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白月光就可以打败所有人第3章 挑事就挑事,砸人就是你的不对了在线免费阅读
这往后的日子,宛眠过得真是越来越没有盼头了。
“小江哥哥,你真厉害,在这么多个人里面脱颖而出。”宛眠撑着下巴,崇拜地看着江佑白。
是校运动会选举主持人的事,宛眠也去了,选倒是也选上了。
都是那会儿江曦月砸钱给她,让她把位置让给她。
宛眠当时没思索超过两秒,一通答应下来,却没想到江佑白也选上了,一起的还有傅云景。
此时江佑白拿着主持人稿子,扫过上面的字,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我记得当初你也选上了,为什么上面没有你的名字。”
他的神情淡淡的,看不出到底是什么样的情绪。
“没啊,小江哥哥你记错了,选上的是江曦月。”宛眠无所谓地摆摆手,坐回座位上,盘算着下周应该带什么零食。
倒是江佑白垂下长长的眼睫毛,若有所思,半晌,他木着脸开口,“没事,下次再选。”
宛眠咖色的眼球咕噜一转,凑了过去,“小江哥哥是在安慰我吗?”
江佑白抿了抿唇,又不说话了,低着头默默熟练稿子。
宛眠班排入场式的时候,正好江佑白要去对稿子。
主席台就在斜对角,她抬起头就能看见。
于是宛眠就遥望着主席台上站着的的四个人。
两男两女。
江佑白和傅云景,还有江曦月和一个她不认识的女生,长得很清秀,宛眠皱了皱眉,能出现在主角团里的人。
是谁。
宛眠想了许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就转眼看别的去了。
这个年纪的小孩心眼不多,什么神情都显露在脸上。
宛眠在底下看着,江曦月就一会儿讨好似的对着傅云景笑,一会儿又瞪着江佑白,像精分了一样。
宛眠叹了口气,准备看看江佑白的神情,然后就直直地对上了傅云景扫过来的眼神。
两人对视的一瞬间,傅云景似乎笑了一下,转瞬即逝,随后是江曦月一张嫉妒的脸。
宛眠愣了一下,不明所以,班主任又在那喊人***,也没多想,跑了回去。
在所有同学的期盼中,运动会准时开幕。
宛眠班的入场式循规循矩,个个脸上贴个国旗式的爱心贴纸,走到主席台前喊个口号就算完事。
温柔的语调响起,宛如一滩静静流动的泉水。
江佑白还没有变声,嗓音带着天然的清冽。
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宛眠下意识地抬头。
主席台上剩余的三个人都在看稿,唯有江佑白低头看着下面,抿了抿嘴唇。
宛眠不知道他心中所想,还以为是因为这具身体从小就体弱多病,江佑白又被拜托着帮忙照看宛眠,才会多瞟两眼。
宛眠想通之后就不再看他,随着大队伍绕了一圈之后回到了操场中间的草坪。
这种天气不热也不燥,没开着太阳也不下雨,正好适合比赛。
宛眠身体不好,班主任就没让她报名。
此刻她坐在小板凳上,吃着零食静静地观看着比赛。
“眠眠,你有没有觉得傅云景长得很帅啊。”
宛眠回过神,有些懵的地看着身旁坐着的夏晚吟。
刚升上来的时候交的朋友,玩得比较开,也很会说话。
“怎么样?你不觉得吗?”夏晚吟见她有些迷茫,用胳膊肘抵了一下她,示意让她看主席台。
“就是最右边坐着的那个男生,帅吧?”
宛眠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劝你还是不要肖想了。”
毕竟人家是女主的。
“为什么?难道他有女朋友了?我觉得林瑶学姐还不错啊,是她吗?”
夏晚吟指了指江曦月旁边的那个女生。
宛眠皱了皱眉,默默记住了这个名字,“他没有。”
夏晚吟沉默了一瞬,用略带戏谑的眼光看向她,“你怎么知道,难不成……你也喜欢傅云景?”
