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安柚吟前记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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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安柚吟自打我记事起我只与哥哥安卿鱼一个人亲近哥哥算不上多温柔,他的手指总是沾着消毒水的清冽气味,眼神专注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但他却沉迷于生物体的实验里,仿佛那冰冷的解剖台是他唯一的王国。

我也喜欢在一旁看着哥哥做实验,鼻尖萦绕着福尔马林与组织液混合的、奇异的甜腥气。

那些生物被小心翼翼地剖开,暴露在外的器官呈现出令人屏息的肌理与色泽——饱满的、泛着微光的红色肌肉,如同精密蕾丝般的肺叶,还有那在解剖灯下近乎透明的薄膜,实在是太美丽了。

在哥哥的帮助下,透过那台沉重的显微镜,我能看到它们每一个细胞的脉动,每一块部件严丝合缝的连接,那是一种秩序井然的、惊心动魄的美。

那些生物有一种独特的魅力,即使失去了生命的迹象,它们的形态依然诉说着曾经的故事。

每当我蹲在解剖台边,用带着薄手套的手指轻轻触碰那些冰冷而富有弹性的组织,歪着头问起哥哥:“哥哥,它们现在躺在这冰冷的台子上,是活的还是死的呢?

明明它们看起来还这么……完整。”

哥哥总是放下手中的镊子,转过身,用他那双刚完成精密操作、却依旧稳定的大手,轻轻摸着我的脑袋,掌心带着器械残留的微凉。

“傻丫头,”他的声音低沉而平静,“你还小,不应该知道这些。

等你再长大一点,哥哥会告诉你的。”

他的眼神深邃,像藏着一片我看不懂的海洋。

那些实验台上的生物体温很低,低得像冬日的冰雪,与我小小的手掌形成鲜明的对比。

除了这些,哥哥还喜欢收集一些美丽的蝴蝶,它们有着色彩斑斓的翅膀,在被制成标本前,曾是花丛中最灵动的舞者。

哥哥会将它们精心固定在洁白的卡纸或玻璃框中,展翅的姿态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要振翅飞离。

他会把这些最漂亮的标本专门送给我,用丝带系好,像一份珍贵的礼物。

每当这个时候,我总是会嘟着小嘴,有些不满地怪他:“哥哥,你就不能教教我,你是怎么分析那些生物体的嘛?

你看,你送我这些蝴蝶标本,它们是很美,可是我只能看着,根本研究不明白它们翅膀上的纹路是怎么形成的,它们的身体里藏着什么秘密啊。”

但哥哥的思维似乎比同龄人更要复杂深远一些,他像一颗早慧的种子,在旁人还在汲取基础知识的泥土时,他己经破土而出,贪婪地吮吸着更高处的阳光。

他早早完成了学业,那些枯燥的课本知识对他而言仿佛是探囊取物,他所有的热情与精力,都倾注在了他所热爱的生物学领域。

而我这个做妹妹的,自然是他最忠实的小尾巴,亦步亦趋地跟着哥哥一起,在充满消毒水味的实验室里,在堆满了书籍和标本的房间里,慢慢长大。

随着年龄的慢慢长大,哥哥眼中的那片海洋似乎向我敞开了一角。

他开始教我握手术刀,那冰冷的金属柄在我手中起初是那么不听话,他会从身后环住我的肩膀,大手包裹着我的小手,引导着我感受刀刃的角度与力度。

“手要稳,心要静,”他的气息拂过我的耳畔,“想象你在切割的,不是组织,而是一件需要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他开始教我怎么在手术台上操作,从最基础的剥离、分离,到更复杂的识别与提取。

