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回来家里多了一个相亲对象

出差回来家里多了一个相亲对象

作者: 乌陵城的重锤血手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出差回来家里多了一个相亲对象主角分别是乌陵城林冰作者“乌陵城的重锤血手”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以为那AJ是奸夫没想到是我自己的;我以为老婆是任人拿捏的白没想到她是布局千亿的猎当AI换脸技术用在我的头这顶绿我该不该认?1飞机落地的颠像极了我此刻的心七上八原本三天的芯片调试峰因为德方代表突发肠胃日程压缩成了两我拖着小小的登机站在自家公寓门时间是晚上九点零七比预计的回家时提前了整整二十六个小我不是个喜欢惊喜的尤其是给别人惊作...

2025-10-27 07:34:45

以为那AJ是奸夫的,没想到是我自己的;我以为老婆是任人拿捏的白兔,

没想到她是布局千亿的猎人。当AI换脸技术用在我的头上,这顶绿帽,我该不该认?

1飞机落地的颠簸,像极了我此刻的心情,七上八下。原本三天的芯片调试峰会,

因为德方代表突发肠胃炎,日程压缩成了两天。我拖着小小的登机箱,站在自家公寓门前,

时间是晚上九点零七分。比预计的回家时间,提前了整整二十六个小时。

我不是个喜欢惊喜的人,尤其是给别人惊喜。作为年薪百万的芯片工程师,

我的工作就是在纳米级别的世界里构建秩序,控制变量,杜绝一切意外。出差是常态,

但我享受每次归来时,林冰瑶那双带着温柔笑意,又隐约藏着一丝依赖的眼睛。那让我觉得,

所有的奔波和在高强度脑力燃烧后的疲惫,都有了归宿。指纹锁发出“嘀”的一声轻响,

绿灯亮起。我推开门,玄关感应灯应声而亮,光线柔和。然后,我的目光定格在了鞋柜旁。

那里,多了一双鞋。一双男士的AJ,黑红配色,经典款。不是我现在会穿的款式,

更不可能是林冰瑶的。我的脚步顿在原地,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猛地向下一坠。

出差提前归家,门口出现陌生男士鞋履——这他妈简直是八点档狗血剧的开场标配,

烂俗到令人发笑。可当它真实发生在你身上时,你一点都笑不出来。

那感觉更像是一桶冰水从头浇到脚,寒意瞬间穿透四肢百骸。

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过林冰瑶的脸。她今年二十六,我们结婚两年。

她是我追了三年才娶回家的白月光,温柔,乖巧,像一只需要精心呵护的瓷娃娃。结婚后,

她辞掉了那份不咸不淡的文员工作,在家做起了全职太太,把我们的生活打理得井井有条。

我享受着这种被依赖的感觉,也自信能给她最好的生活。我负责赚钱养家,她负责貌美如花,

这套看似过时的模式,在我们之间运转得一直很和谐。可现在,这双突兀的AJ,

像一根毒刺,蛮横地扎进了我这份精心维持的秩序里。

箱子的万向轮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咕噜声,我把它轻轻放在一边,动作下意识地放轻,

像是怕惊扰了什么。屋子里很安静,静得能听到自己有些紊乱的心跳声。客厅没有开主灯,

只有餐厅方向透过来一点暖黄的灯带光芒,那是林冰瑶习惯留的夜灯。她怕黑。

我走近那双AJ,蹲下身。鞋码,44.5。和我的尺码一模,2016年复刻版。

如果我没记错,这是我去年……不,是前年买过的一双,后来好像因为穿着有点挤脚,

不知道扔哪个角落,甚至可能已经当垃圾处理了。我皱了皱眉,手指拂过鞋面。皮质细腻,

经典的黑色部位泛着保养得当的微光,鞋侧的红色飞人标志鲜艳夺目。这双鞋,太新了。

新得根本不像被人穿旧后丢弃的样子,反而像是刚被人精心擦拭打理过。

谁会把一双别人丢掉的旧鞋,擦得这么崭新,还放在家里?我站起身,目光锐利地扫过玄关。

林冰瑶的几双高跟鞋和平底鞋整齐地摆在鞋柜下层,旁边还有她出门常穿的白色板鞋。

一切看起来都那么正常,除了这双该死的AJ。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极淡的,

不属于我,也不属于林冰瑶的陌生气味,像是某种须后水的清冽,

混合着一点……说不清的意味。我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下心头翻涌的惊疑。控制欲,

是我的底色,哪怕表面再佛系。我不喜欢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非常不喜欢。“冰瑶?

”我扬声喊了一句,声音在安静的套房里显得有些空旷。没有立刻得到回应。

我的心又沉下去几分。迈步走向卧室,主卧的门虚掩着,里面透出更亮一些的光线。

我的手放在门把上,冰凉的金属触感让我稍微冷静了一点。推开门。卧室里没有人。

床铺整理得还算整洁,但细看能发现枕头上有一个浅浅的凹痕,旁边的床头柜上,

放着她喝了一半的水杯,还有她的手机,充电线连接着插头。一切如常,

却又处处透着不寻常。那双AJ的主人呢?我退出主卧,看向走廊尽头的次卧和书房。

次卧门紧闭,书房的门也是关着的。我走到书房门口,耳朵贴近门板,里面没有任何声音。

正当我犹豫着是直接推开,还是再喊一声时,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客厅沙发角落。那里,

随意搭着一条薄薄的空调毯,不像林冰瑶平时会摆放的位置。我走过去,手指捏起毯子一角。

一股更清晰的,属于那款须后水的味道,钻进我的鼻腔。所以,不是我的幻觉。

真的有一个男人,在我出差的时候,出现在我的家里,穿着一双和我同款同码,

却崭新得不正常的AJ,用了我的浴室,甚至可能……在这张沙发上躺过?而我的妻子,

林冰瑶,她此刻在哪里?在做什么?她知道这个男人的存在吗?

