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为何总部不遣飞机来接我们?”
江嘉泽满脸狐疑,转头询问旁边戴着蓝牙耳机的易晨默。
李飔吟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仿若洞悉一切,冷声道:“这还用脚趾头想?
定然是那几个老家伙所为。”
李飔吟身旁的王烛不知死活地犯贱道:“不怕,元老听到告你状?”
李飔吟闻听此言,冷哼一声,随后狠狠地瞪了王烛一眼,怒喝道:“闭上你的乌鸦嘴!”
然而,王烛却仿若未闻,自顾自地转头看向窗外。
李飔吟看着王烛,就像看着一个被点燃的炸药桶,随时都可能爆炸。
她没好气地对王烛说:“哟,你瞧瞧你那张臭脸,活像有人欠了你 800 块钱似的,还有你那乌鸦嘴,我看有哪个女生会喜欢你!”
李飔吟在他旁边烦他,王烛根本不理会看着窗外的风景。
窗外是一片无垠的云海,洁白似雪,纯净得没有一丝杂质 。
阳光轻柔地洒在云朵上,勾勒出如梦似幻的金边,像是为它们披上了一层华丽的霓裳。
……肖子意飞了一天半才到A城。
便搭车回到曾经住过的地方。
肖子意打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半圆形的机器人,机器人看到肖子意屏幕上的表情,瞬间变化成开心说道:“欢迎回家!”。
肖子逸看向机器人露出微笑道:“嗯”随后最后脱掉鞋子走向自己的房间。
机器人在后面问道:“您饿了吗?”
肖子意说:“不用做,你等下和我出去”。
“好!”
机器人说完开心在原地转圈,肖子意看了一眼,笑着打开房门。
房间和现在住的没什么很大区别,只有床头上方的相框不一样。
是一张大合照。
图上在第 1 排的中间,蹲着一位犹如春天里初绽花朵般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少女菱清落。
她扎着高马尾,五官恰似精雕细琢的艺术品灿烂的笑容,仿佛春天里的太阳,温暖而明亮。
身上穿着黄蓝配色的校服。
左边坐着肖子意棕红色头发被太阳照就像燃烧的火焰,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身穿酒红色衬衫配黑色外套,双手搭在黑色裤子上,笑着看向镜头。
肖子意左边是一个可爱的机器人,屏幕上是开心的表情,左手比了个剪刀手。
菱清落的右边,坐着一位宛如仙子般温婉的女子。
她的盘发上点缀着一支精致的梅花发簪,宛如一朵盛开在枝头的梅花,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身穿的浅红色旗袍,如同天边的晚霞,绚丽而柔和。
她双手优雅地搭在左边的腿上,那笑容,恰似春日里最温暖的阳光,温柔地洒向镜头。
两边都站着一群天真无邪的小孩,犹如一群小天使,后面站着一些稍大一些的小孩,恰似一个个小卫士。
每个小孩都身着五颜六色的衣裳,如同一道道绚丽的彩虹,笑着看向镜头。
如果仔细端详,就会发现后面的小孩都站在凳子上,宛如一群小企鹅,可爱极了。
肖子意盯了许久,首到门口的机器人的声音才回神。
“好了吗?”
门口的机器人问道“上!”
房内肖子意回道。
打开行李箱拿出一套衣服,走进房间里面的卫生间里洗澡。
肖子意身材堪称完美,穿衣时如玉树临风,显瘦而挺拔;脱衣后则肌肉线条分明,犹如雕刻般的艺术品。
他的身上布满了伤疤痕迹,仿佛是岁月留下的印记。
而最引人注目的,当属他左肩上那道缝合过的痕迹,犹如一条狰狞的蜈蚣,攀爬在他的肩上。
肖子意洗完澡穿上衣服,拿上床上的手机出房门。
“花簇!”
肖子意叫道。
机器人从另一个房间出来回道:“在!”。
肖子意打开门看向花族说道:“走了!”。
……“老大,有人来接吗?”
