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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霓虹灯下,我的亲小叔南毅温柔地捋着我的头发说:“裳裳,

你讲荤段子的样子真可爱。”我笑嘻嘻地回怼:“小叔,你偷听我讲话的样子真变态。

”他眼底藏着深不见底的执念,却是我在这座冷漠城市唯一的依靠。直到有一天,

我发现他手机里存着我三年来的每一天——我吃饭的样子,睡觉的姿势,

甚至洗澡时哼歌的录音。1北京的风刮在脸上,像刀子一样。我缩了缩脖子,

把脸埋进围巾里。十月的北京,夏天那股黏糊糊的热气一夜之间逃得无影无踪,

只剩下这种干冷,剐得人皮肤生疼。我站在人行天桥上,看着桥下堵成一条长龙的车流,

尾灯红彤彤的,连成一片,像某种濒死生物的血管。

空气里有股汽车尾气、糖炒栗子和若有若无的桂花香混合在一起的怪味儿,

这就是北京秋天的味道。手机在口袋里震了一下,我掏出来看,是小叔南毅发来的微信。

“到哪儿了?”我撇撇嘴,手指飞快地打字:“堵在四惠了,这破交通,我看步行都比车快。

小叔,你是不是又提前半小时到楼下干等着了?”那边几乎是秒回:“没等。慢慢来,不急。

”我都能想象出他此刻的样子,一定是把那辆黑色的SUV停在某个不显眼的角落,

车窗降下一条缝,手指轻轻敲着方向盘,目光像扫描仪一样掠过每一个行人。他总是这样,

嘴上说着不急,行动却透着一股焦灼的掌控感。我收起手机,叹了口气。从小到大,

他好像永远在我身边,像一个温柔又诡异的影子。我叫南裳,二十二岁,刚大学毕业,

在北京工作,拿着饿不死也撑不着的薪水,租住在东四环一个老破小小区里。南毅,

是我亲小叔,比我大十岁。理论上,他应该是个成熟稳重的长辈,可事实上,

他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矛盾、最让人心里发毛又离不开的人。挤下公交车,走到小区门口,

果然看见那辆熟悉的黑色SUV像头沉默的野兽趴在阴影里。我小跑过去,拉开车门钻进去,

一股暖意夹杂着淡淡的车载香薰味道扑面而来。“冷死了冷死了!”我搓着手抱怨。

南毅侧过头看我,路灯的光线斜打在他脸上,勾勒出清晰的轮廓。他长得很好看,

是一种干净又带着点阴郁的好看,皮肤白皙,睫毛很长,眼神深邃,

看人的时候总让人觉得他在专注地思考着什么。此刻,他嘴角弯起一个极温柔的弧度,

伸手把我散落在额前的一缕头发捋到耳后。他的指尖有点凉,触到我的皮肤时,

我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说了让你多穿点。”他的声音很温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宠溺,

“饿不饿?带你去吃涮肉?”“饿扁了!”我系好安全带,夸张地拍着肚子,

“今天被客户折磨得死去活来,急需羊肉卷抚慰我受伤的心灵。小叔,我跟你说,

那个客户简直了,秃头,戴个金丝眼镜,非要我们把广告语改成‘尊享奢华,极致人生’,

土得我脚趾头都能抠出三室一厅了!我当场就给他编了个段子,说您这要求,

就像非要给村口王大爷的二八大杠镶金边,假装是哈雷摩托,它不搭调啊!

