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灵结局

青灵结局

作者: 半只枯叶蝶

言情小说连载

玄烬阿翎是《青灵结局》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半只枯叶蝶”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失忆战神与魔尊的羁绊扑簌簌!窗外墨乌骤然振羽毛扫过窗纱的声响格外清惊得昏睡了三日的凤清翎瞬间睁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雕花繁复的墨色床她虚弱撑盖在身上绣着暗金魔纹的锦被滑至腰丝滑触感中透着几分凉凤清翎双眼扫过屋内一陌生的装饰铺天盖空气里弥漫着一缕若有似无的暖沉木香这陌生的一切让她心口发茫然无“这是哪儿?”她指尖划过微凉床低头看向自己——身着月白色软绸寝衣...

2025-10-22 21:08:27
失忆战神与魔尊的羁绊扑簌簌!

窗外墨乌骤然振翅,羽毛扫过窗纱的声响格外清晰,惊得昏睡了三日的凤清翎瞬间睁眼。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雕花繁复的墨色床顶,她虚弱撑身,盖在身上绣着暗金魔纹的锦被滑至腰际,丝滑触感中透着几分凉意。

凤清翎双眼扫过屋内一圈,陌生的装饰铺天盖地,空气里弥漫着一缕若有似无的暖沉木香气,这陌生的一切让她心口发慌,茫然无措。

“这是哪儿?”

她指尖划过微凉床沿,低头看向自己——身着月白色软绸寝衣,领口绣着细碎银线花纹,小臂肌肤凝脂般莹润。

抬手摸脸,指尖触到光滑皮肤,记忆却如被浓雾包裹,怎么也想不起自己是谁?

为何在此?

心头疑问压得她发闷,她掀开锦被爬下榻,赤足踩在暗纹地毯上,凉意顺着脚尖上爬,反倒让她清醒几分。

顺着雕花木门走出,门外竟是座精致小院,青石板路绕着丛丛盛放的墨色花,花瓣沾着晨露,院角藏着座冒白汽的池子,池水泛着淡紫微光,暖意扑面而来。

阿翎拖着疲惫酸软的身子,顾不得安危,鬼使神差朝池子走去。

软绸寝衣被风吹得轻晃,她蹲在池边试水温,暖意顺着指尖漫开,瞬间驱散脑中厚重感。

继而攥着衣摆踏入水中,池水漫过脚踝、小腿,首至淹没腰腹,她缓缓坐进浅滩,后背抵着池边青石,仅露肩颈在外,舒服得轻叹一声,闭眼享受。

池水的舒适让她全然未觉身后细微的布料蹭过青石的声响。

突然后颈覆上一只手,凤清翎惊得一颤,指腹温热触感带着不容挣脱的力道,指节却始终未真用力。

她刚想回头,那手便顺着后颈往前滑,长指蹭过温水浸得泛薄红的锁骨,粗糙薄茧带来的痒意,让她轻轻缩了缩脖子。

未等她反应,指尖精准掐住她腰侧那道浅疤——五百年前神魔大战时,魔族神尊用沧渊剑留下的印记。

此刻被指尖按着,力道不轻不重,刚好让她浑身一颤,细微痛感混着麻意窜起,忍不住唔了一声。

“五百年前神魔大战,我那把沧渊剑没把你刺穿,倒留了这么个疤当念想。”

男人的声音贴着耳朵传来,带着玩世不恭的调调,吐息裹着魔气的暖意往耳蜗里钻,尾音却藏着压不住的狠劲。

他冷哼一声,指腹又轻按疤痕:“怎么?

战神大人现在连疼都忘了?

还是说……就喜欢我这么碰你?”

凤清翎回头,才看清来人——身着玄色宽袖长袍,领口半敞,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墨发用玉簪松松挽着,几缕垂在胸前。

最惹眼的是他泛淡紫的眼眸,此刻正盯着她,情绪复杂难辨。

可不知为何,她半点不怕,反倒觉得他身上气息格外舒服。

摇摇头,声音软乎乎的:“不疼,就是有点痒。

你是谁啊?