还是说……无数个念头像是沸腾的开水,在我脑子里翻滚,撞击。

绿帽的嫌疑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越收越紧,几乎让我窒息。我强迫自己冷静。

我是芯片工程师,解决问题需要的是逻辑和证据,而不是无端的臆测。我再次回到玄关,

死死地盯着那双AJ。它静静地待在那里,黑红的配色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这双鞋,

是我的旧款。可它被擦得崭新。谁在穿?我的家,我的妻子,到底发生了什么?

2那双AJ像一根毒刺,扎在我视线的焦点上,拔不出来,越钻越深。

玄关的空气似乎都变得粘稠,带着那股陌生的须后水味,让我呼吸不畅。我几乎是屏着息,

一步步退回客厅,耳朵像雷达一样捕捉着这房子里任何细微的声响。没有脚步声,

没有谈话声,只有冰箱压缩机偶尔启动的低沉嗡鸣。林冰瑶在哪?我再次走向主卧,

这次更加谨慎。手指刚刚触碰到门把手,下意识地一拧——纹丝不动。门锁了。主卧的门,

从里面反锁了。我们结婚两年,主卧的门除非是闹个别扭,

或者一方需要绝对安静加班的时候,否则从不锁死。更何况是现在这个时间点,

我“本该”在千里之外的时候。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尾椎骨窜上天灵盖,

比在玄关看到那双AJ时更甚。血液好像在这一刻涌向了头部,太阳穴突突直跳。

所有的理智、逻辑,在“锁门”这个动作面前,显得摇摇欲坠。里面有人。不止她一个。

那个AJ的主人,就在里面。这个认知像野火一样烧灼着我的神经。

我几乎能想象出门后的场景,我的妻子,和我……和一个穿着我旧款AJ的男人,

在我的卧室,我的床上……拳头在身侧悄然握紧,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带来一丝尖锐的痛感,

才勉强压住那几乎要破体而出的暴戾。我不能失态,至少,在确凿的证据甩在面前之前,

我不能。我深吸一口气,抬起手,用指节叩响了房门。“叩,叩叩。”声音不大,

但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清晰。里面瞬间传来一阵细微的、手忙脚乱的窸窣声,

像是有人猛地坐起身,或者碰掉了什么东西。紧接着,是林冰瑶的声音,

带着一丝刚被惊醒的沙哑,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和慌乱,

透过门板传来:“学……学长?你、你怎么……”“学长”?这两个字像两颗子弹,

精准地命中我的心脏!她叫我“学长”?结婚两年,她要么叫我“陈默”,

要么在情浓时带着点撒娇喊“老公”,从未有过“学长”这个称呼!这是我们大学时期,

她还没答应和我在一起时,那种带着距离感和朦胧好感的叫法。现在,在这样一个情境下,

在一扇反锁的房门后面,她用这种带着慌乱和……某种亲昵意味的称呼,叫了别人?

血液轰的一下冲上头顶,所有的怀疑在这一刻似乎都被证实了。绿帽,这顶油光锃亮的帽子,

仿佛已经实质性地扣在了我的头上,沉重,屈辱,带着辛辣的讽刺。

我他妈像个傻逼一样在外面拼死拼活,为了这个家年薪百万,换来的就是提前回家,

被一扇锁住的门和一个陌生的称呼挡在外面?怒火像是被点燃的汽油,

瞬间吞噬了最后一丝冷静。我几乎要抬脚踹门,要把里面那对狗男女揪出来!

就在我胸腔剧烈起伏,准备采取最极端行动的前一秒——“咔哒。”门锁轻轻响了一声。

卧室门没有被完全打开,只是拉开了一条缝,窄得只够露出林冰瑶半张脸。

她的头发有些凌乱,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眼神躲闪,带着显而易见的惊慌。

她身上穿着那件我熟悉的真丝睡裙,领口似乎有些歪斜。“陈、陈默?”她的声音带着颤音,

似乎这才看清门外是我,脸上的惊慌更甚,“你……你怎么回来了?”她的反应,她的话语,

每一个细节都在往我燃烧的怒火上浇油。我死死盯着那条门缝,

试图看清门后黑暗的房间里是否还藏着另一个人影,声音冷得能掉出冰碴子:“怎么?

我回来得不是时候?打扰你和你的‘学长’了?”“学……学长?”林冰瑶明显愣了一下,

随即像是反应过来什么,脸上瞬间血色尽失,变得惨白。她猛地摇头,

语无伦次地解释:“不,不是!你误会了!没有学长!

是……是……”她急得回头往房间里看了一眼,又转回来,手忙脚乱地似乎想完全打开门,

又似乎想把门关紧,矛盾至极。“是什么?”我向前逼近一步,手抵在门板上,

力量大得让她无法轻易关门。我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她的脸,“里面是谁?让他滚出来!

”“里面没人!真的!”林冰瑶快哭出来了,她用力想把门推开更大,

但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抵着,或者是她的力气因为紧张而变小了,“是……是Siri!

我在用Siri!”Siri?这个解释太过荒谬,让我怒极反笑:“Siri?你锁着门,

在里面用Siri?还叫它学长?林冰瑶,你把我当三岁小孩骗?”“是真的!

