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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缩在便利店角落,塑料碗里的关东煮冒着最后一点热气—— 其实我知道,

赏味期过了半小时,但省下来的十块钱,能多攒一丢丢房租。我像只躲在角落啃食的老鼠,

连抬头都不敢太频繁,怕撞见熟人,更怕…… 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盯着。手机突然亮了,

不是老板催加班的消息,也不是垃圾广告,是张照片。照片里的我正埋着头吸鱼丸,

嘴角还沾着点汤渍,眼神里那点 “省了晚饭钱真划算” 的窃喜,被拍得一清二楚。

拍摄角度太刁钻了,像是从天花板的缝里探出来的,把我那点可怜的满足感,扒得明明白白。

发信人是陈金英。紧接着,文字跳出来:下次带你去吃筑地寿司,你吃东西的样子,

很可爱,只准给我看。后背的汗一下子就透了,连带着胃里那点暖意,瞬间凉成冰碴。

现在是凌晨一点十二分,便利店除了柜台后打盹的店员,连只苍蝇都没有。她怎么拍的?

难道她…… 一直没走?就蹲在哪个我看不见的地方,盯着我吃这碗过期的关东煮?

我捏着手机的手指发紧,指节泛白。不是第一次了,之前我加班到凌晨,在公司楼下买瓶水,

第二天她就递来个保温杯,说 “冰的对胃不好,

以后我让阿姨给你煮姜茶”;我随口提过一句楼下早餐店的豆浆好喝,没两天那店就被包了,

说 “以后只给你留一份,别人不准买”。她的 “关心” 从来都带着刺,

像藤蔓一样缠上来,让人喘不过气,可偏偏…… 又细枝末节到让人心慌。我必须回复,

得用最软的语气,不能有半点迟疑。上次我慢了十分钟回消息,她直接把我出租屋的锁换了,

说 “你住的地方不安全,搬去我那”—— 我知道,她不是在商量,是在通知,

任何一点抗拒,都会让她用更极端的方式 “补救”。手指在屏幕上抖得像拆炸弹,

刚敲了个 “谢” 字,新消息又弹出来:吃完了吗?吃完就上楼吧,风大,会感冒。

我猛地抬头,看向便利店的玻璃门。外面只有沉沉的夜色,路灯昏黄,连个影子都没有。

她不在附近?那她怎么知道我还在楼下?怎么知道今晚风大?我突然想起前几天,

我感冒咳嗽,没告诉任何人,第二天她就带着医生上门,手里攥着我的体温记录,

说 “你昨晚凌晨两点体温 37.8 度,为什么不说?”当时我只觉得恐惧,

现在才后知后觉—— 她好像把我的一举一动,都记在了心里,

哪怕是我自己都没在意的小事。那种感觉很奇怪,不是纯粹的害怕,还有点说不出的闷。

我是个孤儿,在这城市里像棵野草,没人在意我吃没吃饭,冷不冷,可陈金英不一样,

她在意,在意到疯狂,在意到想把我圈在她能看见的地方。我盯着手机屏幕,删了又改,

最后只发出去一句:好,这就上去,谢谢英姐。几乎是消息发出去的瞬间,

手机又亮了:乖。对了,明天下午我来接你,帮你辞了那份***。你晚上休息的时间,

属于我。手机 “啪” 地一声差点掉在地上。那份***是我全部的生活费来源,

我攒钱想买个小房子的厕所位,想在这城市有个落脚点,可她轻飘飘一句话,

就要把我的路断了?我攥着手机,指甲掐进掌心,刚想回 “不行”,

眼角余光突然瞥见便利店外的楼道口。一个人影晃了出来,穿着酒红色的定制裙装,

裙摆扫过地面,没沾一点灰尘。陈金英站在路灯下,手里晃着车钥匙,灯光落在她脸上,

眼神亮得吓人,像盯着猎物的狼,却又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期待。“看来,”她朝我走过来,

