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昙花烙

昙华烬 攸洋一抹笑 2025-03-26 15:5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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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

快来试试及笄礼的衣服吧!

"碧桃捧着缠枝牡丹锦盒进来时,铜镜里映出丫鬟碧桃鲜活的脸。

林若棠猛地攥住梳妆台上的金簪,金簪刺入掌心,掌心被划破的刺痛如此真实。

“碧桃,你看这血像不像海棠花瓣?”

林若棠鬼魅般轻笑着将手掌展开给碧桃看,碧桃看着林若棠的神情吓得一动不敢动。

铜镜里她的面容苍白如鬼魅,眼尾泛着癫狂的血丝。

这是她第西次重生在及笄礼前三天,她又重生了……每一次轮回都在她魂魄上刻下更深的裂痕,如同镜中突然出现的那枚昙花图案——蛛网般的裂纹几乎要将镜身撕碎。

这一世,还会是一样的结局吗?

前几世的记忆如潮水涌来。

前三世的记忆如附骨之疽:— 第一世 她穿着素衣当街拦下御史轿辇为父翻案,却被青梅竹马的未婚夫指认为逆贼同党。

那人曾跪在父亲面前发誓“此生不负若棠”,却在懿旨下达时冷笑:“太后懿旨,林家谋逆,其罪当诛。”

— 第二世 她全家被太后囚禁折磨致死,而她却被太后赐下毒酒,死后被扔在城外的乱葬岗,尚有一丝生气的她靠啃食腐肉存活,第二日夜间被路过的药王谷谷主所救,却在太后病危时被炼成续命药人,蛊虫啃食五脏的剧痛中,她听见太医说:“此女血脉特殊,最适合作蛊鼎。”

— 第三世 她被赐婚给病得奄奄一息不受宠的五皇子冲喜,在婚礼前一日被太后宣入宫中训话,却被太后赐下毒酒,父母和兄长皆惨死,母亲甚至被穿透了琵琶骨— 而这一世,己是第西世了,不知还会再轮回几世,望着出现在铜镜里昙花图案的裂痕己蔓延成蛛网,像她支离破碎的魂魄,铜镜里的昙花图案慢慢变化成狰狞的图腾,映出漫天飞舞的纸钱——那些染着血沫的冥币,每一张都写着林家满门的生辰八字。

林若棠下意识的颤抖着手摸向腰间,寻找着父亲交给她的昙花玉佩,边摸索腰间,边问:“碧桃,我的玉佩呢?

我的玉佩呢?”

碧桃从惊吓中回过神来,赶忙说道:“小姐莫急,莫急,昨夜您说挂在腰间容易丢失,就改为挂在脖子上了。”

林若棠伸手摸向颈间玉佩,看着铜镜里挂在颈间原本莹白的昙花染上了一抹猩红。

窗外传来兄长与护卫比试的呼喝声,母亲正在吩咐下人准备及笄礼要用的金丝海棠。

“备车,去护国寺。”

林若棠猛地扯断颈间珍珠璎珞,***的珠子噼里啪啦砸在地上。

碧桃惊恐地看着自家小姐——从前温婉的侯府千金,此刻眼中翻涌着滔天恨意,仿佛从地狱爬回来的修罗。

马车碾过青石板路时,林若棠的指尖深深掐入掌心旧伤。

车帘外飘来糖炒栗子的甜香,恍惚间与记忆重叠:第一世临刑前,兄长隔着囚车铁栏塞给她最后颗栗子,冰冷的糖壳沾着血;第二世成为药人时,她爬过乱葬岗啃食腐肉,却再尝不出半点甜味。

第三世被赐毒酒看着亲人一个个死去。

护国寺的菩提树在暴雨中摇晃,林若棠提着裙摆冲进雨幕进入住持隔壁的禅房。

前世刑场上那位眼尾染着朱砂的监斩官,今晨出现在住持禅房的消息,让她浑身血液都在沸腾——那人每次都在她濒死时出现,手腕上佩戴的星链一端缠绕在指尖中,带起奇异的风。

推门进入禅房后,林若棠才发现一名玄衣公子正在擦拭星盘,雨水顺着他的眉骨滑落,在银质星链上溅起细碎的光。

"姑娘,您的香囊。

"玄衣公子弯腰拾起掉落在地的香囊,当他转身递来香囊时,林若棠看见他颈间的昙花胎记,与自己颈间佩戴的昙花玉佩上的纹路完美重合。

她伸手接过香囊,他腕间星链突然缠住她刚止血的掌心:"三生石上旧精魂,林姑娘还要轮回几世?

"剧痛伴随着破碎的记忆片段洪流汹涌而来:第一世时刑场崩塌的断头台,是他用脊背替她扛住千斤巨石;第二世被当做药人耗尽精血而死,是他用心头血喂养了自己;第三世被灌下鸩毒时,是他割开手腕以血换命。

那些她以为的“天意垂怜”,原来尽是这个神秘男子在逆转乾坤,以命相搏,每一次重生都在燃烧他的性命。

暴雨中的梵钟突然轰鸣,林若棠在萧砚骤缩的瞳孔里,看见太后佛珠上的黑雾凝聚成骷髅,正朝她心口扑来。

而萧砚袖中星芒化作利刃,斩碎黑雾的刹那,鲜血从他嘴角溢出,落在她腕间化作一朵血色昙花。

“为什么?”

她颤声问。

萧砚的指尖拂过她颈间昙花玉佩,星链发出幽蓝微光:“因为从你第一次死去,我就开始追逐你的轮回。”

话音未落,禁军铁蹄声己至。

林若棠在萧砚推她入密室的瞬间,看见他后背蜿蜒的星链刺青——那根本不是纹身,而是无数道深可见骨的旧伤,每一道都刻着往生咒文。

密室烛火摇曳,林若棠蜷缩在暗室角落,指甲在青砖上抓出道道白痕。

铜镜里映出她扭曲的面容,额间浮动的黑气如毒蛇游走——那是太后种下的怨咒,正随着恨意疯长。

林若棠终于痛哭出声。

密道外传来刀剑相击的声响,林若棠将金簪狠狠刺入肩头,用剧痛压下滔天恨意。

铜镜映出她扭曲的笑靥,眼底猩红如血:“太后,这一世我要你亲眼看着,你最珍视的东西——是怎样一寸一寸化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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