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的出租屋，白炽灯的光晕在墙面投下斑驳阴影。
王越盯着电脑屏幕上 “亡者荣耀” 代练订单的结算页面，指尖悬在 “确认收款” 按钮上迟迟未点 —— 这是他本月第三十七单，账户余额终于够买那条江悦种草己久的星月项链。
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亮起的瞬间，王越的心跳漏了半拍。
不是江悦的消息，而是游戏客户端弹出的异常对话框，一行红色小字像故障代码般闪烁：“阿越，他们在分我的意识 ——”0.5 秒后，文字消失，只剩下队友 “赶紧选打野” 的催促。
王越猛掐自己大腿，刺痛感清晰无比，这不是幻觉。
他点开与江悦的微信聊天框，最后一条消息停留在三天前：“等你忙完这单，我们去吃巷尾的日料好不好？”
烟灰缸里的烟蒂堆成小山，王越反复刷新游戏日志，试图找到那行代码的痕迹。
心理学专业的室友陈阳揉着眼睛从床上坐起，看到他神经质的模样，随口说道：“你这是典型的认知失调，江悦失踪一周，你潜意识里想找线索，才会把游戏故障当成求救信号。”
王越没反驳。
他想起七年前那个夏天，15 岁的江悦举着融化的冰棍跑过巷口，羊角辫上的蝴蝶结沾着尘土：“王越，我爸妈要带我去大城市啦，这个弹珠留给你，记得想我。”
那袋玻璃弹珠现在还藏在他的旧书包里，最底层那颗刻着小小的 “悦” 字。
“不是幻觉。”
王越突然开口，声音沙哑，“聊天框的字体是‘微软雅黑’，但那行红色字是‘宋体’，游戏系统根本没有宋体字体库。”
陈阳愣住，凑过来查看游戏设置，果然如王越所说。
晨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时，王越做出决定：暂停所有代练订单，去江悦失踪前最后出现的万象商场。
出发前，他把那颗刻字弹珠塞进钱包，指尖摩挲着冰凉的玻璃表面，突然想起江悦曾说过的话：“阿越，你玩游戏时总喜欢把关键技能留到最后，其实人生也一样，重要的东西要攥紧。”
他不知道，这句随口说的话，将在不久后成为他在另一个世界的生存法则。
万象商场的中庭挤满了 “亡者荣耀” 线下赛的观众，王越挤在人群里，盯着舞台上滚动的选手名单，希望能看到江悦的身影。
三天前，江悦就是来这里参加线下 cosplay 活动，之后便失去了联系。
“听说没？
昨天有个玩家在游戏里看到了不该有的 NPC，今天就失踪了。”
旁边两个男生的对话让王越心头一紧。
他刚想上前询问，天空突然暗了下来，乌云像被墨汁染过般迅速蔓延，观众席发出阵阵惊呼。
一道银白色闪电劈中舞台中央的大屏幕，刺眼的光芒让王越瞬间失去视觉。
失重感传来时，他听到一个冰冷的机械音在耳边响起：“欢迎来到亡者荣耀世界，存活规则：1. 每位玩家初始拥有 5 个随机英雄；2. 英雄死亡现实体同步消失；3. 完成专属任务可回归现实。”
恢复视觉时，王越发现自己站在一片古战场般的土地上，身上穿着黑色铠甲，手里握着一把青铜剑。
周围是和他一样茫然的人群，有商场保安、coser，还有昨天在网吧遇到的小混混张强。
“这是哪儿？
拍电影吗？”
张强推了推歪掉的假发，伸手去摸旁边士兵的铠甲，却被对方挥剑挡住。
王越打开手腕上突然出现的游戏界面，看到自己的专属任务：找到真正的她。
“各位安静！”
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站到高处，“我是退役军官李建军，根据目前情况，我们应该分组探索，收集资源。”
人群瞬间分成几派，有人跟着李建军，有人选择独自行动，张强则带着两个小弟抢了附近村民的食物。
王越没有立刻行动，他想起大学时修过的心理学课程 —— 幸存者偏差。
刚才机械音只提到了回归现实的条件，却没说任务失败的后果，这背后一定隐藏着更深的规则。
他注意到界面右下角有个不起眼的 “英魂值” 图标，点击后显示：“通过击杀敌方英雄获取，可复活己方英雄或解锁技能。”
“喂，你要不要跟我们走？”
一个穿汉服的女生走到王越身边，她是刚才舞台上的 coser，胸前别着一枚星月形状的发簪，和王越准备买给江悦的项链款式一模一样。
女生名叫林溪，她的专属任务是 “守护星月之力”。
王越点头同意，两人刚走出没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惨叫声。
回头望去，张强的两个小弟被一群蒙面人击杀，张强则跪在地上求饶，手里还攥着抢来的面包。
蒙面人首领冷笑一声，挥剑刺穿了张强的心脏，王越清晰地看到，张强的身体化作点点星光消失，而蒙面人界面的英魂值涨了 10 点。
“英雄死亡现实体消失，那玩家首接死亡呢？”
林溪的声音带着颤抖。
王越握紧青铜剑，心里有了答案：这个世界，比他想象的更残酷。