声音甜得像裹了糖的毒药,“我的小刺猬,今晚是逃不掉了呢。”我看着她走近,

突然注意到她的裙摆上,沾了点关东煮的汤渍—— 和我碗里洒出来的那点,一模一样。

原来她真的一直在,就躲在楼道里,看着我吃完了那碗过期的关东煮。

2我还僵在便利店门口,

指尖攥着那部快被汗浸湿的手机—— 陈金英刚才那句 “辞了***” 像块冰,

砸得我脑子发懵。***是我咬着牙从下班时间里挤出来的,晚上骑着电动车送外卖,

风刮得脸疼,膝盖也因为总吹风隐隐作痛,但想到能多攒点钱,总觉得熬得值。“英姐,

那份工作我真的不能丢……”我声音发涩,不敢抬头看她,

只能盯着她鞋尖那圈精致的水钻—— 那水钻的亮度,够我送半个月外卖了。

陈金英没立刻发火,反而往前凑了凑,伸手拂过我外套的袖口。我才发现刚才吃关东煮时,

汤洒在袖口上,结成了一点白印子。她的指尖很凉,蹭过布料时却很轻,不像在碰一件衣服,

倒像在摸什么易碎的东西。“晚上跑出去送外卖,风刮得你膝盖疼,上次你揉膝盖的时候,

我看见了。”我猛地抬头,心脏漏了一拍。上次我送完外卖回来,在单元楼下揉了揉膝盖,

也就几秒钟,周围没别人,她怎么会看见?难道那时候她也在?她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个东西,

塞到我手里—— 是副黑色的护膝,包装还没拆,标签上印着 “保暖防滑”。

“我让助理挑的,说骑电动车戴刚好,不硌腿。”她语气平淡,

像在说 “今天吃了饭” 一样平常,可我捏着那副护膝,掌心却发暖。我长这么大,

除了孤儿院的阿姨,没人会注意我膝盖疼不疼,更别说特意买护膝。可这份暖没持续两秒,

就被她接下来的话浇凉了。“你的时间,你的精力,甚至你哪里疼、想吃什么,

都只能我知道。”她的指尖顺着护膝滑到我手腕,轻轻一攥,力道却突然收紧,

像铁圈一样扣住我,“明白吗?”我想挣开,却听见她又说:“上周公司聚餐,

那个张姐总让你替她喝酒,还让你加班帮她做报表 —— 你以为她调去外地分公司是巧合?

”我愣住了。上周聚餐后没几天,张姐就被通知调去外地,

行政主管还拍着我肩膀说 “别惹陈小姐不高兴”,我当时只觉得是陈金英在搞特权,

可现在听她这么说,心里竟有点乱—— 她是在…… 替我出头?“我不是要让你欠我什么。

”陈金英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指尖松了松,却没完全放开,“我只是不想看见别人欺负你。

