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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刚化形成人的千年蛇妖。被一个自称系统的家伙绑定,要我去攻略天道之子的父亲,

成为他的母亲。我满脸问号。可是以妖族的年龄换算,

我才成年……在成为万剑宗宗主徒弟后的第n年,系统终于没忍住催我的进度。

我小心翼翼地靠近他,紧张地拽着衣摆,轻声问:“请问,我可以取走你的元阳吗?

”1.我是一条竹叶青,修炼千年,终于化成人形。我兴奋且骄傲地欣赏着自己的手臂,

驯化了白天刚分化的双腿,觉得有些累了,便将下半身变回蛇形,只留上半身成人类的模样。

我迫不及待地跑到溪水边,看到了自己的人脸。不知道按照人类的审美,我算不算得上美丽。

但我自己是非常满意的。就在我回头准备离开的瞬间,一个人尖叫着啊啊啊啊啊了几声,

然后两眼一翻,吓过去。我为她输入灵力,不曾想她早已魂魄无踪,没了声息。

虽然我不是故意吓死人的,但我才刚化形,就莫名其妙地背了一条人命,

这非常不利于我得道成仙。我有些垂丧,在心里说了好多遍对不起。但无济于事,

人死不能复生。她死的太蹊跷了,我这里可是深山老林,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个人啊!!!

况且人死半刻内三魂七魄并不会立马消散,我以灵力温养,她不应该死得多如此透彻啊。

在一个自称系统的东西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后,一切就有了答案。

原来我们生活在的这个世界只是一个画本子。画本子原是一篇小甜文,

讲得是万剑宗宗主之子的爱恨情仇大男主故事,整个故事是围绕着宗主之子展开的。

但是因为男主的觉醒,导致这里变成了独立的小世界。每个人都不再受制于作者。

万剑宗宗主也有了自己的意识,寡得要死,恨不得离天下女修远远的,根本不可能与谁生娃。

而作者在画本子里只写了男主是宗主之子,他母亲是谁根本未提……现在的情况就是,

男主父亲根本不打算把男主生出来,

这个世界本来就因为男主有了意识而独立……这种矛盾导致这个小世界摇摇欲坠,即将崩塌。

于是天道没法,只能把作者拉进这个小世界,让寡王宗主生娃。哦,对了。

因为宗主的设定是最牛的,所以没法用歪门邪道,只能想办法让他心甘情愿。而系统,

就是那个倒霉吹的作者。躺在地上的那女子早在三日前就死了,

系统用复活作为条件让她去勾引宗主。奈何她太胆小了,被我一吓,魂魄逃窜,

估计现在已经投胎去了。所以系统绑定了我。系统住在我的识海里,

是个具有小人形的一团光球。我的脑袋上缓缓冒出个问号。“我不想去勾引他,

我又不喜欢他。”我把自己完全变回蛇形,躺在草丛里像个没灵魂的枯草。

系统笑眯眯地跟我讲道理:“你不是最想得道成仙了吗,宗主距离飞升仅一步之遥,

你若能得到他的元阳,修为定会突飞猛进!”“瞬间得道成仙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修炼是不能投机取巧的。”我被诱惑到了,咽咽口水,却依旧坚守底线,

弱弱地反驳。“我是被天道派来的,你帮我做事就是在帮天道做事,

它老人家肯定不会怪你的。”系统信誓旦旦,语气自豪。我心颤了颤,却依旧缩着脖子,

一副温吞模样:“可是他好强的,我会不会被他杀了呀?”系统拍了拍胸口,双手叉腰,

说的笃定:“我保你长命百岁!”可是百岁对蛇妖而言,

并不算是一个美好的祝愿诶……那时候我不懂,人类称系统的这种做法叫画饼。总之,

我这么个涉世未深的小蛇妖就半推半就地上了系统的贼船。

2.小的修仙宗门可能会歧视妖修,但大宗门为保人妖两界和平,不会公然拒收妖族。

反正面子上得过得去,所以也有很多妖族会去碰碰运气,若有机缘得大宗门庇护,

未来的修炼之道会更轻松。万剑宗五年一届的收徒大会如火如荼地举行着,

我混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顺流而去。不知道是我天赋异禀骨骼惊奇,

还是系统帮我开了后门,我竟然闯到了最后一关。来到最后一关的人都是具有天赋的,

意味着大家都能进入内门,但具体拜入哪位长老门下,就要测验灵根属性。

宗门长老可根据灵根属性以及自身需要选择是否收弟子。若最终没有被长老选中,

就会抽签随机分配。可能因为我是妖修,我被留下了。“系统,随机里面有宗主吗?

