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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的瑜伽裤,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比我们的婚姻更贴身了。那条蜜桃色的健身裤,

像第二层皮肤,包裹着她引以为傲的曲线。清晨,她穿着它出门,傍晚,

她带着一身汗水和一种我陌生的香水味回来。而我,周然,她结婚五年的丈夫,

只能在她换衣服的间隙,看到那被汗水浸透、紧贴在她肌肤上的布料。“老公,

我的私教课快到期了,帮我续一下吧。”她一边用毛巾擦拭着脖颈,一边状似随意地对我说。

镜子里,她的眼神,没有看我,而是在审视自己愈发紧致的腰线。“好。

”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我是一家不大不小的互联网公司的技术主管,年薪七十万,

不好不坏。我把所有的好,都给了林晚。她喜欢瑜-伽,

我给她办了城里最贵的“奥斯曼”健身会所年卡。她说大课没效果,

我眼都不眨地为她刷了三万块,买了五十节一对一的私教课。那个教练,叫KAI,

一个名字比人更洋气的男人。我只在林晚的朋友圈见过,古铜色的皮肤,

一身棱角分明的肌肉,笑起来,露出一口白得晃眼的牙。林晚说,

KAI是她见过最专业的教练,能帮她解锁很多人体极限。我当时笑了。我以为的极限,

是“一字马”,是“下犬式”。我从未想过,有些极限,是在挑战人伦的底线。我爱林晚,

爱到可以把我的工资卡,变成她的附属卡。我以为,我倾尽所有的付出,

能换来一个稳固的、温馨的家。我以为她追求的健康和美丽,也是为了我们这个家。

直到那天,公司系统临时出了个BUG,我提前三个小时下了班。我想给她一个惊喜。

我甚至路过花店,买了一束她最喜欢的香槟玫瑰。我幻想着,她看到我时,会像往常一样,

扑进我怀里,娇嗔地说一句“老公你真好”。我开着车,径直去了“奥斯曼”健身会所。

前台的小姑娘认识我,毕竟,像我这样为老婆一掷千金的“冤大头”不多。

她笑着对我说:“周先生,林晚姐正在VIP瑜伽室上课呢,

KAI教练今天特地为她留了堂。”“好,我进去看看。”我抱着花,

微笑着走向那扇磨砂玻璃门。门没有锁。隔着玻璃,

我能看到两个交织在一起的、模糊的身影。我的心,莫名地漏跳了一拍。

我怀着最后一丝侥幸,轻轻地,推开了那扇门。2门轴转动的声音很轻,

但足以让瑜伽垫上的两个人,瞬间僵住。然后,我看到了那幅价值三万块的,

“双人教学”的画面。VIP瑜伽室里,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璀璨的黄昏。而窗内,

一张青灰色的瑜伽垫上,我的妻子林晚,穿着那条我亲手为她下单的蜜桃色健身裤,

正以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姿势,和她的KAI教练,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那不是任何一种我能理解的瑜伽体式。KAI教练那身古铜色的肌肉上,挂满了汗珠,

在灯光下闪着油腻的光。他从背后,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占有性的姿势,控制着我的妻子。

而林晚,我那平日里连瓶盖都拧不开的妻子,此刻却展现出了惊人的柔韧性。她的脸颊绯红,

呼吸急促,眼神迷离,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尚未褪去的、满足的笑意。当她看到门口的我时,

那丝笑意,瞬间凝固成了极致的惊恐。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成了粘稠的琥珀。

我手里那束香槟玫瑰的香气,混杂着空气中荷尔蒙的酸腐味,

形成了一种令人作呕的、荒诞的气息。KAI教练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

他像一条被踩到尾巴的蛇,猛地从林晚身上弹开,

手忙脚乱地去拉他那条只挂在脚踝上的运动短裤。而林晚,则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

随即用一种近乎本能的动作,抓起旁边的毛巾,

试图遮掩自己那因为“高难度动作”而凌乱不堪的身体。“周……周然?你……你怎么来了?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没有说话。我甚至没有愤怒。我的大脑,在那一瞬间,