”我故意模仿着客户的腔调,手舞足蹈。南毅安静地听着,发动了车子。车平稳地汇入车流,

他才慢悠悠地开口:“然后呢?客户没被你气死?”“哪能啊!”我得意地扬起下巴,

“我多机灵啊,一看他脸色不对,立马话锋一转,说‘不过您这气质,配上这广告词,

那绝对是低调有内涵,奢华不张扬!’把他哄得眉开眼笑。小叔,我跟你讲,

讲荤段子需要天赋,讲这种马屁段子,更需要!”南毅低低地笑了起来,

笑声在狭小的车厢里回荡,很好听。他瞥了我一眼,眼神里有一种复杂的东西,像是纵容,

又像是某种更深沉的、我无法理解的情绪:“嗯,我们裳裳最厉害了。

”吃饭的地方是他常去的一家铜锅涮肉,藏在胡同深处,烟火气十足。滚烫的铜锅,

翻腾的骨汤,鲜切的羊肉在锅里一涮即变颜色,蘸上浓浓的麻酱,一口下去,

幸福感直冲头顶。我吃得毫无形象,腮帮子塞得鼓鼓的。南毅吃得很少,

大部分时间都在看着我吃,偶尔给我夹一筷子肉,或者把我爱吃的冻豆腐下进锅里。

他的动作很自然,仿佛天生就该如此。“慢点吃,没人跟你抢。”他递给我一张纸巾。

我咽下嘴里的肉,灌了一口北冰洋,长长舒了口气:“活过来了!小叔,

你就是我在北京的救命稻草,食堂,兼情绪垃圾桶。”“荣幸之至。”他拿起公筷,

慢条斯理地涮着一片青菜,“今天除了客户,还有别的事吗?”“有啊!”我立刻来了精神,

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办公室八卦,谁和谁好像有点暧昧,谁又在背后说谁坏话被当场抓获。

我讲得绘声绘色,添油加醋,逗得南毅时不时弯起嘴角。我知道,

他喜欢听我说这些琐碎日常,好像这样,他就能参与进我生活的每一个角落。讲到兴头上,

我压低声音,一脸神秘:“小叔,我们部门新来了个实习生,小男生,长得挺清秀,

今天居然跑来问我有没有男朋友!你猜我怎么回?”南毅涮菜的动作顿了一下,抬眼看向我,

目光平静无波,但我却莫名感到车厢里的温度好像降了一点点。“你怎么回的?”他问,

声音依旧温和。我嘿嘿一笑,故意拖长了调子:“我说——小朋友,姐姐我呢,

心里住着个千年老妖,专吃你这种细皮嫩肉的小鲜肉!吓得他脸都白了,哈哈哈哈哈!

”我拍着桌子笑,南毅也跟着笑了起来,刚才那一丝若有若无的冷意瞬间消散了。他伸手,

用指节轻轻敲了下我的额头:“调皮。别吓唬人家小朋友。”“谁让他动机不纯的!

”我皱皱鼻子,“我这叫防患于未然,对吧,小叔?”他看着我,

眼底像蒙着一层柔光:“嗯,对。”吃完饭,他送我回租住的楼下。老小区没有电梯,

楼道里的声控灯时好时坏。他每次都坚持要送我到家门口。“小叔,我都多大了,

还能在楼道里丢了不成?”我一边踩着吱呀作响的楼梯,一边抱怨。“怕你摔着。

”他走在我后面半个台阶,声音在空旷的楼道里显得特别清晰。到了门口,我掏出钥匙开门。

楼道窗户没关,一阵冷风吹进来,我打了个喷嚏。南毅立刻皱起眉:“你看,着凉了吧。

明天多穿点,我给你带条厚毯子放车上。”“知道啦,南妈妈!”我拉长声音,打开门,

按亮客厅的灯。温暖的灯光驱散了门口的黑暗。“要不要进来坐坐?喝杯水?”他站在门口,

没有进来的意思,只是目光在屋内扫视了一圈。我租的房子很小,一室一厅,

东西堆得有点乱,但还算整洁。“不了,你早点休息。”他的视线最后落在我脸上,

停留了几秒,“睡前记得喝点热水。门窗关好。”“遵命,长官!”我冲他敬了个礼。

他无奈地摇摇头,转身下楼。我趴在楼梯扶手上,冲着他的背影喊:“小叔,开车小心点!

