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淑真的诗,不止写景,更写心,写那被时代轻忽的女子灵魂。”
正文三月将尽,风轻雨疏,桃花烂漫。
朱淑真一袭素衣,携诗笺独步后园,花影斜斜映在她衣角,如浅墨铺开,摇曳生姿。
那夜梦中少年,又一次出现在书斋中。
他依旧沉静读书,只在她靠近时,抬眼一笑。
那笑似桃花初绽,悄然开在她心湖深处,漾起一圈圈无法平息的涟漪。
她怔怔看着桃花,心头生出句子:“桃花开处最销魂,一笑倾人是梦痕。”
一念至此,便拈笔写词,信手成章。
她将那似真似幻的梦境,化作一句句婉转诗句,不为流传,只为自解心结。
诗成,她轻吟:“昨夜东风入梦来,桃花深处见君回。
书声未断灯犹亮,一笑倾城不忍开。”
这首《桃花词》被贴在闺阁窗棂边,风吹过,微微抖动,仿佛连桃花也为之一颤。
父亲偶然看到这词,皱眉不语,却终究没责难。
他不是不知女儿心思,只是忧其才情太盛,情思太重,终将误己。
可拗不过她的倔强,便也只好沉默容忍。
而朱淑真却在写完《桃花词》后,整整沉静了几日。
她坐在小阁中,望着院内那一株老桃,细数着花开的节奏。
每一瓣落下,仿佛都是她心头剥落的一点执念。
有人说,女子若思春,便是轻佻。
可她不是思春,是思诗,思那未曾谋面的知己,是思那从未拥有却永不能舍的灵魂共鸣。
日子在诗与梦中交错滑落。
她开始频繁梦到那少年。
梦中,桃花满庭,书声依旧,少年对她道:“诗中之人,心中之意,终非空幻。”
她心头一震,梦中也恍惚流泪而醒。
一次,她将《桃花词》誊录三份,一份留在书箱,一份贴在床头,第三份偷偷夹入母亲所赠的银镯盒中,想日后若遇心仪之人,便赠之。
她虽未言爱,却早己有了等待。
她不知这份等待是否有结果,但她愿意为此守候。
正如她诗中写道:“若得君心共桃花,愿教素手写年华。”
有一次,家中来了位远客,乃是父亲旧识之子,年约弱冠,通文解艺。
席间高谈阔论,引得父亲频频点头。
朱淑真被唤出斟茶,那青年偶然瞥见她案头的《桃花词》,低声吟诵两句,眼中一亮。
回首时,两人目光一触,却又匆匆移开。
从那日起,朱淑真心中泛起几许微澜。
她不知那青年是否就是梦中人,却第一次感到,命运似乎悄悄为她开了一扇窗。
之后几日,她总忍不住想起那场对视。
她告诉自己,或许这只是春日心动,也或许,是梦开始有了回应。
互动你是否也曾写下一首诗,只为悄悄藏下心事?
朱淑真眼中的桃花,是诗,是梦,是情,是她未曾言说的命运。
若是你,愿为谁写下“愿教素手写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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