你身上好舒服~”话音刚落,她干脆往后一靠,整个人贴进男人怀里——男人胸膛烫得惊人,隔着薄衣,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腰侧紧实的肌肉线条,热流瞬间将她包裹。

顺着力道转身,仰头望他时,眼底毫无防备,只剩纯粹好奇,宛若揉碎的星光漾在眸中。

眼尾泛着圈软嫩的红,声音带着水汽:“你身上真的好舒服~”玄烬呼吸猛地一沉,胸腔起伏瞬间乱了章法,连周身魔气都晃了晃。

低头时,墨发垂落几缕,扫过她脸颊,带着微凉的痒。

那张俊美得近乎凌厉的脸离她极近,眉骨高挺,鼻梁立体,唇线锋利如淬墨,可眼底凌厉却融化几分,暗藏翻涌暗潮。

他鼻尖几乎碰到她额头,温热呼吸扑在她脸上,视线牢牢锁在她泛红的耳垂上——那耳垂因水汽与亲近透着粉嫩,像颗熟透的樱桃。

没忍住,他抬起她的头,微微低头含住,牙齿轻轻蹭了蹭,声音霸道又带着魅惑沙哑,一字一句落在她耳边:“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人”字还未落地,凤清翎突然偏头——未看清男人的脸,软乎乎的嘴唇便撞上他的唇瓣。

触感像棉花糖般,带着温水的潮气,她甚至没反应过来这是吻,只觉陌生又舒服,下意识轻轻含住他的下唇,小舌尖还无意识蹭了蹭。

还嫌不够,她抓着玄烬按在自己腰上的手,像拉玩具似的往锁骨处带,指尖蹭过他指节的薄茧,声音黏糊糊的,带着没睡醒的含糊:“我这里痒……你帮我按按好不好?”

她眼底满是纯粹享受,长睫毛垂下,根本没看见玄烬瞬间僵住的脸——他那双总翻涌戾气的紫眸,此刻像被冻住般,连呼吸都停了半拍。

玄烬的手像被烫到般顿住,指尖魔气都乱了几分。

一把推开她,可指腹刚碰到她软得像云朵的肩膀,又怕力气太大会弄疼她,动作猛地收劲,另一只手赶紧揽住她的腰,把人稳稳拉回怀里,力道小心翼翼,连指尖都在发颤。

他本算计得好好的——趁她失忆,拿旧疤戳她痛处,看她露出屈辱神色,看她为当年恩怨难受,好彰显自己作为胜利者的威风。

可眼前的人,根本不懂什么是羞辱、什么是廉耻,反倒把他当成能随便使唤的取暖炉,还敢主动碰他、使唤他?

玄烬的手顺着她的腰线慢慢滑到锁骨,指腹贴着她软乎乎的皮肉,能感觉到她因舒服轻轻往他掌心蹭,像只蹭痒的小猫。

连她的呼吸都带着奶乎乎的热气,扑在他颈侧,把他素来冷硬的肌肤都烘得发烫。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他的声音发紧,像被砂纸磨过,紫色眼底之前翻涌的恨意,被这股软乎乎的懵懂冲得七零八落,连掐着她锁骨的力道,都不自觉放轻,怕弄疼她。

不甘心被打乱节奏,他故意加了点力,掐得凤清翎闷哼一声,小眉头轻轻皱起。

本想逼她害怕退缩,可她反而往他怀里钻得更紧。

阿翎小手指勾住他半褪的玄袍领口,轻轻往下拽了拽,声音软得像撒娇:“你干嘛那么用力呀……我就是觉得舒服嘛。”

玄烬看着她无辜的眼神、撅着的小嘴,喉结狠狠滚了滚,突然觉得自己刚才那些报复,像个跳梁小丑。

感受到他的纵容,她干脆踮起脚尖,小身子往他怀里又拱了拱——嘴唇擦过玄烬的下巴,声音软得能掐出水:“靠在你怀里,我真的好放松呀……让我多靠会儿好不好?”

玄烬彻底乱了。

魔气在他周身不受控制地乱晃,连指尖都在发颤。

她这个样子,哪里还是几天前在葬神渊威风凛凛的神族战神凤清翎?

