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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侯府世子赵景渊大婚那晚,他一夜未归,

听说是去了他体弱多病、寄养在府中的表妹——柳依依的院子。新婚夜我独守空房,

成了整个京城的笑话。从此我便恨上了柳依依,与她斗得不死不休。三年后,我寻了个由头,

将她送去了京郊的尼庵静养,世子大怒。他那守寡多年、作为远亲客居在府中的秦表婶,

更是拉着我的手替外甥女求情:“世子妃,你已是侯府主母,

何必为难依依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柳依依在尼庵中“失足”落水而亡,从那日起,

世子便视我如蛇蝎。他承袭爵位前夜,指着柳依依的画像,亲手写下休书要将我逐出家门。

“沈念,你这个毒妇,若不是你,依依岂会惨死庵中!”我被关在柴房,

心如死灰等待被送回娘家,那位秦表婶秦婉柔却穿着一身华贵的锦缎走了进来。

“你是高门贵女又如何,还不是为我做了垫脚石。”“喝下这杯上路酒,

去黄泉下陪我那可怜的侄女吧。”我这才明白,原来世子真正私通的,

一直是他这位守寡多年、风韵犹存的远房表婶。柳依依,

不过是他们用来掩人耳目、顺便攻击我的靶子。饮下毒酒后我肠穿肚烂,再睁眼,

又是大婚之日。1红烛高烧,喜帐低垂。空气里弥漫着合卺酒的香气。喜婆还在说着吉祥话,

声音尖细得刺耳。“世子妃,世子殿下他……许是有要事耽搁了。”我端坐在床沿,

头上的凤冠沉重得像一座坟。前世的我,就是这样从期待等到心凉,

最终等到一个天大的笑话。赵景渊一夜未归,第二天府里传遍了,他心疼表妹柳依依体弱,

去她院里守了一夜。我成了全京城同情的对象,一个连新婚夜都留不住丈夫的可怜虫。

而这一世,我知道,他不在柳依依那里。他此刻,正在与他那位好表婶秦婉柔,颠鸾倒凤。

柳依依的院子,不过是他们幽会的最佳幌子。一个病弱孤女的住处,谁会怀疑?

我慢慢抬起手,取下凤冠,随手扔在妆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陪嫁来的大丫鬟青竹脸色一白,低声道:“小姐……”“青竹。

”我看着镜中自己年轻又陌生的脸,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奴婢在。

”“你带几个最得力的婆子,现在就去柳依依的‘静心苑’。”青竹一愣:“小姐,

您是想……”“不是我想的那样。”我打断她,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就说我听闻依依表妹身子不适,特地派人去探望。记住,动静要大,越大越好。

”青竹是跟着我一路走过来的,最懂我的心意。她立刻明白了什么,眼神一凛:“小姐放心,

奴婢知道该怎么做了。”我顿了顿,又补充道:“找个嗓门最大的婆子,

就说‘世子妃忧心表小姐,命我等前来捉拿惊扰表小姐的贼人’。”贼人。这两个字,

我咬得极重。青竹领命而去。我独自坐在房中,给自己倒了一杯冷茶。茶水入喉,冰冷刺骨,

却远不及我心底的寒意。前世,我一心想做个贤良的世子妃,为赵景渊打理后宅,孝敬公婆。

我以为我的退让和容忍,能换来他的尊重和爱护。可我换来的,

只有无尽的羞辱和一杯穿肠毒酒。他们整个安远侯府,都趴在我的嫁妆上吸血,

却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他们珍视脸面,珍视权势,珍视彼此。那好。这一世,

我就把他们所有珍视的东西,一样一样,亲手砸个粉碎。外面很快传来了嘈杂的喧哗声。

我能想象到,青竹带着人浩浩荡荡闯进静心苑,那嗓门洪亮的婆子一声高喊,会惊动多少人。

安远侯府今夜宾客未散,这场好戏,正该有观众。我需要的不是赵景渊的解释,

也不是他的愧疚。我要的,是从我们大婚的第一天起,就把安远侯府的脸面,

狠狠地踩在脚下,碾进泥里。2天刚蒙蒙亮,赵景渊就带着一身寒气闯了进来。

他英俊的脸上满是怒火,眼底布满血丝,显然一夜未眠。“沈念!你昨晚到底在发什么疯!

