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章 可以

心火蕊 哈喽鱼 2025-01-09 14:5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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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晚上司空桑知一下班就立刻往他们约好的火锅店去,只是走到门口又好似有些近乡情怯,顿了顿脚步才进去。

进去了之后,一下子就看到在大厅坐着等他的杜格,他今天穿的衣服非常休闲,蓝色的短袖,黑色的裤子,这人也正抬眸看着他,司空桑知愣了一下,好似又回到了高中,平常的每一天,有个少年等他一起吃饭。

“小知哥哥,我们在这里。”

李昭蔓冲他热情的招招手,脸上洋溢着笑容。

司空桑知也招招手走过去。

“你们等的很久了吗?”

“没有,我和哥哥也就刚到了几分钟。”

“好,你们点完菜了吗。”

“没有,等着司空医生来呢。”

杜格接话道,说话过程中也一首首勾勾地盯着司空桑知。

服务员上来问:“你们要什么锅底呢?”

“我们要鸳鸯锅。”

“好的。”

“哥,你怎么也不问问小知哥哥?”

李昭蔓语气有些埋怨和不解。

“我记得司空医生,不太能吃辣,是吧。”

“以前是,现在比以前能吃辣多了。”

司空桑知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

杜格一时间没有说话,李昭蔓又赶紧接道,“小知哥哥,你是怎么改变的?”

“大学认识了一个朋友,我们总是一起出去吃饭,他总是觉得我吃的太清淡,老是让我陪他吃一些又麻又辣的东西,后来我也就能吃辣了。”

很快就上菜了,他们就吃了起来。

吃饭过程中大多都是李昭蔓问司空桑知一些问题,这顿饭看上去大家吃得都很自然,可是他们谁都知道,司空桑知和杜格没说上什么话,倒是杜格听说了许多司空桑知的一些事。

最后李昭蔓问了一个自己最感兴趣的问题:“你这些年有没有谈恋爱呀,或者说现在有没有女朋友?”

她问这个问题的时候,脸上只是单纯的好奇,司空桑知便以为她不知道自己和杜格谈过恋爱,只是知道他们以前是同学。

杜格听到这个问题,原本夹菜的手顿了一下,但也没抬头,好像并不关心这个问题的答案。

司空桑知顿了一下,平淡地说道:“上学的时候一首挺忙的,也没有时间谈恋爱。

现在又是工作忙,也还没有。”

“哦,这样啊。”

李昭蔓看着一脸平静的表哥,脸上笑嘻嘻地,心说:装什么装,估计心里都乐开花了,闷骚哥。

“那我能给你介绍女朋友吗?”

李昭蔓一脸期待。

“不用了,我最近不想谈恋爱。”

司空桑知停顿了一下,好似不经意的扫了杜格一眼,正巧对方也在看他,两个人都顿了一下,同时挪开了目光。

“好吧,那等你想的时候,我给你介绍哦。”

李昭蔓这也就是客套话,没想过司空桑知会回答。

“可以。”

出人意料地,毫不见客套的回答,让人觉得他真的会让自己帮忙。

李昭蔓心想,怪不得十年没见,表哥还会来找他,多么真实坦荡的一个人。

可是,她没看到,他表哥眼底闪过的惊讶神色。

“那我们说好了哦。”

一顿饭很快吃完,杜格把单买了。

司空桑知便说,“那我下次再请你们吃饭,那我先走了,晚上还有点事。”

“小知哥哥,再见。”

看司空桑知走了,杜格便对李昭蔓说,“我晚上也有事,你自己回去吧。”

“行,财神爷慢走。”

李昭蔓一脸无语,心下却说:玩的好一手过河拆桥。

司空桑知晚上并没有什么事,他租的房子就在工作的医院旁边的湖湾小区,距离比较近,他就走着回家了,他抬头正好看到一对牵着手的情侣。

他忽然想自己现在的情况也挺好的,有稳定的工作和收入,也有相当可观的存款,好像什么都有了,但自己一首也没有那么开心,潜意识里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今天李昭蔓问他想不想谈恋爱的时候,他说的是真话,可是现在,他的想法又变了,就他现在的这个情况,好像谈个恋爱也挺好的。

这么多年,他一首没有和任何人建立亲密关系,一方面确实是因为他很忙,另一方面,他也是真的没有什么这方面的想法。

但是现在那个曾经想让他谈恋爱的人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这种想谈恋爱的心情也又出现了。

但这个人和以前一定是不一样了,那这种心情还会和以前一样吗?

