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避雷,本文为:耽美/古风/双强/宰相×皇帝/纯爱含有有少量监禁元素,
偏情趣意味的出血。本质是oc性质的自嗨小说,情节为人设服务,无主线,
想到什么写什么。接受以上的话祝您看的开心!一周离登极已逾两载,作为至高无上的君主,
深受万民敬仰,即便性格中带着几分高傲自大,世人亦觉理所当然。这本该是常态,
顾渊心中暗忖。“顾相,夜色已浓,还有多少奏折要批呀?”年轻的帝王身着龙袍,
趴在桌案上,以头轻触案上的折子,“朕还未用晚膳呢。”顾渊搁下手中之笔,
望向那正值二十三岁的帝王,看着他带着几分撒娇的模样。“那便先用膳吧。”周离抬头,
“嗯嗯嗯,就听顾相的。”“陛下今日为何急于批完奏折?”顾渊心生疑惑,
平日里周离总是能拖则拖,今日这般急切,似是要为之后腾出空闲。
“朕听闻明晚京城有灯会,顾相可愿陪朕同去?”周离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犹如期待出游的孩童一般。顾渊本欲拒绝,但见周离那欢欣鼓舞的样子,不禁无奈地笑了笑。
这位帝王明明年岁还稍长于他,性子却如此贪玩。“好。”顾渊与周离悄悄溜出宫去,
看周离那熟练的模样,显然已不是首次偷跑出宫。“顾相顾相,翻过这道墙,
我们便能出去了。”话音刚落,周离便手脚并用地开始攀爬。顾渊走近,提携着周离,
脚尖轻点,两人便如飞燕般越过了墙头。“臣失礼了。”“我都忘了顾相还会轻功呢。
”周离走在前面引路,“对了,出宫后我们便以名字相称,莫要露出马脚。”“是。
”原来今日是七夕,京城之中,唯有此夜会举办灯会。街上的男男女女成双成对,
显得他们二人格外突兀。“顾渊,这边这边,你快看这个。”周离拉着顾渊在人群中穿梭,
手上传来的温度让顾渊忆起往昔,那时他还是周离的陪读,周离亦是这般贪玩,
常拉着他一起逃课,两人就如现在这般,手牵着手。周离在一家售卖莲花灯的店铺前驻足。
买灯的姑娘看到两位俊逸非凡的公子,脸颊微微泛红。“两位公子,可要买灯?
是要与心上人一同放飞吗?”“买一盏便好。”周离微微一笑,取出荷包。
见两位公子只买一盏灯,姑娘的脸更红了,迅速将灯递了过去。两人来到河边,
准备将莲花灯放入水中。“陛……周离,你可有心仪的女子?”顾渊问道。周离摇了摇头,
点燃莲花灯,放入河中,“若我有心仪的女子,今日便不会是与你同来了。”确实如此。
周离后宫之中,未曾纳一妃一嫔,令群臣焦急不已,每次奏请选秀皆被驳回。
顾渊对此并不在意,周离是否有子嗣,都不影响他是一位贤明的君主,
并非没有子嗣国家就会灭亡,所以他只是随口一问,嗯,随口问问罢了。“周离,
玩得差不多了,我们该回去了。”“嗯,顾渊。”自那次灯会之后,
顾渊发现周离的心情明显好了许多,是久居深宫太过沉闷,还是在灯会上遇到了什么人?
许多大臣也察觉到了圣上这春心萌动的迹象,于是关于选秀的奏折递得更加频繁了。
他们都知道皇上不喜欢讨论此事,便只敢上奏折,而在朝堂之上提议的重任,
就落在了顾渊身上。由顾渊提出,他们再附和,此事似乎便十拿九稳了。顾渊本不愿如此,
却架不住一群老臣的再三请求。“圣上登基已近三载,
后宫却仍为空虚……”“你是想让朕同意举办选秀?”周离在朝堂之上与平时不同,
总是显得严肃而淡然。“正是。”顾渊退回原位。“顾相所言极是,圣上。
”“陛下今年已二十有三了啊。”“望陛下三思。”附和之声一个接一个,如同排练过一般,
顾渊不再言语,心中思索着早朝前那份未看完的奏折。“诸卿认为朕该纳多少后宫妃嫔?
这些人是能替大周守北境还是治水患?少了她们,朕的周朝明日就会亡了是吗,朕倒是觉得,
你们是打着子嗣传承的名号要左右圣心!”周离眼神凌厉,满朝文武皆吓得瑟瑟发抖。
“臣等不敢!”那几位附和的大臣跪倒在地,顾渊也被旁边之人拉了拉衣袖,随之跪下。
“若无他事,便退朝吧。”周离甩袖而去。……“顾相~你怎也跟着他们胡闹?