”他一把将我从床上拽起来,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手腕。我冷冷地看着他,没有挣扎,

也没有呼痛。“世子这是在质问我?

”我的平静让他更加愤怒:“你派人去依依的院子大吵大闹,弄得人尽皆知,

你安的是什么心!”“我安的是世子妃的心。”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新婚之夜,夫君不见踪影,我担心府中有贼人作乱,惊扰了体弱的表妹,派人去看看,

何错之有?”赵景渊被我堵得一噎,脸色铁青。“你明知道我……”“我明知道什么?

”我抢过话头,声音陡然拔高,“我只知道,昨夜是我和你的新婚之夜!你一夜未归,

天亮了倒来质问我这个受害者?赵景渊,你的脸皮是城墙做的吗?

”他大概从未见过我如此尖锐的模样,一时竟怔住了。前世的我,此刻只会垂泪,

委曲求全地问他是不是不喜我。可现在的我,只想撕烂他虚伪的面具。门外传来脚步声,

婆母侯夫人板着脸走了进来。“一大早吵吵嚷嚷,成何体统!”她看我的眼神,

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厌恶。“母亲。”赵景渊看到救兵,立刻告状,“您看看她做的好事!

昨夜……”“母亲来得正好。”我甩开赵景渊的手,转向侯夫人,福了福身,姿态无可挑剔,

“儿媳正要向您请罪。昨夜儿媳派人寻夫君,动静大了些,搅了您的清梦。

只是儿媳实在害怕,怕世子在新婚夜出了什么意外。

”侯夫人冷哼一声:“景渊不过是去看望依依,你何必如此大惊小怪,丢人现眼!”“看望?

”我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原来侯府的规矩,是允许新郎在新婚夜,撇下新娘,

去和别的女子共处一室的?这要是传出去,丢的是谁的人,现的是谁的眼?”“你!

”侯夫人气得脸色发白。“母亲,世子,”我敛去笑容,神情变得落寞而委屈,

“或许是儿媳的错。儿媳出身将军府,不懂你们侯府这些缠绵悱恻的情谊。

新婚夜被夫君抛下,心里郁结难舒,怕是会落下病根。”赵景渊皱眉:“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不敢。”我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掩去其中的讥讽,“只是心情不好,便想着花些钱财,

或许能让心情舒畅些。听闻城西新开了一家‘琳琅阁’,里面的珠宝首饰都是顶尖的。

儿媳想去逛逛,也算是为侯府添些体面。”侯夫人和赵景渊对视一眼,

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鄙夷。他们以为我是在用赌气的方式争宠。

赵景渊不耐烦地挥挥手:“随你!别再给我惹事就行!

”侯夫人也冷冷道:“掌家钥匙明日会给你,你好自为之。

”他们以为这是对我的施舍和安抚。3掌家的钥匙很快就送到了我手上。侯夫人大概是觉得,

用金钱就能堵住我的嘴,让我安分守己。真是天真得可笑。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带着青竹,

浩浩荡荡地去了静心苑。柳依依正靠在榻上,脸色苍白,眼圈红肿,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看到我,她吓得瑟缩了一下,挣扎着要起身行礼。“表嫂……”“妹妹快躺着,你身子弱,

