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竟然是现男友的朋友

前男友竟然是现男友的朋友

作者: Lucky光环

其它小说连载

《前男友竟然是现男友的朋友》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Lucky光环”的原创精品费仕泽宗衍主人精彩内容选节:费仕泽把一张银行卡推到我面“密码是你生”他外面是庆功宴的嘈杂人玻璃窗倒映着城市彻夜不熄的灯我们七年前刚到这座城市只能从出租屋的窗缝里看到一角这样的景我的手指停在半没有去碰那张“你什么意思?”“公司上市我的世界不一样”费仕泽站起走到巨大的落地窗背对着“你为我付出了很这些钱是你应得的补”“我问你什么意”我重复了一声音没有起费仕...

2025-10-31 08:09:00

费仕泽把一张银行卡推到我面前。“密码是你生日。”他说。外面是庆功宴的嘈杂人声,

玻璃窗倒映着城市彻夜不熄的灯火。我们七年前刚到这座城市时,

只能从出租屋的窗缝里看到一角这样的景色。我的手指停在半空,没有去碰那张卡。

“你什么意思?”“公司上市了,我的世界不一样了。”费仕泽站起来,

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我,“你为我付出了很多,这些钱是你应得的补偿。

”“我问你什么意思。”我重复了一遍,声音没有起伏。费仕泽转过身,

他穿着今天敲钟时穿的定制西装,脸上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平静。那种平静,

像是在处理一份商业合同,而不是一段七年的感情。“意思是,我们分手。游鹭,

你已经帮不到我了。”帮不到他了。这五个字像冰锥,瞬间刺穿了我所有的防御。

我想起为了给他省下创业资金,我辍学去打三份工。想起他胃不好,我学着煲各种养胃汤,

风雨无阻地送到他那个小小的办公室。想起为了他的第一个项目拉投资,我陪着笑脸,

一杯杯地喝着远超自己酒量的白酒,最后吐到胃出血。七年。两千五百多个日夜。

我以为我们是共同体,是彼此的根。原来,在他的世界里,我只是一个阶段性的辅助工具。

现在,工具过时了。“你的爱很珍贵。”他看着我,眼神里没有愧疚,

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坦诚,“但在我的资产负债表上,它是负资产。”资产负债表。我笑了,

笑得有些脱力。我看着他,这个我爱了七年的男人,

此刻的脸庞在璀璨的灯光下显得如此陌生。他的五官没变,但里面的灵魂,

好像被某种精密的算法置换了。“所以,这七年,可以用这张卡结清?”我问。

“这是最优解。”费仕泽说,“对你,对我,都好。”我站起身,没有再看他,

也没有碰那张卡。我走到门口,手放在门把上时,停顿了一下。“费仕泽。”“嗯?

”“你会后悔的。”我说完,拉开门走了出去。走廊里铺着柔软的羊毛地毯,

吸收了所有声音。庆功宴的喧嚣被隔绝在另一头,我像是走在一个与世界无关的真空通道里。

几个西装革履的精英从我身边走过,低声讨论着股票和期权,

他们的眼睛里闪着和我刚刚在费仕泽眼里看到的、同样的光。那是野心,是欲望,

是冰冷的计算。我曾经以为,我眼里的光,可以点亮他眼里的光。现在才明白,

我们看到的世界,早已不是同一个了。走出这栋代表着城市财富巅峰的大厦,

冷风灌进我的衣领。我抬头看着顶层那间公寓的窗户,灯火通明,

像一颗遥远的、不再属于我的星星。我掏出手机,通讯录里第一个就是“费仕泽”。

我盯着那个名字看了很久,然后一个字一个字地删掉,换成了三个字。老债主。

2我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朋友发来的消息,问我在哪,

庆功宴怎么没看到我。字里行间都是兴奋,他们为我和费仕泽感到高兴。我没有回复。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说我刚刚被“优化”了?说我七年的青春,

换来了一句“你跟不上我的脚步了”?太可笑了。霓虹灯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拖出长长的倒影,