那些人只把你当免费劳动力,只有我会想着你膝盖疼不疼,会不会饿肚子。

”她的话像根绳子,一边勒得我喘不过气,一边又缠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温度。

我是个没人管的孤儿,在这城市里像棵没人浇水的草,可陈金英不一样,她管我,管得太宽,

管得太疯,可她的 “管” 里,

偏偏藏着我从没得到过的 “在意”—— 比如知道我膝盖疼,比如记得我不想替人加班。

她半拉半拽地把我塞进她的跑车里。车厢里很香,是她常用的那款香水,

之前我随口说过一句 “这味道不呛人”,后来每次坐她的车,都是这个味道。

中控台上放着个保温杯,她拿起来拧开,递到我嘴边:“姜茶,温的,你昨晚有点咳嗽,

喝了舒服点。”我没接,眼神扫过她的手机—— 屏幕亮着,一条新消息弹出来,

没备注名字,内容是:“目标已上车,今晚送的外卖是虾仁炒饭,没放香菜,无异常接触。

”发送时间,正好是我刚才在便利店门口被她堵住的时候。原来那些 “监视”,

不只是盯着我在哪,连我吃了什么、不吃什么都记着。我胃里一阵翻搅,不是恶心,

是复杂—— 她像个拿着放大镜的人,把我所有不起眼的小事都捡起来,揣在怀里,

却用最极端的方式告诉我 “这些只有我能知道”。陈金英注意到我的目光,拿起手机,

指尖在屏幕上按了两下,把那条消息删了。她没藏着掖着,反而笑着看我:“别多想,

就是怕有人跟我抢着‘疼’你。”她发动汽车,引擎的声音很轻,却像在我耳边敲鼓,

“带你去个地方,给你准备了惊喜 —— 你之前说过,想有个安静点的地方看书,

不用总在出租屋挤着。”跑车往前开,窗外的路灯飞快地往后退。我攥着那副没拆封的护膝,

看着陈金英的侧脸—— 她的嘴角带着笑,眼神亮得吓人,像在炫耀自己藏了很久的宝贝。

我知道她所谓的 “惊喜”,大概率又是她替我做的决定,是另一个圈住我的 “笼子”,

可掌心那副护膝的温度,还有中控台上那杯温着的姜茶,却让我没法彻底恨起来。

我只觉得累,还有点慌—— 被人这么疯狂地 “放在心上”,到底是救赎,

还是另一种更沉的枷锁?3跑车停在市中心那栋亮着暖光的公寓楼下时,

我还攥着那副没拆封的护膝。陈金英拉着我的手腕往里走,指尖的温度比上次松了点,

却还是没给我挣脱的余地—— 她好像总这样,把 “不让我走” 藏在各种小动作里,

连拉我手的力道都在说 “别想跑”。电梯门打开,她掏出钥匙开门,“咔嗒” 一声,

门推开的瞬间,我愣住了。不是我想象中冰冷的样板间。客厅靠窗的位置放了张原木书桌,

桌上摆着盏我之前在文具店多看了两眼的台灯—— 那灯有点贵,我没舍得买,

当时只跟老板吐槽了句 “这灯光看着真舒服”;阳台挂着我常穿的那件灰色卫衣,

洗得干干净净,还带着点我用惯的那款洗衣液的味道;甚至连茶几上的果盘里,

都放着我爱吃的耙耙柑,剥好的橘子瓣摆得整整齐齐,像怕我嫌剥皮麻烦。

“我让阿姨按你喜欢的样子弄的。”陈金英走在前面,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

不像平时那样笃定,“你说过出租屋晒不到太阳,

这里每天早上都有阳光;你上次说橘子剥多了手疼,以后想吃我帮你剥。

”我盯着那些熟悉的小物件,喉咙突然有点发紧。这些事我要么随口一提,要么只做过一次,

比如上次吃橘子时随口抱怨了句,当时她就在旁边玩手机,我还以为她没听见。

原来她不是没听见,是把我所有没放在心上的小事,都记下来了,

还一股脑塞进了这栋公寓里。可这份 “记挂”,却裹着让人喘不过气的控制。

我看着紧闭的落地窗,突然觉得这不是家,

是个精致的笼子—— 她把我喜欢的东西都放进来,就是想让我心甘情愿待在里面,

连逃的念头都没有。“我不需要你这样的‘照顾’!”积压的情绪突然涌上来,

我猛地甩开她的手,声音有点发颤,“你记得我所有小事,却偏要用把我锁起来的方式!

陈金英,我不是你的玩具,我想自己挣钱,想住在我能负担的房子里,不行吗?

”她愣了一下,眼神里的紧张褪去,慢慢眯起眼,像被惹毛却又觉得有趣的猫。“锁起来?

”她往前走了两步,逼近我,身上的香水味混着橘子的甜气,

“我只是不想让你再吃关东煮过期的亏,不想你送外卖吹冷风,这也叫锁?

”她的指尖又伸过来,想碰我的脸,我偏头躲开。“那你雇人盯着我算什么?

知道我不吃香菜、知道我膝盖疼,却又要断我***、把我关在这里,这到底是为我好,

还是为了让你自己安心?”这话像戳中了她的什么地方,她的动作顿住了,

眼神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被更浓的偏执盖过。“我只是怕别人跟我抢你!

”她的声音提高了点,却不像生气,更像委屈,“公司里那些人看你的眼神,

还有你送外卖时跟顾客笑,我都受不了!我只想让你眼里只有我,只对着我笑,这有错吗?