”周离哀怨地说道。顾渊头也未抬,“是他们拜托我的,况且,这也不算胡闹。
”周离没有妃嫔侍奉,平日里批阅奏折总是顾渊陪在身边,顾渊虽无抱怨,
但宫中却流传起一些闲言碎语。顾渊对这些流言蜚语并不在意,但在乎周离。“陛下,
您当真不纳妃?”顾渊再次询问。“当真。”周离坚定地回答。顾渊微微一笑,“好,
臣不再相逼,陛下心中有数便好。”周离心中焦急万分,就这样?你就这点反应?选秀选秀,
选什么秀!朕不喜欢女人,朕能怎么办?不是,朕也不喜欢男人,朕只喜欢顾渊。***顾渊。
……周离今日心情格外糟糕,除了朝堂之上的那一出,还有那即将到来的北国皇子黎开。
周离对黎开厌恶至极,为了两国交好,作为皇子的黎开每三年便会来一次。此人极为好色,
每次来都会挑选一大批美人带回,且男女不忌,周离一想到他看向自己的眼神,
便感到一阵恶寒。“大周皇帝。”黎开举杯敬酒,“时间过得真快,上次我来时,
你还只是太子呢。”呵呵,是啊,谁跟你一样,二十七岁了还一事无成,
太子之位自然轮不到你,你就当一辈子皇子吧。黎开虽向周离敬酒,眼睛却一直盯着顾渊。
这大周国中竟有如此美貌之人,坐在周皇身旁都毫不逊色。黎开心中暗喜。
二宫灯在黎开指间打了个转,琥珀酒液泼出半弧金线:“美人连指尖都透着雅致,
这双手若是执棋抚琴...”他忽然倾身越过案几,指尖堪堪要触到顾渊执杯的手,
“不知能否赏光……”“啪”地一声脆响,鎏金酒樽重重落在青玉案上。
周离广袖扫过满桌珍馐,白玉碟中糖蒸酥酪颤巍巍滚落,在顾渊月白袍角洇开淡粉痕迹。
“北境近来屡犯边关,三皇子倒有闲情在此狎玩。”周离声音裹着冰碴,
丹陛下的乐师们瑟缩着收了琵琶。满殿烛火在他眉弓投下浓重阴影,
方才还含笑的帝王此刻仿佛雪原孤狼,连冕旒垂珠都凝着寒光。顾渊垂眸看着袍角污渍,
耳畔响起三年前先帝临终的嘱托。那日紫宸殿药香弥漫,
枯槁的手攥得他腕骨生疼:“阿离自幼顽劣,顾卿要替他...守好这江山。
”药碗摔碎的声音里,他听见自己说“臣万死不辞”。“陛下醉了。
”顾渊起身挡在周离与黎开之间,广袖掩住身后人微微发抖的指尖。
三年来他见过周离无数模样,朝堂上杀伐果决,御书房耍赖讨饶,
七夕夜河灯映亮的笑涡...独独此刻眼中血丝令他心悸。黎开抚掌而笑:“周皇何须动怒?
不过讨要个玩物...”话音未落寒光乍起,顾渊腰间软剑已抵在他喉间。
剑身映着烛火明明灭灭,像极了昨夜两人翻墙时掠过的宫灯。“三皇子慎言。
”顾渊声线依旧温润,剑锋却压出血线,“大周臣民,从来不是玩物。”周离忽然低笑出声。
他伸手握住顾渊执剑的手,体温透过轻绡衣袖灼人:“顾相错了。”龙纹皂靴碾过满地琼浆,
天子剑铿然出鞘,“朕的子民不是玩物——”剑尖挑起黎开发冠,墨发披散如瀑,
“但朕的顾相,是悬在九重天的明月。”满殿惊呼声中,周离拽着顾渊手腕大步流星往外走。
夜风卷着残雪扑面,他忽然转身将人抵在朱红宫墙上。远处传来上元节的爆竹声,
惊起寒鸦掠过琉璃瓦。“三年前你说要替朕守江山,如今呢?”周离呼吸灼热,
指尖摩挲着顾渊腕间旧疤。那是秋狝时为救他受的箭伤,结痂时痒得厉害,
年轻太子曾彻夜为他轻吹伤口。顾渊望着宫墙外漫天烟火,想起七夕那盏顺水漂远的河灯。
灯芯燃尽前,周离用朱笔在莲花瓣上写了什么,却死活不让他看。“臣...”喉结滚动,
咽下二十年晨昏相伴的朝夕。檐角铁马叮咚,像极少年时周离偷偷系在他窗前的银铃。
温热的唇忽然压上来,带着梨花白的清冽。周离咬着他下唇含糊道:“***顾渊,
你替朕守江山,朕来守你……”尾音消散在纠缠的呼吸里,玄色龙纹大氅裹住两人,
远处传来更鼓声声。次日早朝,御史大夫捧着《谏君疏》的手直抖——勤政殿外积雪未消,
他们英明神武的陛下正枕在宰相膝上小憩,发间还缠着顾相玉佩的流苏。
而本该在驿馆的北境三皇子,天未亮就带着使团仓皇离京,据说脖颈缠着层层纱布。
番外 池鱼思故渊为了玩这个谐音梗起的顾渊名字夜深了,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棂洒在顾渊的床前。他侧身躺着,
目光落在墙上那道浅浅的阴影上——那是他与周离寝殿之间唯一的阻隔。顾渊闭上眼,