像一幅被眼泪浸透的油画。我曾经是美术生,为了费仕泽的梦想,我放下了画笔。他说,

等公司稳定了,就给我开一间全世界最好的画室。现在想来,那些承诺,

不过是他融资计划书里的一个个注脚,用来增加故事的吸引力。而我,就是那个故事本身。

一个励志故事。一个关于陪伴与成功的故事。现在,故事讲完了,我也该退场了。

我走进一条僻静的小巷,巷子深处有一家酒吧,招牌上只有两个字——“忘川”。

名字取得很有意思,像是要让人忘掉一切烦恼。正合我意。酒吧里很安静,

与外面世界的喧嚣格格不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木质香气和酒精的味道。客人不多,

三三两两地坐在角落,低声交谈。我选了吧台的位置坐下。“喝点什么?”调酒师问。

他的声音很干净,像清晨林间的风。我抬起头,看清了他的样子。很年轻,

大概二十五六岁的年纪,穿着简单的白衬衫,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

他的眉眼很深邃,鼻梁高挺,嘴唇很薄,神情淡然,仿佛对一切都漠不关心。

但他看我的眼神,却带着一种奇异的专注。“最烈的。”我说,喉咙干涩。他没有多问,

只是点了点头,转身开始调酒。他的动作很优雅,行云流水,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表演。

冰块在摇酒壶里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一下下敲在我的心上。酒很快调好了,

被推到我面前。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微微晃动,映出我苍白的脸。我一口气喝了大半。

辛辣的液体烧灼着我的食道,一路向下,一直烧到胃里。那股灼痛感,

反而让我混沌的大脑清醒了几分。“不够烈。”我说。他又给我调了一杯。这次是深蓝色的,

像午夜的大海。我又是一饮而尽。就这样,一杯接着一杯。我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

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费仕澤的脸在眼前晃动,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他不要我了……”我趴在吧台上,喃喃自语。酒精打开了情绪的阀门,

那些被我强行压抑的委屈、不甘、愤怒,此刻像洪水一样汹涌而出。我开始断断续续地讲述,

讲我们怎么从一无所有开始,讲我怎么为他放弃学业,讲我们曾经一起畅想的未来。

我讲得语无伦次,像个傻子。整个过程,那个调酒师一直安静地听着。他没有打断我,

也没有露出任何不耐烦的神情,只是偶尔给我递上一杯水。他的沉默,是一种温柔的包容。

3等我把所有情绪都倾泻干净,酒吧里已经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我趴在吧台上,头痛欲裂,

胃里翻江倒海。“好点了吗?”他问,声音依旧平淡,却像是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我抬起头,眼前的世界天旋地转。我努力聚焦,才看清他的脸。灯光下,

他的轮廓显得格外柔和。“我……是不是很丢人?”我带着哭腔问。“不是。”他摇了摇头,

“只是很勇敢。”勇敢?我从没想过这个词会用在我身上。

我觉得自己像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输掉了爱情,也输掉了自己。他没再说话,

而是重新拿起摇酒壶,往里面加了冰块和几种我叫不出名字的液体。这一次,

他的动作比之前更慢,更专注。最后,一杯泛着淡淡金色的酒液被倒入一个剔透的古典杯中,

上面点缀着一小片青柠皮。“这是什么?”我问。“‘新生’。”他说,“送你的。”新生。

我看着那杯酒,忽然就哭了出来。不是嚎啕大哭,而是无声的流泪,

眼泪一颗一颗砸在冰冷的吧台上。七年了,费仕泽从来没有送过我任何东西。他总说,

他的就是我的,不需要搞那些形式主义。我信了。我以为我们之间,早就不分彼此。可今天,

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却为我调了一杯名为“新生”的酒。这杯酒,

像是一场迟来的、温柔的告别仪式。告别过去的我,告别那段已经死去的感情。我端起酒杯,

轻轻抿了一口。味道很复杂,入口是柑橘的微酸,带着一丝苦涩,但回味却是悠长的甘甜,

还夹杂着薄荷的清凉。像极了人生。“谢谢你。”我看着他,认真地说。“不客气。

”他开始收拾吧台,动作不紧不慢,“我叫宗衍。”“游鹭。”“鹭鸟的鹭?”我点了点头。

费仕泽总说这个名字太文艺,不适合在商场上混。他甚至建议我改个名字。“很好听的名字。

”宗衍说。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喝完那杯“新生”,

我感觉自己像是从一场漫长的高烧中退了烧。身体依然疲惫,但头脑却前所未有的清醒。

我结了账,准备离开。起身时,身体晃了一下,宗衍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我。他的手掌很温暖,

