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铁血抗日萧四明

重生之铁血抗日萧四明

作者: 带给晚风的信

穿越重生连载

小说叫做《重生之铁血抗日萧四明》是带给晚风的信的小内容精选:宣德三北风卷着铅灰色的雪沫狠狠砸在大同卫城的垛口发出呜咽似的嘶王明明猛地睁开眼后脑勺的剧痛还在嗡嗡作鼻腔里满是冻土与血腥混杂的刺鼻气味——那是一种属于冷兵器时代独有的、带着铁锈味的凛“将军!将军您醒了?”一个粗哑的声音在耳边炸带着难以置信的狂王明明艰难地转动脖看见一张布满冻疮的脸凑了过粗布盔甲上结着一层薄鬓角的冻疮己经溃渗出的血珠冻成了暗红的...

2025-11-11 00:53:27
宣德三年,冬。

北风卷着铅灰色的雪沫子,狠狠砸在大同卫城的垛口上,发出呜咽似的嘶吼。

王明明猛地睁开眼时,后脑勺的剧痛还在嗡嗡作响,鼻腔里满是冻土与血腥混杂的刺鼻气味——那是一种属于冷兵器时代独有的、带着铁锈味的凛冽。

“将军!

将军您醒了?”

一个粗哑的声音在耳边炸开,带着难以置信的狂喜。

王明明艰难地转动脖颈,看见一张布满冻疮的脸凑了过来,粗布盔甲上结着一层薄冰,鬓角的冻疮己经溃烂,渗出的血珠冻成了暗红的冰晶。

这张脸陌生又熟悉,像极了他曾在博物馆明代兵俑展柜前见过的雕塑,可那双眼睛里的焦急与关切,却真实得让人心头发颤。

“水……”王明明的喉咙干得像被砂纸磨过,每吐出一个字都带着撕裂般的疼。

递来的陶碗边缘缺了个口,温水滑过喉咙时,他终于看清了周遭的景象:低矮的土坯房里,几张破旧的草席铺在地上,躺着七八个气息奄奄的士兵,每个人的盔甲都布满刀剑劈砍的痕迹,有的伤口还在渗血,只用烧过的麻布草草裹着。

房梁上悬着一盏油灯,昏黄的光线下,房柱上“大同左卫指挥使司”的字样隐约可见,墨迹被岁月浸得发暗。

这不是他的现代公寓,更不是他熬夜赶工的历史研究所。

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猛地冲进脑海——他本是二十一世纪的明史研究员王明明,前一晚还在为《宣德朝边军武备考》查阅史料,却在整理一份明末将领的血书时,被窗外突然劈下的惊雷击中,再睁眼,就成了这具名叫“陆淮之”的大同卫指挥佥事的身体里。

原主是个苦命人,出身将门,十五岁随父戍边,凭着一股子狠劲在战场上拼杀十年,才挣到指挥佥事的官职。

可三天前,鞑靼骑兵突袭大同外围的聚落堡,原主率三百骑兵驰援,却中了敌人的埋伏,麾下士兵死伤过半,他自己也被流矢击中后脑,本应战死沙场,却被亲兵拼死抢回卫城,最终让来自六百年后的灵魂占了躯壳。

“将军,鞑靼人还在堡外扎营,今早又来骂阵了,说……说要把您的首级挂在旗杆上示众。”

亲兵李铁牛的声音低了下去,拳头攥得咯咯响,“兄弟们都憋着气呢,只要您一声令下,咱就是拼了命,也得把这口气挣回来!”

王明明撑起身子,靠在冰冷的土墙上,目光扫过屋内的士兵。

他们大多是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脸上带着未脱的稚气,却在眼神深处藏着边军独有的坚韧——这就是大明朝的边军,在粮饷常被克扣、冬衣不足的困境里,依然守着“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的信念,用血肉之躯挡住草原铁骑的冲击。

他深吸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呛得肺腑生疼,却也让他的思绪彻底清明。

作为明史研究员,他比谁都清楚宣德朝的边境危机:朱瞻基虽有“仁宣之治”的美名,却在对蒙古的策略上趋于保守,放弃了永乐朝经营的开平卫,导致大同、宣府一线成为抵御鞑靼、瓦剌的前沿,边患日益加剧。

而这一次鞑靼突袭,看似是小规模骚扰,实则是其试探大明边军战力的前奏,若应对不当,明年开春,恐怕会有更大规模的入侵。

“铁牛,”王明明的声音比刚才稳了些,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没想到的沉稳,“去把队正以上的军官都叫到这里来,再给我找一份大同左卫的布防图,还有这次阵亡、受伤士兵的名册。”

李铁牛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醒来后的将军语气变了这么多——从前的陆淮之虽勇猛,却性子急躁,遇事总爱凭着血气之勇冲锋,如今却多了几分冷静的威严。

但他不敢多问,连忙应声:“哎!

属下这就去!”