”我在心里默默地问她。系统冷哼一声,自信地回我:“放心,我动了手脚,

你一定可以抽中宗主。”在万人瞩目下,我缩着脖子,心虚地将手捧在随机石上。

随机石发出一阵刺眼白光,我下意识闭上双眼,再睁眼后,

随机石上空缓缓浮现出金光闪闪的四个大字“宗主元恒”。……众人倒吸一口冷气。

不仅是因为元恒已经上千年未收徒,更因为这是第一次,有人抽中了元恒作为师尊。

我:……大家的反应让我好尴尬,好迷茫,好想快点结束这一趴。按理说,

被抽中的长老不管是否愿意,都应该立马上前,接受对方的跪拜。但我抽中的是元恒。

他不光顶着个万剑宗宗主的身份,更是修仙界万年难得一遇的奇才,飞升与否只看他想不想,

而不是能不能。在追崇力量的修仙界,没人敢质疑元恒,没人敢催促元恒。我惴惴不安,

咬紧牙关不让自己身体发抖。四下一片寂静,久到在我以为他不会出现时。

伴随着一阵冰雪袭来,我的身体瑟缩了瞬,我赶紧掐了一把自己,以免被冻得直接冬眠。

“我们蛇族最怕冷了,我与元恒一定八字不合,要不还是算了吧。”我要哭了,

被冻得瑟瑟发抖,缩着脖子哈气。系统连忙稳住我:“不怕不怕,他虽然是冰灵根,

但他毕竟是人,等他爱上你了,肯定会收起寒气的……”系统也越说越不确定,我瘪了瘪嘴,

两眼泪汪汪地祈求她:“要不你另选他人吧,呜呜呜呜呜”我眼睫被冻出霜花,

根本看不出元恒长啥样,只看到男人一身白衣,身高腿长,朝我走来。“快快快,

赶紧给他行跪拜礼,礼成就是他徒弟啦!”系统紧张又兴奋,在我脑袋里催促。“你放心,

他可是男主的老爸,绝对超帅的!!!”系统在我识海里抬头挺胸打包票。

“可是我们妖族的审美和你们人类的不一样怎么办?”我在心里怯懦地质疑,

但双腿在大能的威压下已经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我真是一个没有骨气的蛇妖,

呜呜呜……我跪在他面前啜泣,他似乎嫌弃地啧了一声,随后威压收敛了几分。

他可是正道之光的父亲,应该不会看不起我这个刚化形的小妖吧……我双肩颤了颤,

尽力把自己缩成个球,抽抽搭搭地止住了哭声。他长袖一甩,我们便从拜师大会上消失。

只一瞬间,我来到了雪山之巅,一座长年覆盖冰雪,遥遥望去只剩一片白茫茫的地方。

这里的时间好像都停滞了,没有风声没有花鸟树木的声音,没有任何声音。

我好像来到了个空寂广袤的雪原,除了冰雪,再无其他。我被冻得现出原形,

一条青色巨蟒浑身冻僵要死不活地躺在雪地里。元恒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但他算出命中有此一缘,既是天道的安排,应是有几分道理的。但这蛇妖,心性软弱,

