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站在咖啡馆的吧台后，望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三月的雨总是这样，缠绵悱恻，像是要把整个城市都浸泡在潮湿里。 她低头擦拭着手中的咖啡杯，玻璃上倒映出她略显疲惫的脸。凌晨四点起床准备开店，到现在已经站了整整六个小时。她的腰有些酸痛，但想到下个月的房租，还是强打起精神。
门铃轻响，她抬起头，看到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推门而入。他很高，肩线笔直，像是从时尚杂志里走出来的模特。但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连唇色都淡得几乎看不见。
"欢迎光临。"林夏露出职业性的微笑，"请问需要点什么？"
男人走到吧台前，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台面。他的睫毛很长，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一杯拿铁，谢谢。"
他的声音很好听，像是大提琴的低鸣，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虚弱。林夏注意到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仿佛刚才那几步路已经耗尽了他的力气。
"好的，请稍等。"林夏转身开始准备咖啡。她能感觉到男人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的动作，这让她有些不自在。
咖啡机发出细微的嗡鸣，浓郁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林夏将打好的奶泡缓缓注入浓缩咖啡中，白色的奶泡在深褐色的液体上勾勒出优美的花纹。
"你的拉花很漂亮。"男人突然开口。
林夏的手微微一抖，奶泡偏离了预定的轨迹。她懊恼地咬了咬下唇，"抱歉，我重新做一杯。"
"不用了。"男人轻声说，"这样也很好，像一片飘落的羽毛。"
林夏抬头看他，发现他的嘴角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那笑容让他苍白的脸瞬间生动起来，像是冬日里突然绽放的一朵花。
"您经常来这里吗？"林夏将咖啡递给他，"我好像第一次见到您。"
"我刚刚搬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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