进入了一种绝对的、冰冷的平静。我像一个置身事外的导演,

冷静地观察着眼前这出闹剧里的两个主角。我看到了KAI教练眼神中的慌乱和色厉内荏,

看到了林晚脸上那混合着羞耻、恐惧和一丝怨毒的复杂表情。她似乎在怨我,

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打扰了她的“修行”。我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

将手里的那束香槟玫瑰,轻轻地放在了门口的鞋柜上。然后,我转过身,替他们,

关上了那扇门。“砰”的一声轻响,将那片肮脏,隔绝在了门后。我没有回家,

也没有去任何地方买醉。我开着车,在城市的高架桥上,一圈又一圈地绕着。车载音响里,

放着我们结婚时最喜欢的那首歌。歌声还是那么温柔,却像一把钝刀,在我的心脏上,

反复切割。天色完全黑透的时候,我把车,重新开回了“奥斯曼”健身会所的地下车库。

我走进电梯,按下了通往顶楼“经理办公室”的按钮。我要的,不是解释,不是道歉。

我要的,是那段足以毁掉他们的,监控录像。3. 监控室里,

我成了自己婚姻的付费观众“奥斯曼”的经理姓王,一个脑满肠肥的中年男人。

当我在深夜十点看到他时,他正搂着一个年轻的女教练,在办公室里调笑。看到我,

他显然有些意外。“周先生?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他不动声色地推开怀里的女人,

脸上堆起了职业化的笑容。“王经理,我丢了样东西。”我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一块手表,百达翡丽的,我太太送我的结婚纪念礼物。今天下午,

应该就掉在你们VIP瑜伽室了。”我当然没有那样的手表。

我只是需要一个无法被拒绝的、查看监控的理由。一块价值几十万的手表,

足以让任何一个会所的经理,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果然,王经理的脸色变了。

他立刻拿起电话,叫来了保安主管。“快,带周先生去监控室!把今天下午五点到七点,

VIP瑜伽室门口走廊的监控,全部调出来!”我跟着保安主管,

走进了那间充满了电子设备“嗡嗡”声的监控室。墙上,

几十个屏幕分割着会所的每一个角落,像一双双冷漠的眼睛。

保安主管很快就调出了相应的录像。画面里,我看到了下午五点,

林晚和KAI教练有说有笑地走进了瑜伽室。然后,我看到了六点半,我自己,抱着一束花,

出现在走廊里。我看到了我推开门,又关上门。“周先生,您看,这段时间,

除了您和KAI教练、您太太,没有任何人进出过那间瑜伽室。”保安主管指着屏幕说。

“我知道。”我点了点头,“所以,我想看看,瑜伽室里面的监控。”保安主管的脸上,

露出了一丝为难的神色。“周先生,这个……按照规定,为了保护客户的隐私,

VIP瑜伽室内部,是没有监控的。”“是吗?”我笑了。我从口袋里,拿出我的手机,

点开了一段录音。录音里,是我第一次来办卡时,

前台销售信誓旦旦的保证:“周先生您放心,我们‘奥斯曼’是全城安保最顶级的会所,

所有区域,包括VIP私教室,都覆盖了24小时高清监控,

绝对保障您和您太太的安全和隐私……”这是我早就留下的后手。在这个时代,

任何商家天花乱坠的承诺,都可能成为日后刺向他自己的武器。保安主管的冷汗,下来了。

他知道,如果因为“没有监控”而导致客户丢失了几十万的财物,这个责任,他担不起。

他擦了擦汗,拨通了王经理的电话。在电话里小声地汇报了几句后,

他对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他打开了一个隐藏的文件夹,输入了一长串复杂的密码。

很快,一个新的画面,出现在了主屏幕上。那是VIP瑜伽室内部的、一个斜上方的视角。

高清,广角,无删减。我看到了我推开门之前,那不堪入目的一幕。

我看到了他们每一个动作的细节,听到了他们每一句肮脏的调情。我甚至看到了,

在我关上门之后,林晚是如何气急败坏地给了KAI教练一巴掌,骂他“废物”,

而KAI教练又是如何反过来,将她按在地上,开始了第二轮的“惩罚”。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感觉自己,像一个灵魂出窍的观众,