不必多礼。”我亲热地扶住她,坐在她的床边,满脸关切。柳依依受宠若惊,

不安地绞着手里的帕子。“昨夜之事,是我院里的下人不懂事,惊扰了妹妹休息。

”我柔声说道,仿佛昨夜那个搅得天翻地覆的人不是我。

“不……不敢……”柳依依怯生生地说。“妹妹有什么不敢的。”我握住她冰凉的手,

叹了口气,“说到底,都是我的不是。若我能让世子留在我房里,

又怎会让他来打扰你养病呢?”这话里的暗示,让柳依依的脸更白了。她当然听得懂,

我是在说,赵景渊来她这里,是对我的羞辱。“表嫂,我与景渊哥哥……是清白的。

”她急急地辩解。“我自然是信妹妹的。”我拍了拍她的手背,话锋一转,

“只是……这府里人多口杂,尤其是秦表婶,她一向最疼你,也最是看重侯府的颜面。

昨日她还拉着我,说妹妹你年纪不小了,总这样与世子走得近,怕是会惹人非议。

”我故意提到了秦婉柔。前世,秦婉柔就是这样,一边扮演着慈爱长辈的角色,

一边暗中挑拨我和柳依依的关系。柳依依单纯,总以为秦表婶是真心为她好。果然,

柳依依的眼神黯淡了下去:“秦表婶……也是为了我好。”“是啊,她自然是为了你好。

”我笑得意味深长,“只是这好法子,却有些让人看不懂。她自己守寡多年,深居简出,

最是懂得避嫌。怎么到了妹妹这里,就只会劝你退让,自己倒是不躲不避呢?

”柳依依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她懦弱,但不是蠢。她爱慕赵景渊,

自然不甘心永远只做个体弱多病的“妹妹”。“妹妹,你听嫂子的。”我凑近她,压低声音,

“你是侯府的表小姐,是老夫人心尖上的人。世子心疼你,也是人之常情。

凭什么要被一个外人指手画脚?”“外人?”柳依依不解。“秦表婶说到底,

也只是个客居的远亲。而你,才是这府里正经的表小姐。难道在这侯府,

你的地位还不如她一个寡妇?”我的话像一根刺,扎进了柳依依的心里。她咬着唇,

没有说话,但眼神里已经有了不甘和动摇。我知道,鱼儿上钩了。“妹妹别怕。

”我安抚地拍着她,“以后有嫂子在,谁也别想欺负你。你只管养好身子,世子喜欢来看你,

就让他来。谁敢说三道四,我第一个不饶她!”我给她撑腰,

让她产生“世子妃是站在我这边”的错觉。我就是要鼓励她,去对抗秦婉柔,去争,去抢。

把这内宅的水搅浑,把她们的关系撕裂。让她们狗咬狗,斗个你死我活。而我,

只需要坐山观虎斗,顺便,做我的正事。柳依依,你这把懦弱的刀,可千万别让我失望。

4从静心苑出来,我便直奔账房。核对完库房的存银,我的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安远侯府,

真是个空架子。外表光鲜,内里却早已被蛀空了大半。想来也是,侯爷昏庸无能,

赵景渊又是个只知风花雪月的草包,再加上一个贪得无厌的秦婉柔。这个家,不败才怪。

前世,我为了填补这些窟窿,悄悄贴进去了大半的嫁妆。这一世……我只想让这窟窿,

变得更大,大到谁也补不上。我当即叫来管家,开出了一张长长的单子。

“城西琳琅阁最新出的那套鸽血红宝石头面,给我订下。”“城东锦绣坊新到的云锦,

所有颜色,一样来十匹。”“还有城南的百味楼,传我的话,今晚我要在府里设宴,

请我娘家几位哥哥嫂嫂吃饭,让他们把最贵的菜式都送来。”“对了,

把我库房里那些前朝字画、古董玉器,都清点出来,给我娘家母亲送去,就说是我孝敬她的。

”管家听得目瞪口呆,手里的笔都差点掉了。“世……世子妃,

这……这开销也太大了些……”“怎么?”我斜睨着他,“花的是侯府的钱,你心疼什么?

还是说,这侯府,已经轮不到我这个世子妃做主了?”管家吓得一哆嗦,

连忙跪下:“奴才不敢!奴才这就去办!”消息很快就传到了侯夫人和赵景渊的耳朵里。

他们气冲冲地赶来,正好看到一箱箱的珍贵药材和补品被抬到我的院子。“沈念!