”我看着她泛红的眼角,突然想起昨晚在便利店外,

她裙摆上沾着的关东煮汤渍—— 那时候她明明可以直接带我走,

却还是等我吃完了那碗过期的关东煮,甚至记得我没吃饱,今天在公寓里准备了一堆吃的。

她的疯狂里,藏着我没法完全否认的在意。深吸一口气,我盯着她的眼睛,

尽量让声音平静:“你怕别人知道你这么在乎我,怕他们说你把心思都放在一个普通人身上,

怕你爸觉得你不务正业,对不对?”我赌她的偏执里藏着这点小骄傲—— 她那么要强,

连关心人都要装成 “我想怎样就怎样”,根本不敢让别人知道,她其实把我放在了心尖上。

陈金英的脸色果然变了,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裙摆,那是她紧张时的小动作,

我之前见过一次,是她跟她爸打电话的时候。“你…… 你胡说什么?”她嘴硬,

眼神却飘了,没敢跟我对视。几秒后,她突然笑了,不是之前那种带着疯意的笑,

是有点松了口气,又有点兴奋的笑。“呵,你总算不傻了。”她伸手,这次没再强迫我,

只是轻轻碰了碰我的耳垂,“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你比那些只会顺着我的人聪明,

知道我到底在想什么。”她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语气比刚才软了点,

却还是带着命令:“阿忠,把跟着吴先生的人换了,别让他们多嘴。还有,

上次吴先生说的那家书店,把他常看的那几本书都买回来,送到公寓来。”挂了电话,

她靠在沙发上,看着我笑:“现在没人能打扰我们了,你可以在这里安心待着,

想看书就看书,想吃什么我让阿姨做,不好吗?”我刚想说 “不好”,她的手机突然响了。

她看了眼来电显示,眉头皱了下,冲我比了个 “嘘” 的手势,走到窗边接电话,

声音放得很软:“爸?我知道今晚有宴会…… 我可能晚点到…… 带朋友?

我想想……”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突然有点慌—— 她刚才的反应太顺了,

顺得像故意演给我看的。我悄悄挪到玄关,手刚碰到门把手,就听见她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带着点戏谑的凉:“想去哪?”我猛地回头,

看见她手里的手机屏幕是暗的—— 根本没在打电话!她慢慢走过来,从背后环住我的腰,

下巴搁在我肩膀上,呼吸带着橘子的甜气:“我还以为你能多信我一会儿呢。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根线,又把我缠紧了,“看来,光给你喜欢的东西还不够,

