动信号站》,他是公司硬塞进来的,

因为形象油腻、情商低下,从开播第一天起就被全网嘲讽。刚才那一幕,

显然是林晚儿为了巩固自己“清纯玉女”的人设,拿原主这块最软的柿子来捏,

想踩着他上位。可惜,她踩到的是一块铁板。不,是一座神山。“你……你胡说八道!

”林晚儿终于反应过来,声音尖利,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恐慌,“苏玄,你为了脱罪,

竟然开始造谣污蔑我!你太恶毒了!”她又开始挤眼泪,可惜这次演技明显不在线,

眼眶红了,却半天挤不出一滴泪。旁边的“护花使者”,影帝顾辰皱眉站了出来。

他一身高定西装,气质矜贵,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厌恶。“苏玄,做人要有个底线。

为了博眼球,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攻击一个女孩子,不觉得可耻吗?向晚儿道歉。

”顾辰是这档节目的顶流,粉丝无数。他一开口,弹幕立刻被他的粉丝占领。哥哥说得对!

苏玄太恶心了!抱走我家哥哥,不约!但苏玄必须道歉!心疼晚儿,

被这种***缠上。我瞥了顾辰一眼,此人眉浓压眼,山根凹陷,乃是天生的凉薄之相。

更有趣的是,他头顶一缕若有若无的黑气,正与林晚儿的气运纠缠在一起。

我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道歉?我为何要道歉?”我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全场,“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至于你……”我顿了顿,

目光从他精致的领带夹上扫过,“顾影帝,你印堂发黑,今日恐有血光之灾。奉劝你一句,

晚上八点后,切莫靠近水边,否则后果自负。”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顾辰的脸瞬间黑如锅底:“神经病!”弹幕更是炸开了锅。疯了,苏玄真的疯了!

开始跳大神了?笑死我了,这是什么新型洗白路线?油腻男变神棍?诅咒我们哥哥?

苏玄你等着收律师函吧!导演在后台已经气得七窍生烟,他抓起对讲机,

用最大的音量吼道:“切广告!快!掐掉直播!”现场顿时陷入一片混乱,

工作人员手忙脚乱地准备切断信号。而我,只是施施然地坐回自己的位置,闭目养神。

这具身体太弱,灵力枯竭,刚才掐指推演那几下,已经耗费了我不少心神。我需要时间,

来适应这个世界,并找到重新修炼的法门。至于这些凡人的爱恨情仇,于我而言,

不过是过眼云烟。若他们不再来招惹我,我也懒得理会。

若他们非要自寻死路……我缓缓睁开眼,一丝冰冷的寒芒在眼底一闪而过。那我不介意,

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天威难测。2.直播被紧急掐断,

录制现场的气氛降到了冰点。导演,一个地中海发型的中年男人,铁青着脸冲了过来,

指着我的鼻子就骂:“苏玄!你想干什么?你想毁了这个节目吗?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那些话会造成多大的影响?”原主的经纪人,一个叫刘姐的女人,

也连滚带爬地跑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哭丧着脸说:“我的祖宗啊,你到底是怎么了?

你快给顾影帝和晚儿道个歉,快啊!”林晚儿站在顾辰身后,眼圈红红的,

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眼神深处却藏着一丝得色。她大概觉得,我这次是彻底完蛋了。

顾辰则是一脸冷漠,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我拨开刘姐的手,站起身,

身高竟然比顾辰还高出半个头。我俯视着他,语气平淡:“我从不说假话。信与不信,

在于你。”说完,我不再看他,径直走向后台的休息室。刘姐在后面急得直跺脚,

导演气得差点心肌梗塞。“反了!反了天了!这种艺人,必须封杀!立马给我滚蛋!

”我充耳不闻。回到休息室,我关上门,盘腿坐在沙发上,开始尝试引气入体。

这个世界的灵气稀薄得可怜,空气中充满了各种驳杂的能量。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才勉强凝聚起一丝微弱的灵力,在干涸的经脉中缓缓流淌。聊胜于无。“咚咚咚。

”门被敲响了。我睁开眼,以为是刘姐或者节目组的人,便道:“进。”门开了,

走进来的人却出乎我的意料。是姜清月。她是这个节目的另一位女嘉宾,

也是国民度最高的女演员,人称“清冷女神”。从我穿过来到现在,她一直安静地坐在角落,

像个局外人,没有说过一句话。此刻,她穿着一身简约的白色长裙,长发披肩,

脸上未施粉黛,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她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门口,看着我,

