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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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人精力极旺。每夜对我索取无度,总要汗水浸透了床褥才会停。

一日我正在小卖部里买鸡蛋,一个阿婆抓住了我。她盯着我许久,说:“姑娘,你怀了鬼胎,

日子不多了。”1.我的男人精力极旺。每夜对我索取无度,总要汗水浸透了床褥才会停。

但每逢天亮他就会消失,即使再恋恋不舍。他像是个梦,又或是梦魇。

一日我正在小卖部里买鸡蛋,一个阿婆抓住了我。她盯着我看了半天,

终是叹了口气:“姑娘,你日子不多了。”我听后一惊,感到不知所措。

最近我的身体确实一日日差下去,精力荡到了极点。每天都要吃十几个蛋,才勉强有点力气。

小卖部大哥提醒我,别听她乱讲,这阿婆死了老伴,脑袋昏掉了。我甩开阿婆,

只想赶紧走掉。但那阿婆枯瘦的手,像把铁钳,钳住我牢牢不放。阿婆说:“姑娘,

是不是近日夜夜做春梦?”我被她说中了心事,脚步不由自主停了下来。“那畜生借腹生子,

你怀了鬼胎了。生产之日,便是你命绝之时。给自己准备后事吧。”我吓得鸡蛋掉到地上,

蛋液滑腻腻的,如破裂的羊水般流了满地。小哥骂骂咧咧赶走了阿婆,

在店里收拾:“没见过棺材铺这么做生意的,隔三差五地咒人死。”小哥安慰我,

又多送了我两个蛋,蛋在他手里握得温热,压在我手上却是冰凉。

我确实有两个月没来月事了,本还以为是气虚所致,莫不是真被阿婆言中了。

我去药店里买了二十根验孕棒,公司的厕所里,我肚子里的尿都挤干了,心凉如水。

二十根都是两道杠,百分百命中无疑。我母胎SOLO三十年,在学校,

在单位都是最不受男同事欢迎的那一个,他们把我像猪狗一样使唤,却对女神随叫随到,

任其差遣。只有梦里,才被那个他疼惜过,才和他品尝过那种滋味,我没有别的男人。

我心中泛起酸楚,夜夜缱绻,他在我耳边呢喃的温柔情话,竟都是骗我的。

我拿着验孕棒给公司告了孕假,在众人的指指点点中,我接到了一张永久休假的辞退单。

他说爱我如命,做他的女人,可保一生富贵安康,这些,都是骗人的。我把那张辞退单,

撕碎,扬在空中,如漫天飞舞的纸币。我走到巷尾最深处的棺材店,

和蔽日的阴影一同隐入黑暗。棺材店里,成排的纸人盯得我背脊发凉。

他们脸上都画着统一的诡异笑容,仿佛笑着迎接我成为他们的一员。

阿婆从店深处走出来握着我的手,那双铁手竟是暖的,刚抱过一碗热汤。

阿婆暖声道:“好孩子,知道你会来找我。喝了这碗汤,就不会想那事了。身子也会有力气。

有事你再来找我。”夜里,果然没想再做那事,我背过身对着男人,冷酷地像座冰山。

男人从背后拥住我,舌头舔过我的耳根,灼热地气息喷在我的脖颈上,

企图唤醒我酥麻的战栗。我将他推开:“别碰我。”有恐惧,也有埋怨。男人不解地看着我,

媚得摄人,但我也心似黑铁。我不愿做别人的猪狗,在公司是,在床榻上也是。那一夜,

他强要了我,欺身压上,力道大得惊人,轻易制住我所有的挣扎。“我从未被拒绝过。

”滚烫的唇印便我全身,啃噬,吮吸,像要把我拆吃入腹。“你也不能拒绝我的爱。”爱?

这淹没一切的、令人窒息的洪流,就是爱吗?2.第二日,天刚蒙蒙亮,

我便逃进了阿婆那间棺材铺。我拉开领口给阿婆看,便身鲜红的吻痕,甚至还有牙印。

阿婆浑浊的老眼扫过那些痕迹,沟壑纵横的脸猛地一沉:“孽畜真叫不识好歹!”她怒骂,

枯瘦的手用力拍了下桌子,“等把你身子里的脏东西处理干净,老婆子非得收了他不可!

