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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是侯府大小姐,家里突然被抄家,我差点被卖进青楼。

那天太子萧景珩带着兵马来救我,给我披上外衣,把我带回东宫。

我问他为什么救我,他说是报我爹的恩情。

可后来他让我每晚陪他看书到半夜,由着我偷看他,纵容我假装不经意碰他的手。

他去打仗前,在梅园给我弹了一首定情曲。

我把他的玉佩贴身收好:“我等你回来娶我。”

可最后等来的,是他被砍了头的尸体。

现在我跪在敌国太子的床上,脸上还带着疤。

他摸着我的脸说:“这疤真特别。”

我笑得妩媚:“求太子疼我。”

你们杀了我最爱的人,我要让你们全都陪葬。

1我被推搡着跌在青石板上,膝盖传来钻心的疼。

粗粝的麻绳勒进手腕,血珠顺着指尖滴落,在尘土中洇开一朵朵暗红的花。

“侯府千金?

呸!

现在不过是个贱婢!”

衙役的唾沫星子喷在我脸上,混着血腥味和尘土气,熏得我眼前发黑。

围观的百姓指指点点,有人嬉笑,有人叹息,却无人上前。

我抬起头,透过散乱的发丝看见“醉仙楼“三个烫金大字在阳光下闪闪发亮——那是京城最有名的青楼,也是我即将被发卖的地方。

“瞧瞧这身段,不愧是侯府娇养出来的。”

一只油腻的手捏住我的下巴,醉仙楼的老鸨王妈妈眯着眼打量我,像在估量一件货物的价值,“虽然破了相,但养养还能用。”

我左颊上的伤口还在渗血,那是抄家时被碎裂的瓷片划破的。

曾经引以为傲的容貌,如今只剩耻辱的印记。

“求求您…”我声音嘶哑,三天滴水未进让我几乎发不出声,“给我个痛快…”王妈妈尖笑起来:“死?

那多可惜。”

她凑近我耳边,脂粉味呛得我作呕,“等你尝过男人的滋味,就会哭着求我多给你几个客人了。”

人群爆发出一阵哄笑。

我的中衣被粗暴扯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初春的风刮过,却比不上我心底的冷。

“住手。”

一个声音破空而来,不高不低,却让所有人瞬间噤声。

我艰难地转头,看见一队玄甲侍卫分开人群。

为首的男人一袭墨色锦袍,腰间玉带映着冷光。

他眉目如刀裁,眸若寒星,周身散发着不容侵犯的威严。

太子萧景珩。

我曾在宫宴上远远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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