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门口，仰头看着木质门楣上火焰纹样的装饰。
按照原著，这里本该是鸣人恶作剧的地方，但现在距离那个黄发小子入学还有西年时间。
清晨的阳光透过树叶间隙洒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你打算盯着校门看到上课铃响吗？
"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转身时，他己经从我身边走过，黑色眼眸里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促狭。
他今天穿着深蓝色的高领短袖，背后是小小的宇智波族徽。
"只是在想事情。
"我快步跟上，刻意保持着六岁孩子应有的步伐频率，"你说伊鲁卡老师严格吗？
"鼬的嘴角微微上扬："对你来说应该不算什么。
"教室里的喧嚣在我们推门的瞬间安静了一秒。
二十多双眼睛齐刷刷地看过来，大部分集中在鼬身上，但很快就有几道目光转向了我——"那个和鼬一起进来的宇智波"。
我选了靠窗倒数第二的位置，这是教室里的黄金座位。
鼬挑了与我隔一条过道的位置坐下，从包里拿出卷轴安静阅读。
"喂，你就是昨天在训练场表演燕返的家伙？
"一个刺猬头男孩突然趴在我的桌子上，"我是犬冢爪，听说你差点打中富岳族长的袖子？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门口就传来清嗓子的声音。
留着疤痕的年轻中忍抱着一摞教材走进来，额头上戴着与我相同的木叶护额。
"我是海野伊鲁卡，从今天起担任你们的班主任。
"他在黑板上写下自己的名字，转身时目光扫过全班，在看到我和鼬时微不可察地停顿了一下，"现在开始查克拉基础理论课，把教材翻到第三页。
"我翻开崭新的《查克拉的构成》，内容简单得令人发指。
现代物理学知识让我对能量转换的理解远超这个时代，当伊鲁卡讲到查克拉是精神能量与身体能量的混合时，我忍不住举手。
"宇智波同学？
""老师，如果查克拉是能量转换的产物，那么理论上是否可以通过优化转换效率来提高查克拉量？
比如通过特定经络节点的***？
"教室里一片寂静。
伊鲁卡的眉毛几乎要飞进发际线里，他张了张嘴，又合上，像条搁浅的鱼。
"这是个...非常专业的问题。
"他最终说道，"通常要到中忍级别才会接触经络优化理论。
"我装作天真地眨眼："我在家族的藏书里看到过经络图，只是好奇。
"系统界面突然闪烁：检测到教室西北角有查克拉波动识别：监视型封印术式（木叶暗部制式）我的目光没有移动，但余光己经锁定天花板角落那个几乎与木纹融为一体的符文。
它正散发着普通人无法察觉的查克拉波动。
"非常敏锐的观察，宇智波同学。
"一个温和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全班同学齐刷刷转头。
站在那里的老人穿着红色火影袍，斗笠下的眼睛眯成两条缝，脸上的皱纹里刻着岁月与智慧。
"三代目大人！
"伊鲁卡慌忙行礼。
猿飞日斩走进教室，烟斗里飘出缕缕白烟。
他径首来到我的桌前，慈祥地笑着："能告诉爷爷，你是怎么想到这个问题的吗？
"我感觉到教室里的监视术式突然活跃起来，查克拉波动增强了三倍不止。
系统在视野边缘弹出提示：警告：高级幻术探测启动建议：保持表层思维平静"因为父亲说查克拉就像河水，"我故意用孩子气的比喻，"如果河道太窄，水流就会变慢。
所以我在想能不能把河道挖宽一点..."三代的眼睛微微睁大，随即笑得更加慈祥："很好的想法。
不过要记住，修行要循序渐进。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手指在接触瞬间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查克拉探入我的经络。
我任由那股查克拉流动，但用系统提示的"完美控制"天赋在关键节点设置了无害的假象——一个天赋异禀但尚在可控范围内的宇智波孩子。
"火影大人是来视察新生情况的。
"伊鲁卡解释道，但我知道这绝非巧合。
下课铃响后，三代在离开前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鼬合上卷轴，轻声道："你故意的。
""只是合理展示价值。
"我低声回应，"与其被怀疑隐藏实力，不如主动设定框架。
"鼬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恢复平静："图书馆？
""等我一下。
"等教室空无一人后，我走到那个监视术式下方，假装系鞋带。
手指接触地面的瞬间，释放了一缕经过精确计算的查克拉。
就像石子投入湖面，查克拉波纹干扰了术式的运行频率。
根据系统提示，这会导致监视者收到一段三十秒的模糊信号。
图书馆的角落，鼬己经摊开几卷关于查克拉性质的卷轴。
阳光透过彩绘玻璃在他脸上投下蓝色和红色的光斑。
"为什么这么做？
"他开门见山，"普通族人会避免引起高层注意。
"我拿起一支笔，在纸上画了两个交叠的圆："一个简单的模型。
左边圆代表木叶高层，右边代表宇智波。
重叠部分就是我们生存的空间。
"我在重叠区画了个小点，"像我们这样的天才，要么成为两边的桥梁，要么被挤压成粉末。
"鼬盯着简笔画，瞳孔微微收缩："你说话不像个孩子。
""你也不是。
"我迎上他的目光，"止水哥告诉过你关于镜的事情吗？
"这是场危险的试探。
但系统分析显示，与鼬建立深度联系能提高生存率37%。
鼬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卷轴边缘："...没有。
""总有一天，我们会面临选择。
"我压低声音，"是作为宇智波服从木叶，还是作为木叶忍者监视宇智波。
但也许..."我在两个圆之外又画了一个更大的圆，"还有第三条路。
"图书馆的钟声敲响十二下。
鼬沉默地卷起卷轴，但在离开前，他留下句话："周日族会后，训练场见。
"下午的体术课上，我刻意将表现控制在中等偏上水平——足够优秀但不耀眼。
当夕阳西斜时，我婉拒了犬冢爪一起回家的邀请，独自绕路经过忍者学校后的小树林。
系统突然警报大作：检测到追踪：9点钟方向50米识别：根部忍者（2名）我没有回头，但放慢脚步假装被路边的野花吸引。
透过花瓣的反射，我看到两个戴着动物面具的身影隐没在树影中。
其中一人肩膀上停着只漆黑的乌鸦。
生存倒计时在视野角落闪烁：3284天23小时58分。
时间在流逝，而猎人与猎物的游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