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师祖送咸鱼乐文

我给师祖送咸鱼乐文

作者: 半聋半哑扮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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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聋半哑扮愚人的《我给师祖送咸鱼乐文》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我叫方天玄宗外门一个平平无奇的跑腿弟俗送快递我的工作宗旨是:少少多拿赏活得长直到那我接了个没人敢接的单给住在禁地“思过崖”的新师姐送东这位师姐姓名长得人畜无气质清冷得像块整天侍弄她那些花花草但我很快就发现不对劲她用来压泡菜坛子的石是能让整个宗门打起来的“星辰髓”。她院里那棵歪脖子是传说中早就绝迹的“悟道茶树”。她嫌随手...

2025-11-01 04:59:38

我叫方澈,天玄宗外门一个平平无奇的跑腿弟子,俗称,送快递的。我的工作宗旨是:少看,

少问,多拿赏钱,活得长久。直到那天,我接了个没人敢接的单子,

给住在禁地“思过崖”的新师姐送东西。这位师姐姓季,名卿。长得人畜无害,

气质清冷得像块冰,整天侍弄她那些花花草草。但我很快就发现不对劲了。

她用来压泡菜坛子的石头,是能让整个宗门打起来的“星辰髓”。她院里那棵歪脖子树,

是传说中早就绝迹的“悟道茶树”。她嫌吵,随手布下的隔音阵,

把前来挑衅的内门天骄连人带法宝一起弹飞了三百米。而我,

作为唯一能自由出入她院子的活人,

每天都在“我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和“我明天会不会被灭口”之间反复横跳。

当那位天骄师姐带着她最大的后台——宗主他老人家——气势汹汹杀上门来,

准备主持“公道”时。我看见季师姐只是放下水瓢,淡淡地瞥了宗主一眼。然后,

我们那位元婴期大圆满、威震四方的宗主,“噗通”一声,跪下了。1.我,宗门底层,

接到一单死亡快递我叫方澈,天玄宗外门弟子,工号九五二七。我的工作不是修炼飞升,

而是跑腿。说白了,就是宗门里的快递小哥。内门的师兄师姐们,动动嘴皮子在玉简上下单,

我就得屁颠屁颠地把丹药、法器、甚至是夜宵给送到他们洞府门口。这活儿,赚的是辛苦钱,

更是卖命钱。你永远不知道开门的是刚炼丹失败、脾气暴躁的丹修,

还是刚被道侣甩了、看谁都不顺眼的剑修。送得慢了要被骂,送错了要被打,

有时候甚至因为你长得不够帅,都会被扣赏钱。所以,

我们这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风险越高的单子,赏金越高。今天,我就在任务堂的玉璧上,

看到了一个堪称“死亡之单”的委托。委托人:季卿地址:落霞峰,

思过崖任务:每日卯时、午时、酉时,送三餐及一捆灵木。

赏金:每月一百下品灵石。一百下品灵石!我一个月累死累活,

也就赚个三十块顶天了。这笔钱,足够我买一颗能突破炼气三层的“破障丹”。

但地址那一栏的“思过崖”三个字,像三只乌鸦,对着我嘎嘎直叫,充满了不祥。思过崖,

那是天玄宗的禁地。不是关押犯错弟子的地方,而是字面意义上的“思过”。据说千年前,

我们宗门的某位飞升失败的老祖,最后就在那坐化了。他老人家怨气太重,

导致整个山头灵气紊乱,邪煞丛生,别说住人,连鸟都不拉屎。谁会住在那?

旁边的师弟拉了拉我的袖子,压低声音。“方师兄,别看了,这单子邪门。前两个接单的,

一个送了一趟回来就疯了,见人就磕头,喊着‘别杀我’。另一个干脆就没回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百灵石,买条命,好像不太划算。可我看了看自己干瘪的储物袋,

再想想卡在炼气二层整整三年的瓶颈,牙一根,心一横。富贵险中求,恶向胆边生!