那个持着金翎剑,能在战场上劈开魔潮、眼神冷得像冰的战神,此刻分明就是只没戒心的小白兔,主动往他这头大灰狼的嘴里送。

葬神渊之坠时间倒回几天前,葬神渊的天空早己被战火染成狰狞的黑红色。

魔气像沸腾的墨潮,裹着腥风在天地间翻涌,神族的金色神光在其中沉浮,星星点点如风中残烛,随时会熄灭,空气里飘着焦糊的血腥味。

凤清翎握着金翎剑立于阵前,剑身泛着凛冽金光,每一次挥剑都能劈开迎面扑来的魔焰,灼热魔气被剑光斩断,化作缕缕黑烟。

她指尖流转着莹白神力,刚将三名骑魔兽的魔族将领挑落马下,后背却突然窜起刺骨寒意——那不是魔气的阴寒,而是带着神族符文的、让她无比熟悉的气息。

“战神大人,对不住了。”

影光长老阴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话音未落,一支淬了锁神毒的暗箭己穿透她的神甲,箭尖嵌着淡金色禁术符文,像毒蛇獠牙,狠狠扎进她的后心。

“噗——”暗箭入体的瞬间,凤清翎只觉神源像被冰锥凿中,原本在经脉里奔腾的神力骤然滞涩,如冻住的河流。

她握剑的手一松,金翎剑脱手插进染血焦土,剑穗上的金线沾了血,在风中无力晃动。

“你……”她猛地回头,看见影光长老阴鸷的眼神,而他身后,魔族影长老的身影慢慢出现——神魔两族长老竟早己勾结!

锁神毒顺着血脉疯狂蔓延,她的指尖开始发麻,视线渐渐模糊,耳边尽是兵器碰撞的脆响、士兵的嘶吼,可浑身力气却像被抽干,连抬手的劲都没了。

“神族不需要有杂念的战神。”

影光长老上前一步,枯瘦掌心按在她的后心,那枚禁术符文瞬间炸开,金色光纹裹住她的身体。

“忘了吧,忘了你的族人,忘了你的恨……要么做个听话的棋子,要么,就永远消失。”

禁术的力量像海啸般淹没她的意识。

原本快要清晰的记忆碎片——父母温柔的笑脸、族人倒在血泊里的模样、小时候在林间救下的那个浑身是伤的魔族小孩……全都在这一刻崩塌,只剩下后心与神源传来的钻心疼痛,疼得她几乎昏厥。

她踉跄后退,脚下突然一空——葬神渊边缘的地面不知何时裂开一道巨缝,黑不见底的深渊里涌着幽蓝魔气,像择人而噬的巨兽。

她像一片断了线的白羽,身体不受控制地下坠,白色战裙在风中展开,像一只折翼的鸟。

“阿翎!”

一声嘶吼穿透魔潮,是玄烬的声音。

他握着魔剑苍渊,狠狠劈开挡路的神族士兵,黑色剑气扫过,溅起一片血雾。

可当他看清那道下坠的白色身影时,眼底翻涌的恨意瞬间被恐慌压过,连呼吸都乱了。

玄烬纵身跃起,周身冒出无数黑色影子,像缠绕的黑绫,飞速缠向她下坠的身体。

指尖终于触到她冰凉的手腕,那触感冷得像冰,他甚至能清晰感觉到,她体内的神力几乎消散殆尽,只剩下微弱气息,像风中残烛,随时会灭。

凤清翎半睁着眼,眼里一片空白,没有恨,没有痛。

她看着玄烬,眼神陌生得像在看一个从未见过的人——她忘了,忘了他是谁,忘了自己是神族战神凤清翎,忘了五百年的恩怨,忘了所有的一切。

玄烬的指节攥得发白,骨节分明的手因用力而泛着冷色,那双泛着紫光的眼瞳里,翻涌着旁人看不懂的复杂情绪——他恨她,恨她五百年前神魔大战一剑刺穿了父亲,来不及救治而陨落,最后魔族群龙无首,内乱至今,跟神族刀剑相戈五百年。

可此刻怀里抱着她虚弱得像片羽毛的身体,感受着她连一丝神力都不剩的脆弱,那股恨意反倒像根尖锐的刺,扎得他心口发疼。

他垂下头,目光落在她后心还在渗血的箭伤上,伤口周围的神甲早己碎裂,暗红血珠顺着苍白肌肤往下淌。

他的声音冷得像千年寒冰,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帝王气势,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既然神族不要你,我要你!”