我的童年,没有太多洋娃娃和童话书,取而代之的是各种型号的手术刀、显微镜和浸在防腐液里的标本。

我以为,我的未来也会像哥哥一样,与这些冰冷而美丽的生命形态紧密相连。

首到西年级的某一天,一个寻常的午后,阳光透过梧桐树叶的缝隙,在地面洒下斑驳的光影。

我和哥哥一起去市中心的书店买最新的生物学期刊,路过了一家橱窗布置得异常精美的木偶店。

橱窗里,各式各样的木偶被柔和的灯光照亮,它们穿着华丽的衣裳,有的梳着精致的发髻,有的手持小巧的乐器,眼神灵动,姿态优雅。

其中一个穿着芭蕾舞裙的木偶,单足点地,另一条腿向后舒展,手臂微微抬起,仿佛正沉浸在一支无声的舞蹈中,那姿态,比我见过的任何蝴蝶标本都要鲜活,都要富有故事感。

我停下了脚步,小小的身躯紧贴着冰凉的橱窗玻璃,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里面造型精美的木偶,眼中第一次流露出了与平时在实验室里看到复杂器官时,截然不同的、一种纯粹的、带着向往的光彩。

那光彩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我心中漾开了圈圈涟漪。

我转过头,拉了拉哥哥的衣角,声音里带着一丝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雀跃与憧憬:“哥哥,你看!

那些木偶好漂亮啊——它们的眼睛好像会说话一样!”

我顿了顿,看着那个芭蕾舞木偶,一个全新的念头像春天的嫩芽般在我心底悄然萌发,我抬起头,望着哥哥,眼神明亮得像缀满了星星:“等我长大,我也想当一名木偶师!

我想做出这样……这样会跳舞的木偶!”

当时哥哥修长的手指带着一丝微凉,温柔地、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摩挲着我的脑袋,发丝被他揉得有些凌乱。

他微微俯身,深邃的眼眸像平静无波的古井,一眨不眨地注视着我的眼睛,唇边噙着一抹若有若无、却让我无比安心的笑意,轻声说道:“柚柚,既然想做木偶师,那就要有相应的手段,”他顿了顿,指尖滑到我的下巴,轻轻捏了捏,“哥哥的意思是……你要有相应的路径,一条能让你真正出师的路。”

“比如,”他的声音压低了些,带着一种奇异的诱惑力,“先把哥哥的解剖技术学好,你才能精准地理解骨骼的连接,解决那些木偶关节中最复杂、最精妙的部分,让它们像真人一样活动自如,不是吗?”

我似懂非懂地眨着清澈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认真地回望着哥哥那双仿佛蕴藏了无尽知识与秘密的眼睛,重重地点了两下头,小脸上写满了“我会努力”的决心。

初二的某一天,天空是灰蒙蒙的,像是蒙上了一层洗不掉的尘埃。

哥哥突然将原先在学校附近租掉的小房子退了,动作迅速而决绝。

那天傍晚,他拖着一个沉甸甸、用黑布严密包裹着的大大的行李箱,另一只手紧紧拉着我,一路行色匆匆,最终拐进了城郊那片早己被人遗忘的废弃工厂区。

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和灰尘的味道,西周静得可怕,只有我们急促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巷道里回荡。

“哥哥,我们……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呀?”

我紧紧攥着他的衣角,小脸上满是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胆怯,大眼睛警惕地打量着周围破败的景象——断壁残垣,杂草丛生,巨大的厂房像一头沉默的怪兽。

“而且……我们不用上学了嘛?”

我小心翼翼地问出心中最大的疑问,书包还沉甸甸地挂在肩上,那是我早上出门时还以为会像往常一样放学回家的证明。

哥哥在一扇锈迹斑斑、几乎与墙壁融为一体的铁门前停下脚步,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用尽全力,“吱呀——哐当!”

一声巨响,推开了那扇沉重的废弃工厂大门。

门轴转动的声音刺耳难听,扬起一阵呛人的灰尘。

“不上了,柚柚。”

他的声音在空旷黑暗的厂房里显得有些飘忽,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甚至……冷酷。

他转过身,逆着门外微弱的天光,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听到他一字一句地说道:“从今天起,跟着哥哥学就好……哥哥会教你所有你需要知道的,比学校里那些没用的东西,有用得多。”

他拉着我,一步步走进那片未知的、充满了阴影的黑暗之中。

在我14岁的时候,我觉醒了一种不同于寻常人的能力,被当地的一个组织发现后,我独自离开哥哥,踏上了成为守夜人的这条道路。

但我用这个能力操控那些人,将哥哥的信息隐藏的很好,如果哥哥不主动暴露的话,那些人根本就没办法发现,我安柚吟的哥哥也有一种奇特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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