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站在咖啡厅的落地窗前，望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幕出神。她刚刚结束一场艰难的谈判，此刻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喘口气。
"小姐，您的拿铁。"
服务生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她转身接过咖啡，却不小心撞到了身后的人。温热的咖啡泼洒在那人昂贵的西装上，深褐色的污渍在白衬衫上晕开。
"对不起！"柳如烟慌忙抽出纸巾，却在抬头看清对方容貌的瞬间愣住了。
那是一张令人过目难忘的脸。男人约莫三十岁上下，眉眼深邃，鼻梁高挺，此刻正微微蹙眉看着自己的衬衫。他的睫毛很长，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让柳如烟想起小时候养过的那只波斯猫。
"没关系。"男人的声音低沉悦耳，"是我站得太近了。"
柳如烟这才注意到，自己刚才后退时确实撞到了他的怀里。她的脸微微发烫，但还是保持着职业性的冷静："这件衬衫我会赔偿的。我是柳如烟，这是我的名片。"
男人接过名片，目光在上面停留了几秒："柳律师？真巧，我正想找一位擅长医疗纠纷的律师。"
柳如烟挑了挑眉。她确实在医疗纠纷领域小有名气，但这个男人看起来并不像会卷入这种官司的人。
"我叫顾明远。"男人从西装内袋掏出一张名片，"这是我的名片。"
柳如烟接过名片，瞳孔微微收缩。顾氏集团首席法律顾问。她听说过这个名字，顾氏集团是本市最大的医疗器械供应商，而顾明远则是顾氏董事长的独子。
"顾先生想咨询什么案子？"她下意识进入了工作状态。
顾明远却笑了笑："不急，不如先让我换件衣服？我知道附近有家不错的男装店。"
柳如烟这才想起他衬衫上的咖啡渍，有些尴尬地点头："好。"
雨还在下，顾明远撑开一把黑伞，绅士地往她这边倾斜。柳如烟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混合着咖啡的醇香，莫名让人心安。
男装店里，顾明远很快选好了一件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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