隔着薄薄的衣料,传来一股安稳的力量。“我送你吧。”他说,语气不是询问,而是陈述。

我本想拒绝,但看了看他那双不容置喙的眼睛,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走出酒吧,冷风一吹,

我又有些晕眩。宗衍脱下他的外套,披在我身上。外套上带着和他身上一样的木质香气,

很好闻。他叫了一辆车,问了我家的地址。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我靠在车窗上,

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感觉自己像是在一场梦里。到了楼下,他扶我下车,

一直把我送到门口。“钥匙。”他说。我从口袋里摸出钥匙递给他。他打开门,扶我进去,

帮我开了灯。“早点休息。”他把外套留在了沙发上,转身就要走。“宗衍。”我叫住他。

他回过头。“今天……真的谢谢你。”他看着我,嘴角似乎微微上扬了一下,

但快得让我以为是错觉。“晚安,游鹭。”门被轻轻关上。我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

闻着空气中残留的、不属于这个家的气息,忽然觉得,今晚或许没有那么糟糕。4第二天,

我是在一阵剧烈的头痛中醒来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在地上投下一道刺眼的光斑。

宿醉的后遗症让我整个身体都像散了架一样。我挣扎着坐起来,环顾四周。

这是我两年前租的公寓,为了离费仕泽的公司近一些。现在想来,我生活的全部重心,

似乎都围绕着他旋转。沙发上,宗衍的外套还静静地搭在那里。我走过去,拿起外套,

上面清冽的木质香气让我纷乱的思绪平静了一些。昨晚的一切,不是梦。我走进厨房,

想找点水喝,却发现冰箱里空空如也。我已经很久没有自己做过饭了,一日三餐,

几乎都是在费仕泽的公司食堂解决的。我自嘲地笑了笑。游鹭啊游鹭,

你把自己活成了一个附属品,现在正主不要你了,你连基本的生活能力都快丧失了。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我有些疑惑,这个时候会是谁?朋友们应该以为我还在为费仕澤庆祝,

不可能来找我。我通过猫眼往外看,愣住了。门口站着的人,是宗衍。他换了一身休闲装,

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和一个纸袋。晨光落在他身上,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柔和又温暖。

我打开门,有些不知所措。“你……怎么来了?”“看你昨晚的样子,

猜你今天早上肯定没东西吃。”宗衍晃了晃手里的东西,语气自然得像是我们认识了很久,

“不请我进去吗?”我侧身让他进来。他熟门熟路地走进厨房,把保温桶里的粥倒进碗里,

又把纸袋里的几样小菜摆在餐桌上。“海鲜粥,养胃的。”他说,“趁热吃吧。

”我看着桌上冒着热气的早餐,心里五味杂陈。自从我跟费仕泽在一起后,都是我照顾他。

他胃不好,我变着花样给他做吃的。七年来,他从未为我做过一顿饭。而宗衍,

我们才认识不到十二个小时。“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忍不住问。宗衍拉开椅子坐下,

示意我也坐。他看着我,目光很深。“大概是……看你顺眼?”他半开玩笑地说。

我当然不信。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但我现在实在没有力气去深究他的动机。

我的胃因为宿醉和饥饿,正在发出强烈的抗议。我拿起勺子,喝了一口粥。粥熬得很软糯,

虾仁和干贝的鲜味完美地融合在一起,暖暖地滑进胃里,瞬间驱散了大部分不适。“好吃。

”我由衷地赞叹。他笑了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吃。他的目光不带任何侵略性,

只是纯粹的注视,却让我有些不自在。吃完早餐,我感觉自己活了过来。“谢谢你的早餐。

”我收拾着碗筷,“还有昨晚的外套,我洗干净了还给你。”“不急。”宗衍站起来,

环顾了一下我的公寓,“你这里……似乎有很多东西需要处理。”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客厅的角落里堆着几个还没来得及拆封的纸箱。