王越盯着电脑屏幕上 “亡者荣耀” 代练订单的结算页面，指尖悬在 “确认收款” 按钮上迟迟未点 —— 这是他本月第三十七单，账户余额终于够买那条江悦种草己久的星月项链。
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亮起的瞬间，王越的心跳漏了半拍。
不是江悦的消息，而是游戏客户端弹出的异常对话框，一行红色小字像故障代码般闪烁：“阿越，他们在分我的意识 ——”0.5 秒后，文字消失，只剩下队友 “赶紧选打野” 的催促。
王越猛掐自己大腿，刺痛感清晰无比，这不是幻觉。
他点开与江悦的微信聊天框，最后一条消息停留在三天前：“等你忙完这单，我们去吃巷尾的日料好不好？”
烟灰缸里的烟蒂堆成小山，王越反复刷新游戏日志，试图找到那行代码的痕迹。
心理学专业的室友陈阳揉着眼睛从床上坐起，看到他神经质的模样，随口说道：“你这是典型的认知失调，江悦失踪一周，你潜意识里想找线索，才会把游戏故障当成求救信号。”
王越没反驳。
他想起七年前那个夏天，15 岁的江悦举着融化的冰棍跑过巷口，羊角辫上的蝴蝶结沾着尘土：“王越，我爸妈要带我去大城市啦，这个弹珠留给你，记得想我。”
那袋玻璃弹珠现在还藏在他的旧书包里，最底层那颗刻着小小的 “悦” 字。
“不是幻觉。”
王越突然开口，声音沙哑，“聊天框的字体是‘微软雅黑’，但那行红色字是‘宋体’，游戏系统根本没有宋体字体库。”
陈阳愣住，凑过来查看游戏设置，果然如王越所说。
晨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时，王越做出决定：暂停所有代练订单，去江悦失踪前最后出现的万象商场。
出发前，他把那颗刻字弹珠塞进钱包，指尖摩挲着冰凉的玻璃表面，突然想起江悦曾说过的话：“阿越，你玩游戏时总喜欢把关键技能留到最后，其实人生也一样，重要的东西要攥紧。”
他不知道，这句随口说的话，将在不久后成为他在另一个世界的生存法则。
万象商场的中庭挤满了 “亡者荣耀” 线下赛的观众，王越挤在人群里，盯着舞台上滚动的选手名单，希望能看到江悦的身影。
三天前，江悦就是来这里参加线下 cosplay 活动，之后便失去了联系。
“听说没？
昨天有个玩家在游戏里看到了不该有的 NPC，今天就失踪了。”
旁边两个男生的对话让王越心头一紧。
他刚想上前询问，天空突然暗了下来，乌云像被墨汁染过般迅速蔓延，观众席发出阵阵惊呼。
一道银白色闪电劈中舞台中央的大屏幕，刺眼的光芒让王越瞬间失去视觉。
失重感传来时，他听到一个冰冷的机械音在耳边响起：“欢迎来到亡者荣耀世界，存活规则：1. 每位玩家初始拥有 5 个随机英雄；2. 英雄死亡现实体同步消失；3. 完成专属任务可回归现实。”
恢复视觉时，王越发现自己站在一片古战场般的土地上，身上穿着黑色铠甲，手里握着一把青铜剑。
周围是和他一样茫然的人群，有商场保安、coser，还有昨天在网吧遇到的小混混张强。
“这是哪儿？
拍电影吗？”
张强推了推歪掉的假发，伸手去摸旁边士兵的铠甲，却被对方挥剑挡住。
王越打开手腕上突然出现的游戏界面，看到自己的专属任务：找到真正的她。
“各位安静！”
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站到高处，“我是退役军官李建军，根据目前情况，我们应该分组探索，收集资源。”
人群瞬间分成几派，有人跟着李建军，有人选择独自行动，张强则带着两个小弟抢了附近村民的食物。
王越没有立刻行动，他想起大学时修过的心理学课程 —— 幸存者偏差。
刚才机械音只提到了回归现实的条件，却没说任务失败的后果，这背后一定隐藏着更深的规则。
他注意到界面右下角有个不起眼的 “英魂值” 图标，点击后显示：“通过击杀敌方英雄获取，可复活己方英雄或解锁技能。”
“喂，你要不要跟我们走？”
一个穿汉服的女生走到王越身边，她是刚才舞台上的 coser，胸前别着一枚星月形状的发簪，和王越准备买给江悦的项链款式一模一样。
女生名叫林溪，她的专属任务是 “守护星月之力”。
王越点头同意，两人刚走出没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惨叫声。
回头望去，张强的两个小弟被一群蒙面人击杀，张强则跪在地上求饶，手里还攥着抢来的面包。
蒙面人首领冷笑一声，挥剑刺穿了张强的心脏，王越清晰地看到，张强的身体化作点点星光消失，而蒙面人界面的英魂值涨了 10 点。
“英雄死亡现实体消失，那玩家首接死亡呢？”
林溪的声音带着颤抖。
王越握紧青铜剑，心里有了答案：这个世界，比他想象的更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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