”脚步声渐远,我没有立刻关门,直到听见楼下传来车子发动的声音,才轻轻关上门,反锁。

背靠着门板,我脸上的笑容慢慢淡了下去。客厅里很安静,只有冰箱运行的微弱嗡嗡声。

小叔对我很好,好得过分,好得有时候让我心里发毛。那种无微不至的关怀,

像一张细细密密的网,温柔地笼罩着我,却也有些透不过气。我记得小时候,父母工作忙,

经常是小叔带我。我摔倒了,他比谁都心疼;我被小朋友欺负了,

他会一声不吭地去把那个小朋友的玩具藏起来;我晚上怕黑,他就整夜守在我房间门口。

那时候觉得,有小叔真好。可是,随着年龄增长,一些细微的不对劲开始浮现。

会因为我跟某个男同学多说了一句话而连续几天情绪低落;他会在我的手机里安装定位软件,

美其名曰为了我的安全。有一次,我发现他有一个上锁的抽屉,里面全是我从小到大的东西,

用过的铅笔头,吃完的糖纸,甚至是我掉落的头发,都被他小心地收集起来,贴好标签存放。

那种感觉,就像被一个偏执的收藏家,事无巨细地收藏着人生的每一个碎片。

我知道这不太正常,可他是南毅,

是那个会因为我一句“想吃糖葫芦”就跑遍半个北京城的小叔。

他的爱和他的“病”纠缠在一起,让我无法挣脱,也不想挣脱。周末,

小叔说来帮我收拾屋子,顺便给我改善伙食。他一来,我那个狗窝瞬间就变得井井有条。

他甚至连我乱扔的内衣裤都叠得整整齐齐,让我老脸一红。“小叔,这种小事我自己来就行!

”我冲过去想抢过来。他轻巧地避开,

动作熟练地把衣服放进衣柜的格子里:“你哪次不是团成一团塞进去的?”他语气平淡,

却不容置疑。我讪讪地收回手,靠在门框上看他忙碌。他穿着简单的家居服,

腰上系着我的卡通围裙,背影挺拔。阳光从窗户照进来,给他镀上一层金边,

看起来温暖又无害。可我知道,这平静的表象下,藏着怎样的暗流。午饭是他下厨,

三菜一汤,都是我爱吃的。吃饭的时候,我手机响了,是同事发来的搞笑视频。我点开看,

哈哈笑出了声。“看什么呢,这么开心?”小叔给我盛了碗汤。“同事发的,一只猫学狗叫,

笑死我了。”我把手机递过去想跟他分享。他却只是瞥了一眼,

目光就回到了我脸上:“吃饭的时候别老看手机,对消化不好。”我撇撇嘴,收回手机,

心里有点嘀咕:他又开始了。这种控制欲,渗透在每一个细节里。吃完饭,

他坐在沙发上帮我修有点松动的笔记本电脑屏幕转轴,我盘腿坐在旁边的地毯上刷剧。

剧里的男主角正在对女主角深情告白。我啧了一声:“套路,全是套路。

这种话也就骗骗无知少女。”小叔手里的动作没停,状似无意地问:“那裳裳喜欢什么样的?

”我眼珠一转,存心逗他:“我啊,我喜欢话少的,钱多的,

死的早的……”他猛地抬头看我,眼神锐利得像冰锥。我被他看得心里一咯噔,

赶紧赔笑:“开玩笑的!小叔你别当真!我喜欢……嗯,像小叔这样的就挺好,会做饭,

会照顾人,长得还好看!”这话半真半假,主要是为了顺毛。他眼底的冰霜瞬间融化,

又恢复了那种温柔的、带着点纵容的神情,低下头继续摆弄电脑,轻轻说了一句:“傻丫头。

”我松了口气,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看,他就是这么容易被我影响。我一句无心的话,

能让他瞬间阴云密布;我一句敷衍的讨好,又能让他立刻阳光灿烂。

这种巨大的情绪波动只围绕着我,让我觉得自己像个掌控着核按钮的孩童,既害怕,

又有一丝隐秘的权力感。电脑修好了,他合上盖子,放在茶几上。然后,他身体微微后靠,

目光落在虚空中的某一点,忽然用一种很平淡的语气说:“今天过来的时候,

在楼下碰到那个住你隔壁的老太太了。”我心里一紧。

那个老太太是小区里有名的“包打听”,嘴碎得很。“她……说什么了?”“没说什么。

”小叔转过头看我,嘴角带着笑,眼神却没什么温度,“就是问我,是不是你男朋友,

经常看你这么晚回来。”***笑两声:“这老太太,眼神不好使吧!我跟她解释了多少回了,

你是我小叔。”“嗯。”小叔应了一声,手指无意识地在沙发扶手上敲着,“我倒是觉得,

她看人挺准的。”我的笑容僵在脸上。客厅里只剩下我平板电脑里播放电视剧的声音,

此刻显得格外刺耳。我张了张嘴,想用个荤段子把这话挡回去,

可看着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蹲了下来,视线与我齐平。他伸手,像小时候那样,摸了摸我的头顶。“裳裳,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外面坏人很多,