”她几乎是尖叫着,猛地将手机从门缝里塞了出来,屏幕还亮着,

上面显示着语音助手的界面,“我刚才在设置快捷指令,不小心触发了!

那个指令的名字……那个指令的名字叫‘学长救命’!我是在叫它!不是叫别人!

”我一把夺过她的手机。屏幕上,确实是苹果的“快捷指令”App,

一个名为“学长救命”的指令正处于运行记录的最上方。点开详情,

里面是一系列自动化操作,包括播放特定音乐、发送定位信息等。而触发方式,是语音。

也就是说,刚才我敲门时,里面的骚动和她的那声“学长”,

极有可能是因为我的敲门声惊动了她,她不小心触发了这个该死的语音指令?我握着手机,

手指因为用力而骨节发白。逻辑上,似乎说得通。快捷指令,语音触发,

一个中二或者带有某种纪念意义的指令名称……可是, timing 太巧了。门锁了。

她的慌乱。那双AJ。空气里残留的陌生气味。这一切,

真的能用一个巧合的“Siri”来解释吗?我抬头,透过那条门缝,

深深地看着她惊恐未定的眼睛。她的睫毛在剧烈颤抖,像受惊的蝴蝶翅膀。“是吗?

”我把手机递还给她,声音依旧冰冷,但之前的狂暴怒火暂时被压制了下去,

转换成一种更深的、冻结一切的怀疑,“最好是这样。”我没有强行推门进去检查。有时候,

留有余地,才能看到更多。我倒要看看,这出戏,她打算怎么往下演。3门缝后面,

林冰瑶的眼神像受惊的小鹿,慌乱、无辜,还带着一丝泫然欲泣的委屈。她紧紧攥着手机,

那个“学长救命”的快捷指令界面,像一面苍白的旗帜,在她手中微微颤抖。

“真……真的是Siri。”她声音发紧,重复着这个听起来荒谬至极的解释,

“我没想到你会提前回来……我、我就是弄着玩的。”我看着她,没说话。

胸膛里那股灼热的怒火并没有熄灭,只是被强行压进了冰川之下,

冻成了更加坚硬而危险的东西。我的目光越过她单薄的肩膀,投向主卧内部。

灯光只照亮了门口一小片区域,更深处依旧沉浸在昏暗里,像一个沉默的、藏着秘密的洞穴。

那个穿着我的AJ,留下陌生须后水味道的男人,真的不存在吗?还是就藏在那片阴影里,

屏息听着门口的动静?“玩?”我重复了一下这个字眼,声音平直,没有任何温度,

“玩到需要反锁房门?”林冰瑶的脸更白了,嘴唇翕动了几下,却没发出声音。

她下意识地想将门再拉开一些,似乎想证明里面的“清白”,

但动作又带着迟疑和一种奇怪的阻涩感。我没有强行闯入。就像高明的猎手,

有时候需要给猎物一点喘息的空间,让它在自以为安全的错觉里,露出更多破绽。

“我有点渴了。”我移开视线,不再紧逼,转身走向厨房。背影或许看起来是暂时的退让,

但我的感官在这一刻提升到了极致,耳朵捕捉着她身后的每一丝声响——没有脚步声,

没有轻微的关门声,只有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厨房里一切如常。流理台干净得反光,

水壶里还有半壶凉白开。我拿出玻璃杯,倒水,手指稳定得不像话。

芯片工程师的本能让我在极端情绪下,反而能进入一种绝对的、近乎冷酷的专注。分析变量,

寻找证据链。喝完水,我将杯子轻轻放在台面上。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

开始巡视这个我熟悉无比的空间。客厅,餐厅,厨房……都没有明显的异常。

除了玄关那双AJ,和主卧门口那短暂的诡异。我走向客厅的垃圾桶。

那是一个带盖的按压式垃圾桶,通常用来装一些日常的干垃圾。手指按下,桶盖弹开。

里面的东西不多,几张用过的纸巾,一个空的零食包装袋,还有……我的瞳孔骤然收缩。

在那些杂物的最上面,赫然躺着一个深色的小盒子。即使光线不算明亮,

那个品牌标志也清晰可辨——杜蕾斯。而且,不是一个。盒子是打开的,里面空空如也,

但旁边,散落着三只独立包装的银色锡箔小袋。正是从那个盒子里掉出来的。杜蕾斯。三个。

在我的家里。在我出差的时候。在我妻子反锁房门,并喊出“学长”之后。“轰——!

”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在这一刻彻底崩断!

之前所有的怀疑、压抑的怒火、被欺骗的屈辱,如同火山喷发般轰然炸开!AJ,锁门,

陌生的称呼,现在又是这个!证据链似乎完美闭合了!还有什么可辩解的?我猛地伸手,

将那盒子和散落的三个小方块抓了出来。锡箔包装在灯光下反射着冷冰冰的光,

像是对我无声的嘲讽。年薪百万?芯片工程师?控制欲?我他妈就是个天字第一号的大傻逼!

被人偷了家,还在这里玩冷静分析!我死死捏着那个空盒子,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颤抖。

目光扫过盒身,寻找着生产批号,日期……任何能佐证这耻辱的时间戳。找到了。

生产日期:上周。上周!我他妈上周还在德国跟那帮工程师扯皮技术参数!

这玩意儿就已经出现在我的家里了!血压直冲头顶,眼前甚至有些发黑。

我几乎能听到血液在血管里咆哮的声音。离婚!必须离婚!让这对狗男女净身出户!

我要他们身败名裂!极致的愤怒反而带来了一种诡异的冷静。我盯着那盒子和三个独立包装,

一种偏执的、不放过任何细节的本能驱使着我。就算要判死刑,也要把罪证看得清清楚楚!

