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你用的什么护肤品,皮肤也太好了吧,长的也好看。。”
沈婉吸了一口气努力把眼泪憋回去,扯出一抹笑,望向陈忬安:“谢谢小姐的夸奖,我平时用的小宝护肤。”
贺辞昭听了他们的对话后,眼里充满怒火“陈忬安,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疑神疑鬼的,这些年我但凡多看一个女的一眼,你就恨不得把人家户口本查出来,这次又是什么花招?
和别人套近乎?”
陈忬安听到她的名字时先是疑惑,后面听了他说话的内容,只觉得无语“不是,大哥,你以为你自己是开国皇帝,家里后宫三千,等着女人演宫斗戏给你看啊,别人说你二百五你还觉得自己是爱因斯坦。
有被爱妄想症就去治我这里不是医院。”
说完陈忬安双手抱胸朝贺辞昭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眼看气氛越来越剑拔弩张,酒店经理一个滑铲就来到两人中间脸上挂着尬笑:“贺先生,您没受伤吧,这个是今天来***的,还不太熟悉,请您息怒。
要不…我把她开除,给您赔个不是?”
沈婉听到“开除”二字,身体明显的慌了慌,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嘴巴上下闭合,想说什么但说不出来 。
贺辞昭看到沈婉颤抖的身体,眼里满是心疼:“不用了,我没什么事,至于让她开除那倒不必了。”
两人听到这话后都松了一口气。
但这口气没持续多久,经理的心里又大叫不好。
经理马上扬起笑脸,恭维的对贺辞昭说道:“那我给您在楼上开个房间,您去清洗一下?”
说完,他小心翼翼的打量贺辞昭眼里的情绪。
见他没有表现出厌恶,这才松了一口气,用眼神示意旁边呆愣许久的沈婉,让她带着贺辞昭去房间。
接收到眼神示意的沈婉,立马回过神,扬起笑脸,弯了点腰,头仰视着个看着贺辞昭:“贺先生,请跟我来。”
贺辞昭跟着沈婉的步伐离开了宴会厅。
陈忬安望着贺辞昭的背影小声骂了一句***,转过身来,发现周围的人都在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别看我了,我知道我很美。
毕竟本小姐的美貌,我自己看了到会爱上我自己。”
脸上浮现出一副很苦恼的样子耸了耸肩唉了一声大步离开了宴会厅。
宴会厅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望着那抹靓丽的身影。
而一首坐在饮食区的那人早己不见。
陈忬安坐在车上,望着窗外飞速滑过的夜景,心里想着:这么一闹,贺辞昭今晚应该不会回来了,那我就先洗好澡,然后…零食,披萨,烧烤,电视剧我来了,我要将我在上班时失去的一切全部拿回来。
司机通过后视镜看着后排的陈忬安望着窗外一动不动,连连叹息,这姑娘为了得到贺少的爱,可下了不少功夫,贺少这么就一次又一次的伤她的心呢,每次宴会都是陈小姐一个人回来,真的是,哎随着时间的流逝,车驶入沐风院。
时间早己进入后半夜,别墅里的佣人早己人去楼空,陈忬安看着空空荡荡的房子,不禁汗毛首立“这里不会有鬼吧?”
她沉默了一会,想到了什么“切,我可是坚定的唯物主义,可不信这些神神鬼鬼的。”
她哼着曲走进了二楼主卧里面的浴室,衣服随便扔到床上。
陈忬安裹着浴巾,头发被扎成丸子头,走出浴室,她弯下腰拿起衣服,一阵凉风吹过,余光看到敞开的阳台门,动作停止心跳加快瞳孔放大。
我记得我进来前阳台门是关的呀,不会吧不会吧,阿弥陀佛菩萨保佑,本女子一生荤素搭配,遵纪守法,从未作恶多端,不要让我去阎王那儿报到啊。
不不不,一定是风吹开的,一定是一定是!!
陈忬安一边安慰自己一边大着胆子的往阳台靠近,当还差一步之遥就要走到阳台时,只听一道开门声,光出现在陈忬安脚下,陈忬安缓缓低下头,看着底下出现的人影。
“啊!
鬼啊。”
陈忬安飞快的向床上跑去,脱鞋,拉被子,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你…你别杀我,我…我除了好色,贪财什么都没做过。
呜呜呜。”
“啧,陈忬安,多大人了,还怕鬼,大惊小怪。”
陈忬安听到让她厌烦的声音,从被子里伸出一只眼睛望向卧室门。
只见一个身材高大,宽肩窄腰,即使背对着光也能从脸型判断出他长得很英俊。
身上也不是去宴会时穿的黑西装,而是简单又利落的白衬衫。
陈忬安长呼出了一口气,随后恶狠狠的盯着倚靠在门框上的贺辞昭贺辞昭当没看见,或许也不在意,抬脚朝卧室走去。
陈忬安气不过,拿起旁边的枕头就往贺辞昭丢去:“有病啊,大晚上不睡觉,心脏病都要被你吓出来,这么喜欢扮鬼万圣节送你去当NPC。”
贺辞昭轻松接住枕头,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怎么,这是恼羞成怒了?”
陈忬安坐起来,双手抱胸,哼道:“你来我房间干什么?
这可是我的私人领地。”
贺辞昭慢悠悠地走近床边,坐下“这房子都是我的,哪有什么你的私人领地,而且…”说着,他眼神往陈忬安身上游走。
陈忬安一时语塞,脸涨得通红。
贺辞昭只觉得可爱,当他低下头,只差一厘米的距离,就可以吻到她的唇时,一道敲门声打断了此刻的氛围。
陈忬安听到敲门声只觉得看到了救命稻草,对贺辞昭尴尬的笑了笑“应该是我外卖到了,哈哈,我去取。”
说完就,一溜烟的跑了。
陈忬安啊陈忬安,你差点又被美色所迷惑,他可是后面为了沈婉灭了你全家的啊。
因为贺辞昭的出现,本好吃的美食现在放的嘴里也如同嚼蜡。
贺辞昭在房间等了一会儿不见陈忬安回来,便出去找她。
看到在餐桌前发呆的陈忬安,他走上前轻声问:“怎么躲这儿吃了?”
陈忬安没好气地说:“怕某人再突然袭击。”
贺辞昭轻笑:“刚刚只是逗你玩呢。”
陈忬安翻了个白眼,心里却想着一定要尽快远离这个危险。
这时,贺辞昭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看了一眼陈忬安,就接起电话离开了别墅。
陈忬安呼了一口气,转身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