你不知道谁对你是真心的,谁又别有用心。只有小叔,永远不会害你。”他的手掌很大,

很温暖,却让我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椎爬上来。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

那张英俊的、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此刻却莫名地陌生起来。“我……我知道。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有点发干。“乖。”他满意地笑了,站起身,“我去帮你把垃圾倒了。

”他拎起门口的垃圾袋,开门出去了。我瘫坐在地毯上,心脏砰砰直跳。刚才那一瞬间,

我几乎以为他要说出什么可怕的话来。他总是这样,在看似最平常的时刻,露出一点点獠牙,

提醒我,他对我的占有欲,远非普通的亲情那么简单。日子就这么过着,忙碌,充实,

夹杂着被小叔无形掌控的细微窒息感。我跟同事插科打诨,在微信群里狂发表情包,

讲着百无禁忌的荤段子,努力活成一个没心没肺的快乐年轻人。可只有我自己知道,

每当夜深人静,或者小叔用那种专注得令人心慌的眼神看我时,

我心底那份不安就会悄悄探出头来。公司组织去郊区的温泉山庄团建,可以带家属,

需要住一晚。我本来没打算告诉小叔,毕竟他工作忙。但不知怎么的,他还是知道了。

“明天去团建?”晚上视频的时候,他看似随意地问起。“啊……嗯,对啊,去泡温泉,

放松一下。”我尽量让语气轻松。“东西都收拾好了吗?山上晚上冷,多带件外套。

泳衣带哪套?”他问得很详细。我心里警铃大作,含糊道:“就……随便带了套。

小叔你放心,我都这么大的人了。”视频那头,小叔沉默了几秒,

然后说:“把摄像头转一下,我看看你收拾的行李。”我的心脏猛地一缩。来了,又来了。

“小叔!我都装箱子了,乱七八糟的,有什么好看的!”“转一下。”他的语气很平静,

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意味。我咬着唇,极不情愿地把手机摄像头对准了床边打开的行李箱。

衣服叠得还算整齐,洗漱用品放在一边。“泳衣呢?”他问。

我磨磨蹭蹭地翻出那件相对保守的连体泳衣,在摄像头前晃了晃:“喏,这件。

”小叔在屏幕那头点了点头:“嗯,这件还行。别穿那些太暴露的,不方便活动。

”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泡温泉要什么方便活动?他就是不想我穿比基尼给别人看!

一股无名火蹭地冒了上来,但我强压下去了。跟他吵没用,只会让他更执着。“知道了。

”我闷闷地说。“明天早上我送你过去。”他又抛出一句。“不用!公司有大巴统一接送!

”“地址发我。”他直接无视了我的***,“那边山路不好走,我不放心。早点睡,明天见。

”说完,不等我回应,他就挂断了视频。我盯着黑掉的手机屏幕,

感觉自己像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每一步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果然,第二天一早,

他的车已经等在楼下。我拖着行李箱上车,脸色估计不太好看。他递给我一个纸袋,

里面是热腾腾的煎饼果子和豆浆。“车上吃。”我接过来,低声说了句:“谢谢小叔。

”去山庄的路很长,我靠着车窗假装睡觉,不想说话。小叔也没打扰我,只是安静地开着车。

车载音响里放着舒缓的钢琴曲,我却听得心烦意乱。到了山庄,同事们看到小叔,

都投来好奇的目光。有人小声问:“南裳,这是你男朋友啊?好帅啊!

”我赶紧解释:“不是不是,这是我小叔!”小叔站在我旁边,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

跟我的同事们点头示意,手臂却看似无意地搭在我的肩膀上,带着一种宣告所有权的意味。

我身体僵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帮我把行李拿到房间,

又仔细检查了房间的设施和安全情况,才勉强放心。“晚上睡觉锁好门,

任何人敲门都不要开。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我手机不静音。”他叮嘱道。“小叔,

我们是集体活动,能有什么事?”我忍不住反驳。他看着我,眼神深沉:“裳裳,

你永远不知道意外什么时候来。听话。”最后两个字,他说得很轻,却重如千钧。

我只好点头。他离开后,我长长地舒了口气,像刚打完一场硬仗。同事小雯凑过来,

羡慕地说:“南裳,你小叔对你真好,真细心!比我爸妈管得还宽!