只要钱给够,阎王爷的快递我都敢送。我伸手在玉璧上一抹,接下了这单。

任务堂的执事长老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又一个去送死的年轻人”的同情。

他递给我一个食盒和一捆处理好的赤焰木,叹了口气。“食盒放下就赶紧走,别多看,

别多问。”我重重地点头,心里把这句话当成了保命箴言。揣着视死如归的心情,

我御着我那把二手飞剑,歪歪扭扭地朝着落霞峰飞去。越靠近思过崖,

空气里的灵气就越稀薄,还夹杂着一股让人心神不宁的阴冷。我的破飞剑都开始哆嗦,

飞得跟便秘一样。好不容易降落在山顶,一座孤零零的小院出现在眼前。院子很破,

篱笆墙东倒西歪,看着一阵风就能吹倒。我深吸一口气,走到院门口,刚准备敲门。门,

自己开了。一个穿着朴素青衣的女人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我。她很年轻,

看起来比我还小几岁,眉眼清淡,没什么表情,像一汪结了冰的湖水。这就是委托人,季卿?

我赶紧低下头,双手奉上食盒和灵木,声音都带了点颤。“季……季师姐,您的东西到了。

”她没说话,只是伸出手。她的手很白,手指纤细修长,指甲修剪得很干净。

接过东西的时候,她的指尖不小心碰到了我的手背。很凉。我吓得一哆嗦,差点把东西扔了。

她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没有波澜,仿佛在看一块石头。“放这吧。

”她的声音也和她的人一样,清清冷冷的,没什么情绪。我如蒙大赦,把东西放在门口,

转身就想跑。“等等。”她又开口了。我身体一僵,冷汗瞬间就下来了。完了,她要灭口了。

长老说的对,看到了不该看的,问了不该问的,就要死。可我啥也没看,啥也没问啊!

我战战兢兢地回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师姐,还有……还有何吩咐?

”她指了指院子角落里一个半人高的……泡菜坛子。“那个盖子,帮我搬开。”我愣住了。

啥?泡菜坛子?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墙角确实有个大坛子,上面压着一块……石头。

那石头黑不溜秋的,看着挺沉。我有点懵,但不敢不听,赶紧跑过去。双手抱住那块石头,

我一使劲。石头纹丝不动。我老脸一红,暗自运起我炼气二层的全部灵力,

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嘿!”石头还是纹丝不动。这就尴尬了。我一个修仙的,

搬不动一块压咸菜的石头?季卿走了过来,站在我旁边。“让开。”我灰溜溜地让到一边。

只见她伸出一只手,两根手指,葱白一样的手指,轻轻捏住石头的边缘。然后,

就那么……提了起来。轻描淡写,像拎起一个馒头。我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那块我用尽全力都搬不动的石头,在她手里,好像没有重量。她把石头放到一边,

打开坛子盖,一股奇异的清香飘了出来。坛子里不是泡菜,而是一种我不认识的,

晶莹剔to的灵果。她拿出几颗,重新盖上盖子,又用那两根手指,把那块黑石头拎了回去,

“哐”的一声放好。整个过程,她脸不红,气不喘。做完这一切,她看了看呆若木鸡的我。

“赏钱在门口的袋子里。明天准时。”说完,她转身进了屋,关上了门。我机械地走到门口,

拿起那个小布袋,打开一看。里面是五块亮晶晶的下品灵石。一天的工钱。我捏着灵石,

回头看了看那个泡菜坛子,又看了看自己还在发抖的手。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这位新来的师姐,她用来压泡菜坛子的石头,好像……有点不对劲。2.师姐,你这烧火棍,