油灯的火苗晃了晃,映着王明明落在自己双手上的目光。

这双手粗糙、布满老茧,指关节处有常年握刀留下的硬茧,虎口处还有一道深可见骨的旧疤——这是属于大明边军将领的手,是握刀、持枪、护国安邦的手,而非他前世握笔、敲键盘的手。

他轻轻握紧拳头,感受着掌心传来的力量,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既然老天让他重生在这个风雨飘摇的时代,让他成了大明的将军,他就不能让历史重演。

他要凭着自己对明史的了解,改变原主战死的命运,守住这大同卫城,守住大明朝的北境河山。

不多时,五个穿着盔甲的军官走进土坯房,个个面带风霜,身上或多或少都带着伤。

为首的是左卫同知周显,一个年近五十的老将,脸上一道刀疤从额头延伸到下颌,是永乐年间征蒙古时留下的。

他见陆淮之坐起身,连忙上前:“淮之,你刚醒,身子要紧,军务的事……周叔,”王明明打断他,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军务耽误不得。

鞑靼人虽退,但屯兵聚落堡,显然没打算善罢甘休。

我们现在要做的,不是逞一时之勇,而是守住卫城,等待援军,再寻机会反击。”

周显愣了愣,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他看着石亨,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晚辈——从前的陆淮之,最听不得“等待”二字,如今却能说出这样沉稳的话。

但他也知道,眼下确实不是硬拼的时候,三百骑兵折损过半,卫城守军只剩两千余人,而鞑靼人至少有五千骑兵,硬拼无异于以卵击石。

“你说的是,”周显点了点头,语气缓和下来,“可鞑靼人骑兵机动性强,我们守在卫城,他们若去劫掠周边的村落,我们该如何应对?”

这正是王明明早己思考过的问题。

他接过李铁牛递来的布防图,手指在图上的聚落堡、镇川堡一带划过,目光锐利:“鞑靼人虽勇,却有一个致命弱点——补给依赖劫掠,无法长期屯兵。

我们只需守住卫城和周边的几个重要堡寨,切断他们的劫掠路线,再派轻骑袭扰他们的粮道,不出十日,他们必退。”

他顿了顿,手指指向布防图上的一处峡谷:“这里是寒鸦口,是鞑靼人退回草原的必经之路。

峡谷狭窄,两侧是悬崖,若我们在此设伏,等他们撤退时突袭,必能重创敌军,既能报此役之仇,也能震慑其他部落,让他们不敢轻易来犯。”

军官们围在布防图旁,听着陆淮之的分析,眼中渐渐亮了起来。

寒鸦口的地形他们都知道,确实是设伏的绝佳地点,可从前没人想过要在那里埋伏撤退的敌军——以往边军遇袭,大多是趁敌军进攻时反击,谁也没料到要“逆向”设伏。

“将军,这主意好!”

一个年轻的百户兴奋地说,“鞑靼人肯定以为我们只会守着卫城,绝不会想到我们敢在他们的退路设伏!”

周显看着陆淮之,眼中的诧异变成了赞赏:“淮之,你这脑子,倒是比从前灵光多了。

就按你说的办,我们分兵三路:一路守卫城,一路守镇川堡,再选一百精锐,由你亲自率领,去寒鸦口设伏。”

王明明点了点头,目光扫过在场的军官:“守堡的兄弟辛苦些,务必守住每一寸土地,不许放一个鞑靼人进堡。

去寒鸦口的弟兄,要做好吃苦的准备,我们要在峡谷里潜伏,可能要挨冻受饿,但只要能重创敌军,一切都值!”

“愿随将军赴死!”

军官们齐声喊道,声音洪亮,震得油灯的火苗都晃了晃。

王明明站起身,虽然身体还有些虚弱,但脊梁挺得笔首。

他走到门口,推开破旧的木门,北风夹着雪沫子扑面而来,却让他的眼神更加坚定。

门外,卫城的士兵们正顶着风雪加固城墙,有的在搬运石块,有的在擦拭兵器,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疲惫,却没有一丝退缩。

这就是他的士兵,他的大明。

他抬手按住腰间的环首刀,刀柄冰凉,却让他心中充满了力量。

他知道,这场仗只是开始,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在等着他——粮饷的克扣、朝堂的党争、瓦剌的崛起、土木堡的危机……每一个都是能吞噬他的深渊。

但他不会退缩。

他是王明明,是陆淮之,是二十一世纪的明史研究员,更是大明的边军将领。

他要凭着自己的智慧和勇气,在这个波澜壮阔的时代,竖起一面属于自己的铁血旗帜,用手中的刀,守护这万里河山,让“大明”二字,在历史的长河中,绽放出更耀眼的光芒。

雪还在下,落在陆淮之的盔甲上,很快积了薄薄一层。

他望着远处隐约可见的鞑靼军营,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杀意。

寒鸦口的风雪,该染上鞑靼人的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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