“没有……”宛眠无奈地扶了扶额,搞不懂她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运动会举办三天,到了第二天宛眠买的零食就差不多没了,要么吃了要么分了。
这下好了,坐在台下也只能干巴巴地看着他们比赛了。
夏晚吟坐不住,本来想带着宛眠偷偷溜走,但是宛眠有些头痛不想动,于是她就一个人走了。
奇怪,昨天还清爽的天气,今天就有点说不出来的沉闷。
宛眠揉了揉太阳穴,抬头看向天空,远处阴沉沉的一片,看来是马上就要下雨了。
然而此刻比赛正打得火热,没有人注意到这诡异的天气。
宛眠思索了一番,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当即决定,溜了为妙,但出了操场整个人就有种说不出的怪异的感觉,压迫着神经,心脏也开始砰砰跳。
看来这里有重大事情要发生,宛眠认命地走了回去。
台上四个人还在***地解说近况,远处的乌云却悄然而至。
一声惊雷劈下,猛烈的雨滴争先恐后地往下落着,不一会就打湿了宛眠的衣裳。
主席台上老师对着话筒指挥着同学们有序撤离。
宛眠搬着椅子走在人群里,磕磕绊绊的,经过主席台还想找江佑白帮个忙。
却意外听到了傅云景的声音。
“江曦月,你有病吧,我们之间没有可能,不要再塞情书给我,也别叫你爸妈带你来我们家吃饭。”
一不小心听到个大瓜,宛眠挑了挑眉,愣在原地也不动了,任由雨滴落在头顶。
“宛眠,干嘛呢,快走啊!”班主任撑了把伞跑了过来,给她遮上了,轻轻推了推她的肩膀。
宛眠回过神来,椅子已经在班主任手上了,她被送到了屋檐底下,班主任就走了。
宛眠边拿着椅子,边爬着楼梯。
在她刚刚愣神的一瞬间,学生们都差不多回了教室,现在楼梯上空荡荡的,仅有她一个人的脚步声。
不对,很不对。
宛眠看了看自己湿透的衣裳,渐渐迷茫了双眼,双手无力地搬着椅子往楼上爬,两颊迅速泛起红晕。
最后她一个趄趔,从楼梯上带着椅子摔了下来,好在昏迷前她奋力推了把椅子,才不至于让椅子砸到身上。
只是脑袋砸到地上,有种要震碎的疼痛。
巨大的动静很快被人引过来了,宛眠脑袋剧痛,睁不开眼,昏昏沉沉间只能感受到有一个人抱着她飞快地跑着。
是谁。
清凉的风透过窗户吹了进来,耳边传来关窗的声音。
宛眠迷糊地睁开眼睛,感觉到喉咙传来的一股刺痛,她扒着床边,咳嗽了两声。
“醒了?”
那道声音清冷又沉稳,像是在拨动低音琴弦。
头像炸开一样的疼,宛眠来不及说句话,只不过朦胧地看到了一个身影,又晕了过去。
不是江佑白,她想着。
傅云景将她扶回枕头上,身后传来不轻不重的脚步。
“你来了?她刚刚醒来了一瞬,又睡过去了,可能问题有点严重,你要不要带她去医院检查一下。”傅云景皱着眉头看向床上的宛眠,没分半点眼神给后来的人。
“原来你冒雨也要跑去看的人是她,宛眠?你喜欢她?”
傅云景怔愣了两秒,微眯起眼睛,“江曦月,你到底要干什么?”
他转过身,正巧对上江曦月质问的眼神。
她冷笑一声,想要上前却被傅云景拦住,只好顿在原地瞪着床上的宛眠,“宛眠可真是好福气,抢走了那个小畜生,还能引得你喜欢,我真是不明白,这个病秧子哪里好?”