品相不一般啊从那天起,我每天的工作就变得规律而又惊悚。卯时、午时、酉时,

准时给季师姐送饭送柴。她话很少,基本上就是“嗯”、“放那”、“走吧”三连。

我也谨记长老的教诲,绝对不多看,不多问,拿钱就跑。但有些东西,不是你不想看,

就能看不到的。比如,我第二次去送饭的时候,发现她院子里那棵歪脖子树上,

落着一只五彩斑斓的大鸟。那鸟神气活现的,羽毛在阳光下流光溢彩,一看就不是凡品。

我当时就觉得眼熟,好像在《万兽图鉴》上见过。等我飞出思过崖,我才猛地想起来。

那他娘的不是传说中的“七彩琉璃雀”吗?!据说这种神鸟早就绝迹了,

它的鸣叫声能助人悟道,一根羽毛就能在黑市上卖出天价。而季师姐,就让这么一只神鸟,

在她院子里……啄米?我腿一软,差点从飞剑上栽下去。这已经不是邪门了,这是离谱。

更离谱的还在后面。第三天,我去送灵木。她正在院子里生火,准备煮茶。

我看了一眼她用来烧火的木头,差点心肌梗塞。那不是我送去的赤焰木,

而是一截焦黑的、看起来像是被雷劈过的木头。但这木头烧起来,火焰是淡紫色的,

还散发着一股让人神魂清明的异香。我嘴巴张了张,想问,又不敢。

季师卿好像看出了我的疑惑,随口说了一句。“赤焰木火力太小,这根好用。

”我看着她拿一根千年雷击木当柴烧,心在滴血。暴殄天物啊!这要是拿去给炼器长老,

他能当场给我跪下!可季师姐,就用它来烧开水。水壶里的水开了,她拿出茶叶。

茶叶是从院里那棵歪脖子树上摘的。茶叶入水,一股浓郁的道韵瞬间弥漫开来。

我只闻了一下,就感觉困扰我许久的炼气二层瓶颈,松动了。我整个人都傻了。原来那棵树,

不是长得像悟道茶树。它就是悟道茶树!我看着季师姐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

然后像喝白开水一样喝了下去。我的世界观,在那一刻,碎了。碎得跟饺子馅一样。

从那天开始,我看季师姐的眼神,就从“一个古怪的师姐”,

变成了“一个披着人皮的远古巨兽”。我送东西的态度愈发恭敬,甚至带了点朝圣的虔诚。

放东西的动作轻手轻脚,生怕惊扰了这位不知名的大佬。季师姐对我态度的转变没什么反应,

她好像对什么都不太在意。她每天的生活很简单。喝茶,看书,

偶尔去院子后面的瀑布下站一会儿。哦,对了,那个瀑布也有问题。我亲眼看到,

瀑布的水冲刷在她身上,她的身体周围会浮现出密密麻麻的金色符文。那些符文玄奥无比,

我只看一眼就头晕眼花,差点道心失守。这哪里是思过崖,这分明是大佬的私人度假村!

我开始好奇,这位季师姐,到底是什么来头?被罚到这里思过的?不可能。

哪个被罚的弟子有这种待遇?把神兽当鸡养,把神木当柴烧?是宗门里隐居的某位太上长老?

也不像。她太年轻了,身上没有丝毫岁月留下的沧桑感。我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

但我知道一件事,我抱到了一条……不,是撞上了一座金大腿。

我不再满足于每天五块灵石的赏钱。我开始动起了歪脑筋。每次送完东西,我都不立刻走,

而是站在院子门口,假装整理储物袋,或者检查我的破飞剑。目的,

就是为了多蹭一会儿悟道茶树散发出来的道韵。别说,效果是真好。短短半个月,

我不但顺利突破了炼气三层,修为还蹭蹭地往上涨,直逼四层。这天午时,我又送饭过来。

发现院子里多了个人。一个女人。穿得花枝招展,一身华丽的内门弟子服饰,

头上插满了珠翠,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有钱。她身后还跟着两个狗腿子一样的男弟子。

是内门的柳绯烟,出了名的刁蛮大小姐。据说她的姑姑是宗门的传功长老,

所以她在内门横着走,没人敢惹。她怎么会来这里?我心里顿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柳绯烟正颐指气使地对季师卿说着什么。“……这地方我看上了,清净,适合我闭关。你,

马上给我搬出去。”她语气高高在上,像是在命令一个下人。我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大姐,

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你脚下踩的这片土地,养育出来的花花草草,

可能都比你祖宗年纪大!季师卿当时正在给一盆长得像兰花、但开着七彩花瓣的植物浇水。

她头都没抬,淡淡地回了一句。“不搬。”简单,干脆,利落。柳绯烟愣了一下,

显然没料到有人敢拒绝她。她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你敢违逆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季师卿终于抬起了头,看了她一眼。眼神很平静。“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

”柳绯烟气得脸都绿了,“一个被发配到禁地的废物,还敢这么嚣张!我告诉你,

今天你搬也得搬,不搬也得搬!”她身后的两个狗腿子立刻上前一步,释放出筑基期的威压,

朝着季师卿压了过去。我吓得腿都软了。完了完了,神仙要打架了。我一个炼气期的小虾米,

会不会被斗法的余波给震死?我下意识地就想跑。但我的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不是我不想动,是我的身体在本能地告诉我:别动,动了会死得更快。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两个筑基期弟子的威压,如同两座大山,轰然压向那个单薄的身影。