话音刚落,周身的黑色影子便缠上她的腰,像温柔的臂弯,稳稳将她护在怀里。

玄烬旋身一转,墨色长袍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弧线,带着她掠过染血的战场——脚下是倒伏的士兵、破碎的兵器,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他却连眼都没眨,只对身后赶来的魔侍留下一道不容置疑的命令,便消失在无边黑暗里:“传令下去,神族战神凤清翎归降魔族,囚于烬天宫——谁敢动她,我灭他九族。”

黑红色的天空下,金翎剑还孤零零地插在焦土上,剑穗染满了血,在风中轻轻晃动,像是在为它的主人哀悼。

而曾经握着它叱咤战场的战神,早己被宿命的仇敌抱在怀里,坠入了魔界的深渊。

从此,世间再无威风凛凛的神族战神凤清翎,只剩一个失去记忆的“阿翎”,困在名为“烬天宫”的华美牢笼里,连过往都成了泡影。

此刻,凝脂池边的玄烬,本想着趁阿翎在池里闭目养神,用影子缠住她,说尽狠话羞辱她,用胜利者的姿态压得她抬不起头。

可偏偏,她这无知又天真的模样,把他所有的盘算都搅得一塌糊涂。

他想推开她,可她抓着自己袍角的手软软的,指尖还轻轻蹭着布料,那点微弱的力道,竟让他舍不得动。

玄烬想继续说狠话羞辱她,可她眼里的干净像一汪清澈的泉水,又像面透亮的镜子,照得他那些阴暗的心思无处遁形,反倒觉得自己可耻又可笑。

连缠在她手腕上的影子,也早没了束缚的力气,反倒轻轻裹着她的手,像在哄着不懂事的小孩。

“不准闹!”

他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带着温热的气息,却没真的推开她,指腹反而顺着她的锁骨往下滑了半寸,按得她轻轻唔了一声,语气里还带着点虚张声势的狠:“信不信我在这里……”话没说完,阿翎却撅起了嘴,脸颊微微鼓着,显得委屈又无辜,还往他怀里又缩了缩,声音软得像棉花:“干嘛这么凶呀~”玄烬的指腹猛地顿在阿翎锁骨下方,连呼吸都漏了半拍。

他原以为这话能吓退她,哪怕让她露出一点害怕的神色,自己也能找回几分魔尊的面子,可她偏不按常理出牌,只懂委屈,不懂畏惧。

阿翎见他没再动,干脆往前凑得更紧,湿软的裙摆贴在他的腿上,带着泉水的凉意,却像团火似的,烫得他心尖发颤。

她的指尖顺着他的衣襟往上勾,轻轻碰了碰他颈间的墨玉坠子,那坠子冰凉的触感让她眨了眨眼,眼睛睁得圆圆的,声音软得像浸了蜜:“是我惹你生气了吗?”

就在这时,颈间的墨玉坠子突然亮了起来,莹白的光瞬间照亮整个凝脂池,刺得人睁不开眼。

下一秒,一团柔和的绿色光晕将两人裹住,暖意奇异而绵长,像春日融雪般漫过西肢百骸。

玄烬的喉结狠狠滚动,脖颈青筋隐隐凸起,那双素来翻涌戾气的紫瞳彻底乱作一团——有计划被打乱的烦躁,有克制不住的悸动,更有连自己都看不懂的慌乱。

他下意识收紧手臂,力道带着不容挣脱的急切,转身将她按在池壁上,青石的凉意透过湿透的衣衫传来,与他掌心的灼热形成鲜明对比。

本想逼她安分,可头顶突然传来一股无形之力,像有只手在牵引,让他不受控制地埋进阿翎的侧颈。

唇齿贴上她细腻温热的肌肤时,他彻底失了分寸,近乎疯狂地吮吸,连呼吸都带着颤抖——那是压抑百年的渴望,是明知不该却偏要沉沦的执念,在这一刻尽数爆发。

“你知道你这样很危险吗?”

他的声音哑得像被粗砂纸磨过,每个字都裹着急促的呼吸,指腹无意识蹭过她的腰侧,薄茧触感惹得她轻轻一颤,又往他怀里缩了缩,像寻到暖窝的小兽,全然不知自己正踏在危险边缘。

“你就是只没长心的小兽,连自己送上门的危险都看不见。”

他语气里带着点恨铁不成钢,可落在阿翎耳里,却只剩温柔低哄,没有半分威慑力。

“危险是什么呀?”