在付费观看一部关于自己婚姻的、限制级的悲剧电影。“就是这里。

”我指着画面暂停的一帧,“我的手表,应该就是在这个动作的时候,从手腕上脱落,

滑到那边的垫子下面去了。”我指了一个刁钻的、需要反复放大和慢放才能看清的角落。

保安主管没有怀疑,立刻按照我的指示,开始操作。而我,

则趁着他全神贯注于寻找那块根本不存在的手表时,

将一个早已准备好的、伪装成U盘的微型硬盘拷贝器,悄无声息地,

插-进了主机背后一个隐蔽的USB接口。红色的指示灯,开始无声地闪烁。进度条,

在我的心里,一格一格地跳动着。4. 她说:“老公,我今天练得好累。”回到家时,

已经是午夜。客厅的灯亮着,林晚穿着一身保守的棉质睡衣,蜷缩在沙发上,似乎是在等我。

看到我回来,她立刻站了起来,脸上带着一种刻意伪装出来的、憔悴的关切。“老公,

你回来了。去哪了?我打了你好几个电话,你都没接。”我看着她,

看着她那张因为心虚而略显苍白的脸,看着她那双努力想挤出一点真诚的眼睛,

忽然觉得无比的可笑。“公司临时加班。”我把车钥匙扔在玄关的柜子上,

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别人的事。“哦……”她似乎松了一口气,随即又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那你……下午去健身房送花,怎么没等我就走了?我下课后找了你好久。”她还在演。

她想知道,我到底看到了多少,知道了多少。“临时接到领导电话,就先走了。花放前台了,

你没看到吗?”我脱下外套,走进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冰水。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

才让我压下那股翻腾的恶心。“看到了看到了。”她连忙跟了进来,从背后,

试探性地抱住了我的腰。她的身体,有些僵硬。“老公,你是不是生我气了?”“生什么气?

”我没有回头。“就……下午,KAI教练在帮我做一个拉伸动作,

可能……可能看起来有点……有点容易让人误会。你别多想,我们真的只是在上课。

”她开始为那不堪的一幕,进行苍白的、侮辱我智商的辩解。我慢慢地转过身,看着她。

我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冰冷的、审视的目光,看着她。

她被我看得有些发毛,抱着我的手,不自觉地松开了。“老公,你……你这么看着***什么?

”我忽然笑了。我伸出手,像往常一样,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傻瓜,我怎么会生你气呢?

我知道你辛苦。练瑜伽,很累吧?”我的温柔,似乎让她彻底放下了心防。她以为,

我还是那个可以被她轻易糊弄的、愚蠢的周然。她重新依偎进我怀里,

脸上露出了委屈的、撒娇般的神情。“是啊,老公,我今天练得好累。

KAI教练说我核心力量太差,今天特地帮我加强训练了。你看,腿上都青了好几块。

”她一边说,一边撩起睡裤的裤腿,露出她那光滑的小腿。上面,

确实有几块暧昧的、紫红色的淤青。我看着那些淤青,仿佛能看到它们是如何形成的。

我的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辛苦了。”我拍了拍她的背,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