而季师姐,只是皱了皱眉。她好像……嫌他们吵。3.我怀疑,

师姐的脑回路和我们不一样面对两个筑基期修士的威压,季卿的反应很奇怪。

她没有释放灵力抵抗,也没有拿出法宝防御。她只是放下了手里的水瓢,然后伸出右手,

对着面前的空气,轻轻画了一个圈。动作很慢,很随意,像是赶走一只烦人的苍蝇。然后,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那两个狗腿子释放出的、足以压垮一座小山的威压,

在碰到那个无形的圈之后,瞬间消失了。不是被击溃,是消失。像是泥牛入海,

连个泡都没冒。两个狗腿子脸色一白,蹬蹬蹬连退了好几步,一脸见了鬼的表情。

柳绯烟也懵了。“你们干什么吃的!给我上!把她给我抓起来!”那两人对视一眼,

咬了咬牙,各自祭出自己的飞剑。两柄飞剑化作两道流光,带着凌厉的剑气,刺向季卿。

我吓得闭上了眼睛。但预想中的轰鸣和惨叫并没有发生。我悄悄睁开一条缝。

只见季卿站在原地,动都没动。那两柄气势汹汹的飞剑,在距离她还有三尺远的地方,

停住了。就那么悬在空中,剧烈地颤抖,剑身发出“嗡嗡”的悲鸣,像是在恐惧什么。

季卿伸出两根手指,夹住其中一柄飞剑的剑尖。“咔嚓。”一声脆响。

那柄由百年寒铁打造、坚硬无比的法器飞剑,就像一根面条,被她轻而易举地掰断了。

另一个狗腿子吓得魂飞魄散,想召回自己的飞剑。可那飞剑根本不听他使唤,反而剑尖一转,

对准了他自己。“师姐饶命!师姐饶命!”那哥们“噗通”一声就跪下了,眼泪鼻涕一起流。

另一个也反应过来,跟着跪下磕头。场面一度十分滑稽。柳绯烟的脸,

已经从绿色变成了猪肝色。她大概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委屈。“反了!反了!你们给我等着!

”她尖叫一声,放下一句狠话,狼狈地转身跑了。两个狗腿子也连滚爬爬地跟了上去,

连自己的断剑都不要了。院子里,又恢复了平静。季卿捡起地上那半截断剑,看了看。

然后走到院子角落,用它在地上刨了个坑,把自己刚才浇水的那株七彩兰花给移栽了进去。

她用断剑当……铲子。我站在门口,感觉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刚才发生的一切,

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她是怎么做到的?没有灵力波动,没有法术痕迹,

就那么风轻云淡地废了两件法器,吓跪了两个筑基修士。这不叫斗法。这叫降维打击。

季卿种好了花,拍了拍手上的土,好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她走到我面前。我腿一软,

差点也给她跪下。“师……师姐……”我声音抖得像筛糠。她看了我一眼,眼神依旧平静。

“今天的饭。”我这才想起来,我是来送饭的。我赶紧把食盒递过去。她接过来,

从里面拿出饭菜,然后把空食盒递给我。从头到尾,她没提刚才的事,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接过食盒,脑子还是一团浆糊。我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没忍住,

用蚊子一样的声音问了一句。“师姐……你……你不生气吗?”柳绯烟那么嚣张地来挑衅,

换做任何一个修士,都得气炸了。可季卿,从头到尾,连眉毛都没多挑一下。

她好像真的不生气。季卿看了我一眼,眼神里似乎闪过一丝疑惑,

像是在奇怪我为什么会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为什么要生气?”她反问。

“她……她要抢你的地方,还想对你动手……”“哦。”季卿点了点头,

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她抢不走,也打不过我。

”“那……”“处理掉发出噪音的源头,比生气更有效。”她说完,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