天赋一般……在我意识消弭,快被冻死之际,一道温暖的灵力将我包裹,我慢慢苏醒,

化成人形,小声跟系统道谢。系统:“是元恒,不是我。”说罢,

她又补充了一嘴:“在元恒面前,我除了与你说话,做不了什么,铁定露馅。

”“可你代表了天道啊,他都能察觉出来吗?”我不安地拽着衣摆,跟在元恒身后,

在心里好奇地问系统。“没办法。为了给男主叠buff,我把他老爹设计成最牛的存在,

简直是这个世界的神。”系统做抽烟状,感慨道。我听得不是很懂,但大概明白,

更好奇了:“为啥不让他做男主呢?”系统一愣,一脸深沉:“你不懂。

升级流大男主可以超级无敌厉害,但是不能一来就很厉害。

”“一般一来就超级厉害的男主只会出现在言情文里……嘿嘿”系统摸着下巴,笑得猥琐。

我:……3.元恒将我安置在茅草屋里,扔下几本妖族的修炼书籍,消失了。

我张了张嘴想叫师尊,可是我不知道他到底认了我没有,毕竟的拜师礼还没有礼成。

我皱了皱鼻子,乖乖地把书籍捡起来,掸去灰尘。在我翻开书籍的瞬间,

书本内容化作一道青绿色金光窜进我的脑海。我被突如其来的知识冲昏了头脑,

头晕目眩了好一阵才感觉清明。“这些都是妖族最基础的锻体修炼之法,

看来元恒觉得你基础太弱了,让你从头开始练。”系统啧啧两声,双手抱胸,冷哼道。

我努力消化着,对他的教导感激不已。“我的基础确实太差了,不然怎么会扛不住他的寒气。

”我为他小声辩解。“嘁,那是你没有看到其他人都快冻成个冰坨坨了。

也亏得这里是修仙界,不然死一大片。”系统满不在乎,摆了摆手。我盘腿打坐,

刚准备闭目领悟,便听到一道缥缈悠远的声音从空而降:“每日挥刀万次,百日后再修心法。

”我欣喜地朝天空盈盈一笑,语气乖巧:“谢谢师尊~”说罢,

我的面前凭空出现一把纯黑色短刀,刀面刻着繁复得花纹,我看不懂,伸出一只手去握刀柄。

然后没拿动。我不信邪,两只手去拿,短刀依旧岿然不动。我站起身,

将全部灵力灌注在掌心,依旧拿不动。我咬咬牙,第一次感到如此挫败,泪汪汪地喘着气,

调整呼吸,再次运转灵力。依旧没有拿动……泪水啪嗒掉在刀面砸出花来,

系统在识海里急得团团转,哄着我:“乖啊乖啊,我们多试几次肯定可以的。

”“肯定是这把刀有问题,是元恒在折磨你,这个狗男人。”系统咬牙切齿地骂他。

我一把抹去泪水,咬紧牙关,再次做出尝试。“呜呜呜……原来我天赋这么差,

竟然连一把刀都拿不起来。”与人类聚集在一起修炼不同,

妖族修炼一般都是有灵性的动植物自己找个荒无人烟的地方修炼成百上千年,

待化作人形了再下山寻找机缘。我哭的伤心,

哽咽道:“我以为千年修成人形就已经很厉害了,没想到我天赋竟然如此差,

呜呜呜……我要回御江山,呜呜呜……”系统头发都快抓秃了,想方设法地安慰我。

忽地一阵冰雪冷气扑面而来,我打了个嗝,搓了搓冻到发颤的胳膊,抬眸,

看到一抹伟岸的雪白身影。我憋住眼泪,惭愧地垂着头,

低低地唤他:“师尊……”他长袖轻轻一挥,一组重量不一的石头按照大小顺序摆在我面前。

“试一试,感受拿起来的过程。”他声音低沉冰冷,像高山的雪,深海的冰。

我从小到大一块一块拿起来,慢慢领悟到了他的用意。我骄傲地看向他,期待他能夸夸我。

“悟到了什么?”他问。“拿起小石头,我的身体更多的是这里这里发力。

”我指了指自己的手腕和手肘,我并不知道它们叫什么名字,所以用这里这里代替。

“石头变重了后,我这里和这里会发力。”我又指了指自己的手臂,还有肩部、背部。

后背我从肩膀上绕过去指不到,所以换了个方向,背部朝着他,指了指。然后转身,

期待地问他:“对吗,师傅。”他点点头,眨眼便消失了。我信心十足,斗志昂扬,

将灵力聚集在手臂、肩部和背部,运转发力,颤巍巍地将短刀拿了起来。“欧耶!!!

”我成功了!我拿着短刀蹦了蹦,短刀太沉,没控制住平衡,哐当一下,茅草屋摇摇欲坠,

嘭地一下,垮了。“咳咳……”我被埋在草堆堆里面,扒拉了一会儿才将脑袋探出来。

出了茅草屋,寒冷像一张巨大的网,将我牢牢地困在原地,冻得哆嗦。我又变回了原形,

要死不活地躺在地上。元恒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我神志不清,已经被冻得麻木,

艰难地举起僵硬的尾巴,

叫他:“师尊……”然后我跟着元恒到了一间不算辉煌但绝对不似茅草屋那般破败的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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