“快去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她乖巧地点了点头,转身走进了卧室。我站在原地,

直到卧室的门被关上。我脸上的温柔,才瞬间褪去,只剩下冰川一般的冷酷。我走进书房,

打开电脑,将那个U-盘里的视频,完整地拷贝了出来。整整四十五分钟的高清视频,

像一根淬了毒的针,扎在我的瞳孔里。我没有快进,一秒一秒地,

把我和另一个男人的“教学视频”,从头到尾,又看了一遍。然后,我新建了一个文件夹,

将这段视频,命名为:“林晚的瑜伽教学成果展示”。5. 我送她的礼物:一条项链,

和一个微型窃听器第二天,林晚像没事人一样,和我吻别,然后穿着她最新款的健身裤,

去了健身房。她可能以为,那场风波,已经被她用拙劣的演技,和几句谎言,轻松地抹平了。

她以为,我还蒙在鼓里。她不知道的是,猎人与猎物的身份,已经悄然互换。我请了一天假。

我没有去跟踪她,也没有去健身房闹事。那是最愚蠢、最低级的做法。我要的,

不是一场歇斯底里的争吵,而是一场让她永世不得翻身的审判。而审判,需要完整的证据链。

那段视频,只能证明她的背叛。但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件事,

绝不仅仅是肉-体出轨那么简单。林晚和那个KAI教练之间,

一定还有更深层次的、关于利益的勾结。我打开了我们的家庭账本。

这是我唯一能直接接触到的、关于她财务状况的线索。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在过去半年里,

林晚以各种名目——“皮肤管理”、“高级营养品”、“海外瑜伽大师课”——从我这里,

拿走了将近二十万。而这些钱,最终的流向,

都指向了几个我从未听说过的、皮包公司一样的账户。而这些账户的背后,

都隐约有一个共同的指向——“奥斯曼”健身会所。我几乎可以肯定,

这是一个以KAI教练为核心,针对像林晚这样虚荣又愚蠢的已婚女性,

精心设计的“杀猪盘”。KAI教练负责用身体和甜言蜜语,勾住她们。然后,

再用各种虚构的高端消费项目,榨干她们或者说,她们丈夫的钱包。林晚,既是受害者,

又是帮凶。她心甘情愿地,用我的钱,去供养她的情人。我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

我一直以为,我只是娶了一个有点虚荣的女人。现在才发现,我是在和一个诈骗团伙,

同床共枕。我需要更多的、更直接的证据。下午,我去了市里最大的奢侈品商场。

我走进一家顶级的珠宝店,对导购说:“你好,我想给我太太,挑一条项下链。

”我最终选择了一条设计精美、价格不菲的铂金项链。在刷卡的时候,

我状似无意地对经理说:“我太太皮肤比较敏感,你们这个项链的搭扣,

能不能帮我换成最不容易引起过敏的、医用级的钛合金材质?”经理自然是满口答应。

一个小时后,我拿到了那条“定制”的项链。项链的搭扣,看起来和原来没有任何区别。

但只有我知道,在那颗小小的、不起眼的钛合金搭扣里,

隐藏着一枚目前世界上最先进的、待机时间长达半个月的微型窃-听器。晚上,林晚回到家。

我像往常一样,为她准备好了晚餐。饭后,我拿出那个精美的首饰盒,递到她面前。“老婆,

辛苦了。送你的礼物。”林晚打开盒子,看到那条在灯光下闪闪发光的项链,

眼中立刻迸发出了惊喜的光芒。她所有的心虚和戒备,都在这颗“糖衣炮弹”面前,

土崩瓦解。“老公,你真好!”她激动地扑过来,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我帮你戴上。

”我微笑着,走到她身后,亲手,将那条冰冷的、藏着我所有仇恨的项链,

扣在了她那修长的、曾被另一个男人亲吻过的脖颈上。“真美。”我看着镜子里的她,

由衷地赞叹道。她笑了,笑得无比灿烂。她不知道,从这一刻起,她说的每一句话,

都将成为呈堂证供。6. 他们的悄悄话,比那段视频更恶心窃听器传回来的第一段录音,

就在当天晚上。我躺在床上,假装熟睡。身边的林晚,则拿着手机,悄悄地走进了卫生间,

并反锁了门。我戴上早已准备好的无线耳机,

清晰地听到了她压低了声音的、甜得发腻的通话声。电话那头,是KAI。“宝贝,睡了吗?

”“还没呢,在想你。”林晚的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露骨的骚媚,“今天下午,

差点没吓死我。都怪你,非要……”“怕什么?你老公那种窝囊废,

你随便哄两句不就没事了?”KAI的声音里,充满了轻蔑和不屑,“我看他那样子,

就算亲眼看到了,也只敢把苦水往肚子里咽。”“那倒是。”林晚咯咯地笑了起来,“不过,

为了安抚他,我今天可是亏大了。你猜他送了我什么?”“什么?