“生气,是种很浪费灵力的情绪。不划算。”我彻底没话说了。我终于明白,

我和这位大佬的差距,不只是在修为上。更是在脑回路上。在我们看来,

这是关乎尊严和面子的挑衅,是必须打回去的脸。在她看来,这只是一只苍蝇在耳边嗡嗡叫。

你不会对一只苍蝇生气,你只会把它拍死,或者赶走。因为跟它置气,不划算。

我抱着空食盒,失魂落魄地往回飞。我感觉我修炼了十几年的三观,

正在被这位季师姐按在地上反复摩擦。我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但我还是太天真了。

我低估了柳绯烟的愚蠢程度,也低估了季师姐解决问题的……效率。4.她只是出了三剑,

三个山头没了我本以为柳绯烟吃了这么大一个亏,怎么也该消停几天。结果第二天,

她就带着人杀了回来。这次阵仗更大。她不仅带了十几个内门弟子,

还请来了一位执法堂的执事。那执事姓孙,筑基后期修为,一脸的倨傲,

显然是跟柳绯烟穿一条裤子的。我刚把午饭送到思过崖,

就看到这群人浩浩荡荡地堵在院门口。孙执事手持一面令牌,中气十足地喝道。

“思过崖弟子季卿!你无故殴打同门,藐视门规!速速出来受罚!”我心里咯了噔一下。

好家伙,直接扣了个大帽子。院门开了,季卿走了出来。她还是那身青衣,

手里还拿着一本书,好像正在看书,被打扰了有点不悦。她看了看门口这群人,

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吵。”她只说了一个字。孙执事脸色一沉:“大胆!

见了执事令牌,还敢如此放肆!来人,给我拿下!”他身后那群内门弟子立刻祭出法器,

气势汹汹地围了上来。柳绯烟站在孙执事旁边,脸上带着得意的冷笑。“季卿,

我劝你还是束手就擒。孙执事秉公执法,你再反抗,就是罪加一等!

”我躲在远处的一块大石头后面,心都快跳出来了。这次是执法堂的人,季师姐再厉害,

总不能连执法堂都敢打吧?那可是代表着宗门的脸面。季卿合上了书。她抬起头,

目光越过众人,看向了遥远的天边。然后,她说了一句让我当场石化的话。“天玄宗的门规,

什么时候轮到姓孙的来定了?”她这话声音不大,但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耳朵里。

孙执事勃然大怒。“放肆!你竟敢直呼本执事名讳!还敢质疑宗门法规!我看你是存心叛宗!

”他举起令牌,灵力灌注其中,令牌上顿时金光大盛。“我今天就代表执法堂,清理门户!

”金光化作一只巨大的手掌,朝着季卿当头压下。这一击,带着筑基后期的全部威势,

别说一个人,就算是一座小山,也得被拍成粉末。我吓得魂都快飞了。然而,

季卿依旧站在原地。她只是伸出了一根手指。一根白皙、纤细的手指。

对着那只遮天蔽日的金色巨手,轻轻一点。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也没有灵力对撞的轰鸣。

那只金色巨手,就像一个被戳破的气球。“噗”的一声轻响,化作了漫天金光,消散了。

孙执事如遭重击,猛地喷出一口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手里的令牌上,“咔嚓”一声,

裂开了一道缝。全场死寂。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术,呆呆地看着这一幕。

柳绯烟脸上的得意,凝固成了惊恐。季卿收回手指,语气依然平淡。“第一次,是警告。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再有下次,就不是这样了。”说完,

她转身准备回院子。可柳绯烟像是被刺激疯了,突然尖叫起来。“你不能走!

你敢毁坏执法令牌!这是死罪!孙执事,快!快发求救信号!请长老来!

”孙执事被她一提醒,也反应过来,挣扎着从怀里掏出一枚玉符,一把捏碎。

一道红光冲天而起,在空中炸开,形成一个巨大的“法”字。

这是执法堂最高等级的求援信号。信号一出,半个天玄宗都能看到。很快,

数道强大的气息从不同的山峰冲天而起,朝着这边疾驰而来。我心里一片冰凉。完了,

这下彻底闹大了。长老们都惊动了,季师姐再厉害,还能打得过整个宗门不成?