你又在做什么!”赵景渊怒不可遏。“给娘家送些节礼。”我轻描淡写地回答。

侯夫人指着那些箱子,气得浑身发抖:“你……你这是要把侯府搬空吗!”“母亲言重了。

”我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袖,“我只是觉得,我嫁妆丰厚,为侯府带来了无上荣光。

如今我心情不畅,用侯府的钱,给我娘家送些回礼,让他们也高兴高兴,这叫礼尚往来,

不是吗?”“你……”“还是说,”我迎上他们愤怒的目光,笑得愈发灿烂,“世子觉得,

我这个世子妃,连这点孝心都不能有?新婚之夜你与表妹厮混,让我成了全京城的笑柄,

我心情不好,只能花钱解闷。你们若是不想我花钱,也简单……”我的眼神扫过赵景渊,

又落在别处,充满了轻蔑。“管好你的下半身,别再让我听见什么不干不净的闲话。

”这句话,如同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赵景渊和侯夫人的脸上。

他们被我这番无赖又露骨的话惊得说不出一个字。是啊,他们理亏。只要这个把柄在,

他们就还得安抚我。看着他们铁青着脸,拂袖而去的背影,我心中的恨意没有丝毫消减,

反而愈发沸腾。这就受不了了?别急。这只是个开始。我会让你们眼睁睁地看着,

这座你们引以为傲的侯府,是如何在我手中,一点点地被败光,被掏空,最终化为一片废墟。

5柳依依果然没让我失望。有了我的“撑腰”,她的胆子大了不少。

她开始频繁地出现在赵景渊的书房外,或是送一碗亲手炖的汤,或是递一件熬夜时披的衣。

赵景渊对她本就有愧,加上她那副柔弱可怜的模样,自然是来者不拒。这下,

可就碍了秦婉柔的眼。一日午后,我正在小花园里“赏花”,实则是在等一场好戏。果然,

没过多久,就看到秦婉柔和柳依依一前一后地走了过来。秦婉柔的脸色很难看,

显然是来兴师问罪的。“依依,我不是跟你说过,世子如今已是有家室的人,你要懂得避嫌。

”秦婉柔的语气带着长辈的严厉。柳依依怯生生地垂着头,

小声辩解:“我……我只是心疼景渊哥哥辛苦……”“心疼?”秦婉柔冷笑一声,

“这府里有世子妃,有下人,哪里轮得到你来心疼?你这般殷勤,传出去,别人会怎么想你?

怎么想我们侯府?”“我……”柳依依被说得眼圈泛红,委屈地咬着唇。换做以前,

她早就被吓得退缩了。但今天,她想起了我的话,鼓起勇气抬起头:“秦表婶,

景渊哥哥从小就最疼我。如今我只是关心他,又有什么错?倒是表婶你,一个客居的远亲,

是不是管得太宽了些?”“你!”秦婉柔没想到一向懦弱的柳依依敢顶撞她,气得脸色骤变。

“我说错了吗?”柳依依豁出去了,声音也大了起来,“表嫂都说了,我是府里的正经小姐,

谁也欺负不得!她还说,女子守节是本分,表婶您守寡多年,更该注重名节,

而不是整日盯着别人的夫君!”这话,简直是字字诛心。秦婉柔的脸,瞬间变得煞白。

她和赵景渊的私情,是她心中最隐秘的禁忌。柳依依这番话,

无疑是掀开了那块遮羞布的一角。“你……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竟敢胡说八道!

”秦婉柔气急败坏,扬手就要打下去。我适时地站了出来。“秦表婶,这是做什么?

”我快步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腕。秦婉柔看到我,眼神闪过一丝慌乱,

随即又化为恼怒:“世子妃,你来得正好!你听听她说的混账话!”我看向柳依依,

她正梨花带雨地看着我,眼中满是求助。我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转向秦婉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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