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晏州景都患有偏执型人格障碍,对彼此有强控制欲。
小到为对方准备每件衣物,大到几乎日日形影不离。
哪怕到了婚后第四年,晏州景依旧会半夜惊醒,掐着我的喉咙威胁。
“沈雾曦你要是敢离开我,我就把你抓回来砍断手脚,关进笼子圈禁在家里一辈子!”
我被掐疼,气得反手给他一巴掌。
骂他是野狗守骨头。
等晏州景顶着巴掌印安心睡去,再默不作声拧紧锁住我们手腕的镣铐,感到痛意才罢休。
七年之痒那天,他再次给了我一场盛大婚礼。
媒体的争相报道下,整个纽港人人皆知他爱惨了我。
惹我不高兴无异于找死。
可几天后的生日,晏家养女挺着大肚子跪在我面前,“他喝醉了,又被死对头下药,是我的错,你别怪他。”
我勾起嘴角,轻轻抚过她脖颈处鲜艳的红痕。
“一条在晏家摇尾乞怜的狗,也敢跑到我面前来装模作样。”
“你猜,我不开心,晏州景那个疯子会不会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