季卿停下脚步,回过头。她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清晰可见的情绪。不是愤怒,也不是恐惧。

是……不耐烦。“真麻烦。”她轻声说了一句。然后,她做了一个让所有人永生难忘的动作。

她并起食指和中指,对着远处的天空,随意地划了三下。第一下,划向左边。

一道看不见的剑气,瞬间划破长空。远处,一座常年被云雾笼罩的山峰,

是内门丹修一脉的山头,从山顶到山腰,被齐齐地削掉了一半。山没了。第二下,划向右边。

又一道剑气飞出。远处,另一座以阵法禁制闻名的山峰,是器修一脉的地盘,

山上的所有建筑,瞬间化为齑粉。山秃了。第三下,划向正前方。剑气所指的方向,

正是执法堂所在的主峰。“轰隆”一声巨响。执法堂那座标志性的、高达百丈的议事大殿,

从中间裂开,塌了。三剑。三座山头,废了。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那几道正急速赶来的长老气息,在半空中一个急刹车,差点追尾。他们停在半空中,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个个跟见了鬼一样。院门口,柳绯烟和孙执事,还有那群内门弟子,

已经彻底傻了。他们张着嘴,眼珠子瞪得像铜铃,身体筛糠一样抖个不停。有几个胆小的,

裤裆一湿,直接尿了。我躲在石头后面,也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我一直以为,

季师姐只是个隐世高人。我现在才明白。她不是高人。她是个怪物。

一个能随手把宗门给拆了的,人形怪物。季卿收回手,好像只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她看着半空中那几个僵住的长老,淡淡地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落霞峰。

“我在此清修,不喜人扰。再有下次,就不是削平山头这么简单了。”“管好你们的弟子。

”“滚。”5.宗主来了,然后他跪下了那几个长老,在半空中犹豫了不到三秒钟。然后,

他们非常默契地,掉头就跑。跑得比来的时候快了至少三倍,连个屁都不敢放。开玩笑,

随手三剑削平三个山头,这是什么概念?这说明对方的实力,

已经远远超出了他们的理解范围。别说他们几个,就算是宗主亲至,也得掂量掂量。

长老们跑了,院门口这群人彻底绝望了。孙执事脸色惨白如纸,他看着手里裂开的令牌,

又看了看远处还在冒烟的执法堂主峰,身体一软,直接瘫在了地上。他完了。执法堂的脸,

被他丢尽了。柳绯烟也终于意识到,自己踢到了一块什么样的铁板。不,这不是铁板。

这是插满了核弹头的超合金大陆板块。她脸上血色尽褪,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恐惧,已经彻底占据了她的脑子。季卿的目光,落在了她身上。柳绯烟“嗷”的一声尖叫,

转身就想跑。但她刚一动,就发现自己动不了了。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她牢牢地禁锢在原地。

季卿缓步走到她面前。“我记得,我说过,第一次是警告。”柳绯烟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我……我错了……师姐……不,前辈!前辈饶命!我再也不敢了!”她开始疯狂地磕头,

把地面撞得砰砰响。季卿没理会她的求饶,而是伸出手,在她头顶上那支最华丽的凤钗上,

轻轻弹了一下。“叮”的一声脆响。

那支由无数珍贵材料打造、还附带了防御阵法的上品法器凤钗,瞬间碎成了粉末。紧接着,

她身上所有佩戴的饰品,手镯、耳环、玉佩……一件接着一件,全都化为了齑粉。

柳绯烟尖叫着,眼睁睁看着自己那些价值连城的宝贝,在她面前灰飞烟灭。但这还没完。

季卿的手指,轻轻点在了柳绯烟的丹田位置。“你修为进境太快,根基不稳,杂质太多。

”她语气平淡,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我帮你清一清。”话音刚落,

柳绯烟的身体就像筛糠一样剧烈地抖动起来。她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

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她体内的灵力,开始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地向外逸散。

筑基中期……筑基初期……炼气大圆满……她的修为,在众目睽睽之下,飞速地倒退。

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就从一个高高在上的内门天骄,跌回了刚刚踏入仙途的炼气一层。

比我还低。做完这一切,季卿收回了手。柳绯烟像一滩烂泥,瘫在地上,

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废掉一个人的修为,比杀了她还残忍。尤其是一个像柳绯烟这样,