清澈的眼眸里带着一丝探究。“你……”她终于开口,声音也如她的人一样,清清冷冷,

“刚才说的,都是真的?”我看着她。此女面相极佳,天庭饱满,凤眼含威,是难得的贵相。

更重要的是,她的灵魂深处,似乎蕴藏着一丝极其纯净的先天之气。这种气息,

对目前的我来说,有致命的吸引力。“你指什么?”我反问。“林晚儿的那些事,

还有……顾辰的血光之灾。”她说得很慢,似乎在斟酌用词。我淡淡一笑:“天机不可泄露。

不过,看在你与我有缘的份上,可以送你一句话。”姜清月微微一怔。

“你眉心悬针纹若隐若现,家中长辈,尤其是一位男性长辈,最近身体恐怕欠安。

此病非药石可医,乃是阴邪之气侵体所致。”话音刚落,姜清月的脸色“唰”地一下变了。

她那双一直古井无波的眸子里,第一次露出了震惊和骇然。“你……你怎么知道?

”她声音发颤。她的爷爷,曾经的开国元勋,近半年来缠绵病榻,遍访名医都束手无策,

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医生甚至已经下了病危通知。这件事,除了姜家最核心的几个人,

没有任何外人知道。而我,一个刚刚被全网唾骂的油腻小鲜肉,竟然一语道破天机。

这让她如何能不震惊?我没有回答她,只是闭上眼睛,继续调息。对她,点到为止即可。

该她求我的时候,她自然会来。姜清月在门口站了很久,眼神变幻不定,最终,

她什么也没说,悄悄地退了出去,并帮我带上了门。门外,

隐约传来导演的咆哮和刘姐的哀求。“……违约金五百万,一分都不能少!”“王导,

再给小玄一次机会吧,他就是压力太大了,脑子不清楚……”我充耳不闻,

心神沉浸在修炼之中。五百万?于我玄冥老祖而言,凡间的金钱,不过是粪土。

但对于原主这个小可怜来说,这无疑是天文数字。也罢,既然占了你的肉身,这点小麻烦,

我便替你一并解决了吧。3.傍晚时分,刘姐推门进来,眼眶通红,像是刚哭过。“苏玄,

王导说了,要么你现在立刻出去,对着镜头给顾影帝和林晚儿磕头道歉,求他们原谅。

要么……要么就准备好五百万违约金,立马滚蛋。”她说着,

声音里带着哭腔:“咱们哪有五百万啊!你把妈卖了都凑不齐啊!”我缓缓睁开眼,

经过一下午的调息,体内的灵力虽然依旧微弱,但精神好了许多。“不道歉,也不滚蛋。

”我平静地说道。“什么?”刘姐愣住了,“你还想怎么样?留在这里继续丢人现眼吗?

”“等着。”我吐出两个字。“等?等什么?”刘姐一脸茫然。我没再解释,抬起手腕,

看了一眼原主那块廉价的电子表。时间显示:19:58。我站起身,走到窗边,看向远处。

节目录制地点在一处郊外的豪华别墅,别墅后面有一个巨大的人工湖,波光粼粼,风景优美。

今晚,节目组安排了一个“湖边烧烤派对”的环节,现在工作人员正在湖边忙碌地布置着。

顾辰、林晚儿和其他几位嘉宾也都在场,有说有笑,气氛看起来很融洽。仿佛下午那场风波,

从未发生过。“晚上八点后,切莫靠近水边。”我的话,言犹在耳。可惜,忠言逆耳。

刘姐顺着我的目光看去,不解地问:“你看什么呢?”我没有回答,

只是静静地看着电子表上的时间,一秒一秒地跳动。

19:59:55……19:59:56…………20:00:00!时间到的那一瞬间,

异变陡生!湖边,顾辰正端着一杯红酒,意气风发地和身边的林晚儿调笑。突然,

他脚下的草坪毫无征兆地塌陷了一小块!“啊!”顾辰惊呼一声,身体失去平衡,

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朝着人工湖的方向摔了过去。“噗通!”一声巨响,水花四溅。顾辰,

这位万众瞩目的大影帝,就这么以一个极其狼狈的姿势,掉进了湖里。“救命!救命!

我……我不会游泳!”他在水里拼命扑腾,呛了好几口水,英俊的脸庞因恐惧而扭曲。

现场瞬间大乱。“快!救人啊!”“顾影帝落水了!

”工作人员和几位男嘉宾手忙脚乱地跳下水去救人。林晚儿更是花容失色,尖叫连连。

直播间的弹幕,在沉寂了一秒后,彻底疯了。***操操操操!什么情况?

顾辰掉湖里了?真的假的?重点是时间!现在是晚上八点零一分!八点!

苏玄……他说中了……他说中了!!!***!神棍苏玄?预言家?