”我扯出一个苦笑:“是啊,是挺好。”好得让人喘不过气。团建的活动无非是那些,吃饭,

玩游戏,泡温泉。温泉池子热气腾腾,大家泡在里面聊天说笑,暂时忘记了工作的烦恼。

我穿着那件保守的连体泳衣,混在同事中间,尽量降低存在感。晚上是篝火晚会,

大家围坐在一起喝酒唱歌,气氛很嗨。我喝了几杯啤酒,有点上头,也跟着嘻嘻哈哈。期间,

部门那个清秀的实习生拿着吉他自弹自唱了一首情歌,目光时不时飘向我这边,

引得几个女同事起哄。我有点尴尬,借口去洗手间,溜到了篝火照不到的黑暗边缘。

山里的夜晚很凉,风一吹,我打了个寒颤。忽然,一件还带着体温的外套披在了我身上。

我吓了一跳,猛地回头,竟然是小叔!他穿着简单的衬衫和长裤,站在阴影里,

像是融入了夜色。“看你穿得少,山里晚上凉。”他的声音很轻,几乎要被远处的歌声淹没。

我惊得话都说不利索了:“小……小叔?你怎么……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回去了吗?

”“不放心你。”他说得理所当然,目光越过我,看向篝火那边还在唱歌的实习生,

眼神冷冽,“看来玩得挺开心。”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心里暗道不妙。

他这种眼神我太熟悉了,是那种所有物被觊觎时的不悦和警惕。“小叔,他就是唱个歌,

同事之间闹着玩……”我急忙解释。“嗯。”他打断我,转回头看我,

抬手把我裹紧在他的外套里,手指不经意地划过我的脖颈,激起一阵战栗,

“玩够了就早点回房间休息,明天还要早起。”他的靠近,他身上熟悉的气息,

混合着山野的清冷,有一种诡异的诱惑力。我抬头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

篝火的光影在他脸上明明灭灭,让他看起来像某种夜间出没的俊美精怪。“小叔,

你……”我想问他是不是一直没走,就在这附近守着?还是查了我的定位特意赶过来的?

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问出来又有什么意义呢?只会让局面更尴尬。“外套穿着,

别着凉。”他替我拢了拢衣领,动作轻柔得像情人间的爱抚,“我走了。”说完,他转身,

悄无声息地消失在黑暗里,就像从未出现过。我站在原地,裹着他带着体温和气息的外套,

浑身发冷。远处的欢声笑语变得模糊不清,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

我好像永远也逃不出他画的这个圈。2团建回来后的一周,北京下了场淅淅沥沥的秋雨。

雨水敲打着窗户,模糊了窗外的霓虹。我窝在沙发上,捧着热可可,

平板电脑里播放着一部无聊的言情剧。手机屏幕亮起,是小叔发来的照片。

一张是我在公司楼下捧着咖啡杯大笑的瞬间,

阳光正好打在我的侧脸上;另一张是我昨晚窝在这个沙发上啃薯片的邋遢模样,

角度明显是从窗户外面拍的。“裳裳,你笑起来最好看。”他附言。我的手指停在屏幕上方,

热可可的温暖突然变得黏腻。他总是在做这种事,

用最温柔的方式提醒我:我永远在他的视线之内。我放下杯子,走到窗前。

雨中的街道朦胧不清,对面楼的窗户像无数只空洞的眼睛。我不知道他此刻在哪扇窗户后面,

或者,就在楼下的某辆车里。“小叔,你***的技术越来越好了。”我按下发送键,

努力让语气听起来像是开玩笑。“不是***,是记录。”他回复得很快,

“你的每一天都很珍贵。”我拉上窗帘,隔绝了外面那个湿漉漉的世界。

房间顿时变得封闭而安全,也变得更加孤独。小叔的爱就像这房间,温暖,舒适,

却也没有出口。周末,小叔带来一个精致的盒子,里面是一件柔软的羊绒连衣裙,浅灰色,

是我最喜欢的颜色和材质。“试试看,应该合身。”他坐在沙发上,双手交叠放在膝上,

一副期待的模样。我拿着裙子走进卧室,标签上的价格让我倒吸一口凉气。

这够我付三个月房租了。换上裙子,尺寸完美贴合,像是为我量身定制的。我走出卧室,

在小叔面前转了个圈。“怎么样?”他的眼睛亮了起来,那种光芒让我既感到被珍视,

又感到不安。“很美。”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伸手轻轻调整了一下我肩部的布料褶皱,