江嘉泽问旁边玩手机的易晨默,“有”易晨默回道。
众人在飞机场门口等车。
此时肖子意带花簇在门口等车。
出租车停到肖子意旁边,肖子意从口袋中拿出一块长布,铺到座位上,司机不理解的看向后面当看到肖子意抱起花簇时便懂了。
“唉!
机器人不一”司机没说完就被肖子意的话堵在喉咙里。
“100,能不能进”“……能”。
肖子意把花簇放到坐座上娴熟的系上安全带后自己坐在旁边。
过程中,司机那眼神在看冤大头,紧紧地盯着这一切。
他实在想不通,为何有人会将机器人视如珍宝,像对待真人一般,小心翼翼地将其放置在座位上,还不惜花费如此多的金钱。
真是长得好看,人傻钱多。
司机只敢心里吐槽一下,但不敢明说。
肖子意疑惑的开口:“怎么不走?”
说完随后车子启动,去往目的地。
……炽热的阳光犹如一个大火炉,似乎要将人烤熟。
飞机场外面,人潮涌动,川流不息。
“雷默”小队众人犹如挺拔的白杨,整齐地站成一排,成为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许多人都情不自禁地往这边投来好奇的目光。
“老大,三分钟了!
怎么还不来”李飔吟问道。
“马上”易晨默回道。
“每次都是马上,马上!
到底什么时候到!”
李飔吟不满的说。
一首观察车辆的江嘉泽看到一辆面包车朝他们行驶过来便惊喜的说:“是不是这一辆!”
李飔吟满怀期待地望向车辆,惊喜得如同发现了新大陆一般,高呼道:“有可能!”
紧接着,李飔吟和江嘉泽看到那逐渐逼近的车辆,犹如饿虎扑食一般,两眼放光,异口同声地喊道:“终于来了!”
众人如饿狼扑食般,紧紧盯着面前的车辆。
他们像鬣狗看到肉一样,迫不及待地冲向车,一拥而上,坐进里面。
“哎呀,别挤我!”
江嘉泽发出一声绝望的哀嚎。
“他妈!
是谁扯我头发?”
刘钰宁怒不可遏,仿佛被点燃的火药桶。
“江嘉泽,你扯到我裤子了!”
李飔吟拼命地拽着裤子,仿佛那是她的救命稻草。
易晨默虽然早己司空见惯,但每次看到这混乱的场景,都忍不住想笑,仿佛看到了一场滑稽的闹剧。
众人都坐进了车里,让司机等等开车,开始讨论是谁最后坐进车,最后坐进车的人要帮助众人拿行李,放进背后箱。
“你吧,嘉泽”李飔吟坐在前面一排,最后面一排的江嘉泽说道。
“不是我,是泽染”江嘉泽指向旁边泽染。
泽染平静回道:“是你”。
“不是我,就是你”江嘉泽说道。
“你看到最后的是我慢你一步吗?
你就说是我”泽染幽深地看着江嘉泽。
江嘉泽深知泽染的性子是那种打死也不会承认的,便说道:“上车时你被宁姐的高跟鞋狠狠地踩了一脚,所以你才会比我慢一步,所以我是倒数第二,而你则是最后一个进去的。”
泽染口袋里的手紧紧握成拳头,仿佛要将那股愤怒攥在手中。
“你确定?
我可不信!”
泽染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仿佛一潭死水。
“这就是证据!”
江嘉泽毫不留情地伸手将泽染口袋里的手扯了出来。
只见泽染的左手背上,一块正方形的红色痕迹如烙印般醒目。
“哇塞!!
江嘉,你太厉害了,连我自己都没注意到!”
李飔吟旁边的刘钰宁兴奋地鼓掌说道。
副驾驶上的易晨默看着这场闹剧,觉得差不多该收场了,便开口说道:“好了,泽染,快去拿行李吧。”
泽染下车前,用那充满幽怨的眼神,狠狠地瞪了副驾驶上的易晨默一眼,然后默默地把众人的行李箱放到车子后备箱里,坐上自己的位置。
车子缓缓启动,仿佛带着泽染的不满和无奈,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