”“阿婆,救我……”我的眼泪止不住滚落,

连日来的恐惧、屈辱和身体的异样彻底压垮了我。阿婆看着我的眼泪,满眼心疼。

她留我在家中,给我熬堕子汤喝,她说:“好孩子,阿婆养你。”阿婆的家看着很破,

但叫人安心,供桌上供着救苦救难的慈航仙君,四处也张满了黄符和结界。阿婆说,

那柳仙晚上应该进不来,让我安心在家驱鬼胎。那男人是只柳仙,专以极阳女命温他的蛇蛋,

养他的子孙。我满是疑问,都说五仙不过山海关,为何会盘在这南方小城。

阿婆笑了:“大清起自满洲,五仙是乾隆皇帝封的,让它们守护东北龙脉,

五仙承诺不过山海关,一同守住龙气。大清早就亡了,这东北也早就衰落了,

如今这气运在江南,自然龙盘蛇聚,什么东西都来了。”我听着阿婆的故事,

强忍着喝下了堕子汤。汤药是浓重的菠菜绿,腥得难忍,有种温泉蛋的滑腻感,

紧接着肚子里就有了邪物下坠的感觉,压得小腹有些痛。

阿婆安慰我说:“这邪物不是那么好除的,再多喝些日子吧,今晚先好生休息。

”说着阿婆进了另一间小屋睡去了。夜,静得只剩心跳。

阿婆那碗腥绿浓稠的堕子汤还在胃里翻搅,像一团活着的、冰冷的沼泽。

我蜷在堂屋的竹椅上,小腹的坠痛一波强过一波。那男人,果然进不得屋来了,

只在窗边唤我。“我的傻姑娘,别信那老太婆。”“她在害你,只有我,才是真心爱你,

护你的。”“快回来,回到我身边来。”“相信为夫,会护你周全。

”声音里带着急切的焦灼,甚至有一丝……哀求。我捂住耳朵,心脏狂跳。

谁都说对方要害我,究竟该信谁,谁才是对我好的。我小腹一抽一抽的痛,

喝完阿婆的堕子汤,我的胎没掉,反倒肚子越来越大了,

但我却也一日又一日的神清气爽起来。我站在穿衣镜前,发现连皮肤都变得白润细腻了起来。

阿婆出现在镜子里,我的身后,满眼欣慰,又都是担忧。欣慰的是汤药起效了,

担忧的是鬼胎还没掉,还是太慢了。阿婆又进她那间屋里帮我熬堕子汤,

我跟在阿婆后面想给她帮忙,没想到惹怒了阿婆。她冷冷地警告我,不许进那间房。

阿婆为什么不让我进她那间房?那间房像一块磁铁,牢牢吸住了我的好奇心。

可来不及探究一二,身边的诡异却接二连三。先是阿婆家附近的老鼠、蟑螂变得异常活跃,

大白天都敢在墙根乱窜。接着,附近几条巷子开始闹蛇灾。色彩斑斓、大小不一的蛇,

仿佛受到某种无形的召唤,纷纷朝着阿婆这间破旧的老屋涌来。

它们在墙根下、门缝边扭曲爬行,嘶嘶吐信,滑腻的蛇躯扭曲着、蠕动着、缠绕着,

在地上留下湿漉漉的印记,看得街坊邻居心惊胆战,议论纷纷,

看向阿婆家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嫌恶。墙上的黄符无风自动,发出剧烈的噼啪声,

进而碎成齑粉。阿婆从她的小屋里出来,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凝重和决绝。

她飞快地收拾了一个小小的蓝布包袱。“孩子,这里待不住了。”她不容置疑地拉着我,

从后门溜出,七拐八绕,将我塞进了城中村深处一间散发着霉味的空置老楼里。

楼道里堆满垃圾,空气污浊。“藏好,千万不能被人发现。

”阿婆浑浊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亮得吓人,她叮嘱我药不要停,等她回来。

阿婆郑重地嘱咐我:“记住,不管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不要出来。谁的话都不要信,