那是我从费仕泽的顶层公寓里搬回来的、为数不多的属于我的私人物品。大部分,

都是我的画具和专业书籍。看到那些东西,我的心又沉了下去。“是啊。”我低声说,

“都是些没用的东西了。”“怎么会没用?”宗衍走到一个画架前,上面还蒙着防尘布。

他伸手,轻轻掀开了布。那是一幅我没有完成的画。画的是一片向日葵花田,

在夕阳下燃烧着金色的火焰。那是我辍学前,最后一次拿起画笔。“画得很好。”宗衍说。

“都过去了。”我别过脸,不想去看那幅画。它像一个无情的提醒,

提醒我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放弃了什么。“游鹭,”宗衍转过身,认真地看着我,

“任何时候开始,都不晚。”他的声音有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屏幕,走到阳台去接电话。我无意偷听,但公寓太安静了,

他的声音还是零星地飘了进来。“……嗯,我见到了。”“……比想象中……还要脆弱。

”“……放心,我有分寸。”我心里咯噔一下。他是在说我吗?他见我,是有预谋的?

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我刚刚对他产生的一点点好感和信任,瞬间蒙上了一层阴影。

他到底是谁?接近我,又有什么目的?5宗衍打完电话回来,脸上的神情和之前没什么两样。

他似乎没有察觉到我的异样,只是看了看墙上的时钟,说:“我该走了,店里还有事。

”“好。”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他走到门口,换好鞋,

回头对我说:“粥锅里还有,记得晚上热了吃。别再喝酒了。”说完,他便离开了。

我站在原地,看着紧闭的门,心里乱成一团。他细致入微的关心,和那通语焉不详的电话,

在我脑海里反复交织。一个刚认识的男人,对我好得有些过分。这本身就很可疑。

在经历了费仕泽的背叛后,我像一只惊弓之鸟,对任何突如其来的善意都抱着十二分的警惕。

接下来的几天,宗衍没有再出现。他只是每天固定时间给我发一条消息,内容很简单。

有时是“今天天气不错,记得开窗通风”,有时是“降温了,多穿件衣服”,

有时是一张他拍的落日照片。不暧昧,不纠缠,像一个沉默的守护者,

保持着一个礼貌而安全的距离。这种恰到好处的关心,反而让我慢慢放下了戒备。或许,

是我想多了。他可能真的只是出于同情。我开始着手处理我的生活。第一件事,

就是去费仕泽的公司,拿回我所有的东西。当我出现在“奇点无限”的办公大楼时,

前台的女孩看到我,脸上露出一丝惊讶和尴尬。以前,我来这里,所有人都叫我“游哥”,

把我当成半个老板娘。现在,他们的眼神里,只剩下同情和疏离。

费仕泽的秘书把我带到他以前的办公室。这个办公室,现在已经成了我的“遗物”储藏室。

我那些书,画具,还有一些零碎的生活用品,都被胡乱地堆在角落里。我默默地开始打包。

公司的员工来来往往,偶尔有人路过门口,会朝里面投来好奇的一瞥,然后迅速移开目光,

假装什么都没看见。人情冷暖,不过如此。正当我埋头整理时,一个声音在我头顶响起。

“需要帮忙吗?”我抬起头,看到了宗衍。他怎么会在这里?我惊讶地看着他,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正好路过。”他解释道,理由蹩脚得让人一眼就能看穿。

他没有等我回答,就径直走进来,蹲下身,开始帮我整理那些沉重的画册。他的动作很麻利,

分类清晰,比我自己整理得还要好。我们俩都没有说话,

只有胶带撕扯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回响。有他在,我心里那股被人围观的窘迫感,

竟然奇迹般地消失了。我不再觉得孤立无援。东西很快就整理好了,足足装了七八个大箱子。

“我叫了车。”宗衍说。我们一起把箱子搬到楼下。等待货拉拉的时候,

费仕泽从大厦里走了出来,身边簇拥着一群公司高管。他一眼就看到了我,

以及我脚边的那些纸箱。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后落在了我身边的宗衍身上。

他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我也在看他。这是我们分手后第一次见面。

他看起来意气风发,定制的西装把他衬托得更加挺拔。成功,果然是男人最好的外衣。

他没有走过来,只是远远地看着我,眼神复杂。我不想让他看到我的狼狈,

更不想让他看到我眼中的脆弱。我挺直了背,然后,做了一个我自己都感到意外的举动。

我主动伸出手,挽住了宗衍的胳膊。宗衍的身体僵了一下,但很快就放松下来。

他没有推开我,反而顺势往我身边靠了靠,给了我一个支撑。费仕泽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6货拉拉很快就到了。宗衍和我一起把所有箱子搬上车,整个过程,