今天是什么玄幻情节?我人傻了!前面的,你忘了他说顾辰有血光之灾吗?

这湖里要是有个石头……弹幕还没发完,就听见湖里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啊——我的腿!”是顾辰的声音。众人七手八脚地将他从水里捞了上来,

只见他抱着自己的右腿,痛苦地在地上翻滚。他的白色西裤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

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正从他的小腿处汩汩地往外冒着血。湖底,一块尖锐的石头,

在灯光下闪着森然的光。血光之灾。一语成谶。休息室里,

刘姐目瞪口呆地看着窗外那片混乱,又难以置信地回头看着我。

她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身体因为极度的震惊而微微颤抖。

“你……你……苏玄……你……”她“你”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我神色淡然,

仿佛这一切都与我无关。“现在,你还要我去道歉吗?”我问她。刘姐猛地摇头,

像拨浪鼓一样。道歉?开什么玩笑!这哪里是油腻小鲜肉,这分明是活神仙啊!

4.顾辰被紧急送往医院,据说伤口很深,伤到了筋骨,没有几个月怕是好不了了。

他的“血光之灾”,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实。而我,苏玄,一夜之间,从“全网黑”的油腻男,

变成了网友口中神秘莫测的“玄学大师”。我的微博粉丝数,以一种匪夷所思的速度暴涨。

广场上,关于我的讨论热度,甚至超过了顶流影帝顾辰。

#苏玄 预言家##苏玄说顾辰有血光之灾##心动信号站秒变走近科学#一个个词条,

被顶上了热搜前排。风向,彻底变了。之前骂我骂得最凶的那些人,此刻纷纷在网上@我,

尊称我一声“苏大师”,求我帮忙算命、看相、测姻缘。

导演组的态度也发生了180度的大转变。那个地中海王导,亲自提着果篮来到我的休息室,

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苏大师,哎呀,您看我这有眼不识泰山!下午那事儿,是我不对,

我给您赔不是了!”他点头哈腰,姿态放得极低。“那五百万违约金的事儿,

您就当我是在放屁!您想在节目里待多久,就待多久!我们全组上下,

一定把您当祖宗一样供着!”我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此人鼻梁歪斜,耳后见腮,

是个典型的见风使舵、反复无常的小人。不过,

我暂时还需要这个节目作为我在这个世界立足的跳板。“知道了。”我惜字如金。

王导见我没有赶他走,更是喜上眉梢,把姿态放得更低了。“那……大师,

您看……能不能帮我们节目也‘算’一下?您放心,酬劳方面,绝对好说!”他搓着手,

一脸期待。一个能精准预言影帝血光之灾的大师坐镇,这节目的收视率和话题度,

还不是要爆到天上去?这就是他的如意算盘。我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再说吧。

”打发走王导,刘姐像个小跟班一样,端茶倒水,殷勤备至。“祖宗,不,大师!您渴不渴?

饿不饿?要不要我给您捏捏肩?”她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敬畏和崇拜,

和我刚穿过来时判若两人。我有些不耐地挥了挥手:“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好嘞!”刘姐屁颠屁颠地退了出去。世界终于清静了。我闭上眼,准备继续修炼。

可没过多久,门又被敲响了。这次,我连眼都懒得睁,直接道:“不见。”门外安静了片刻,

随即传来一个清冷的女声。“苏大师,是我,姜清月。我……有急事求您。”我睁开眼。

她来了。“进来。”门开了,姜清月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丝急切和恳求。她一进来,

就对着我深深地鞠了一躬。“苏大师,请您救救我爷爷!”我看着她,

神色平静:“你信我了?”姜清月用力点头,眼眶微微泛红:“我信!下午您说完之后,

我立刻给我爸打了电话。他说,爷爷的病情突然加重,医生已经下了三次病危通知了。

我……我真的没有办法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平日里那个高高在上的清冷女神,

此刻卸下了所有防备,像个无助的小女孩。“苏大师,只要您能救我爷爷,无论您要什么,

我都可以给您!钱、资源、地位……只要我姜清月拿得出来的,绝不吝啬!

”她的态度很诚恳。我沉吟片刻。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更何况,她身上的先天之气,

对我恢复修为大有裨益。帮她,也是在帮我自己。“我可以出手。”我缓缓开口,

“但不是现在。”姜清月一愣:“为什么?”“你爷爷中的是‘七日断魂煞’,

是一种极其阴毒的风水煞。此煞气发作,七日之内,神仙难救。现在应该已经是第六天了。

”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我需要准备一些东西。明日午时,是阳气最盛之时,

也是破煞的最佳时机。你带我去见你爷爷。”听到“七日断魂煞”五个字,

姜清月脸色又白了几分。她虽然不懂玄学,但光听名字,就知道这东西有多凶险。“好!好!