”“一条卡地亚的新款项链!至少五万块!你说,他是不是天底下最蠢的男人?用他的钱,

买礼物送给被他戴了绿帽子的老婆,哈哈哈……”耳机里,

传来他们俩肆无忌惮的、刺耳的笑声。我的拳头,在被子下,握得咯咯作响。指甲,

深深地陷进了掌心。“对了,宝贝,”KAI话锋一转,“上次跟你说的事,

你跟你老公提了吗?我那个‘海外运动康复理疗’的投资项目,还差最后二十万的缺口。

只要这笔钱到账,我们明年,就可以去马尔代夫买小岛了。”“别急嘛。”林晚的声音,

有些犹豫,“他最近好像手头有点紧。而且,他爸妈那边,不是还有一笔养老金吗?

我正想着,怎么能让他心甘情愿地把那笔钱拿出来呢。”“养老金?”KAI的语气,

瞬间变得兴奋起来,“有多少?”“不多,也就三十来万吧。

两个老东西攒了一辈子的棺材本。”林晚的语气,充满了对我的父母、对那笔钱的鄙夷,

“放心吧,KAI,那两个老的,最听我的话了。我随便编个理由,说周然公司周转不开,

他们肯定会把钱乖乖拿出来的。”“宝贝,你真是我见过最聪明、最能干的女人!

”“那是当然。所以,你可要好好‘奖励’我哦……”接下来的对话,变得愈发污秽不堪。

我再也听不下去,猛地摘下了耳机。我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一股混杂着滔天怒火和极致恶心的感觉,直冲我的脑门。他们不仅背叛了我,他们还在合谋,

算计我,算计我那辛劳了一辈子、省吃俭用才攒下一点养老钱的父母!

那是两位老人的命根子!是他们看病的钱,是他们安度晚年的最后保障!林晚,

这个我爱了五年,宠了五年的女人,这个在我父母面前表现得比亲生女儿还孝顺的女人,

在背地里,竟然用“老东西”和“棺材本”这样恶毒的词汇,来形容他们!那一刻,

我心中最后一点对这段婚姻的留恋,也彻底被碾得粉碎。我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眼中,

只剩下无边的、冰冷的杀意。我原本只想让他们身败名裂。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我要让他们,下地狱。7. 我爸妈的养老金,成了她办卡的“嫁妆”周末,

林晚果然行动了。她买了大包小包的营养品和水果,拉着我,回了我父母家。一进门,

她就表现出了一个“二十四孝”好儿媳该有的一切。她挽着我妈的胳膊,嘘寒问暖。

她给我爸捶背,说他辛苦了。我爸妈被她哄得眉开眼笑,拉着她的手,

一个劲地夸我“有福气”,娶了这么好的一个媳妇。我坐在旁边,面带微笑,

心里却冷得像一块铁。饭桌上,酒过三巡,林晚看时机差不多了,对我使了个眼色。然后,

她放下筷子,脸上露出了为难又愧疚的神色。“爸,妈,”她开口了,

声音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哽咽,“有件事,我……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们说。

”我妈立刻紧张了起来:“怎么了,小晚?是不是周然欺负你了?你跟妈说,妈给你做主!

”“不是的,妈。”林晚摇了摇头,眼圈红了,“是周然……他公司最近出了点事,

资金周转不过来。他这人,又要面子,死活不肯跟我说,更不肯跟你们开口。

我……我也是昨天晚上,才看到他一个人在书房偷偷地哭……”她一边说,

一边用求助的、爱莫能助的眼神看着我。我,则配合着,低下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脸上是“一个男人被戳破自尊”后的羞愧和无奈。我爸妈立刻就信了。“多大的事啊!

”我爸把酒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放,“公司周转,那不是常有的事吗?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犟!

有困难,跟家里说啊!”“就是!”我妈也急了,她拉着林晚的手,“小晚,你告诉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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