费仕泽就站在不远处看着,一动不动。他的目光像探照灯,灼得我后背发烫。直到车子开动,

我才从后视镜里看到,他转身走进了大厦。车厢里,我松开了挽着宗衍的手,

有些不自然地说:“刚才……谢谢你。”“谢我什么?”宗衍看着前方,语气平淡,

“配合你演戏?”我的脸颊有些发烫。我的那点小心思,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我只是……不想让他觉得我过得很惨。”“你没有过得很惨。”宗衍转头看了我一眼,

“你只是在开始新的生活。”他的话,总能轻易地抚平我内心的褶皱。

他帮我把所有东西都搬回了家。看着堆满客厅的纸箱,我一阵头大。“慢慢来。”宗衍说,

“我帮你。”接下来的整个下午,他都留下来帮我整理。我们把书一本本放上书架,

把画具分门别类地收好,把那个蒙尘的画架擦拭干净,重新立在窗边。阳光最好的位置。

做完这一切,我们都累得瘫在沙发上。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进来,

给房间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我请你吃饭吧。”我说。他帮了我这么多,我过意不去。

“好。”他答应得很干脆。我本以为他会选个高级餐厅,

但他却带我去了附近的一家路边大排档。正是饭点,大排档里人声鼎沸,充满了烟火气。

这种嘈杂而鲜活的氛围,让我紧绷的神经彻底放松下来。我们点了几样小菜,两瓶啤酒。

“你好像对这里很熟?”我问。宗衍的气质,怎么看都和这种地方格格不入。“以前常来。

”他轻描淡写地说。我们边吃边聊,聊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题。

我发现宗衍其实不是个沉默的人,他只是不喜歡说废话。他懂很多东西,从艺术到历史,

从天文到地理,似乎无所不知。和他聊天,很舒服,很轻松。我忽然意识到,

我和费仕泽在一起七年,却很少有这样平等的、放松的交流。我们的对话,

永远围绕着他的公司,他的项目,他的未来。而我,永远是那个倾听者和附和者。“游鹭。

”宗衍忽然叫我的名字。“嗯?”“把画捡起来吧。”他看着我,眼神认真,

“别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丢掉你最宝贵的东西。”我的心猛地一颤。最宝贵的东西。是啊,

画画曾经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我以为我会画一辈子。“我……”我犹豫了,

“我已经很多年没画了,手生了。”“那就从头开始。”他说,“我当你的第一个模特,

怎么样?”我看着他。大排档嘈杂的灯光落在他脸上,勾勒出他深邃的轮廓。他的眼睛里,

有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真诚和鼓励。我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好。”那一刻,

我感觉心里某个尘封已久的角落,有什么东西,开始悄悄地发芽了。

7生活似乎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我真的重新拿起了画笔。一开始很生疏,

连简单的素描线条都画得歪歪扭扭。我有些气馁,好几次都想放弃。但宗衍总有办法鼓励我。

他真的当了我的模特。每周都会抽出一个下午,安静地坐在我的画室里,任由我描摹。

他会给我带各种各样的画册,陪我一起去逛美术馆。他从不评价我的画技,

只是在我每次完成一幅画后,由衷地赞叹:“真好看。”在他的鼓励下,

我慢慢找回了曾经的感觉。我和宗衍的关系,也越来越近。我们不再仅仅是偶尔见面的朋友。

他会带我去他的酒吧,让我品尝他新调的酒。我会做好饭菜,等他下班后来一起吃。

我们像一对相处多年的情侣,默契又自然。但我心里始终有一根刺。那通电话,

和他恰到好处的出现,都让我无法彻底地信任他。我知道,我喜欢上了他。正因为如此,

我才更加害怕。我怕这又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怕自己再次受到伤害。直到那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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