我明天一早就来接您!”她连连点头,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另外,”我补充道,

“让你家人查一下,你家祖坟或者老宅附近,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大型的动土工程,

尤其是挖地基、开山、修路之类的。”“这……这和爷爷的病有关系?”姜清月不解。

“七日断魂煞,不会无缘无故形成。必然是有人动了你家的风水根基,才会引煞上身。

”我解释道。姜清月神色一凛,重重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了,我马上去查!”说完,

她又对我深深鞠了一躬,才转身离去。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事情,

变得越来越有趣了。究竟是无心之失,还是有人……在背后处心积虑地害人?

5.第二天一早,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停在了别墅门口。姜清月亲自开车来接我。

她换下长裙,穿了一身干练的黑色西装,长发高高束起,整个人显得英气十足。

但眉宇间的忧色,却怎么也掩盖不住。“苏大师,上车吧。”我点点头,坐进了副驾驶。

车子平稳地驶出,姜清月一边开车,一边汇报她连夜查到的情况。“您说得没错。

我们家在京郊有一处祖宅,是我太爷爷传下来的。半个月前,

祖宅旁边的一块地被一个开发商买下,要盖一个度假村。一周前,他们正式开始动工,

挖地基,打桩……”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后怕。时间,完全对得上。“那个开发商,

查过底细吗?”我问。“查了。”姜清月脸色有些难看,“是顾辰家里的产业。”顾辰?

我眉毛一挑。又是他。这就有意思了。究竟是巧合,还是……“先去医院看看你爷爷再说。

”我没有下定论。车子一路疾驰,最后停在了一家安保极其森严的私人医院前。

姜清月带着我,通过层层关卡,来到了顶楼的一间特护病房。病房里,

站着几个神情肃穆的中年人,应该都是姜家的核心成员。

看到姜清月带我这么一个年轻的“小鲜肉”进来,他们脸上都露出了不解和质疑的神色。

“清月,这位是?”一个面容与姜清月有几分相似的威严中年人开口问道,

他应该就是姜清月的父亲,姜振国。“爸,这位就是我跟您提过的苏大师。”姜清月介绍道。

“大师?”姜振国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中的怀疑更重了,“清月,你不要胡闹!

你爷爷的病,连国外的专家都束手无策,你带一个毛头小子来,能有什么用?”“就是啊,

清月,这不是病急乱投医吗?”旁边一个贵妇人也附和道。面对家人的质疑,

姜清月却异常坚定。“爸,三叔,三婶,我相信苏大师!请你们也给他一个机会!

”她转头看向我,眼中带着恳求。我没有理会这些人的议论,径直走到病床前。病床上,

躺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面容枯槁,双目紧闭,呼吸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

一团浓郁的黑气,如附骨之蛆般缠绕在他的身上,不断侵蚀着他的生机。

“七日断魂煞”……果然是它。而且,煞气已经深入骨髓,今天午时一过,

便是大罗金仙下凡,也回天乏术了。“准备一盆清水,一根新的毛笔,还有朱砂。

”我对姜清月说道。“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姜振国皱眉。“救人。”我言简意赅。

虽然心中充满疑虑,但看到女儿坚定的眼神,姜振国还是挥了挥手,让人去准备。

东西很快拿了过来。我将朱砂倒入清水中,用毛笔搅匀,然后咬破自己的指尖,

滴入一滴精血。轰!那盆原本平平无奇的朱砂水,瞬间像是被点燃了一般,

泛起一层淡淡的金色光晕。病房里的众人,都惊得瞪大了眼睛。这……这是什么情况?

魔术吗?我没理会他们的震惊,手持毛笔,蘸饱了混着我精血的朱砂水,然后深吸一口气,

体内的灵力疯狂运转。下一秒,我手腕翻飞,在半空中迅速勾勒起来。一道道金色的符文,

凭空出现,玄奥而复杂,散发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威压。“敕!”我轻喝一声,

将那道凭空画出的符箓,猛地按向姜老爷子的眉心。“嗡——”金光大作!整间病房,

都被耀眼的金色光芒所笼罩。“嗷——”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尖啸,从姜老爷子的体内传出。

那团缠绕在他身上的黑气,仿佛遇到了克星,剧烈地翻涌、挣扎,最后在金光的照耀下,

被一寸寸地净化、消融,最终化为一缕青烟,彻底消散。光芒散去。病房里恢复了平静。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像是看了一场好莱坞特效大片。“咳……咳咳……”就在这时,

病床上的姜老爷子,忽然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然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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