“我的裳裳长大了。”他的手指若有若无地擦过我的肩膀,停留的时间稍长了一些。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太贵重了,小叔。”我想脱下这条裙子,

它突然像一道温柔的枷锁。“你值得最好的。”他坚持道,眼神暗了暗,“不喜欢吗?

”“喜欢,但是...”“没有但是。”他打断我,语气依然温和,却不容拒绝,

“下周我参加一个行业酒会,你做我的女伴。”这不是询问,是通知。我看着他深邃的眼睛,

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余地。酒会在一家五星级酒店的顶层举行,落地窗外是北京璀璨的夜景。

我穿着那条灰色连衣裙,挽着小叔的手臂,感觉自己像个精心打扮的玩偶。

小叔游刃有余地周旋在各色人物之间,介绍我时总是说“这是我侄女南裳”,

但他的手臂始终紧紧圈着我的腰,宣示着一种模糊的所有权。几个年轻男士过来搭讪,

都被小叔用礼貌而冰冷的态度挡了回去。“小叔,我去下洗手间。

”我终于找到借口暂时逃离。在洗手间的镜子前,我长长舒了口气,补了补口红。

镜中的女孩妆容精致,眼神却有些疲惫。一个陌生女人站在我旁边洗手,冲我笑了笑。

“你男朋友很帅啊,”她说,“看起来也很在乎你。

”我扯出一个尴尬的笑容:“他是我小叔。”女人愣了一下,

随即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哦,抱歉!不过你们看起来...很亲密。

”这个词像根刺扎进我心里。亲密。是的,太亲密了,亲密得令人窒息。回到酒会现场,

我发现小叔正在和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交谈。那男人看见我,眼睛明显亮了一下。“南裳,

这是陈先生,我们最近的合作伙伴。”小叔介绍道,手臂又回到了我的腰上。“你好,陈宇。

”男人伸出手,笑容温暖。我与他握手时,感觉到小叔的手指微微收紧。

陈宇似乎也察觉到了这种微妙的气氛,寒暄几句便礼貌地告辞。“离他远点,

”小叔在我耳边低语,热气喷在我的颈侧,“他离过婚,风评不好。”我抬头看向小叔,

他面色平静,仿佛只是给出一个善意的忠告。但我知道,

这不过是又一个将我与他之外的世界隔绝开的理由。酒会结束后,小叔的车在酒店门口等候。

车内气氛沉默得令人压抑。雨又开始下了,雨刷器有节奏地左右摆动,

刮开一片片模糊的世界。“今晚开心吗?”小叔突然问。“嗯,挺好的。

”我望着窗外飞逝的灯光,心不在焉。“那个陈宇,后来又找你聊天了吗?

”我愣了一下:“没有啊。小叔,你怎么...”“没什么,随便问问。

”他专注地看着前方的路,侧脸在明明灭灭的光影中显得格外棱角分明。回到家门口,

我正要下车,小叔拉住了我的手。他的手掌很大,完全包裹住我的手指,力道不重,

却让我无法挣脱。“裳裳,”他转头看着我,眼睛在黑暗中像两潭深水,

“这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没有人比我更在乎你。”雨水沿着车窗滑下,

像一道道泪痕。我看着他近乎偏执的眼神,心脏微微抽搐。“我知道,小叔。”我轻声说。

他松开了手,表情柔和下来:“晚安,明天给你带早餐。”我站在楼道门口,

看着他的车尾灯消失在雨幕中。手机震动,是他发来的消息:“裙子很配你,

下次再穿给我看。”不是“穿出去”,是“穿给我看”。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感到一阵无力。周一早上,我刚到公司,前台就叫住我:“南裳,有你的花。

”一大束淡粉色的玫瑰,精致得不像话。同事们都围过来起哄,问是哪个追求者送的。

我打开卡片,上面只有简单的一句话:“愿你今天的心情如这花一样灿烂。小叔。

”我的脸瞬间烧了起来。在同事们羡慕的目光中,我却感到一种难以启齿的尴尬。

这太越界了,即使是亲人之间。我抱着花回到工位,手机响了。“花收到了吗?