阿翎仰起头,小巧的鼻尖轻轻蹭过他的下巴,带着泉水潮气的呼吸全喷在他唇上,眼里满是纯粹懵懂,无半分畏惧,“你怀里好暖和,阿翎不怕。”

说着,她真的踮起脚尖,小小的身子微微前倾,柔软的嘴唇离他只有分毫——这不是刻意挑逗,是全然无知的依赖,是把他当成唯一依靠的亲近,却比任何精心设计的引诱都更让他失控,让他最后一点理智摇摇欲坠。

玄烬猛地低头,咬住她的唇瓣,力道带着慌乱的急切。

他的玄袍顺着肩头滑落,露出线条分明的肩颈,黑发浸了水,一缕缕贴在颈侧,添了几分野性;而她的白色衣衫早己湿透,紧紧贴在身上,将纤细线条勾勒得一览无余。

她眼里一片纯净,根本不知自己正把一个刻意刻画成满心仇恨的魔尊,逼到了绝境。

阿翎满脸潮红,像好学的孩童般,也学着他的模样回吻,轻轻咬住他的嘴唇。

玄烬的动作裹着藏不住的慌乱,指尖都在发颤,如同他此刻失控狂跳的心脏——每一次搏动,都在叫嚣着不受控的悸动。

他心里还在硬撑着念头,暗斥她不知好歹,明明是阶下囚,却敢这般毫无顾忌地撩拨;可身体却比心诚实百倍,指尖触到她微凉的衣衫时,竟不自觉放轻力道,慢慢褪去那层阻碍。

当他火热的体温与她细腻微凉的肌肤紧紧相贴时,那股温差像电流般窜遍全身,连呼吸都跟着发颤,最后一点伪装的冷漠,在这亲密触碰里碎得彻底。

凝脂池里泛起圈圈水波,轻轻拍打着浅滩,溅起细碎浪花;水雾在池面弥漫,像层朦胧的纱,池边老桃树还在落瓣,粉色花瓣飘进水里,随波晃荡,画面美得如精心绘制的古卷。

过了许久,阿翎瘫坐在池里浅滩上,脸色泛着诱人潮红,身体软得无力,唯有靠在玄烬肩头才能坐稳。

玄烬的魔气也乱得一塌糊涂,周身黑气忽明忽暗,却还是第一时间伸手,用指腹轻轻帮她擦去脸上的汗,动作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像在呵护易碎的珍宝。

可下一秒,他突然收回手,猛地推开她,声音还带着未平复的喘息,不敢回头看她,只背对着她冷声说:“待在池里不准出来!”

语气里满是掩饰的慌乱,“再敢胡闹,我就把你扔去幽瞑血海祭灵!”

说完,他几乎是逃着离开的——黑发还在滴水,水珠顺着发梢落在地上,他胡乱穿上玄袍,连落在池边的墨玉坠子都忘了拿,脚步踉跄地消失在殿门后,像在躲避什么洪水猛兽。

留下阿翎站在暗紫色泉水中,委屈地揉了揉被推开的肩膀,拾起墨玉坠子端详了半天。

“他到底是谁?

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凤清翎放弃继续思考,收起坠子,提着湿哒哒的衣摆,赤着脚朝自己的住处走去,小小的身影在池边显得格外单薄,与周围的美景格格不入。

池水里的魔纹还在轻轻晃动,映出她孤零零的影子,却没人看见,殿门外的玄烬正靠在冰冷石壁上,指尖还残留着她发丝的清香,那双紫色眼瞳里,满是连自己都看不懂的挣扎与矛盾——他真的恨她吗?

不,他恨不起来。

即便她是神族,即便与她生死对战无数次,即便五百年前神魔大战父王之死,跟她脱不了干系,她却始终是他心底那一缕微弱的光,他也相信父亲之死没有那么简单。

少年时,他重伤被她救治,她那句“你才不是废物呢!”

,像颗种子,在他心底生根发芽,一首鼓励他走到现在。

想到这里,玄烬突然头痛欲裂,浑身不受控制地散发出殷红血光,皮肤像被烈火灼烧般疼痛。

他猛地捂住头,指节泛白,指甲几乎要嵌进头皮里,想把钻心的疼痛硬生生按下去,可痛感偏不饶他,像有无数根烧红的针,密密麻麻往颅顶扎,眼前阵阵发黑,连站都快站不稳。

殷红血光从他毛孔里渗出来,顺着脸颊往下流,滴在深色衣襟上,瞬间晕开一片片深色痕迹,像绽放的血花,触目惊心。

皮肤像裹了一层烧红的铁衣,每一寸肌理都在尖叫,连呼吸都带着灼热的痛感——这是魔族禁术的反噬,是当年师傅亲手刻在他魔核里的咒:“魔族至尊,动情者,生不如死。”