我粗暴地撕开了其中一个独立包装的锡箔边角。动作带着毁灭一切的戾气。

里面的东西滑落到掌心。触感……不对。非常不对。正常的避孕套,

应该是柔软、富有弹性、带着一点微粘的润滑感。可我手里的这个,质感粗糙,偏硬,

像是一层劣质的、没有弹性的橡胶薄膜。而且,没有那种特有的润滑液触感。我愣了一下,

心中的暴怒被这突如其来的异常触感打断。我将其余两个也撕开,倒在茶几上。一模一样。

三个都是这种劣质的、看起来就很可疑的东西。我拿起那个空盒子,更加仔细地查看。

印刷似乎有些模糊,品牌标志的边缘有细微的毛刺,盒子的纸质也感觉比正品要薄、要软。

一个荒谬的念头闪过脑海。我掏出手机,打开淘宝,对着空盒子上的条码扫了一下。

屏幕跳转。一个看起来就很山寨的店铺页面弹了出来,

商品图片正是我手里这个款式的杜蕾斯,

标题醒目地写着:“超薄持久 情趣用品 整盒包邮 9.9元 体验装”。

商品详情里还有一行小字:“仿真设计,非正品,主要用于教学、手工或恶作剧,

不具备真实避孕功能。”9块9包邮。假货。教学?手工?恶作剧?我拿着手机,

又低头看看茶几上那三个粗糙劣质的“仿制品”,再看看那个空空如也的廉价包装盒,

整个人僵在原地。一腔怒火像是被戳破的气球,噗地一下,漏了个干净,

只剩下一种极度荒谬和空荡荡的错愕。林冰瑶……她用这9块9包邮的假货……来做什么?

手工?4客厅里死寂一片。茶几上,那三个粗糙劣质的仿制避孕套和空盒子,

像一场荒诞剧的道具,嘲弄着我刚才那场几乎要毁天灭地的怒火。9块9包邮。手工?

这解释比林冰瑶那个“Siri”的借口还要离谱一百倍!什么样的手工需要用到这个?

做气球小狗吗?!那股被戏弄的感觉非但没有消散,反而更加浓烈。这一切太不正常了。

AJ,锁门,奇怪的称呼,

现在又是这来历不明、用途成谜的假货……它们像一堆杂乱无章的碎片,

拼凑不出一个合理的画面,却共同指向一个结论——林冰瑶在隐瞒着什么,一件大事。

而这件事,绝对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她此刻还站在主卧门口,双手紧张地交握着,

看着我对着那堆“手工材料”脸色变幻,怯生生地开口:“陈默……你、你别误会,

那个是……”“是什么?”我打断她,声音冷硬,没有抬头看她。我的耐心正在被迅速消耗。

“是……是我买来做……做手工泡泡的。”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显然自己都觉得这个说法站不住脚,“听说,这种……弹性好……”手工泡泡。用避孕套,

哪怕是假的,做泡泡?我几乎要气笑了。荒谬。彻头彻尾的荒谬。但我没有戳穿她。

愤怒解决不了问题,我需要的是真相,是能够穿透这层层迷雾的证据。我不再理会她,

猛地站起身。我记得,为了安全,我在客厅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正对着玄关和客厅大部分区域,安装了一个微型摄像头。当初告诉她是为了防小偷,

她也没多问。平时我很少查看,毕竟谁没事整天监控自己家?但现在,它是唯一的,

可能记录下一切的“眼睛”。我快步走向书房,打开台式电脑。主机运行的轻微嗡鸣声,

此刻听起来格外令人心安。林冰瑶跟了过来,站在书房门口,没有进来,只是不安地看着我。

“陈默,你在干什么?”我没回答,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登录云存储平台,

调取最近48小时的监控录像。屏幕亮起,时间轴开始加载。我的心跳有些快。点开昨天,

也就是我“本该”还在出差那天的录像。拖动进度条。上午,林冰瑶穿着家居服在客厅走动,

看电视,浇花……一切正常。下午,她出门了一趟,大概两小时后回来,

手里提着超市的购物袋。傍晚,她开始在厨房准备晚餐。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平静,

正常得让人烦躁。直到——晚上八点过后。玄关方向传来了开门声。

监控视角完美地捕捉到了门口的情景。门开了。一个男人走了进来。身高,体型,

走路的姿态……我的呼吸猛地一窒!那男人穿着一件深灰色的衬衫,

搭配卡其色的休闲长裤——和我衣柜里的几套搭配一模一样。

他甚至拎着一个和我同款的出差常用登机箱!最重要的是他的脸!

当他的脸清晰地出现在监控画面中,转向客厅方向时——我浑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了!

那张脸……是我!眉眼,鼻梁,嘴唇的弧度,

甚至连偶尔熬夜会出现在左眼下的那一道极浅的细纹,都分毫不差!怎么可能?!

我死死盯着屏幕,眼睛几乎要凸出来。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推理、怀疑,

在这一刻被这匪夷所思的画面彻底击碎!幻觉?不可能!监控录像就摆在这里!双胞胎?