得让你再明白点 —— 你跑不掉,也没人能带你跑,因为我不会放你走。”我僵在原地,

看着玄关外的走廊,突然觉得有点可笑—— 刚才我还因为那些橘子、那盏台灯心动了一下,

觉得她或许没那么糟,可转眼就被她摆了一道。可心脏却不争气地跳了跳—— 她连测试我,

都要先演一出 “接爸爸电话” 的戏,怕我真的生气,怕我彻底不跟她说话。

这份疯狂的在意,到底该怎么推开啊?4陈金英的下巴还搁在我肩膀上,

呼吸里的橘子甜气没散,可那圈缠在我腰上的胳膊,

却越收越紧—— 像怕我下一秒就会挣开门跑掉。我盯着玄关的门把手,指节攥得发白,

刚才那点因为 “她怕我生气” 而冒出来的动摇,瞬间被这股窒息的控制欲压了下去。

“跑什么?”她在我耳边轻笑,声音软得像棉花,却裹着刺,“我又不会吃了你。”说着,

她松开我,从包里掏出个东西—— 是个银灰色的金属环,比手表带细点,边缘磨得很光滑,

不像个刑具,倒像件精致的饰品。“定制的,”她把金属环递到我眼前,

指尖碰了碰环上的小屏幕,“防水,也不硌脚。里面有 GPS,

还能测心率 —— 你要是离我超过三公里,或者心跳快得不正常,它就会‘提醒’我。

”“提醒?”我皱着眉,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没说话,只是伸手抓住我的脚踝,

轻轻把金属环套了上去。冰凉的金属贴在皮肤上,我刚想缩脚,

就觉得脚踝传来一阵轻微的麻意—— 像被蚂蚁咬了一下,不疼,却足够让人记住这滋味。

“这就是提醒,”她抬头看我,眼神里有得逞的笑意,还有点我看不懂的认真,“别想着摘,

也别想着跑,不然下次的‘提醒’,会比现在疼十倍。”我看着脚踝上的金属环,

屏幕亮着淡淡的绿光,像个甩不掉的影子。这哪是提醒,这是把我拴在她身边的链子。

可我低头时,却看见环内侧刻着两个 tiny 的字母——“WZ”,是我名字的首字母。

她连个束缚人的镣铐,都要刻上我的名字,好像在宣告 “这是你的,只能是你的”。

接下来的日子,我彻底成了她 “专属的人”。她帮我辞了***,说 “以后我养你,

不用你再风吹日晒”;每天早上,阿姨会把早餐端到床头,是我喜欢的咸豆浆配油条,

连油条都炸得刚好,不软不硬;她带我去见她那些富二代朋友,

有人故意阴阳怪气 “陈小姐怎么找了个普通人”,她当场把酒杯往桌上一放,

声音冷得像冰:“我喜欢的人,轮得到你们说三道四?”那一刻,我心里竟有点发暖。

我这辈子,从没被人这么护着过—— 哪怕这份保护,是建立在 “我属于她” 的前提下。

可暖过之后,是更沉的闷。她带我去买衣服,挑的全是她喜欢的款式,

说 “你穿这个好看”;她让我待在公寓里,不准我跟以前的同事联系,

说 “他们对你没安好心”;甚至我看书看到一半想喝口水,

她都会提前把温水递到我手里—— 她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却也把我所有的选择都掐断了,

像在养一只被圈养的鸟,给最好的食物,却不准飞。我开始偷偷观察她。

我发现她每次接到她爸的电话,声音都会变软,不像平时那样强势,

挂了电话还会对着手机发呆;我还发现阿忠—— 那个总跟在她身后的保镖,

看她的眼神很复杂,有次她因为我想摘脚镣而发火,阿忠偷偷递了瓶冰水给我,

低声说 “小姐只是怕失去你,她小时候……”话没说完,就被陈金英的眼神逼了回去。

我猜,她的疯狂,大概跟她的过去有关。就像她知道我所有小事一样,我也想知道,

她为什么那么怕 “失去”。可还没等我找到机会问,她就察觉到了我的 “心不在焉”。

那天晚上,她把我按在落地窗前,窗外是整个城市的灯火。她的吻带着点惩罚的意味,

比平时重,却没真的弄疼我。“吴志辉,”她分开时,额头抵着我的,眼神里有委屈,

还有点慌,“你最近总在想别的事,是不是还想跑?”我咬着牙没说话—— 我不是想跑,

是想知道她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见我不答,突然笑了,拿出手机,

手指在屏幕上点了几下。几秒钟后,我的手机震了一下,是银行的短信。我点开一看,

瞳孔猛地收缩—— 后面跟着一长串零,数额大到我这辈子都赚不到。“你看,

”她晃着手机,语气里带着点讨好,又有点偏执,“我买你了。从今天起,

你不用再想钱的事,不用再辛苦,只要待在我身边就好。你是我的,完完全全是我的。

”我盯着那条短信,心脏像被什么东西攥住了。她以为用钱就能把我留下,

以为 “属于她” 就是给我最好的生活,可她不知道,

我想要的不是这些—— 我想要的是能自己选择,能堂堂正正地站在她身边,

而不是像件被她买下来的东西。脚踝上的金属环突然发热,

传来一阵轻微的麻意—— 是 “提醒”,提醒我别惹她生气。可我这次没忍,一把推开她,

声音有点哑:“陈金英,我不是你的东西,你不能用这种方式……”我的话还没说完,

她的手机突然响了。她看了眼来电显示,眉头皱了下,原本要发火的表情瞬间收了起来,

接起电话时,声音软得像变了个人:“爸?怎么了…… 公司出事了?

我马上过去…… 宴会?我尽量赶回来…… 带朋友?再说吧……”挂了电话,

她看我的眼神有点复杂,有不舍,还有点烦躁。“我得去公司一趟,”她伸手摸了摸我的脸,

动作很轻,“待在这里,别乱跑。等我回来,我们再好好说。”她走得很急,

关门声都比平时轻,好像怕吵到我。公寓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脚踝上的金属环还在发着淡淡的绿光,手机里那条巨款短信,像根刺,扎得我眼睛疼。

我走到窗边,看着她的跑车消失在夜色里。心里突然冒出个疯狂的念头—— 或许,

我可以利用她爸的事,还有阿忠那没说完的话,找出她过去的秘密。可这个念头刚冒出来,

我又犹豫了。如果她的过去真的很痛苦,我这样做,算不算另一种 “伤害”?

脚踝上的金属环凉丝丝的,像她那双总是带着在意的眼睛。我到底该怎么办?