就躲在这里,等我找到能对付那孽畜的法子,就回来救你,

若是被它先找到你……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你的命。”3.我坠入一晚又一晚惊怖的梦。

梦里不再是之前的旖旎蛊惑,而是炼狱般的景象。血色的天空,燃烧的街道,

熟悉的街坊邻居在火海中翻滚惨叫。那个男人的身影在火焰中时隐时现,

声音如同寒冰:“你回来!”“你不可信那老妖婆的话!”“你再不回来,

我就让整条街的人,为你陪葬!”我尖叫着从噩梦中惊醒,浑身冷汗淋漓。

窗外警笛声鸣叫不绝,救护车来回不断。从邻里的闲话中,我知道,

前几天的蛇患鼠患导致许多人高烧不退,连夜被拉进了ICU。街道里人心惶惶。

而这远没有结束,阿婆离开的第三天,城中村彻底乱了。原先蛇虫鼠蚁只窜向阿婆那处房子,

如今,四处都是。蛇!无穷无尽的蛇!从下水道、从墙角、从废弃的管道里钻出来,

花花绿绿,扭曲翻滚,像一层蠕动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地毯,覆盖了狭窄的巷道。

硕大的老鼠成群结队,发出吱吱的尖叫,在垃圾堆和墙角疯狂流窜,绿莹莹的眼睛如同鬼火,

一簇连着一簇,密密麻麻,无穷无尽。恐慌像瘟疫般蔓延。街灯昏暗,行人绝迹,

家家户户门窗紧闭,死寂中只有蛇虫鼠蚁爬行的窸窣声和白噪音一般重叠在一起,

巨大的嘶嘶声。直到一个道士来到了城中村,那道士有着清朗洪亮的声音,

带着某种安抚人心的奇异力量。“诸位街坊邻居,莫慌,莫怕。

”“此乃一修行千年的柳仙作祟,因其伴侣失踪,怨气冲天,故驱使蛇鼠,搜寻全城,

此灾不解,恐永无宁日。”“道长那该怎么办啊。”人声嘈杂,问得急迫。

“解铃还须系铃人!唯今之计,需将那柳仙的伴侣寻出,交还于他,方能平息此祸!

否则……长此以往,妖物狂性大发,恐酿成大劫啊……”道士的声音正气凛然,

带着悲天悯人的急切。躲在废弃老楼破窗后的我,听得浑身冰凉,如坠冰窟。伴侣?交还?

他说的……是我吗?恐慌的人群被这突如其来的“救星”点燃了希望。很快,

有眼尖的人看到了我躲在窗帘后偷窥的身影。求生的欲望压倒了一切。“是她!

张阿婆藏起来的那个女的!”“就住在那栋破楼里,肚子老大了!”“道长!肯定是她!

快把她找出来交给柳仙吧!”“救救我们啊道长!”指认的声音此起彼伏,带着自私的狂热,

毫不犹豫地将我推向了悬崖边。没有人关心我的死活,他们只想摆脱这噩梦般的蛇虫鼠蚁。

老楼那扇本就摇摇欲坠的破门被一股大力猛地撞开。一个面容清矍,约莫二十多的年轻道士,

步履沉稳地走了进来。好奇的人群挤在门口肆无忌惮地向里张望着,满口污言秽语羞辱着我。

道士看着蜷缩在角落的我,眼中涌出一种难以名状的慈悲:“造孽啊。

”他把手落在我那异常凸起的肚子上,忽然两道浓眉拧紧,

脸上瞬间布满了震惊、痛心和一种被深深触怒的凛然正气。“无量天尊!”他拂尘一甩,

声音带着雷霆之怒,“好重的鬼气,妖孽竟敢如此害人。“姑娘!你被邪术所害,

怀的并非寻常胎孕,而是至阴至邪的‘鬼胎’,此胎一成,母体精血耗尽,魂飞魄散,

生出来的更是遗祸苍生的邪物啊。”我声音极小,怯懦地反驳:“不是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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