”小叔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收到了...谢谢小叔。但这样不太好吧?

同事们会误会的。”“误会什么?”他反问,语气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我语塞了。

该如何解释这种不正常?直接点破只会让情况更糟。“没什么...就是太破费了。

”我最终选择了妥协。“为你,值得。”他轻笑一声,“晚上接你吃饭。”挂掉电话,

我看着那束过分美丽的玫瑰,它们在我眼里突然变成了某种警告。小叔在一点点试探边界,

一步步收紧那张温柔的网。午休时,我故意把花分给了同事们,

只留了几支插在桌上的小花瓶里。拍照发给小叔,附言:“分享美好,大家都很开心。

”他回了一个微笑的表情,没有多余的话。但我几乎能感觉到他的不悦,

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那种低气压。接下来的日子,小叔的出现越发频繁。

他总能找到各种理由来接我下班,送我礼物,出现在我生活的每一个间隙。我试图***,

但每次刚开口,他就会用那种受伤的眼神看着我,仿佛我在无情地拒绝他最善意的关心。

“你最近是不是交新朋友了?”一天晚上,他状似无意地问起,

“我看到你微博关注了一个新账号。”我后背一凉。那个账号是我大学同学新开的小号,

几乎没什么内容,我也只是顺手关注了一下。“小叔,你连我微博关注谁都盯着吗?

”我试图用玩笑掩饰不安。“只是关心你的社交圈。”他微笑着,夹了一筷子菜到我碗里,

“多吃点,最近瘦了。”我感到一阵反胃,放下了筷子。“怎么了?不合胃口?

”他的眉头微蹙。“小叔,我们需要谈谈。”我鼓起勇气,直视他的眼睛。他放下筷子,

双手平放在桌上,一副认真聆听的姿态。但那双眼睛深处,有什么东西正在凝结。

“我知道你关心我,但我觉得...我觉得我需要一点自己的空间。”我艰难地组织着语言,

“我已经二十二岁了,不是小孩子了。”小叔沉默了几秒,

然后缓缓开口:“你觉得我管得太多了?”“不是管,是...是过度保护。

”我小心翼翼地选择词汇,“我需要自己成长,犯错,经历正常的生活。”“正常的生活?

”他重复着这个词,嘴角勾起一个奇怪的弧度,“什么是正常的生活?

和那些不了解你的人交往?被伤害?被骗?”“那也是我自己的生活!”我提高了声音。

小叔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他向前倾身,声音压低却带着骇人的力度:“你的生活?裳裳,

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生活。从小到大,是谁保护你不受伤害?

是谁在你父母忙得顾不上你时陪伴你?是谁记得你的每一个喜好和厌恶?”我张了张嘴,

却说不出话。他的眼睛里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疯狂,那种执念几乎要溢出来。“是我,

一直都是我。”他自问自答,语气又突然软了下来,“裳裳,外面的世界很危险,

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包括你自己。”他伸出手,想要抚摸我的脸,我下意识地躲开了。

这个动作似乎***了他,他的眼神陡然变得阴郁。“连我的触碰都讨厌了吗?”他轻声问,

声音里带着危险的信号。“不是...我只是...”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那种本能的后退是出于恐惧,而非厌恶。小叔站起身,

拿起外套:“看来今晚不适合继续聊天了。你冷静一下,我明天再来。”他走到门口,

停顿了一下,没有回头:“记住,裳裳,我做的这一切,都是因为爱你。”门轻轻合上。

我瘫坐在椅子上,浑身发冷。那句“我爱你”不像告白,更像一句诅咒。

小叔连续三天没有联系我。没有早安晚安,没有询问我的一日三餐,

没有突然出现在公司楼下。这种突如其来的安静本该让我感到轻松,却反而让我焦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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