我是独子!那这个男人是谁?!为什么和我长得一模一样?!他凭什么能打开我家的门,

用着我的行李箱,穿着我的衣服风格?!林冰瑶看到“我”回来,从沙发上站起身,

脸上带着笑迎了上去,很自然地接过了“我”手里的行李箱。两人甚至还站着说了几句话,

“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动作亲昵自然。这一切,

都发生在我本应在数千公里外的德国的时候!冷汗,瞬间浸湿了我的后背。

这不是简单的出轨,不是普通的隐瞒。这他妈到底是什么?我猛地将进度条向后拉,

放大画面,聚焦在那个“我”的脸上。我需要找到破绽,任何一点微小的,

能证明他是冒牌货的痕迹!皮肤?表情?动作习惯?监控画面的清晰度很高。我死死盯着,

不放过任何细节。然后,我的目光定格在了他的左耳垂上。在那里,有一颗极其微小的,

棕色的痣。和我左耳垂上的那颗……位置,大小,颜色……完全一样!分毫不差!“哐当!

”我猛地向后一靠,椅子撞在书架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天灵盖,

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冰冷刺骨。AJ是旧的,门锁是误会,

避孕套是假的……那些都还可以用巧合、谎言或者恶作剧来解释。

可监控里这个从外形到面容,甚至到耳垂上那颗微乎其微的痣都和我一模一样的男人,

怎么解释?这已经不是悬疑了。这他妈是恐怖片!5屏幕上的那个“我”,

还在监控录像里活动着。他放下行李箱,甚至弯腰,

像是习惯性地整理了一下鞋柜旁的鞋子——那双我去年丢的AJ,就安静地放在那里,

仿佛本就属于他。每一个动作都那么自然,那么熟悉,仿佛他才是这个空间真正的主人。

而我,像个孤魂野鬼,透过冰冷的屏幕,窥视着属于自己的、却被另一个人占据的生活。

耳垂上那颗一模一样的痣,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这不是化妆,不是易容,

这他妈……像是复制!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和恶心感攫住了我,

比单纯的背叛更让人毛骨悚然。“陈默……”林冰瑶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带着一种诡异的平静。我猛地回头,眼神猩红,像是被困住的野兽。

电脑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明明灭灭,让她那张温柔白月光的脸,此刻看起来无比陌生,

甚至有些森然。她看到了。她看到我在看监控,看到了那个“我”。可她脸上没有惊慌,

没有失措,只有一种……近乎麻木的,破罐子破摔的平静。“你都看到了。”她轻声说,

不是疑问句。我喉咙发紧,想质问,想咆哮,想抓住她的肩膀摇晃,

问清楚这到底是他妈的怎么回事!那个男人是谁?!为什么和我一模一样?!

但我的话堵在嗓子眼里,一个字也吐不出来。眼前的景象太过超现实,

冲击得我丧失了语言功能。林冰瑶没有等我回答。她转身,走回主卧。这一次,门没有锁。

我僵硬地坐在椅子上,听着她在房间里细微的走动声。几十秒后,她重新走了出来,

手里拿着一个透明的文件袋。她走到我面前,将文件袋放在书桌上,推到我面前。动作干脆,

甚至带着一种决绝。我的目光落在文件袋上。里面是几张打印纸,最上面一页,

几个加粗的黑体字像烧红的烙铁,烫伤了我的眼睛——离婚协议书。她主动提出离婚?

在我抓到她可能“出轨,在我发现家里有个和我一模一样的入侵者之后,她竟然抢先一步,

递来了离婚协议?这反套路的一幕,让我彻底懵了。所有的愤怒、怀疑、惊悚,

在这一刻都化为了巨大的荒谬感。剧本不是这么写的!不该是我抓住证据,甩在她脸上,

质问她,然后让她滚蛋吗?“你……什么意思?”我的声音干涩沙哑。林冰瑶避开我的目光,

看着桌面,语气平静无波:“陈默,我们离婚吧。协议我看过了,我净身出户。房子,车子,

存款,都归你。我什么都不要。”净身出户?这条件优厚得不像话,

更像是一种急于切割的撇清。她犯了多大的错,才需要用净身出户来弥补?或者说,

她在为什么更可怕的事情做准备?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不是因为可能恢复单身,

而是因为这背后透出的、令人不安的讯号。我死死盯着她,

试图从她脸上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伪装或破绽。但她只是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覆盖下来,

遮住了所有情绪,只剩下一种认命般的灰败。“为什么?”我咬着牙问,“因为他?

那个和我一样的男人?”林冰瑶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但她依旧没有抬头,

也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催促道:“签字吧。签了字,我就走,再也不打扰你。

”她越是这样,我越是觉得这里面有天大的阴谋。净身出户?这太干脆了,干脆得反常!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几乎要炸裂的头脑冷静下来。不能签。至少,

在弄清楚那个“我”是谁之前,绝对不能签!我伸出手,不是去拿笔,

而是拿起了那个透明的文件袋。手指触碰到塑料膜,带着微凉的触感。我打开扣子,

将里面的几张纸抽了出来。《离婚协议书》……财产分割……抚养权……我们没孩子,

这一栏是空的……我的目光机械地扫过那些条款,确实如她所说,她放弃了一切财产。

当《离婚协议书》被拿起,露出下面压着的那张纸时,我的动作顿住了。

那是一张折叠起来的,看起来像是医院报告单的纸张。它原本被离婚协议完美地盖在下面。

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瞬间攫住了我。我放下离婚协议,手指有些发颤地,拿起了那张报告单。

展开。顶头是本市一家知名妇幼医院的LOGO和名称。下面是个人信息栏。姓名:林冰瑶。

年龄:26。再往下——临床诊断:早孕宫内,约4周+2天。孕检单?!她怀孕了?!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孩子?4周?推算时间,

差不多就是我上次出差离开前的那几天……可是……我的目光本能地向下扫,

寻找着更多的信息。然后,

它定格在了报告单下方的一个数据栏上:血型ABO:AB型。AB型?