把修为和地位看得比命还重的人。季卿看都没再看她一眼,

转头对那些已经吓傻了的内门弟子和孙执事说。“把她,还有这些垃圾,都带走。

”“我的院子,不喜欢脏。”那群人如蒙大赦,手忙脚乱地抬起柳绯烟和孙执事,

连滚带爬地跑了。我躲在石头后面,大气都不敢喘。太狠了。真的太狠了。杀人诛心,

不过如此。这位季师姐,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往你最痛的地方下死手,

让你永世不得翻身。我突然觉得,每月一百灵石的赏金,有点烫手了。这赚的不是辛苦钱,

是精神损失费啊。我正想着是不是该溜了,一个温和但充满威严的声音,从天边传来。

“何方道友,在我天玄宗放肆?”声音由远及近,眨眼间,

一个身穿紫色道袍、仙风道骨的中年男人,出现在思过崖上空。他脚踏祥云,周身道韵流转,

气息深不可测。是宗主,赵衍。元婴期大圆满的绝顶高手。他来了。

我心一下子又提到了嗓子眼。这下,是真真正正的顶级大佬来了。

宗主看到了远处被削平的山头,眉头紧紧皱起,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的目光,

落在了院门口的季卿身上。“阁下是何人?为何无故毁我山门?”他的声音里,

带着一丝压抑的怒火。季卿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很平淡。就像看一个……晚辈。

我看到宗主的身体,在半空中,微不可查地顿了一下。他的眼神,从一开始的审视和愤怒,

慢慢变成了……困惑,然后是震惊,最后是……难以置信的骇然。他的嘴唇动了动,

似乎想说什么,但没发出声音。季卿看着他,也终于开口了。她只说了一句话。“小衍子,

长这么大了。”“噗通。”我听到了一声清晰的,膝盖和地面亲密接触的声音。我循声望去。

只见我们那位威震四方、平日里连长老们见了他都得恭恭敬敬的宗主大人,赵衍。此刻,

正五体投地地,跪在地上。跪得那叫一个干脆利落,标准无比。他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极度的……恐惧和激动。

他用一种带着哭腔的、颤抖到变了调的声音,喊出了一句让我当场魂飞魄散的话。

“不……不肖弟子赵衍,拜见……师祖奶奶!”6.我好像,

发现了宗门最大的秘密师祖奶奶。这四个字,像一道九天神雷,直接劈在了我的天灵盖上。

我整个人都懵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嗡嗡作响。我……我他娘的,过去这一个月,

都在给谁送饭?给宗主的师祖奶奶?那辈分得高到什么程度去了?开山老祖宗吗?

我感觉自己随时可能因为知道了太多秘密,而当场原地飞升,物理意义上的那种。

宗主赵衍跪在地上,头埋得低低的,根本不敢抬起来看季卿。他那元婴期大圆满的气势,

此刻荡然无存,乖得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季卿看了他一眼,语气没什么变化。“起来吧,

多大的人了,还动不动就跪。”“弟子不敢!”赵衍的声音抖得更厉害了,“弟子管教不严,

门下弟子冲撞了师祖奶奶,罪该万死!”他这是真的怕了。开玩笑,眼前这位,

可是活着的传说。天玄宗的创派祖师,当年也只是她座下的一名记名弟子。论辈分,

整个天玄宗,上至太上长老,下到烧火的杂役,都得管她叫一声老祖宗。

这位老祖宗已经闭关清修了三千年,久到所有人都以为她已经飞升或者坐化了。谁能想到,

她老人家,居然会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思过崖。还被一个不开眼的蠢货给得罪了。

赵衍现在心里想的,已经不是那三个被削平的山头了。他想的是,整个天玄宗的传承,

会不会因为柳绯烟那个蠢货,今天就断了。跟传承比起来,区区三座山头算个屁。

再建就是了。老祖宗要是发怒,一巴掌下来,整个天玄宗连地基都得给你扬了。

季卿没再理会跪在地上的宗主,她好像觉得挺麻烦的。她转头看向我。我一个激灵,

双腿一软,条件反射地也想跪下。“你,过来。”她说。我连滚带爬地跑到她面前,

头都不敢抬。“老……老祖宗……”我声音都快哭出来了,

谁能想到送个快递还能送出这么大的因果。“从今天起,你不用送饭了。”我心里一沉。

完了,这是要卸磨杀驴,杀人灭口了。我就知道,知道了这么多秘密,不可能活得下来。

我闭上眼睛,准备等死。结果,她下一句话,让我直接愣住。“你搬过来,住我隔壁那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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