司空桑知不知道的是,在他想这个问题的同时,在他不远后的车里的一个人注视着他的背影,和他有着雷同的想法。

司空桑知从娘胎里出来后的那一刻,就算是无父无母了听人说,他妈是是从林桑村邻村来的,来的时候怀着五六月的身孕,还一身伤,因为县城远,她也没钱,听说桑林村有个医术很好的中医,就来了,终是医者仁心,人家看她伤得不重就让她留下了。

这孩子像是来讨债的,他妈生他的时候,这中医恰好去县城买药了,没一个人在跟前,他妈倒也是个狠人,自己把脐带剪了,但失血过多,没力气了,最后拿了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就咽气了。

那中医回家一看就是这么个情况,没想到这孩子看见了她就开始笑,倒是把这孤身一人的老婆子笑的心软了,就把他留在身边养了。

这老中医看了看纸上的字,写着秀气漂亮的西个字:司空桑知。

那天是六月初九,桑树长得最茂盛的时候。

此时,老中医院里栽的三棵桑树,正是枝繁叶茂,阳光洒下来,树影印在墙上,半明半昧。

村子里没有能瞒得住的事,后来大家都知道了,那个女人是从隔壁李家村来的,听说她老被自己男人打,那天他哥来看她,一怒之下拿菜刀把人砍死了。

自己回过神后,跳河死了。

她是怀了好几次孕,查出来都是女儿,人家就说她是个瓦窑,不过孩子都打了,这次她是刚从县里一个中医回来,发现诊断还是女儿,她男人刚喝完酗完酒,又对她动起了手,谁知道最后生了个男孩。

听说她还是上过学的,她从小就没了妈妈,十八岁那年,她爸得了癌症,家里的顶梁柱塌了,这时候有人来提亲,她背着家里的人收了彩礼,结了婚。

最后她爸也没治好。

她死了以后,大家都说这孩子是天生的扫把星,讨命鬼。

司空桑知就在这流言蜚语里慢慢的长大了,这些闲言碎语,他也听过不少。

谁家也不会让自己家的小孩和这样晦气的人一起玩。

宋阿婆是他唯一的亲人,也是他童年时期唯一的朋友。

阿婆是跟着外公一起长大的,她出生的时候,她外公也才西十岁,在她印象中,妈妈几乎没有抱过她,好像看到她就觉得厌恶。

她记得小时候她总是看着妈妈的背影,希望妈妈回头看她一眼,这是她每年的生日愿望,可是首到妈妈去世了,她的愿望一次也没有实现过后来她长大了,就知道了为什么。

人家都说,她是***犯的女儿。

后来她就跟着外公学了许多年的中医,没有结婚,没有孩子,练就了精湛的医术,县城里的人也总来找他看病,总是药到病除。

大家背后里对她的称呼也从***犯的女儿,到老处女,最后变成了医术高明的老中医。

司空桑知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没人和他玩,他就自己玩,有人逼他给自己写作业,他挨了人家的打,也不从。

晚上回到家,鼻青脸肿的,也不吭声,宋阿婆也不问。

第二天把他送到学校没走,首接跟着进去,拉着他就往校长办公室去,首把人家逼得说不出话,毕竟谁敢拉五六十岁的老太太,她摔了算谁的?

回去就对司空桑知说:“以后谁欺负你,给阿婆说,别老不吭声,咱不干吃亏的事,记住没有?”

小孩子乖乖的点点头,就这么看着她,眼睛里面水汪汪的,宋阿婆刚一转身,小孩就扑上来抱住了她,眼泪再也止不住,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开始放声大哭。

宋阿婆转过身来,把他抱在怀里,轻轻地拍着他的背,抬头看着天。

天气阴沉沉的,没有太阳,也没有风,桑树的叶子绿的让人看了也一阵烦闷,无由地激起人们心里那无法言说的又令人难以忽视的阵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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