像是一盆冰水混合着玻璃碴子,从头顶狠狠浇下,瞬间冻结了我所有的思维和血液!

我是O型血。林冰瑶是O型血。两个O型血的人,怎么可能生出一个AB型血的孩子?!

医学常识像一把冰冷的铁锤,

狠狠砸碎了我刚刚因为“孩子”而升起的一丝极其微小、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迟疑和混乱。

这不是我的孩子。绝对不可能!4周。AB型血。证据确凿,无可辩驳!在她主动提出离婚,

在她看似“净身出户”的“忏悔”之下,压着的,是这样一个残酷到极点的、她背叛的铁证!

那个和我一模一样的男人……那个入侵者……他甚至……留下了种?!

“嗬……”我喉咙里发出一声像是窒息般的抽气声,

捏着孕检单的手指因为极度用力而骨节泛白,纸张边缘被捏得皱成一团。我抬起头,

看向站在我面前,依旧低着头的林冰瑶。这一刻,所有的惊悚、荒谬,

都化为了实质性的、毁灭一切的暴怒和……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绝望。

6那张轻飘飘的孕检单,此刻重逾千斤。AB型血。像三个淬了毒的楔子,

钉死了她背叛的事实,也钉死了我最后一丝可笑的幻想。不是我出差期间的一次意外,

甚至可能不是第一次。那个和我一模一样的男人,登堂入室,留下了他的种。而我的妻子,

我追了三年、捧在手心两年的白月光,不仅隐瞒,还在东窗事发后,

试图用一纸净身出户的离婚协议来快刀斩乱麻,掩盖这桩丑闻!空气凝固了,

带着血腥味的粘稠。我捏着孕检单,手指的颤抖已经停止,只剩下一种死寂的冰冷。

我看着林冰瑶,她的头垂得更低,肩膀微微耸动,像是在无声地哭泣。哭?她有什么资格哭?

是被我发现了真相而无地自容,还是……在为她那个见不得光的情夫和野种感到委屈?

就在我胸腔里翻涌的暴戾几乎要冲破喉咙,

化作最伤人的诘问时——“叮咚——叮咚——叮咚!”门铃声骤然响起,急促、尖锐,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霸道,蛮横地撕破了客厅里死寂的对峙。我和林冰瑶同时一震。

这个时候?晚上快十点?谁会来?林冰瑶猛地抬起头,脸上瞬间褪尽血色,

那双刚刚还蓄着泪水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真正的、近乎恐惧的惊慌!她下意识地看向门口,

又飞快地看我一眼,嘴唇哆嗦着,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发不出声音。她的反应太不对劲了。

这不像是害怕普通的访客。一个念头闪过脑海——是那个男人?那个“我”?他回来了?

怒火混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恶心感直冲头顶。好啊,来得正好!我倒要看看,

这个复制品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我扔下那张刺眼的孕检单,猛地转身,大步走向玄关。

每一步都踩在燃烧的理智边缘。透过猫眼,向外看去。门口站着的,不是那个“我”。

是一个穿着剪裁精良的深蓝色西装,身材高挑,面容带着几分阴柔俊美的年轻男人。他身后,

还隐约站着两个穿着黑色西装、体型健硕的身影,像是保镖。这个男人,我认识。苏哲。

林冰瑶所谓的“男闺蜜”。一个家境似乎不错,总是围着她转,对我则隐隐带着敌意的家伙。

结婚前我就觉得他看林冰瑶的眼神不对劲,但冰瑶说他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

像哥哥一样,我也就没再多想。他怎么会在这个时间点,如此巧合地出现在这里?

而且摆出这么大的阵仗?林冰瑶也跟了过来,站在我身后,呼吸急促,脸色苍白得吓人。

“苏哲?他来干什么?”我冷声问,没有开门。林冰瑶没有回答,只是死死咬着下唇。

门外的苏哲似乎等得不耐烦了,又按了一次门铃,同时开口,声音透过门板传来,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冰瑶,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这种语气,

绝不是一个“男闺蜜”该有的。我心中的疑云疯狂翻涌。联想到今晚发生的一切,

这个苏哲的出现,绝对不简单。我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了门。门外的苏哲看到我,

明显愣了一下,阴柔的脸上闪过一丝极其意外的神色,但很快就恢复了那种居高临下的平静。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目光锐利得像手术刀。“陈默?你回来了?

”他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这是我家,我不该回来吗?”我挡在门口,

没有让他们进来的意思,目光扫过他身后那两个面无表情的保镖,“苏先生这么晚带人来,

有何贵干?”苏哲没有理会我的质问,他的视线直接越过我,落在了我身后的林冰瑶身上。

当他的目光触及林冰瑶那苍白惊慌的脸时,眉头立刻皱了起来,眼神里瞬间充满了……担忧?

以及一种更深沉的,类似于责备的情绪。他没有再看我,仿佛我不存在一般,

直接对着林冰瑶开口,语气带着一种奇特的、混合着恭敬与急切的复杂意味:“大小姐!

您不能再任性了!家里都知道了!老爷非常生气,命令我必须立刻带您回去!”大小姐?

老爷?带您回去?这几个词像惊雷一样,炸响在我的耳边!我猛地扭头,看向林冰瑶。

她站在哪里,身体晃了一下,仿佛苏哲的话抽走了她所有的力气。她没有否认,没有反驳,

只是用一种绝望的、认命般的眼神看着苏哲,然后又缓缓看向我,嘴唇动了动,

最终什么也没说。默认了。她竟然默认了!那个温柔似水、家境普通,

父母是普通中学教师、需要我庇护的全职太太林冰瑶……是某个豪门流落在外的“大小姐”?