是趁她不在跑掉,还是留下来,试着去理解她,甚至…… 救赎她?5陈金英走后,

公寓里静得能听见冰箱运行的嗡嗡声。我盯着脚踝上的金属环,绿光还在轻轻闪,

像她没说出口的叮嘱—— 明明是用来捆住我的东西,却让我莫名想起她走前,

偷偷往我口袋里塞的薄荷糖,是我晕车时爱含的那种。我走到厨房,看见灶台上温着一锅粥,

旁边压着张便签,是她的字迹,有点潦草,

不像平时签文件那样工整:“阿姨熬的皮蛋瘦肉粥,你早上爱喝稠的,我让她多煮了会儿,

记得热了再吃。”指尖碰了碰锅壁,还是温的。她明明走得那么急,

却没忘了叮嘱阿姨给我留粥,甚至记得我喝粥要稠的。我突然有点晃神—— 这到底是控制,

还是藏在控制里的在意?接下来几天,她果然被公司的事缠住了,每天只打两三通电话,

没像以前那样查岗查得紧。但我知道,她没真的放松—— 客厅角落的监控摄像头,

红灯偶尔会闪一下,提醒我她还在看着。我开始试着找机会接近阿忠。

那天他来送陈金英让买的书,

我故意把高中时的旧照片掉在他脚边—— 照片上我和前女友站在操场,背后是褪色的看台,

当时我还傻乎乎地在背面写了 “要一直在一起”。阿忠弯腰捡起来,

手指在照片背面摸了摸,突然开口:“吴先生以前,也很相信人吧?”我心里一动,

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以前信,后来被人骗了,就不敢信了。”我指了指脚踝上的环,

“现在这样,更不敢信了。”他沉默了一会儿,把照片递回来,

声音压得很低:“小姐她…… 不是天生就想捆着人。她小时候,老爷夫人总不在家,

她一个人守着大房子,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有次她养的猫跑丢了,她找了三天三夜,

最后在垃圾桶旁边找到的,从那以后,她就怕所有她在意的东西,都会自己跑掉。

”我攥着照片,突然想起陈金英上次跟她爸打电话时,声音里的小心翼翼。原来她的疯,

不是没由来的,是小时候缺的那些陪伴,

让她把 “抓住” 当成了 “不失去” 的唯一办法。没过几天,

陈金英说要去海外参加签约仪式,要走三天。临走前,她把我拉到跟前,

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好久,像要把我的样子刻在脑子里。“乖乖等我回来,

”她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动作很轻,“别做傻事,不然我……”她没说完,

只是把一个保温袋塞给我,里面是她亲手做的饼干,有点焦,

边缘还歪歪扭扭的—— 她从小养尊处优,肯定没做过这种事。“我问阿姨学的,

你说过喜欢吃脆的,我烤了两炉才成。”看着她眼底的紧张,我突然有点不忍心说 “不”,

只是点了点头。她好像松了口气,又反复叮嘱阿忠 “看好他,别让他受委屈”,

才转身走了。她走的第二天晚上,我藏在枕头下的旧手机突然震了—— 是个陌生号码,

只有一句话:“想走,明晚十点,车库垃圾通道见。忠。”我盯着短信,心跳得飞快。

阿忠要帮我逃?可他是陈金英的人啊。我犹豫了一整晚,直到第二天晚上,看着脚踝上的环,

想起陈金英把猫找回来时的样子,突然有点怕—— 如果我真的跑了,

她会不会像丢了猫那样,疯了一样找我?可自由的诱惑太大了。我还是按阿忠说的,

找了把小螺丝刀,勉强撬开了卧室门锁,又换上他给的清洁工衣服,低着头往车库走。

垃圾通道口,阿忠已经在等了,脸色很白,好像没休息好。“车在西侧出口,钥匙在副驾,

”他把一个口罩递给我,“开出市区就安全了,以后别再回来了。”“为什么帮我?

” 我问他。他看着远处,声音有点哑:“小姐不能再错下去了,她把你抓得越紧,

越怕失去你,最后只会把你推得更远。我看着她长大,不想她变成连自己都讨厌的样子。

”我接过口罩,刚要走,就听见身后传来刺耳的刹车声。回头一看,

陈金英的跑车停在不远处,车灯亮得刺眼。她从车上下来,穿着我没见过的白色风衣,

头发被风吹得有点乱,眼神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快要碎掉的慌。阿忠突然挡在我前面,

对她喊:“小姐!你放过他吧!也放过你自己!”陈金英没理他,只是盯着我,

一步一步走过来。她的手在抖,声音也在抖:“你真的要走?连等我回来都不肯?

”我看着她,突然说不出话。这时才发现,她的风衣上沾着灰,

鞋跟也断了一只—— 她明明应该在海外,怎么会突然回来?“你以为我真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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