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嫁衣在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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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清歌在花轿中猛然惊醒,发现自己的嫁衣在燃烧…她那身耗费百名绣娘心血,金线织就百鸟朝凤图的华丽嫁衣,此刻正被一种妖异的冰蓝色火焰吞噬。

火焰无声无息,却带着蚀骨的寒意,所过之处,金线仿佛活了过来,化作痛苦挣扎的凤凰虚影,在冰蓝中扭曲,悲鸣。

更诡异的是,火焰舔舐着锦缎,却没有寻常火焰的灼热感,反而像无数冰冷的针尖刺入骨髓,带来一种灵魂被冻结又撕裂的剧痛。

“怎么回事?”她抬手想拍灭火苗,却看见掌心浮现出陌生的刀茧——这绝不是养尊处优的公主该有的手。

“殿下,该下轿了。”

轿帘外,一个毫无起伏的尖细声音响起,像用指甲刮过生锈的铁皮。

轿帘被掀开的瞬间,漫天纸钱混着桃花簌簌落下。

凤清歌瞳孔骤缩,本该是喜庆的红色喜毯,此刻竟铺满泛黄的往生符。

符纸上的朱砂咒文像蜈蚣般蠕动,拼凑出三个不断滴血的字:杀了他。

每一个笔画都在不断渗出新鲜血液,猩红刺目。

“爱妃看呆了?”

一个带着慵懒戏谑,却如寒冰刮骨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凤清歌猛地抬头。

夜阑太子,那位传闻中踏着兄长尸骨染血登顶,令整个夜阑国都为之颤栗的新君,就站在轿前。

他身姿挺拔,穿着一身玄黑底绣暗金夔龙纹的喜服,本该是人间极致的尊贵,却因他手中之物而显得无比阴森可怖——一柄造型狰狞的玄铁重剑斜斜指向她,剑尖正挑着她那方金线绣凤的盖头。

剑身之上,缠绕着数条粗如儿臂,锈迹斑斑的黑色锁链, 锁链尽头拴着——十二具巨大而古老的青铜棺椁!

棺椁表面刻满扭曲的符文,散发着亘古的阴冷死气,沉默地矗立在喜堂两侧,如同十二尊为这场婚礼送葬的卫士。

盖头被剑尖轻佻地挑飞,飘落。

就在那方红色绸缎离开视线的刹那,凤清歌的耳中轰然炸响!

不再是寂静,而是无数重叠在一起的,撕心裂肺的哭喊与诅咒!

男人的,女人的,老人的,孩童的……饱含着无尽的怨毒、绝望与不甘,如同实质的潮水般冲击着她的神魂!

与此同时,她嫁衣上那原本只是静静燃烧的冰蓝火焰猛地窜起数尺高,形成一道扭曲的火幕!

火幕之中,景象骤变!

不再是眼前的诡异喜堂,而是三百年前的某个时空——同样的……一身燃烧着冰蓝火焰的嫁衣!

只是那嫁衣下的新娘,面容模糊不清,唯一清晰的,是她手中紧握的一柄造型奇特的匕首,正带着决绝的恨意,狠狠捅进新郎心口!

新郎倒下的瞬间,凤清歌的心脏仿佛也被那匕首贯穿,剧痛让她几乎窒息。

“啧,眼泪都冻成珠子了。”

夜阑忽然掐住她下巴。

他指尖的温度冷得像具尸体,可凤清歌脸颊接触到的皮肤却开始龟裂,露出底下岩浆般的血色纹路。

“你这张脸...”太子染血的拇指摩挲她眼下泪痣:“丑得让我想...”叮——!一声冰冷,机械,毫无感情可言的提示音,突兀地在凤清歌的脑海深处炸响,硬生生打断了夜阑的话。

因果律加载完毕当前诅咒进度1/12请在三拜完成前杀死您的夫君提示音落下的瞬间,凤清歌感觉袖中一沉!

一把冰凉,沉重,带着熟悉纹理的匕首凭空出现在她袖内的暗袋中!

刀柄非金非木,触感温润又冰冷,上面深深镌刻的,正是她与夜阑婚书上那对生辰八字!

更令她头皮发麻的是,那匕首的刀刃,竟如同贪婪的活物,正疯狂地吞噬着嫁衣上跳跃的冰蓝火焰!

每吞噬一缕,匕首的锋刃就流转过一层更加幽冷的光泽!

更可怕的是,她发现夜阑的喜服下摆渗出暗红——那里插着一把与她手中一模一样的刀。

“夫——妻——对——拜——!”

司仪尖利拖长的唱喏,如同丧钟敲响,刺破了大殿内死一般的寂静。

夜阑忽然俯身凑近她耳畔,温热的呼吸与冰冷的话语同时落下:“笨女人,你握刀的手势...和当年捅我时一模一样啊。”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如同情人间的呓语,却字字淬毒,带着洞穿轮回的了然与刻骨的嘲讽“轰隆——!!!”

殿外,一道惨白的惊雷撕裂了墨黑的苍穹,仿佛天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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