试图驱散脑海中那些不该有的念头,可越是压抑,那些画面却越是清晰。“心思龌龊,
愧为人臣。”他在心中暗骂自己,翻了个身,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就在这时,
床榻微微一沉,一阵熟悉的龙涎香气息悄然袭来。顾渊猛地睁开眼,还未反应过来,
周离已经手脚并用地爬上了他的床,像只偷腥的猫儿一样,轻巧地趴在了他身上。“陛下,
你怎么…”顾渊的声音有些发紧,手悬在半空,不知该推开还是该抱住。
周离的眼睛在黑暗中亮得惊人,像是藏了满天星辰。他凑近顾渊的脸,
呼吸轻轻拂过他的耳畔,“顾相,你当真不知道?”顾渊的心跳陡然加快,喉咙发干,
“知道什么?”周离轻笑一声,低头将耳朵贴在顾渊的胸口,“听见了吗?你的心跳得好快。
”他说完,又拉起顾渊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朕的也是。”两人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
仿佛在寂静的夜里奏响了一曲隐秘的乐章。顾渊的手微微颤抖,想要收回,
却被周离紧紧按住。“知道我心悦你这件事。”周离的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
却重重地落在了顾渊的心上。“什么?陛下…”顾渊的话还未说完,
周离已经低头吻住了他的唇。这个吻生涩却热烈,带着淡淡的酒香,
像是酝酿了许久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顾渊的理智在那一瞬间崩塌,
他的手不自觉地环住了周离的腰,将人往怀里带。周离却在这时扭了扭身子,
低声抱怨道:“顾相,你硌到我了。”顾渊顿时僵住,耳根红得几乎要滴血,“陛下…起开。
”周离却不依不饶,舔了舔嘴唇,眼中带着狡黠的笑意,“顾相是不想要朕,
还是想朕自己来?”顾渊沉默不语,周离却像是得到了答案,得意地笑了,“朕觉得是后者。
”……翌日清晨,宫中的早朝罕见地取消了。宫人们私下议论,
说是陛***恤朝臣们昨夜饮酒,怕他们头疼起不来。满朝文武无不感慨周离是个贤君,
却不知他们的贤君此刻正懒洋洋地趴在龙榻上,哼哼唧唧地抱怨。“顾相啊,
朕可能是个昏君了。”周离的声音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脸颊埋在柔软的锦被里,
只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顾渊坐在床边,手搭在周离的腰上,轻轻揉着,“是臣的错。
”“对,就是你的错。”周离转过头,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
“朕要做被美人蛊惑的周幽王了。”顾渊无奈地摇了摇头,手上却加重了几分力道。
周离立刻叫了起来,“哎疼疼疼!顾相你变了,是不是上完就不认人了?”“臣没有。
”顾渊低声反驳,耳根却悄悄红了。周离见状,笑得更加开怀。他翻了个身,凑近顾渊的脸,
“顾相顾相,你说朕改名字叫池鱼好不好?”顾渊一愣,“为什么?”周离眨了眨眼,
笑得狡黠,“因为池鱼思故顾渊呀。”顾渊一时语塞,半晌才低声道:“油嘴滑舌。
”周离却不管不顾地扑进他怀里,像只黏人的猫儿一样蹭了蹭,“朕只对你油嘴滑舌。
”窗外,晨光熹微,新的一天悄然开始。而殿内,两人的笑声低低回荡,
仿佛连时光都变得温柔起来。三 烽火照玉衣霜降那日,
边关八百里加急撞碎了承天门的晨钟。顾渊展开染血的军报时,
朱砂笔在奏折上洇开一团猩红——北境三十万铁骑压境,雁门关烽燧连烧三日。
"黎开倒是会挑时候。"周离冷笑一声,鎏金护甲叩在沙盘边缘,
将象征北境的黑旗尽数扫落,"秋收刚过,粮仓充盈,这是要逼朕亲征?
"顾渊盯着沙盘上摇摇欲坠的雁门关模型,恍惚看见三年前秋狝的场景。那时周离还是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