苏哲似乎这才意识到失言,或者说,他根本不在乎在我面前暴露了。

他的目光重新回到我身上,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审视和轻蔑,

仿佛在打量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陈先生,”他语气疏离,“有些事情,

超出了你的认知范围。冰瑶……大小姐的身份,不是你能够高攀的。我希望你能有自知之明。

”信息量太大,让我一时之间无法消化。AJ,锁门,AI替身,假避孕套,

监控里的复制人,非亲生的孕检单……现在,又多了一个千亿豪门真千金的马甲?!

这一切混乱荒谬的碎片,似乎因为“千金小姐”这个身份的暴露,而被强行串联了起来,

指向一个更加庞大、更加黑暗的漩涡。林冰瑶,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嫁给我,

到底是为了什么?而那个和我一模一样的男人……他和林冰瑶这隐藏的豪门身份,

又有什么关系?苏哲不再给我思考的时间,他对着身后两个保镖使了个眼色。

那两人上前一步,气势逼人。“大小姐,请吧。”苏哲对着林冰瑶,语气不容拒绝。

林冰瑶看着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愧疚,有痛苦,有无奈,

还有一丝我完全看不懂的决绝。她最终什么也没对我说,只是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背脊,

仿佛瞬间换了一个人,那种柔弱无助的气质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属于上位者的清冷与疏离。她迈开脚步,走向门口。

在与苏哲擦肩而过时,苏哲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但我凭借过人的耳力,

隐约捕捉到了几个字:“……假千金那边……瞒不住了……”假千金?我浑身一震!

林冰瑶是真千金?那假千金是谁?

苏哲提到了“闺蜜”……难道是……那个经常和林冰瑶一起逛街喝茶,

看起来天真烂漫的妹妹,林薇薇?!失踪十八年的真千金?假千金是闺蜜?

这他妈……到底是什么豪门伦理大戏?!我看着林冰瑶在那两个保镖的“护送”下,

走向电梯。苏哲最后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带着警告,也带着一丝怜悯。“陈先生,好自为之。

”门,在我面前缓缓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也仿佛将我彻底隔绝在了林冰瑶真实的生命之外。我独自站在空旷、混乱的客厅里,

茶几上还躺着离婚协议和孕检单,空气里还残留着陌生须后水和她的气息。一切发生得太快。

我的妻子,不仅是可能背叛者,还突然变成了资产千亿的豪门真千金。而我,

一个自以为掌控一切的芯片工程师,从头到尾,可能都活在一个精心编织的剧本里。

7门关上的巨响,仿佛在我胸腔里回荡。“大小姐”。“千亿豪门”。“失踪十八年”。

“假千金”。这些词汇像弹片一样嵌进我的大脑,将之前所有的怀疑、愤怒、惊悚,

都搅动成了一个更深不可测的漩涡。林冰瑶不是我以为的那个林冰瑶。我们的婚姻,

可能从开始就是一场骗局。那个和我一模一样的男人,或许就与这隐藏的豪门息息相关。

而那个孩子……AB型血的孩子……混乱中,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劈开迷雾——苏哲!

他提到了“假千金”林薇薇!林冰瑶那个看似天真无邪的闺蜜!她是假千金?那么,

林冰瑶这个真千金的回归,势必触动了她的利益!她是最有动机搞鬼的人!那些AJ,

假避孕套,甚至监控里那个“我”,会不会都是她的手笔?目的是什么?逼走林冰瑶?

还是……连我一起算计?必须找到她!我立刻掏出手机,翻找林薇薇的联系方式。电话,

不通。微信,发出的消息如同石沉大海。就在我焦躁地几乎要砸掉手机时,“叮”的一声,

一条新信息弹了出来。来自林薇薇。时间点,巧得令人发指。我心头一凛,立刻点开。

不是文字。是一个视频文件。封面漆黑,只有一行白色小字,

像墓碑上的刻文:“给你的礼物,姐夫。

倒计时:24:00:00”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升。我点开了视频。画面亮起,光线昏暗,

带着一种陈旧的胶片质感。镜头对准的,是一口棺材。

一口中式、黑沉、看起来无比厚重的实木棺材。它就孤零零地放在一个空旷房间的中央,

周围没有任何其他摆设,只有冰冷的水泥地面。镜头缓缓推进,给了棺材一个特写。

木质纹理清晰可见,甚至能看到一些细微的划痕。然后,视频画面分成了两半。

左边依旧是那口静止的棺材,右边,

个巨大的、猩红色的数字倒计时——23:59:5923:59:58秒数在无情地跳动。

背景音里,传来林薇薇的声音,不再是平日那种甜美娇嗲,

而是带着一种冰冷的、扭曲的戏谑:“陈默,我亲爱的姐夫……不,或许我该叫你,

可怜的、被蒙在鼓里的棋子?”她的声音像是毒蛇吐信。“看到这口棺材了吗?很漂亮,

是不是?猜猜看,里面躺着的是谁?是你那身份尊贵的‘妻子’?

还是……那个不该存在的野种?”我的心跳几乎停止,呼吸窒住。“我给你二十四小时。

”林薇薇的声音继续着,带着猫捉老鼠般的残忍,“飞到沪上来。一个人来。地址稍后发你。

如果你迟到……或者敢报警,敢带任何人……”视频画面里,左边的棺材盖板,

突然“咔哒”一声,自动滑开了一条缝隙!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我就请你,

亲眼看着这里面的人,永远睡过去。”话音落下,视频戛然而止。屏幕变黑,

倒映出我毫无血色的脸。棺材!林薇薇用棺材威胁我!里面可能是林冰瑶,

也可能是……那个孩子?尽管那孩子不是我的,尽管林冰瑶可能欺骗了我,但那是一条人命!