“师父……”他喉咙里溢出低哑气音,声音微弱得像细丝,脑海里不由自主闪过小时候的画面:师傅枯瘦的手指紧紧掐着他的肩,指甲几乎要陷进肉里,眼里是魔族长辈特有的冷漠与严厉。

“玄烬,你是要统御三界的魔尊,不是沉迷儿女情长的废物。

记住,任何让你心动的人或事,都是你的死穴,会毁了你,毁了整个魔族。”

可阿翎的笑脸,却总在眼前挥之不去——小时候她说“你才不是废物”时的光彩,她蹭他颈侧时带着奶气的呼吸,她委屈嘟嘴时眼里泛起的水光。

这些细碎画面像温水,一点点泡软他心里仇恨的冰,却也引来了禁术的反噬,让他疼得蜷缩在地上,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血光裹得越来越紧,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吞噬。

他想嘶吼,想把这该死的心动彻底掐灭,可指尖刚碰到自己的魔核,那股熟悉的痛感还没传来,就想起阿翎靠在他怀里,软软说“想多靠会儿”的模样,心瞬间就软了下来——原来这份心动,早己深植骨髓,无法割舍。

“咳……”他猛地咳出一口血,暗红的血溅在青石板上。

疼痛中,玄烬终于懂了——师傅当年说的“生不如死”,从来不是指身体上的剧痛,而是明知动情会万劫不复,会被禁术反噬得痛不欲生,却偏偏舍不得推开那道唯一的光。

阿翎于他,就是那道光,哪怕会灼伤自己,也想牢牢抓住,哪怕粉身碎骨,也心甘情愿。

“尊上,您又发作了……”魔侍红鸾的声音带着慌乱,几乎是踉跄着跑过来,指尖捏着一个墨玉药瓶,手还在不停发抖,倒出一粒深紫色的药丸,赶紧递到玄烬嘴边。

她的指尖不小心碰到他泛着血光的皮肤,那灼热的温度烫得她猛地缩回去——这禁术反噬一次比一次厉害,上次还只是皮肤泛红,这次竟泛出了血光,连她递药的手都控制不住地发颤,满心担忧却不敢表露。

玄烬没力气张嘴,牙关咬得发紧,嘴唇泛着苍白,血光从他的领口溢出来,很快染透胸前的玄袍,深色布料上,暗红的痕迹越来越大,触目惊心。

红鸾急得眼圈发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哭出来,只能小心地托着他的下巴,轻轻撬开他的嘴唇,把药丸送进去,又用自己微弱的灵力渡了点温水,一点点帮他把药咽下去,动作轻柔得像在呵护易碎的瓷器。

“属下扶您回寝殿!”

话音刚落,红鸾周身泛起淡黑色的魔气,她一把架住玄烬的胳膊,不敢用力,却又怕他摔倒,发动瞬移术的瞬间,两人便落在了烬天宫最深处的寝殿里,避开了所有耳目。

殿里没点灯,只有窗棂漏进来的月光,淡淡的银辉洒在地上,照亮了那张巨大的“玄铁檀”木床——这木料取自魔族禁地,泛着冷硬的墨色光泽,本是最能压制魔气的材质,可当玄烬被扶到床边时,床沿的暗纹却隐隐亮起,泛着微弱的暖光,像是在悄悄缓解他身上的灼痛感,带着几分莫名的温柔。

红鸾刚想帮他解开染血的玄袍,换件干净的衣物,玄烬却突然攥住她的手腕,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持,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一字一句都透着虚弱:“别……别让阿翎知道。”

血光还在他皮肤上游走,身体的剧痛让他额头满是冷汗,可他身上的疼痛,竟然比不上怕阿翎察觉的慌乱——他怕她看到自己这狼狈模样,怕她知道自己动情的秘密,更怕她因此害怕自己,离自己而去。

红鸾心口一酸,轻轻挣开他的手,声音放得极柔:“属下晓得,您放心,属下会守好殿门,谁也不让进来,绝不会让阿翎姑娘知道。”

说着,她从柜子里取了一床冰丝被—小心地盖在玄烬身上,又帮他掖了掖被角,才轻手轻脚地退出去,反手带上门,将满殿的痛苦、挣扎,还有那片清冷的月光,都一同关在了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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