傅云景太阳穴突突地跳着,心脏突然一阵抽痛。
“我哪里比不上她?”江曦月突然叫了起来,伸手就要往傅云景身上打去。
“滚。”傅云景精准无误的在空中抓住她乱挥的手。
江曦月愤恨地瞥了他一眼,突然笑了起来,用带着长指甲的手指点了点他,嘲笑道,“傅云景,宛眠不会喜欢你的。”
说完,拿起柜子上的空水杯就往宛眠身上砸去,动作太快,傅云景没能拦住,水杯砸在了宛眠的额头上,顿时留下了一行鲜血。
江曦月捂着嘴笑了笑,眼神轻蔑又冷淡,“哎呀不好意思,手滑了。”随后头也不回地走出的医务室。
“***走路不看路啊……”江曦月猛地抬头,撞进一张冷漠到几近无情的脸。
“江佑白?”江曦月怔愣了一瞬,又想起了什么,扬起了嘴角。
尖锐的女声在耳边响起,江佑白垂眼,动了动嘴唇,没说话,只是擦过她进了医务室。
医务室里,傅云景正拿着消毒棉签耐心地擦着宛眠额头上的血迹。
看到他来了,没什么表情,只是张口道,“你才来,宛眠她可能问题有点严重,你带她去医院看看。”
“好。”江佑白揉搓着虎口的肉,应道。
“你去哪了,怎么有种奇怪的味道。”傅云景皱眉,给宛眠贴上创口贴之后就离开了。
江佑白回想了一下,“林瑶,对我表白。”
“林瑶?”
“嗯。”
“你同意了吗?”
“没有,我不喜欢她。”
“哦。”
江佑白看着宛眠额头上的创口贴,暗了眼神。
半个小时后,医院急诊。
宛父宛母坐在门口,江佑白静静地守在窗前。
“小江,你过来,你告诉我,宛眠怎么受的伤?”宛丰对他挥了挥手。
“抱歉叔叔,我那时候不在,但是同学说是从楼梯上摔下来了。”
“楼梯上摔下来了?那确实很严重。”宛丰拍了拍他的肩膀,“也别站着了,坐,叔叔有话跟你谈谈。”
宛母看了一眼,忧心忡忡地去了另一边。
“叔叔。”江佑白靠着宛丰坐了下来。
宛丰拍了拍他的背,示意他放松点,“别紧张,叔叔就是想告诉你,宛眠这孩子是早产儿,从小身体就不好,一点小感冒都要去医院的,平常小,都在我们身边呆着,也没出什么事,现在长大了,我们看不了了,说实在的,这次是宛眠这么大受过最严重的伤了。”
宛丰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小江啊,宛眠身边只有你,叔叔拜托你照顾好她,行吗?”
江佑白回握住宛丰的手,郑重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叔叔。”
“囡囡!”边上宛母已经跟随着病床走了。
“走吧。”
病床上,宛眠面色苍白,毫无血色,像是下一秒就要跟风一块飘走了。
“还好,只是轻微脑震荡,多休息就好了。”宛母替她掖了掖被子,伸手捂住了她冰凉的手,试图给予她一些温暖。
“小江,你今天也很累了吧,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我给你请假,好吗?”宛妈妈分出一只手也握住江佑白垂下来的手。
“阿姨,明天我守着吧。”
宛妈妈笑了,柔和的目光定在他脸上久久不离开,“好。”
等到第三天的时候,宛眠才悠悠转醒,一醒来就感觉脑袋跟炸裂一样的疼痛。
“你醒了。”江佑白递给她一杯水。
宛眠反应了两秒,才缓缓接过,“哦,好。”
“感觉怎么样?”
“头,疼。”宛眠指了指头,有点无辜。
江佑白接过空水杯,给她递了药,“吃完药再睡会吧,我守着你。”
宛眠点了点头,凭着感觉抚摸了一下额头上异样的感觉。
摸到了一片创可贴,创可贴下凸起了一块。
“为什么,这里。”宛眠默默地撕掉创可贴。
江佑白抬眼望去,正好看到光滑的额头上那一块结痂处。
“是不是很难看?”宛眠撇了撇嘴。
江佑白脑海里闪过些什么,暗了眼神,“不难看,马上就会好,睡吧。”
他理了理被子,注视着宛眠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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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曦月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很倒霉。
要么是走路的时候有盆水莫名其妙泼了下来,把她整个人都淋湿了,要么总是找不到东西,或者课桌缺斤少两。
反正就是很倒霉,而且是那种找不到人对她恶作剧的那种,自认倒霉。
她还以为是最近水逆,也没多在意。
结果一水逆,就水逆到了初中毕业。
偏偏她还找不出来是谁做的。
要是让她知道,她一定把那个人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