而且,林冰瑶身上还背负着太多未解的谜团,那个复制人,她的真实身份……她不能死!

至少,不能在我弄清楚真相之前死!恐惧和决断在瞬间完成。去沪上!立刻!马上!

我没有任何犹豫,冲进卧室,以最快的速度收拾了几件必需品,身份证,钱包,手机充电器。

电脑也带上,里面有监控录像,是关键证据。网上订票,最近一班飞沪市的红眼航班,

就在两小时后。我拖着登机箱,冲出门,拦下出租车,直奔机场。一路上,

我的神经都绷紧到了极致。林薇薇疯了吗?她到底想干什么?仅仅是为了争夺家产?

那口棺材里,真的是活人吗?候机,登机。飞机在夜空中爬升,

舷窗外是漆黑的云层和远处城市的零星灯火。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疲惫,

只有一种置身于巨大风暴眼的窒息感。二十四小时。生死倒计时。到达沪市机场,

是凌晨四点。天色依旧漆黑。我刚开机,林薇薇的地址就发了过来,

位于市郊的一个偏僻仓库区。我叫了车,直奔目的地。仓库区一片死寂,路灯昏暗,

只有晨风吹过废弃金属发出的呜咽声。按照地址,我找到了那个编号为B-17的仓库。

巨大的卷帘门紧闭着。就是这里了。视频里的棺材,就在这里面。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胸腔里狂跳的心脏,走到仓库侧面一扇不起眼的小门前。门没有锁,轻轻一推就开了。

里面一片黑暗,只有远处似乎有一点微弱的光源。我打开手机电筒,小心翼翼地走进去。

空气中弥漫着灰尘和铁锈的味道。仓库内部空间极大,堆放着一些蒙着帆布的废弃机器,

显得影影绰绰。我的光束在黑暗中扫动,心脏提到了嗓子眼。终于,光束定格在了仓库中央。

那里,赫然摆放着视频里的那口黑沉棺材!它比在视频里看起来更加庞大,更加具有压迫感。

在手机冷白的光束下,泛着幽暗的光泽。倒计时……还有不到二十小时。我一步一步,

艰难地挪过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又像是踩在刀尖上。终于,我站在了棺材前。

棺材盖板,依旧如视频里那样,留着一条缝隙。里面……是谁?我伸出颤抖的手,

抵在冰冷的棺盖上。用力一推!“嘎吱——”棺盖滑开,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手机光束瞬间照射进去——没有预想中惨不忍睹的画面。棺材里铺着柔软的黑色绒布,

上面安静地躺着一个……毛茸茸的、雪白的物体。那是一只猫。一只布偶猫。蓝眼睛圆睁着,

一动不动。是林冰瑶养的那只布偶猫,叫“雪球”。她宝贝得跟什么似的,

每次出差都千叮万嘱要我照顾好它。它怎么会在这里?还死了?我愣住了,

一股被戏耍的怒火混杂着荒谬感涌上心头。林薇薇搞出这么大阵仗,

用棺材、倒计时威胁我跨越千里,结果里面是只猫?!就在我心神松懈,

被这荒谬一幕冲击的瞬间——我手机里,

一个我自己编写的、用于检测特定频率信号的隐秘APP,

突然发出了极其微弱的“嘀嘀”声,屏幕角落亮起一个红色的标记。

这个APP是为了检测我设计的芯片的定位信号而存在的。我猛地低头看向手机。

信号源……非常近。近在咫尺!不是来自棺材,不是来自那只猫。信号的源头,

定位坐标……精确地指向了我的脚下。我下意识地用手机光束照向脚下的水泥地面。那里,

有一块地板的颜色,似乎与周围有极其细微的差别,边缘有着几乎无法察觉的拼接痕迹。

像是……一个暗格。雪球只是个障眼法。林薇薇真正想隐藏的,或者说,想引我发现的,

是我脚下这个东西!这里面,藏着什么?8脚下的暗格像一块冰冷的烙铁,烫着我的神经。

林薇薇用棺材视频把我从千里之外骗来,目标不是林冰瑶,不是那个孩子,

甚至不是那只可怜的猫。她的目标,是我脚下这东西。这东西重要到,

需要她用如此极端的方式,引我亲自来发现?我蹲下身,指甲抠进那细微的缝隙,用力一掀。

一块边长约三十厘米的正方形地板被轻松掀开,下面是一个浅坑。

没有预想中的机密文件或骇人装置,里面只安静地躺着一个东西——一枚戒指。不是婚戒。

那是一枚造型奇特的男式戒指,材质似金非金,似铁非铁,呈现一种暗沉的钨钢色。

戒面不是宝石,而是一个微缩的、结构极其精密的齿轮状浮雕,齿轮中央,

嵌着一粒比针尖还小的、散发着幽蓝光泽的……疑似钻石的东西。这是什么?我将其捡起,

入手冰凉沉重。那粒幽蓝的“钻石”在手机光线下,内部似乎有细微的光点在缓慢流转。

芯片?某种信物?我猛地想起林冰瑶偶尔会翻看的一些小众机械杂志,

还有她对我设计的芯片偶尔流露出的、超越普通兴趣的关注。难道这和她有关?

和那个复制人有关?来不及细想,手机震动,

一条本地新闻推送弹了出来:“林氏集团真千金归位,

今晚于沪上明珠塔顶举办盛大欢迎宴”。配图是一张模糊的侧影,赫然是林冰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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